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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木梵道人之间还算有些交情,这是不是也意味着,他会出关?
“元若真人说起来也是我玄氏一族的人,玄氏一族没落多时,他当年不愿背负这样的责任,便离开了家族,后来剑术上有所得,知道我创立了无间派,便应我所求成为无间派的执剑长老。元若真人虽然不愿插手太多玄氏的事情,但他终究还是希望玄氏能够重新恢复当年的荣光的,这是血脉里的传承,是逃也逃不掉的传承。”
“他竟然也是”玄九夜大吃一惊,改名换姓,只为逃开这让人窒息的复兴重任,却知如何也逃不掉,想来,他的心里也很纠结吧。
或许,他是看透了,这么多代人都不曾找到墨玉青灯,只能说明玄氏复兴的时机还未到,所以他在等,等一个对的时间,等一个对的人出现,只有这样,才能让当年叱咤风云的玄氏一族再一次以最为耀眼的姿态重新出现在新月大陆,出现在所有人眼前。
玄九夜知道这个消息吃惊,她玄何尝不吃惊?当年她无意中在哥哥的手记中发现这个秘密时有多吃惊她已经忘了,但从那时候起,她便知道,玄氏复兴不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玄氏,一定可以恢复当年的荣光。
所以她创立了无间派,她在暗处培养了许多势力,只为了给玄九夜铺路,也为了让元若真人看到玄氏的复兴已经开始。玄氏一族的敌人有多庞大她知道,区区一个无间派怎么可能是那人的对手,她手上的势力何止一个无间派。
当年一时糊涂,却也没有丧魂失智,她是玄氏的后人,也是九夜的姑姑。
“据我所知,元若真人这些年就收了一个弟子,那就是大夜王朝的太子夜冥雪,他若是玄氏一族的人,又为何会与大陆上的皇族有联系?”玄九夜不解。
玄氏一族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凡是玄家子孙,决不可与任何皇室中人有所牵扯。
而元若真人却收了一国太子为徒,这着实让人很不解。
“这个,我也不知。”玄也很是疑惑,不过元若真人论辈分还比她大了一辈,他的事情,她没有资格去过问。除非有朝一日他回归玄氏,那时九夜是玄氏的族长,自然就有了询问他的资格。可惜,他这辈子都不会回到玄氏了吧?
“姑姑先养好身体,无间派的势力收复就有劳姑姑操劳了,我暗中培养的势力还不能现世,只有确定了玄氏神山能够开启,找到墨玉青灯时那股势力才能拿出来。还有,在我回来之前,还请姑姑呆在凌云峰不要离开。”语罢,玄九夜转身离开。
即将踏出房门的那一刻,他听到玄近乎哭泣的声音,“九夜,你还怪姑姑吗?”
怪?
若真怪,何必救她?
若真怪,何必让她再次执掌无间派?
小小无间派,他岂会分身乏术?只不过是想让她放下心里的结,找到自己生存的价值罢了。
“九夜只希望姑姑能够看开,放开,舍开!”
吱呀
门已经被关上,独留玄一人怔怔坐在床上沉思。
看开,放开,舍开
九夜,你真是和那个女孩子说的一模一样呢。
这是你所希望,你又何尝不知道,姑姑也是如此希望的。
“青木阳,你我之间,除了仇恨,还剩下什么?”她自言自语着,回答她的,是一阵寒风从心底拂过,刺骨的冰冷唤醒了她的迷茫。
再次睁眼,已不再是当年的玄!
“墨焱,你生气了?”南蔷一面吃着最爱的豆花蒸鱼,一面无辜地冲君墨焱眨眼,卖萌。
从他抱着自己出来时,她就反应过来这厮一定是生气了,把自己抱的那么紧,却又怕太紧了自己会难受,松松放放,真是纠结得可以,她真想问问,你这么抱着不累吗?
但是她不敢,因为这一次,她又错了!
不就是不让他把自己从玄的发簪之下救下来,不就是没来得及和他打招呼就把自己陷入危险之中吗?怎么这么小气啊?南蔷暗暗道。
殊不知,在不久之前,某女才答应过她口中小气的人不再把自己陷入困境,这才多久,就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看着她不断眨巴的眼睛,君墨焱无奈叹气,就知道拿她没办法,细细帮她把鱼刺挑开,放在她的碟子里,沉声道:“其实也没生气,只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觉得自己无用,连自己喜爱的女子都保护不了。”
眉宇间,满是无奈。
南蔷心里咯噔一声,乖乖,她还没见过墨焱这么傲娇,这么无奈,这么可爱的一面呢。
唔,只是为什么看起来心里有些难过呢?
