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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得不偿失,直接用话堵死了申云勉的用意。
那能一样吗!申云勉不满的看着申云励,“二弟,阿坤阿天还有阿宣可也是你的亲侄子,和孙府少爷相交的好事,你总不能让阿楣自己独霸下来吧。”
“大哥这话我就有些听不懂了,这孙府少爷可是邀请三个侄子,而我这个做叔叔的强行阻拦了?”申云励也有些生气的看着申云勉,申坤他们三个在村子里霸道欺负人还算是小事,可若是伤到了孙展青,只怕整个申家都要跟着遭殃,平时那么精明的大哥怎么连这些也看不透。
“你!”申云勉冷哼一声,却也说不出辩驳的话语,打定主意六月初五那天让自家女人带着三个孩子来这里守着,说什么也得抱上孙府这条大腿,随即生气的甩甩袖子离开了。
原本里正和铁叔,也打着让自家的孩子跟去和孙府的少爷亲近亲近这个念头,见此,也没好意思开口,又随意闲聊了几句便离开了。
回到家,申楣看着申云励有些难看的脸色,试探的说道:“爹,要不我也不去吧,省的大伯和大伯娘他们闹事。”
“没事,我让你娘给你准备一套像样的衣服,凤阳镇的祈雨祭,爹见过一次很热闹,今年又是三年一大办的祈雨祭,你就跟着孙少爷去吧,到时爹也带着你娘他们去看看,至于你大伯他们……”申云励叹口气,“愿意去就一起,不愿意就算了。”家里的娘几个已经吃了那么多的苦,他不能再让他们因此而受委屈了,至于大哥一家,他已经做的仁至义尽了。
“哦,太好了,今个儿二妞还在像我炫耀说,他爹要在祈雨祭那天带她去凤阳镇,没想到我也能去了”申兰儿高兴的伸着手欢呼,随即想起了什么,向屋外跑去,“二姐,我的新衣服你可要快点,祈雨祭我要穿…在刷盘子……没事,我帮你,你去帮我做衣服好不好二姐?”
早就习惯了申兰儿大大咧咧样子的申楣,嘴角翘了翘,然后继续说道:“爹,咱们的要求你和那个余先生提没?”
“恩,我把咱们的要求写成了书信并那几张图纸,一起递给了余先生。”
“哦”申楣自然知道申云励这样做,是为了避免大伯一家知道他们盖二进小院的事,再来家里闹得鸡犬不宁,毕竟为了巴结孙府,大伯今个儿可是跟了一下午,“爹,咱们定制的酒坛子好没?”
“你不说,爹差点就忘了”申云励拍下额头,“你栓子叔下午的时候还对我说,他们家里刚好有十几个现成的坛子,让我晚上去取,趁现在太阳刚下山,我这就赶着牛车去一趟。”
皎洁的月光透过雕花??窗,映在桌案上,孙展青看着手里的资料,剑眉紧拧,越看越觉得奇怪,虽说经历一次生死,性格有所转变的人大有人在,可是申楣前后的反差却太大了,简直是判若两人,曾经若是木讷的朽木的话,那现在的他便是璀璨耀眼的明珠。
想到那双灵动的眼睛,孙展青将手中的纸张焚烧而尽,释然的笑笑,自言自语的低喃道:“无论你发生过什么事,如何变幻,只要你待我始终如一,你便是我认定的好友。”
“少爷,药熬好了。”陈锦端着一个白色描金青花瓷碗走了进来,同来的还有余先生和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相貌坚毅,眼神明亮,一看就是个精明稳健的男人,绛紫色的锦袍更是使他增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他便是孙景墨。
孙展青接过瓷碗刚喝一口,蹙眉看向陈锦,“瑾叔,这药?”
“少爷,你如今的样貌已和当初判若两人”
除了这双眼睛还有些她的影子,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端倪,陈锦掩去眼底的追忆和伤痛,关心的说道:“那药药性太猛,每次服下后您都会痛不欲生,我觉得没必要再服用了,便做主将它换成了滋养身体的参汤。”
母后!孙展青另一只手扶上眼睛,眼中滑过悲恸,随即深吸一口气,道:“那药再服几贴吧,如今容不得一丝的纰漏,否则当初展青的牺牲就白费了,孙叔…当初对不起您了。”
孙景墨连忙起身,错过孙展青的作揖,“殿下,您这是折杀奴才了,青儿从他出生开始便是为了殿下而活,他能替您而死,奴才为他感到骄傲。”孙景墨并非铁石心肠之人,他也心疼自己的儿子,可他们孙家,世代祖孙都是梅家隐于暗处的眼睛与死士,忠诚与守护梅家的意念,早已融进了骨髓,士为知己者死,便是如此。
“瑾辰,就按殿下的意思办吧。”余先生捋捋胡须,出言道。
“我知道了。”大局观,陈锦还是有的,长叹一口气,转身离去亲自去熬药。
“孙叔这次来可是带来了舅舅的消息。”
孙景墨道:“大公子说殿下让人送去的酒很好,可价值千金,让殿下尽可能的垄断下来。”
想到那双眼睛的主人,孙展青有些迟疑,不过再一想,申家需要钱,与其让那酒卖到别家,引来他人的窥视带来危机,倒不如由他控制在手里,隐去申家的存在,“这事交给我吧,余叔,申家的院子你可画出了草图?”
