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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傕一听,他没让郭汜把话说下去,便直接打断了,大声道:“郭汜,你怎么如今却成了娘们儿了?都这时候了,却还有那妇人之仁?!他樊稠于我们相识多年确实不错,但是如今呢,如今他已经起了二心,和我们不是一路人了,不是一条心了,都是陌路了,你不杀他,那么就等着他杀你吧!”
说完,李傕也不看郭汜,郭汜一听,心说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要不他李稚然还得说自己,妇人之仁啊。
郭汜说道:“好吧,只能是如此了。既然他樊稠不仁,那就别怪我们不义了!”
李傕一听郭汜所说,他这次则是一笑,“对,如此才对!他樊稠既然先是如此,那么也休怪我等了。自古成大事者,怎么能被这些而羁绊住,所谓‘无毒不丈夫’!”
郭汜则在心中感叹啊,是啊‘无毒不丈夫’,到最后估计自己也得遭了他李稚然的毒手吧。如此才能突出其人的“无毒不丈夫”啊。自己在他眼里算个什么,确实也真是可悲可叹啊。
不过郭汜却还是得点头附和:“稚然兄所言不错,是,就该如此,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看着郭汜表态,李傕这才是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要得就是郭汜这个态度,要不本来樊稠就已经和自己分心了,要不郭汜再如此的话,那自己也够是焦头烂额的了。(未完待续。)
第四九九章 樊稠中计死长安(续)()
关键是此时的李傕,他想得倒是也挺长远的。因为所谓是“一把巴掌拍不响”啊,还有个更短的,就是孤掌难鸣。如今因为有郭汜他帮着自己,所以李傕却是清楚,他确实是为自己分担了很多压力。而李傕心中更清楚着呢,自己最大的敌人是关东诸侯吗,绝对不是他们。而是如今在凉州虎视眈眈的凉州牧马超马孟起啊,他才是最大的敌人,没有之一。
就是他,李傕心说,要不是自己这边儿没那么大的实力,自己早就出兵把马孟起给灭了。可如今这世道,实力才是王道,所以你没有什么实力,你还讲什么。自己无非就是占着长安,控制着皇帝,所以如今还算是能风光一时,可是要被马孟起或者是关东诸侯所围攻的话,那自己可能最后也就不好使了。
所以李傕他可是知道,自己必须得有得力的帮手才行。本来之前是郭汜他也好,还是说张济和樊稠两人也罢,到关键的时候,他们那可都是自己的帮手。别看张济和樊稠和自己走得不近,反而还比较远了。但是要是马超的大军真来司隶了,那么四人最后还得是一致对外的,要不就凭一个两个,那估计还不会是人家马孟起凉州军的对手啊。
可是真没有想到啊,如今这大敌还没有来呢,自己人倒是先乱套了。樊稠明显是生了二心,既然都和自己不是一条心了,那么自己留他何用?还好是发现得早,要不如果今日马孟起他带着凉州军杀到司隶来了,保不齐他樊稠明日就倒戈投敌了也不一定啊。
所以一想到此处,李傕他心中是一阵后怕。要真如此的话,最后自己可能没死在他马孟起的手里,但是真是很可能死在自己人的手中啊。
又和郭汜说了几句后,两人商定好了,然后便叫士卒把之前那个梁多给叫了回来。
……
梁多再次见到两人,赶紧要施礼,结果就听郭汜说道:“好了好了,别扯那些没有用的,咱们还是有事儿说事儿,正事儿要紧!”
梁多满脸堆笑,“诺!郭将军所言极是啊!”
李傕则说道:“那个,梁多啊,我与郭将军两人已经是商定好了。这样儿,你先回去,告诉你家主公,就说我和郭将军请他来长安一趟,共同商议出兵事宜。毕竟一直都让你们主公防范着关东诸侯,我们两人心中却是也过意不去啊!”
说着,李傕还真是做出了一副不太好意思的样子出来。可真的假的,他自己是最清楚不过了。
梁多闻言,他是赶紧点头,“诺!小的回去后,一定把二位将军的话给我家主公带到,还请二位将军放心就是!”
李傕对他满意地点点头,对梁多其人,他还是放心的。樊稠既然能让他前来,而且自己也观察了,其人确实足够机灵。可惜啊,可惜却不是自己帐下的,所以这能不可惜吗。
郭汜此时也笑道:“对,那个梁多,你就和樊稠说。赶紧到长安,咱们三人好好商议一下,什么都好说。什么关东诸侯,算个什么啊!”
“诺!将军之言,小的一定转达!”
郭汜点头,然后梁多说道:“如此,事不宜迟,小的这就告辞了!”