她放下手中的筷子,定定看着君墨焱,脸色极其严肃,亮丽的美眸里映出他俊美的面孔,红唇轻启,“墨焱,我错了,真的错了,我再也不这样了。”
说到认错,其态度之端正,语气之坚定,没人比得上南蔷了。
一直在她身后伺候着的前卿和清波两人听到这句话时,两人很有默契地同时别过脸去,忍住不让嘴角扬起来,开玩笑,要是被小姐知道她们在心里嘲笑她,不用主上开口,小姐会立刻、亲自,把她们扔进炼狱的。
君墨焱也放下筷子,幽深的眸子里同样映出她绝美而严肃的脸庞,良久,像是对她屈服,微微摇头,“你真是我的克星。”
明明知道她的认错不会长久,明明知道下一次她还会再犯,却偏偏抵不过她此刻真诚而又可爱的神情,她愿意认错,也愿意道歉,却一次次地再次犯错,然后接着道歉。
周而复始,君墨焱胸口起伏,忽然觉得自己一定可以活得很久!
知道他不再生气,南蔷笑出声来,就知道这招对墨焱有用,屡试不爽,哈哈。
无意间瞥到身后的两人肩膀有些颤抖,无意间看到她们上翘的嘴角,南蔷怒了,敢嘲笑她?哼哼,她向墨焱认错完全是心疼墨焱,这俩人嘲笑自己又是怎么回事?
“咳咳前卿,清波,你们两个立刻、马上,去小竹屋照顾玄,另外,帮我把定海珠拿回来。”
“小姐,我们错了。”
两人一愣,同时回神,张口就是认错。
其认错的态度堪比前一刻的南蔷了,干净、利落。
南蔷无语,挥挥手,“好吧好吧,看在你们这么诚心认错的份上,本小姐就饶你们一次,快出去快出去,别打扰我和墨焱吃饭。”
“是。”得到敕令的两人顾不得君墨焱的脸色如何了,天知道小姐下一刻会不会改变主意啊?
照顾玄?可以。
拿回定海珠?还是别想了,小姐亲自交出去的,她们敢拿回来?
“南儿。”君墨焱捧着南蔷的小脸,认真地看着她。
“嗯?”南蔷睁大眼睛,看着君墨焱眼底的危险眼神,心中有些毛毛的。
“下次拜托你认错不要这样严肃,这不符合你的风格。”
“好,墨焱喜欢什么样的风格?只要你说的出,我都做得到哦。”
君墨焱:“”
气氛宁静的南家。
妖艳的绮夫人靠在南镇天身上,胸口处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散开了一些,露出诱人的曲线,那曲线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看得南镇天心中一热,几乎要立即压倒她。
“家主,等等。”绮夫人娇媚道,轻轻推开他一些,“听说六小姐最近出门了,怕是好久不会回来,是吗?”
她眼神迷离,看起来尤为动人,只有隐藏在眼底深处的一丝阴霾让人惊心。
南蔷上一次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从此更是沦为府里人的茶余饭后谈资,这口恶气,让她如何咽得下来?
提到南蔷,南镇天有些头疼,这个女儿真是不好掌握,且不说她自身势力隐秘,就是那摆在明面上的君墨焱,他也不敢得罪。那丫头对南家心结极深,他若想利用她为南家做事,怕是还得花一番心思了。眼下听到绮夫人提到南蔷,他也是有些疑惑,道:“怎么突然想起那丫头了?绮罗你莫非是想她了?我看不是吧,她虽是你的女儿,但你们之间没有一点和谐,反而像是仇人一般。绮罗,不是我说你,南蔷今非昔比,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襁褓中任由他人安排命运的婴儿了,既然她已经回来,而那些人也没有再找回来,你就该与她好好培养一下感情,母女之间,总是有血脉联系的。”
一想到那些人,南镇天脸色微沉,连刚刚被绮夫人勾起的炙热也渐渐散去。
他推开绮夫人,严肃地看着她,一字一句道:“必须和南蔷搞好关系,今后我有用到她的时候。”
绮夫人咬牙,内心暗骂不已,那丫头才回来多久,就这么得家主和那个神秘诡异的大少爷的重视,凭什么?
女儿?她绮罗的女儿怎么会是这样?
“家主,人家也没说不与她搞好关系啊,怎么说她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哪有不喜的道理?只是她性子有些桀骜,怕是不会听我的话,更不会帮您做什么了。”她靠近南镇天,呼出的淡淡青兰气息打在他的耳边,妖媚之极。
“是啊,也不知她为什么这么讨厌南家?无论如何,这里总是她的根不是?”南镇天皱眉,“也不知越儿为何会对她刮目相看,这不符合越儿的性子啊。”
南镇天想起自家儿子有时候一个人在书房,手中握着那小小精致的青龙白虎盘,神色安详,眉宇间再没有曾经的深沉与寒意,那样的儿子,是他从未见过的。
那丫头,是借着什么改变了自己引以为豪的儿子?
“家主,人家的意思可不是这个。南蔷既然不愿与南家交好,也不愿为南家做事,那她是不是南家的女儿,是不是已经承认了她的身份又有什么关系呢?家主想做的是掌控她,掌控她手里的势力,不是非得与她父女亲切,家和团结,对不对?”
不得不说,绮夫人这一番话说的很对。
南镇天对南蔷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