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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胃口,但他也只是想把他养起来,最多多给点东西,多宠一点,但是别想超过情人的界限。像打开他的手这样忤逆的动作更是不允许有。
“我叫王涵江,我们之前见过,我想你多少都应该听说过我。”王涵江特意看了眼顾远的脸色,没从看到类似惊讶,难以置信的表情,心里有些失望,接着说:“你应该也发觉了,我对你很感兴趣,觉得你和比人不太一样,我想,你可以考虑看看和我在一起。”
说完,王涵江盯着顾远,他第一眼看到顾远就知道他会接受同性,而一个普通的大学青年身边有多少可以选择的对象?就算有,又有哪个可以和他相比。王涵江无比自信,成熟的气质和自己的身价绝对可以打动顾远。
“你,你在开玩笑吧!”顾远声音颤抖着,“你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
“那重要吗?在一起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了解。”王涵江无所谓道。
此刻顾远在心里无比懊悔刚刚王涵江走过来的时候没有立马扭头走人,明明店里空位子那么多,他还硬要坐在自己对面,再加上上次王涵江看他的眼神,明明就是充满了侵略性,他究竟是有多白痴才会搞不清王涵江这是来者不善啊!
王涵江把顾远纠结的表情当做是内心的挣扎,想了想,他决定给顾远一些甜头,让顾远尽快点头,“我在大学城附近有一套房子,如果你愿意,可以搬到那里去住,想要车的话也可以去配一辆。我会给你一张卡,每个月打进去十万任你花,当然如果你表现好的话,我还会再给你加。”
这是王涵江包/养情人以来出手最大方的一次,就算是那个号称帝都身价第一的少爷也没有这样的待遇。王涵江就是想用钱来把他砸晕,现在的社会人人待价而沽,没有动摇不了的心,只是价钱合不合适,王涵江不介意为顾远大手笔一回。
听着王涵江嘴里不断蹦出的数字,顾远嘴角抽搐。想起当初王重山和他谈条件的场景,如果王重山也动不动就给你几万给你几万的金主嘴脸,顾远觉得自己绝对不会动摇念头和他在一起。
“你考虑得怎么样?”王涵江问,在他看来十有*是已经拿下了。不管顾远是欲拒还迎还是果断答应,他都已经做好了准备。他今天晚上就要为自己拆礼物。
顾远抬起头瞪着王涵江,咬着嘴唇的样子似有挣扎,不甘,屈服,最后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语气软软地哀求道:“不好意思,我想先去趟洗手间,等我回来再说好吗?。”王涵江暗喜,看来人已经顺利拿下了,他自然也乐得摆出一副绅士模样博取好感。他点点头,目送对方起身离开。心中感叹,再怎么干净的人也要为金钱折腰,这就是金钱的力量。
看着人拐进洗手间,王涵江想了想,拿出手机按下一串号码,“喂,是我。给我在诺亚的顶楼安排一个房间,对,和以前一样替我把东西都准备好。……”
收起手机,王涵江摸摸自己的嘴角发现居然是上翘着的,他感慨着摇摇头,几时为着收服一个小情人而这样雀跃。不过看那人身上青涩懵懂的气质应该是个干净的,如果他是第一次的话,那么他不介意给他一个难忘的初次,手段也可以温存一些。
王涵江在桌边等待那人的回来,心里计划着如何将人拆卸入腹。
五分钟过去,王涵江瞄瞄手表,不耐用手指地敲打着桌面;十分钟过去,王涵江觉得这趟厕所似乎去的时间有点长,但想到那人或许是紧张,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就让自己耐心点,再耐心点;十五分钟过去,王涵江噌地一下站起来,总不能把自己关在厕所里了吧?他想着,推开洗手间的门。
“那个,你好了吗?那……”王涵江的话半截掐在嘴边,再也没有说出口。因为……他面对的洗手间居然空空如也。
王涵江沉下来脸来,胸膛因为气愤剧烈地上下起伏,眼中酝酿着阴云密布,没想到他居然被一个少年给耍了,没关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就逃不过他的手掌心,只是,下一次他就不会再是这样好脾气了。王涵江狞笑着,眼中闪过危险难测的光。
“先生,先生?”
“什么事?”王涵江冷着声音回答,一旁的服务生脸上的笑容丝毫未改,递上一本账单,“您和您的朋友一共消费了一百四十九块钱,如果您已经用餐完毕,请到前台结账。”
王涵江难以置信地盯着服务生递到自己眼前的账单,半晌,接过来,签下自己的名字。用力之大,几乎要把薄薄的纸张划破。
以上洗手间的借口离开,借着厨房的后门偷偷离开,再次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顾远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我看起来就那么像出来卖的吗?顾远不自觉地摸着自己的脸,想到那人想给自己擦嘴的东西他就一阵恶心。
“我的虾滑啊!才吃了一半的!”想到桌上一多半还没吃完的食物,他就止不住肉疼。
看来今天不宜出门,顾远拖着步子往b大的方向走,看来以后出门一定要翻翻黄历,前人的智慧永远会在今人的生活中闪光。
作者有话要说:小归的唠唠叨叨:大清早发文,今天小归跑800米,大家祝福我不要挂吧!
