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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看到容颜这样,容月似乎又有些平衡了。说到底,她们都得不到夫君的爱。
容颜努力压制着身体的颤抖,林宛月,竟然是林宛月。那她入王府,是不是也是早就安排好了的。难怪,她竟然真的能做烧火丫头。
容颜已经忘了她是怎么回到王府的,她手心始终攥着幻影,她知道她拒绝不了欧阳明派的任务。但是,却也不想欧阳靖娶别的女人。
一想到,他跟别的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她就一阵阵的寒冷,颤抖。
她跌跌撞撞地走进房间,却看到欧阳靖在书桌前看着什么。容颜回神,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她竟然走错了房间。她茫然的看了看,转身,又向着门口走去。
欧阳靖见推门而入的她,顿时起身。眼底窜过喜悦之情,他没想到她竟然会主动来找他。却又见她茫然地看了一眼,又走出房间。他这时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忙上前攥住她:“颜儿?”
容颜觉得自己的手被抓住,顿时有些委屈起来。抱着欧阳靖的腰身,将脸贴在她的胸膛上。昏昏沉沉的,便想死在他的怀里。
欧阳靖整个人僵硬,他绝没想到,她竟然能主动地抱着自己,她的身体,就这样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整个人,在他的怀里蹭着。
容颜突然觉得脚下一轻,整个人被他抱了起来。他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替她掩了被子,眼底一片温软。只要她这般地软软地进入他的怀中,他便再也没有任何抵抗力。只想着要对她好,很好很好。
容颜看着欧阳靖,觉得男子此时似乎是温柔的。她开始有些迷恋,不想让这些温柔再消失不见。绝不能将林宛月放到他身边,只要拿到令牌,就可以了。做的这一切,不就是因为令牌吗?
“欧阳靖,你把令牌给我,好不好?”有了令牌,她就可以不用将林宛月送到他床上了。
欧阳靖眼底的柔情结成寒冰,甚至,连原本缓和的脸上,都一片冰冷,嘴角微微勾起一个讽刺的笑:“你来这里,只是为了这句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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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字数不多,五月一号会补上的。
第五十二章 欧阳靖,别恨我()
容颜被自己说出来的话吓了一跳,明明,欧阳靖是不知道自己要拿令牌的,他是不知道自己在他身边,只是为了帮欧阳明拿到令牌。
但是,听他话中之意,是知道的吗?
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容颜垂眸纠结,整张脸,纠结在一起,看起来生动的很,也可爱的很。一下子,让欧阳靖瞬间柔软下去。其实,本来就打算给的,只是刚开始听到,难免会有些生气的。
但现在,看到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只会对着他淡漠疏离的笑的时候,心底还是会有些暖暖的。至少,至少,她在他面前,是有所改变的。
其实,若非你对她来说重要,她又凭什么,对着你改变些什么呢?所以,欧阳靖固执地认为,对她来说,他欧阳靖肯定是有所不同的。
现在,她这般无助地对着他说,欧阳靖,你把令牌给我,好不好?
好不好?
怎么会不好?
原本,他就是想了要给的。
虽然心里还是会觉得一阵阵的疼,但是,他还是不想对着她发火。他坐在床沿,看着她:“好啊。”
容颜原本垂着的眸子,一下子睁开,看着欧阳靖。这一刻,她几乎是有些确定。他们说的,应该不是同一个令牌。这个令牌,拿出来后,是会要命的。
她心中一惊,对啊,是会要命的。
要命的话,她怎么能拿?
但是,来这里,本就是为令牌来的啊。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有些不喜欢这般地从他手拿走令牌了。
但是,但是容华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将林宛月送到他身边?那时候,他是会生气的吧。
容颜想,生气,也总比没命强吧。先稳住他们,再自己想办法救人吧。或者,或者……
想到此,容颜便笑了笑,对着欧阳靖道:“月贵妃约我明天去宫中叙叙,但是,进宫的令牌,却不知道去了哪里。两年前皇上给了,便一直没用过,这会儿,又找不到了。所以,王爷,你将你的令牌给我吧。”
欧阳靖一顿,不可思议地看着容颜,她,又不要了?这是为了什么?明明刚刚的语气,是要暗卫令牌的呀。怎么一下子,又不要了呢?
他看着容颜,神色认真而又安静,一字一句地问道:“颜儿,你是确定的吗?”
容颜微微蹙眉,确定的吗?难道,他知道自己所说的令牌,其实就是暗卫令牌?但应该不会啊,没有人,能在交出象征着自己生命的东西时,却还是一片笑意浅浅的样子。
至少,应该是愤怒的吧。
所以,他应该是不知道的。
她笑了笑:“当然是确认的,还是,王爷你,不舍得进宫的令牌?”
