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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儿,拥有姚族血脉的人,如狼一样,一生只忠于一个伴侣,于我也是。”他眸光落在她的眼睛里,这一次带了些真诚。
她泪睛迷蒙,尽管他的话一点一点挑起她对母后的绝望,但她仍然尝试着为自已的母后辩解,“所以,你不让母后生下我,是我母后拼死才把我保下来,是不是?”
“姚族的人是不会杀自已的骨肉,尽管你不应出生。”尽管吐出如此无情的话,但他的声音依然优雅如翩翩公子,“姚族象一个狼的种族,对伴侣忠诚,守护儿女,保护种群,要求血缘的绝对纯净,所以,姚族人口很少,不超过一万人。但仅这一万人却要控制拥有百万人口的土地,姚族的手段非你们所能想象。对外,只要威胁到姚族,就会被生杀掠尽!你母后的家族是断于我之手,除此之外,一切与我无关!”他捕捉住她眸里的一丝惧怕后,淡淡一笑,“若我不许你出生,这天下,没人能有力量让你来到这世上!你口中所谓的你的母后拼死把你保下来,在我的眼中不值一提。”
“骗子,全是骗子……”纳兰莉痛苦地想自弃,她狠狠地用十指绞着自已的头发,她仅仅十岁,可因为拥有一半姚族的血液,从出生开始,她的感知能和学习能力就异于正常地孩子。
她过早地品偿了人间在辛酸和百态,她的心早已苍桑,不过拥有十岁孩音的躯体。
“这就是你们的悲哀,总是不能坦然接受现实!”男子淡漠地挑了一下唇,“是你的母后遗弃了你,错并不在你,你何需伤心?”可他的直言对一个十岁的孩子却过过残酷,他仿似毫无察觉地看着纳兰莉的眼神一点一点地悲凉下来,看着她身子慢慢躬下,最终蹲到了地上,满身的颓丧,“我在这里会死么?”
“不会,只要你是个普通的孩子,只要你谨守这里的规距,不会有人注意你的存在!”
“那你呢?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的存在是威胁到了你,你会杀我么?”她抬首,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的双眼,欲图从里面读者真实的信息。
男子伫立不动,眸光亦不移,任她一双大眼带着戒备、疑虑审视着,他平静地开口,“姚族人是不会杀自已的骨肉!”
“那梨妃呢?你连她的孩子也杀!”她犹死挣扎,仿佛要确定某些东西,方能证实,他说的一切都是谎言,她的母后是不会这样对她的。
“我不认识谁是梨妃,她孩子的死更与我无关!”
她直勾勾地盯了他许久后,垂下了头,傻傻地盯着地上,许久后,象是下了某个决心般,抬起小脸,“那你动手吧,我想……你能不能让我觉得,我母后父皇其实很爱我,他们……没有不要我!”他既然不认她,那她就认别人做她的父亲,并且让他亲自动手!
“好的,孩子!”男子先是疑惑的抬眉,再是了然一笑,烛光显上他的脸,简直美仑美晃,她突然想,眼前的人若是一朵花,也只是一株绢帛剪成的花,美且永不凋谢,却不需要水、和养份。
这样的人就算能活到天荒地老,也仅仅顶着一个姚族族长的头衔,他不需要亲人,也不需要妻子一样……何况,是她这样的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女儿!
可同时,她忌恨那个叫姚迭衣的圣女,就因为顶着她嫡女的光环,所以受尽万千宠爱。
凭什么呢?她和姚迭衣一样都是他的孩子。
若有一天,有一天,她一定要证明,她才是最强的,他不认她,总有一天会后悔。
这样的感觉一袭上心头,心里便狠了几分,忿忿在瞪了他一眼,眼前的男子即使是弯眼微笑,给人的感觉也离温柔这个词很远,“你别叫我孩子,你这人看似好相与,其实你是个冷血动物,我感觉得到!”她咬着牙,脑子里狠狠地记恨着他方才提到的一句:你的灵性终究无法与迭儿相比!