第57章 预感()
b大宿舍阳台上,顾远提高音量对着电话那头的人不假辞色;“我想我已经重复很多遍了;不卖!不管你们出什么样的价钱我都不卖;对;以后贬值升值都由我自己负责,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打来了;这已经给我造成很大困扰了!”
自从顾远在自己店门口挂出寻租启示后,他的电话就一直响个不停,有寻租的,自然也有想买下来的。虽然买卖不成,但顾远一律都好言以对。但这个自称某大公司的;一直想说服顾远卖出手里的店面,顾远婉拒,对方却不停纠缠,让顾远烦不胜烦。
顾远一向是好脾气,同住那么久,除了刚开学时和楚孟鑫闹的那点不愉快,田阳和周文堔都没见过他和谁用这么严厉的语气说过话。
挤在阳台门口的两人面面相觑,互相推脱了一阵,都不敢过去告诉顾远,自从他接电话开始,手里的水壶就一直淋着那盆薄荷叶没挪过位子。眼看着花盆里的水渐渐没过花盆,周文堔和田阳心里止不住的肉疼,这可是办活动时他们拿三十个塑料瓶子换来的啊!
顾远接完电话一年头,就碰上周文堔和田阳哀怨凄惨的目光,森森的怨气传来,逼得他倒退一步,“你,你们俩怎么回事?”
周文堔和田阳随时一眼,示意顾远顾远看向手中的水壶,眼中指责的意味不言而喻。
顾远回头一看,“……”
小小的花盆里已经泛滥成灾,可怜的薄荷叶浸泡在泥泞的水中,颇有几分饱受蹂躏的凄惨之感,再对上那俩人无声谴责的眼神。顾远敛下眉眼,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提起花盆,倾斜的角度让盆里的水顺势向外流,片刻之后,花盆里除了泥土略显湿润,一切恢复原样。
顾远拍拍手指上沾上的泥土,冲周文堔和田阳一挑眉,搞定了!
眼睛和嘴巴全都变成o形的两人看顾远继续若无其事地给旁边的芦荟和仙人掌浇水,只好默默地在心里画十字,为死得无比屈辱的薄荷哀悼:大热天里被涝死的,您也算头一份了。
突然,他们身后传来某个拿腔拿调,自以为是纨绔子弟懒散其实像极了爆发土鳖街头小流氓的声音,“哟,怎么都挤在阳台?开什么会呢?”阳台上的三个人听得齐齐脊背一凉。
关于这个声音他们私底下还曾经讨论过,得出的结论是某人国内某电视台山寨雷剧看太多,中毒过深引起的。
阳台上的三人不约而同地用同情而慈爱的目光爱抚某个深井冰孩子,受宠若惊的楚孟鑫被这样眼神牢牢定在原地,抬起来的脚怎么样也迈不出去,他暗自发誓晚上一定要去某论坛上发帖,跟不上深井冰室友的脑回路怎么破?!
“额,你们这么看我干什么?”楚孟鑫硬着头皮问,都顾不上捏嗓子了。
他一恢复正常,顾远他们也懒得再玩名为我的室友是奇葩的游戏,周文堔爽朗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没什么,我们在阳台给植物浇水呢。”
楚孟鑫:“这样啊,呵呵!”马丹,你确定听到我说话了吗?!
十分钟过后,楚孟鑫终于在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好像是有哪里不对,确实是有哪里不对的挣扎中,想起了自己今天回寝室的重要原因。
“那个,我说……”
三双眼睛看向楚孟鑫,楚孟鑫扯动僵硬的嘴角,努力摆出一个友好的微笑,“我和绮绮明天在望来居请班里的同学吃饭,晚上七点开始,你们千万别忘了来啊。”
楚孟鑫口中的绮绮是他的女朋友何小绮,同时也是顾远他们班上公认的班花,系花的有利竞争者。在开学典礼上一曲孔雀舞不知道舞醉了多少汉子的心,也不知道楚孟鑫用了什么手段,竟能把这个级别的美女收服。这几天两人出双入对,俨然已经公开的样子。看楚孟鑫春风得意,美女无限娇羞的模样,不知碎了多少对这朵花心怀遐想的少男心。
虽然周文堔和田阳一直嘀咕这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但何小绮在班上算是人缘颇好的女生,他们就算不待见楚孟鑫,但何小绮的面子还是会给的。于是纷纷答应,还问楚孟鑫是否要准备礼物。
楚孟鑫道:“小绮说了,你们人都去就是对我们的祝福了,礼物什么的,真的不用来这些。”
顾远他们在讨论组里一商量,两手空空毕竟不好看,还是一人凑一点钱给何小绮买个现在很流行的薰衣草小熊。
果然楚孟鑫那厮的话不能信,一到望来居的包厢,顾远就看见靠近门的位子放着一张小桌子,上面已经放了不少包装精美的礼物,顾远一边庆幸早有准备,一边把手里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