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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念念的话太令月感触了,这牙当真是越做越多,你是从左做到右,月是从下做到上,原是两颗,后来发现三颗,这次成四颗了,医生说这第四颗填了药后,要是还痛,就是杀神经了。
☆、111 百年孤独只为你(稍修)
东阁对顾奕琛的忠诚绝对不容置疑,这一点,从百年前,他为了顾奕琛身受三道天谴就可以看出。
在广阳镇三千百姓离奇死亡之后,东阁提出的一些意见,顾城风很快就断定,东阁的言辞有问题,判定了东阁对他妄言后,他开始分析一些不合常理之处。
首先,顾城风单纯从东阁的忠诚上推断,东阁若知道三千男宠破帝王运辰后,引发血咒令顾城风身死是唯一护住贺锦年的方法,那东阁宁愿违抗圣意,也不可能会将此法告知他。
除非东阁已断定顾城风不是顾奕琛。
那在东阁的眼中,究竟谁才是顾奕琛?
顾城风脑子里第一个想起的就是秦邵臻,因为围绕在贺锦年身边最近的一个男子,一直是秦邵臻。
而几年前秦邵臻的顺利登基,影卫给他提供的消息,所有的一切皆合情合理,唯独是大魏皇太后的突然转变。
虽说秦邵栋也不是大魏皇太后的亲孙子,但秦邵栋却是自幼在大魏皇太后身边长大,祖孙俩拥有十几年的亲情相绊。
秦邵栋这些年在大魏早已坐稳了太子的嫡位,只要他不犯致命的错误,他的地位已不容轻易动摇。秦邵栋为人谨慎,自是知道这个道理。
最重要的一点是,大魏皇太后噬权如命,而秦邵臻质于苍月十年,不仅能完好回归,且带回十万兵马,这样的能力肯定会引起大魏皇太后的忌惮。
可最终,在秦邵臻夺嫡的争斗上,大魏皇太后助了秦邵臻一把,显然,这其中必含着一些非正常人力的因素。
于是,他做了一项大胆的推算,东阁的记忆早已恢复,是他在大魏皇太后身上悄然动了手脚。
顾城风在挽月小筑地下岩洞里又找到了一些顾奕琛的手记,知道洞岩里曾被姚迭衣布了法阵,他猜想,这个法阵不但能避过姚九落潜入东阁的梦中,也同时能助东阁早日破除三道天谴。
所以,不难猜测,东阁在多年前,就开始暗助秦邵臻在大魏站稳脚。
顾城风见姚九落迟迟不语,漠然一笑,“是秦邵臻么?姚九落,多年来,你致力于接秦邵臻回大魏,明明不喜朝堂之事,却在大魏争权,排除异已,其实是为了秦邵臻筹谋,让他回到大魏后,顺利接下大魏的江山!”
于这一点,顾城风和贺锦年确实判断错误,二人一直以为申剑国意在大魏江山,甚至想染指苍月天下。所以,四年前的燕京城门,顾城风和贺锦年才会轻易放过申剑国,让他和田敏丽逃离,目的是让申剑国和秦邵臻产生内斗,消耗大魏的国力。
姚九落幽幽一笑,“我承认是我认错了,给你设下如此多的障碍,但是,我确实是无心,秦邵臻的魂魄气息比你更象顾奕琛!”如果没有他一番的筹谋,只怕秦邵臻早已死在苍月,根本不会有今日的局面。
“先前你明知申钥儿是你亲妹妹的情况下,你却如此苛憎于她,真罔费了顾奕琛对你的一番教导!”申氏一族对申钥儿的残酷,实在令人发指,虽说都是出于田敏丽之手,但不排除姚九落的纵容。
“亲妹妹我就得护着她?”姚九落广袖一拂,展颜失笑,眸中是毫不隐藏的戏谑,“这都是百年前的事了,转了几次胎,还什么妹妹?何况,害她的可不是我,是田敏丽那一对姐妹,我不过是坐视不理罢了!”
“那申苏锦呢,申剑国的儿子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昏迷,不是你强行想让申钥儿和申苏锦换魂,才造成申苏锦的灵魂脱体,魂飞魄散么?”
“哼,那丫头命倒是大!”他知道申钥儿的灵魂就是姚迭衣,为了让转世的姚迭衣成为男子,以防申钥儿和秦邵臻产生情愫,他屡次用古灵巫术上所记载的换魂,想将申钥儿的灵魂转换到申苏锦的身上。
谁知道,申钥儿的念力和意识力百倍强于正常人,到后面,申苏锦几次身受术法,魂飞魄散,可申钥儿的灵魂依然固守在体内。
最后,他不得不让申钥儿女扮男装,以申苏锦的名义去苍月守护秦邵臻。
“这事,皇上如何会知?”这事做得极为慎秘,便是田敏丽也毫无所知。
“猜的!”顾城风冷漠一哼。
“皇上,你信阿九,你才是真正的顾奕琛!”姚九落突然倾身俯向顾城风,盯着他那一双唯美的桃花眸,神色异常认真,甚至连眼睛也不眨,“我以前看错,那是因为从术法上看,确实秦邵臻比你象。而四年前,我确认,凭的是感觉,姚家的人都有这种超强的意识感,迭儿、我,还有清浅都有。”
比起术法,妙九落有时更愿意相信的是自已的第六感,而东阁却太迷信术法,所以,他坚信秦邵臻才是。
“连我都不敢断定,我究竟是不是顾奕琛,怎么你能断定?姚九落,你修习过上古遗族札记,你告诉朕。。。。。。”顾城风从不喜与人过于靠近,此时,姚九落与顾城风隔着一张案桌,而姚九落为了贴近他,双手撑在案桌上,两臂轻轻拢着胸前的丰满,除了一双微微泛出琥珀眸色的眼睛外,那五官与贺锦年一模一样,顾城风只觉心气浮荡,直升起一股撕开眼前那张碍眼的俏容的怒气。
这样的姚九落,于他心中的贺锦年,几乎是一种玷污!