欧阳靖又好气又好笑,他在她眼里,就这么小气的?他揉了揉她的头发:“你要的,我怎么会舍不得。”
容颜这几日都没休息好,跟欧阳靖接近于冷战,她其实一直都睡不好。现在这样,似乎又回到,他对她好对她无比纵容的那段日子。心不自觉的便安静下来,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欧阳靖一度地以为,她会说出来了。但是,还是改口了。其实,这样改口,他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的。毕竟,他是不想她回到欧阳明身边去的。
日子,似乎又像是真的回到从前了。欧阳靖将房间的书房狠狠地拆了,又厚着脸皮地跑到书房,看着容颜看书,一看,就是一下午。
真的,爱一个人,就真的再也不会腻了她,烦了她。就算她再无理取闹,在情人眼里,反倒是可爱的很。当然,容颜是绝不可能摆出一副无理取闹的样子。
她总是很懂事,很乖,甚至,很安静。但就是这样的容颜,让他这般的,爱的死去活来。
若不是因为爱,像欧阳靖这样骄傲的男子,怎么会因为她算不上服软的话一说,他就能将他的尊严尽数地抛开,在她面前,围着她转。
这一日,容颜拿了两件衣服到了欧阳靖的房中。这是那一天,她去见欧阳明时,买回来的两块布料。一直是随手做的,但是,等到做完,才发现,这竟然是欧阳靖的尺寸。
她明明,没想到要给欧阳靖做衣服的。但为什么,做着做着,就做了他的?拿着有些发烫的衣服,想想,做都做了,总不能浪费吧。
欧阳靖刚起床,穿着亵衣亵裤,见容颜进门微微有些诧异。“还很早,你过来有事?怎么不多睡会儿?”
容颜见欧阳靖穿着亵衣亵裤,忍不住一阵脸红,将手中的衣服,塞在他的怀里,细声细气地讲了句:“给你的。”便忙出了房间。
欧阳靖不明就里,只觉得女子这般含羞带怯的模样,让他看了一阵欢喜。忍不住地会想要将她狠狠地带入怀中,温柔地亲吻对待。
拿起手中的东西,他顿时眼睛一亮,眼底满满的都是惊喜与感动。欧阳靖略带着些迫不及待地穿了上去。很合身,做工也精细的很。原来,他的女人,这么能干。
其实,身为女子,绣活儿,缝制,是都会的。但是,欧阳靖就是觉得,他的女人是特别能干的。衣服并不是很厚,但是穿在身上,却满满的都是温暖。
欧阳靖走出房间,现在,他真的很想吻她。他觉得幸福极了,他们的关系,就真的像是夫妻。妻子给夫君做衣服,夫君就会温柔地吻上,说一句,我爱你。
容颜看到欧阳靖走进厅堂,他穿上了她做的衣服,很合身。素色的锦衣,衬得他整个人修长挺拔。他是笑着的,容颜顿时有些晃神,一个男子,怎么能笑得这般的倾国倾城呢?
他的笑,她虽然见过,却还是免疫不了。看到了,还是会晃神,会变得痴痴的。还未回过神,她便进入了一个坚硬温暖的胸膛,唇被含住。
欧阳靖这时候就是想吻着她,他低下头,含住她的唇。火热的舌带着凶猛之势,窜进她的口中,唇齿相碰,不知磕破了谁的唇,腥甜的味道回荡在两个人的口中。
她有些迷迷糊糊地,伸手抱了她的腰。整个人,完全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使不出一点力气。甚至连呼吸都像是不够用,有些急促起来,整张脸憋得通红。
就在她以为他就要这样窒息而亡的时候,男子终于放开了他。他的指尖带着一丝战栗,在她脸上扫过,生出一丝丝的电流,传遍两个人的身体。
欧阳靖抱着她,微微弯腰,侧过头,嘴巴在她的耳边,细细的呼吸,声音像是刻意地缓慢:“颜儿,衣服很舒服,以后,我只穿你做的衣服了。”
容颜只觉得耳侧温热的呼吸,一阵一阵的洒在在自己的耳边,痒痒的,麻麻的,让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她突然听到他说,以后,只穿你做的衣服。顿时一阵感动,就像是约定,以后,我们是要相守一辈子的。
她细细地应道:“嗯。”
欧阳靖,等过了这件事,我是真的想要跟你相守一辈子的。
她想起,梅林中,他手执黑子,神色冰冷,明明是如画的风景,偏偏却坐着格格不入的冰冷的他。他看着她,告诉她,你陪我下棋,我带你出去。
她想起,寺庙中,他遣了小黑帮助她打晕林宛月的表哥,上演了一场活春宫。
她想起,宫中寿宴,他为了娶她为妻,进了五年不曾走进的宫中,想要求得圣旨。
她想起,为了不让自己受无妄之灾,他拒绝治疗双腿,宁愿一辈子站不起来。
她想起,临走前,她说,你等着,等我回来,娶你为妻。
他还说,颜儿,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了。颜儿,真想吻你到死。颜儿,你真香,真好吃。
他还会为了她,一次次地忍着r /》 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