李傕也没客气,有些东西还是“宜早不宜迟”啊。所以这时候梁多要走,他心里还真是巴不得如此呢。而李傕他都没说什么,郭汜就更不可能说什么了。他都是以李傕为主的,并且自己实力也没人强,人马更是没人家多啊。
……
梁多回去后,把之前在长安的一切都禀报给了自己主公樊稠所知,樊稠听后,用右手手指轻轻敲击着桌案。他在想,李傕和郭汜如此做得用意所在。
如果他们真能和自己妥协,那最好。他们让自己和他们两人一样,一起把持着朝政,一起享受,享福。可是从如今这情况来看,李稚然和郭汜这两人,好像没有那个意思啊。他们的意思是让自己去长安和他们商议出兵的事儿,也就是防范关东诸侯。可关东诸侯哪有什么异动啊,那都是自己胡扯的,可这个……
樊稠这时候倒是想明白了,李傕和郭汜真要是如此的话,直接是派兵来此当援军,那么自己其实也没有得到什么好处啊。他李傕和郭汜还不是照样在长安享清福,而自己依旧是带兵在此驻扎着?
不过如今是不管怎么说,自己这长安肯定是要去的就是了。自己要是不去的话,他李稚然和郭汜,可能一下就会想到自己所说得就是假的了。所以此去长安,那是势在必行啊。只是如何能让李傕和郭汜他们两人和自己妥协呢,樊稠确实是没什么好办法了。
这时候樊稠倒是想起来了,要不自己在主公帐下的时候,自己主公经常是询问文优先生,这不是没有道理的啊。看看如今的自己就知道了,什么都想不明白,要是真有个文优先生那样儿的谋士来辅佐自己的话,什么李稚然,什么郭汜,通通都得被自己踩在脚下啊。可惜啊,可惜自己没自己主公那个好命。
要说就董卓还好命呢,好命他能死于非命吗,樊稠他怎么就没想想这个呢。他要想有他主公那个“好命”,其实也真快了,只是他还不知道呢。
该来的都得来,所以此时也是事不宜迟,自己还是早点儿赶去长安为好。对樊稠他来说,既然李傕和郭汜都已经出招了,那么自己也不能示弱啊。所以他听了梁多所说之后,第二日,就马不停蹄地就赶往了长安。可惜,他怎么能想到,他是一点儿点儿地步入了鬼门关啊。
……
樊稠的速度不慢,这一日便来到了长安。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了,但是这次心情却是很激动的。因为樊稠准备和李傕郭汜两人是好好说说,大家有什么不能商量的啊。他觉得自己说话应该还是有些力度的,毕竟自己那三万多大军可也不是吃素的啊。
可是他却没想想,如今他也没把大军给拉到长安来,所以还能有什么用啊。不过就算是拉到了长安,可他樊稠要是身死了,那么他能保证他的那些手下能替他报仇雪恨?
反正这次樊稠想得东西太简单了,就想着他自己要和李傕和郭汜两人如何如何。可是为何就没想过,人家两人要和他如何呢。他樊稠对李郭两人不满,有了其他的心思,但是两人对他就一定能好吗。
……
在李傕的府邸,樊稠见到了挺多时日都没有见到的李傕和郭汜两人。
今日知道樊稠来了,两人是特意备好了宴席,就请樊稠一人。樊稠心中高兴,心说看到没,这就是自己的实力。是吧,因为有了三万大军在外,所以李稚然他和郭汜两人也不敢轻慢了自己,看看看看,这就是最好的例子。
酒过三巡,三人是有说有笑,相谈甚欢啊。谁也没提什么关东诸侯之类的事儿,三人对此倒是好像也特别默契,貌似有配合一样。
这时候郭汜看了眼李傕,李傕明白郭汜那意思。其实郭汜那意思是说,真要那么做啊?
而李傕也暗中给郭汜狠狠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说,如今可是箭在弦上了,是不得不发啊。今日他樊稠必死,之前都怎么说的,难道你还想不干了?
郭汜一见李傕如此样子,他明白,早都上了贼船了,还从哪下去啊。干吧,什么也别多说了,就往前走对了,要不自己估计就得和他樊稠一样了。自己还想多活几十年了,可不能这么早就没了啊。
此时郭汜则抽空问道,“那个老樊啊,你说得那个关东诸侯异动,到底具体是何情况?”
樊稠一听,心说关键的地方来了,关键的时候到了啊,看自己的吧。
于是他便说道:“啊,这个啊。是这么回事儿,冀州的袁绍袁本初,此时正在调兵,貌似要对付我司隶,所以我觉得对他可是不得不防啊!”
郭汜闻言,则点了点头,“既然如此,老樊你觉得我们应该派多少人马为好啊?”
樊稠则是一笑,“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多少人马,那还不得看看袁本初到底要来多少人马不是?”
李傕这时候听了,他也点点头,不过这时他却厉声说道:“樊稠,你到底还要骗我们到何时?”
樊稠一愣,心说,事情败露了?
“这,稚然兄为何如此说啊?”
李傕大笑道:“樊稠,那我问你。你说袁本初调兵,是要对付司隶。可据我所知,如今他连幽州的公孙伯珪都没解决,怎么还可能到我司隶?所以你所说不是假话,还是什么?你倒是说啊!”
“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