但眼下,他需要姚九落给他解心中疑惑,气息沉浮间,他身子缓缓后靠,淡淡睨视着一脸媚色的姚九落,“缘何秦邵臻与朕的魂魄气息会相近,你修行过上古遗族的下册,你告诉朕,千古以来,是不是有这先例,魂魄也有相近的人?”
“没有!”姚九落明显感应到从顾城风身上传来的戾气,他虽自幼喜在他面前顽劣,但骨子里对顾奕琛却有一种敬畏,他用力咬了一下艳丽的唇瓣,直起身缓缓后退,直至三丈之外,忍耐一笑,“我修行不够,为什么秦邵臻的魂魄与你相似,恐怕只有东阁才能给你答案。”
“血咒究竟是如何破?”顾城风亦起身缓至窗边,看着窗外皎月下湖心,突然想起去年夏天,他和贺锦年划舟来到湖中央,锦年饮了两杯酒后,怕热,一时兴起,竟一头跳进湖中戏耍。
尽了兴后,要上岸时倒矜持起来,不仅不让他靠近半分,还不许他多瞧一眼,说是衣裳尽湿透。
他自是不知,贺锦年的裹胸沾了水后,越发地紧崩起来,结果裹胸后的暗扣脱落,胸口处一下子松开,若是出了水,女儿家漫妙的身子自是藏不住。
姚九落一愣,直直有一会的劲回不过来。随即,却又笑得灿艳起来,语中不无带讥讽,“皇上,别卖关子,皇上您都与那贺家五公子双宿双栖了,还管什么血咒?如今,申钥儿那丫头也不曾醒来,皇上您就放心与贺锦年修成正果,儿孙。。。。。。”他顿了一下猛地收了声,脸上闪过一丝恼怒,带些尴尬,微微转了个身,腰肢如柔柳倚风般,“可惜,如今的贺锦年也是男儿身,你终还是摆脱不了与男子相爱的禁忌!”娇糯甜甜的嗓音光是一出,就令人砰然心动。一个男人竟能将一个女人的娇态美姿挥洒至此,已然成妖,“我期待你去偿偿男色的滋味,我就不信,你一辈子不碰贺锦年?”
顾城风抬起沉沉的眸子,看着姚九落,冷淡地开口,“姚九落,锦儿就是申钥儿,钥儿昏迷后,魄魄落在了贺锦年之身,她是你的亲妹妹!”
“不可能,四年前,我见你如此护着她,也曾怀疑过贺锦年就是钥儿,但我潜入她梦中时,她的灵魂气息和钥儿不同!”姚九落迷茫的神情镀上了一层朦胧的流纱,心头霎时簇升起惶意,甚至不愿细想,有些发恨地扯着胸口的流苏,断然否定,“钥儿的灵魂很纯粹,而贺锦年身上的灵魂气息很神秘。如果她是我的妹妹,我断然不可能认不出!”
他就是因为断定贺锦年不是申钥儿,姚九落才心生新的希望,他以为,百年的血咒果然让顾奕琛和姚迭衣永远擦肩而过,相遇且不再相爱。
既然这一次,顾城风能爱上贺锦年,那就代表着他也有希望。
四年中,他悄悄地关注着顾城风和贺锦年的一切,却发现顾城风和贺锦年两人至始自终无实质的发展。
于是,他大胆地推测,那是因为顾城风既使爱上一个男子,却依然无法与一个男子欢好。
尽管他怎么想也想不通,贺锦年瞒着顾城风自已女儿身的目的在哪,但于他确是一个完成夙愿的机会。
所以,他最后挺而走险,用邪术将自已化为女儿身,并拥有贺锦年的容貌,并以最美丽的遇见走到顾城风的身边。
“朕从不妄言!”顾城风将申钥儿灵魂离体之事简明扼要地告诉姚九落,略提了贺元奇的双生子是如何死于庆安之手。
贺元奇的双生子之死姚九落自然心知,虽然四年前燕京城门演得唯妙唯肖说她和庆安生下私生子,为了贺锦钰的声名不会被年少成长的贺锦年盖过,庆安与他商议如何杀人,最终目的为窃了天下,于他简直是无稽之谈,但当年大魏和苍月的那一场震惊整个苍月大陆的血案确实是他的手笔。
因为田敏丽来密函求助于他,而对他而言,不过是杀几个人而已,他甚至没去过问庆安杀人的原因。
顾城风转身走回御座之前,身子斜斜地靠在座椅上的软垫之上,以手支颐,“四年前,东阁见到钥儿的时,已断定钥儿的魂魄已离身,他也曾遍寻钥儿的魂魄,七天七夜,找遍阴阳两界却无一丝的消息,最后,是从钥儿的灵慧魄被封印为线索,从贺锦年身上找到申钥儿才具备的一些能力。。。。。。比如,箭术!”言及此,顾城风仿如看到彼时的意气风华般的少年,桃花眸中浮动出艳色,但仅一闪便逝。
“箭术?”姚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