“殿下,原本老朽还觉得您太过抬举申家了,如今看来这申家确实值得花心思提携,殿下您看”余先生小心的展开几张图纸,惊喜的指着上面说道:“殿下您看这个彩虹桥,这下面的水槽,昨天我初看到时眼前一亮,还特意让下人弄了个模型,你别说在桥上走动,真的会传出动听的声音,很是有趣,还有这个冲洗式的马桶,我也正在让能工巧匠制作,若是真的像这上面说的那样方便好用,那绝对是一大改革。”
“哦,当真如此。”精明的孙景墨一下子便发现了其中的商机,“殿下若是将这些加以利用,那咱们名下的客栈便可成为大乾独一无二的存在,缺乏的资金也能得到缓解,也更方便我们的人打进贵族高层。”
孙展青看着那些明显是用炭画制而成的图纸,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一个可爱的小身影,没有缘由,他直觉的认为这并不是申云励的构想,只是,若说是一个五岁幼童的创意,只怕没人相信吧。
这边,申云励在家里上下翻着,好多已经尘封了几年的书籍也被他翻了出来,可是花了大半天也没找到申楣说的古书,甩甩身上的灰尘,将申楣找来问道:“阿楣,你说的那本古书在哪呢?我怎么找不到啊?”
“古书?什么古书啊?”原本在院子里用剪刀剪葡萄的申楣,疑惑的仰着头。
“就是你说的有那音乐桥、马桶的图案,还有酿葡萄酒方子的百科杂书啊?”
“咳咳……”申楣嘴里的葡萄一下子划到了嗓子眼,半晌才缓过劲儿,眼神飘忽的说道:“那什么,我也不记得了,好像大伯家的三个堂哥他们翻过爹的书,别不是被他们毁了吧?”
“混账!”申云励一听那样的好书被申坤几人毁了,有些生气的拍了下桌子,他倒不怀疑申楣的话,毕竟他也曾抓到过自己大哥家的三个小子偷翻他家的东西。
“爹,不气不气,我虽不识几个字,可是我记性好啊,上面的一些图啊画的什么的,我还是记得的。”见申云励信了她的话,申楣连忙宽慰着他,省的他继续纠结那本根本不存在的书。
第二十六章 盖新房与奇书()
“哎,可惜了那本好书了,若是你多识些字就好了”见申楣沉默不语,申云励以为自己伤到了他,连忙改口道:“不过我们家阿楣也很厉害,不识字还能记下那些图案,看懂它们的意思,真不愧是我的儿子。”
申楣汗颜,不过见此事终于圆了过去,也暗自松口气。
接下来的几天,申云励在家里帮着建围墙,进森林摘野葡萄的事便落到了申楣和李有根的肩上,铁叔的大儿媳妇再次生下一个大胖小子,昨个儿,一家人都被他的大儿子接回了凤阳镇。
三天下来,青砖的围墙已经初步建好,申楣骑着虎仔回来,看着长长的院墙,脸上的喜悦清晰可见,蓦地,看到大门前停着一辆马车,脑袋微侧,那不是孙府的马车吗?难道孙府又来人了?
“……申秀才,我们老爷的意思是,这两样图纸全都买下来,价钱由您开,至于你们酿的那酒,我们老爷也希望能垄断下来,价钱好商量。”刚进屋,申楣便听到仲叔笑呵呵的如此说着,看到她进来,还笑着向她点头。
“孙管家,实不相瞒,那图纸并非申某所有,而是在一本百科杂书上偶的,孙老爷若是看得上尽管拿去便是,说什么买不买的,倒是羞煞了申某。”
“哦!还有如此奇书?”仲叔眼中闪过异色,“孙某竟然不曾听说过,申秀才可否让在下看一看。”
“嗨,别提了,那本书被申某那几个不成器的侄子给毁了,就连申某自己都没什么印象,还是小儿阿楣记下了一些图案。”说起这件事,申云励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可惜了。”仲叔摇着头感叹,“那申秀才可记的书名,或是作者名?”仲叔不死心的继续追问。
“惭愧,申某实在是记不得了。”他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曾经买过那样的书,更别说内容了,想想申云励就觉得懊恼,他竟然错过了如此一本奇书,怪只怪,之前为了功名,他只是埋头苦读那些圣贤书,竟然忽略了那些杂记传记。
仲叔看申云励的样子确实不像作假,心底很是遗憾,暗道:从至今未曾遇见过相似的什物,可知,这本书的作者定是那种隐士高人,不求名利,只为了不埋没自身所学,才会留下此奇书,若是少爷能得到此书,那该多好,打定主意回去定要派人搜集府州所有的百科杂记,说不准还能找到。
如此一想倒是归心似箭,“不管怎样,这两张设计图还望申秀才能为之保密,这一千两的银票,还望申秀才收下,就作为孙府的酬劳和那些酒的定金如何?”
“这可使不得,这图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