纳兰莉心中恶咒未断,鼻息处传来一股袅袅清香,淡雅逼人,原来是他已无声无息地靠近他,他伏下身,白皙的手掌轻轻抚着她的脸庞,手掌凝白如脂,透着一股兰花香气,声音带着一股催眠的力道,“闭上眼睛,睡吧……”
------题外话------
小剧透是必要的:男主绝不弱~否则,就不能成为男主了。
ps:昨天是五一节,老公不让码字,硬拉着我去看市里的马拉松半程赛,后来,又带我去吃烤羊腿,因为五一节人很多,我老公怕堵车,没敢开车,就骑摩托车载我,结果,昨晚我就生病了~估计看文的也有不少的作者,估计个个都有深有体会,自从写文后,体质差了很多。
☆、206三生三世,最后揭秘6
纳兰莉不记得后来那男子究竟对她做了什么,第二日钟鼓之声响起时,她已然在自已的寝房中,昨夜的一切的记忆消逝无踪。
接下来的日子枯燥而劳累,她和所有的孩子一样,一边战战兢兢地忍受诸多的规距沉压在身,一边强烈地思念着亲人。
后来,她被选到了姚迭衣的身边,成为姚迭衣身边十个侍女之一,专门服侍姚迭衣的膳食。
或许是她自小在皇宫中成长,为人处事皆小心谨慎,反而不为姚迭衣所亲腻。
其实这到她而言而反是幸事,她有些害怕姚迭衣那一双能看透人心的双眼,那样小的孩子眼里却透出惊人的智慧,常常让她觉得毛骨悚然。
没过多久,她被调到了长老院中,每日负责擦洗祭坛的供奉之物,以及每隔一天,清洗石碑。日复一日的枯燥生活,让她无法控制地想回到父皇和母后身边。
尤其是到了冬季,她根本无法忍受圣地的清苦。
在圣地,祭坛的圣火千年来从不曾灭过,姚族对圣火和祭坛四周所有摆放的东西有着严格的要求。
在祭坛中,禁止一切与金、火、木有关的东西,姚族中千年承袭祭祀文里有明确的记载,祭坛和石碑五行属土,而金是泄土之物,木为克土之物,火会与祭坛圣火争艳,皆不利于祭坛。
因为这三样东西被禁止,在祭坛四周,纳兰莉所住的寝室作是用石头打造,且,石室中的一桌一椅,床榻皆为冰冷无温的石头。
因为禁火,到了冬季,再冷,也不能生火。
她想念母后温暖的怀抱,想念父皇牵着她的小手在宫中的御花园到处玩耍。
时光如细水,涓涓流淌中,她从不曾想到,有一天,会遇到他!
其实并非是他,而是它……。是一块能幻化出千种模样的石头。
言及此,颜墨璃嘴角的一丝残笑渐渐收住,心头涩然地抬首看着御案后的秦邵臻,因为眼眶中的眼腺早已腐烂,她无泪可流,可她仿佛听见,心里裂开的那一处正涓涓地流着血,“在那一段最寂寞无助的岁月中,是他每天陪我渡过,我冷,他变成一只熊,让我躺在他的怀中睡觉,我哭时……她会变成我母后的模样,将我抱到怀中安慰,我被别的侍女欺负时,他会变得很可爱的小白兔在我面前滑稽地扭着屁股逗趣!有一天晚上,星星很亮……顾奕琛牵着圣女的手来到石碑前,他们在石碑前相誓,执手百年,不离不弃,他们……在石碑前相吻……他们走后,阿臻变成了顾奕琛的模样,他也吻了我……”
“说重点,这些,朕没兴趣听!”
“重点……重点是……”颜墨璃哑着声音应了几声,闭上干涩的双眸,说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坚持和执念,仿佛是从她全身断裂骨头缝隙中传,撑着她用力将厚厚的皮痂撕开,“重点就是……他是祭坛的石碑,后来,他每次出现,不再把自已变成逗趣的玩宠,而是以顾奕琛的模样出现在我面前,重点……重点是他后来修出了属于自已的三魂六魄,百年后,他转世成了……你!”沉重地吐出最后一字后,她艰难地抬起了右手,指向御案后的秦邵臻,“百年前,他尚是石碑时,我为他取了个名字,叫阿臻!呵呵……你是不是觉得不相信,可就是这么凑巧,百年后,你转世为人,你的名字中还是有一个‘臻’字!阿臻,别用置疑的眼光来看我,你试想想……若非百年前,你陪伴我走过八年最彷惶的岁月,我如何会死了心,跟随你三生三世,世世因你而不得善终!”
“愿闻其详!”秦邵臻从来就是一个有耐性的人,虽然宗政博义闻言,已然变色,想制止颜墨璃的一番胡言乱语,却被秦邵臻的手式所制止。
时值今日,他心中有太多太多的疑团,绕在心中无法解开,其中一个,便是他一直以来所怀疑的,他究竟是不是顾奕琛的转世。
尽管东阁一直信誓旦旦,他就是顾奕琛的转世,可贺锦年却曾告诉他,顾城风方是真正的顾奕琛。
“父亲当年曾说过,姚族的人是狼的血性,果然如此,一生只忠于一个伴侣,哪怕这个伴侣带给她的是千疮百孔的命运……”颜墨璃抹去嘴角流出的一丝脓血,因为频频开口说话,她的嘴角边沿开始裂开,虽然她全身的神经大面积坏死,但灼颜带来的痛感如幽灵般地刻在大脑的中枢神经。
她忍着疼痛,开口,“圣女姚迭衣在十三岁那年为了躲避血祭,她和顾奕琛双双私奔,姚族为了逼迫两人现身,竟将顾奕琛的父亲,掌管丹东帝国五十万兵马的大将军,连同顾氏一门,三百余口全部押进姚族私设的牢笼中。姚迭衣和顾奕琛不得不就范,双双回到圣地。可惜顾奕琛的妥协没有换来姚族的让步。除了姚迭衣面壁,顾奕琛被囚禁,姚族还下令将顾氏一门三百余人,甚至包括顾奕琛的母亲,丹东的嫡公主全部火祭。”
“而圣地中,当初侍侯圣女的侍婢全部被流放,因此,我重被调回了圣女的身边。”
因为回到姚迭衣的身边,再无法回到长老院,夜里更无法偷偷与阿臻相会。她象等待夫君出远门的妻子般,天天守在寝房内等着他出现,陪她渡过漫漫的长夜!
她等了一夜又一夜,可他始终没有出现!
她感到无比的失望,蓦然想起,这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