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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楼宇外的几个暗卫默默抹了额间的一把汗,果然只有未来君后才能让君上那身吓人的气息收敛起来啊。
看见那独自站在窗外让自己朝思暮想却不能相见的挺拔身影,南蔷像是刚刚得到自由的蝴蝶一样扑向他,她从君墨焱身后紧紧抱住他,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背上,低声细语道:“墨焱,我好想你。”
温暖从背后慢慢的包围过来,耳畔传来她撒娇似的柔软嗓音,因为哽咽而有点低哑,却带着让他说不出魅惑之感,他转身,将南蔷紧紧禁锢在自己的怀里,“我也想你。”
千言万语,此刻只剩这一句无比平凡却夹杂着无数思念与无奈的“我想你”。
时间仿若定格在这一刻,两人紧紧相拥的身影像是天生就这样契合,透过窗户,隐约可以看到两道熟悉的身影。
“月儿,你说南儿和君墨焱,算不算是经历了无数磨难?”木梵搂着萧浅月的腰身,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疲惫,从之前对君墨焱拐走自家乖乖徒弟的不满到此刻两人正在面对以及即将面对的一切考验的心疼,他有些说不出更多的话来。
萧浅月定定看着那两个身影,似是想起当年的自己,又想起了当年的那个她,眸色变得忧郁了些许,“我只希望,他们能够打破一切,成就自己的幸福。”
“会的,一定会的。”就算是拼了我这条命,我也一定会让他们幸福的。木梵在心中暗暗下决心道。
萧浅月像是明白他此刻的心情一般,她抬眼看着木梵,眼底满是认真神色,一字一句道:“无论今后遇到什么,我总会与你在一起的,我们一起面对,一起为他们完成那个目标。这一次,你可不能再丢下我。”
木梵没想到萧浅月会这样说,或者说是,他压根就没想过让自己心爱的月儿与自己一起面对那些危险,他知道那些人有多残忍,他们手中的势力有多庞大,月儿也一定是知道的,他好不容易救下她,怎么能再让她去冒险呢?、
看到他眼底的迟疑,萧浅月冷哼一声,道:“这一次你若是再自作主张把我丢下,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月儿——”木梵低声叫着她的名字,不知该说些什么。
“也让我为那个孩子做一点事情好吗?你知道的,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陷入困境中,我也不可能让你一个人承担那一切。即便不能改变什么,至少,我们还是在一起的。”
“好,无论是否能够改变这一切,但我们依旧在一起。”木梵脸上露出喜悦来,“我就知道你是这个世界上最贴心的女子。此生能够遇见我,是我的幸。”
“也是我的幸。”她紧紧抱着他,呢喃道。
——
“墨焱,师娘已经为我压制了生生蛊,没了生生蛊的配合,离恨也没多大作用了,等拿到凤佩之后我就可以安心解开离恨了。”南蔷坐在君墨焱的腿上,向他报告着自己最新的情况,眼底心底满是笑意。
君墨焱当然知道南蔷嘴里的师娘是谁,木梵道人当初要那渊木藤不就是为了她吗?
她是萧族的人,自然有着她的办法为南儿压制生生蛊。
只是,这一次,她从那个地方出来又是为了什么?可不只是为了木梵道人吧?
他紧握着她的小手,神情温和,没有回应南蔷刚刚说的话,只是柔声道:“南家陵墓,我与你一起进去。”
“啊?”南蔷傻眼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你要和我一起进南家陵墓?”
“嗯。”君墨焱见南蔷这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不由低声笑了,“怎么,很吃惊?”
“当然吃惊。南家陵墓不是不让外人进去的吗?除了家主,好像也知道特殊情况才能让其余南家人进去的呀,大哥哥倒是说了会带我进去,只是,他会让你进去吗?”南蔷有些不放心道。
“他会的。”君墨焱浅笑,只是那笑意带着一丝寒意。
“为什么?”
“因为他想杀我的话,唯一的机会就是在南家陵墓中。”君墨焱换了个姿势抱着南蔷走进里间,南蔷顺势搂住他的脖子,眼底露出浓浓的疑惑。
“大哥哥要杀你?为什么?”
她知道大哥哥对墨焱好像带着敌意,但他若是真的杀了墨焱,不怕暗月帝国的人把南家给灭了吗?还是,他有把握对付暗月帝国?对付这个连她都不知道势力有多庞大的暗月帝国?
“他一直都很想杀我,只是没有机会罢了,至于为什么,我想,这个问题你可以问他。”君墨焱语带讽刺道。
南越想杀他,当初是为了大陆上的那个位置,而现在,还是为了自己怀里的这个傻瓜。
“问他他也不会说的。”南蔷嘟起嘴巴,说实话,她是不希望大哥哥和墨焱对上的。
“你好像很在意他?”君墨焱挑眉,将她轻轻放在暖玉榻上,定定看着她。
“没有呀,我只是觉得他对我挺好的,就连对付南家那些讨厌的人他都主动给我让道了,若是真的和他对敌,挺为难的。”南蔷没发现君墨焱脸上的不对劲,自顾自说着心里的真实想法。
“呀,这榻真暖和,墨焱你在哪儿找到这种暖玉的?”南蔷摸着身下的暖玉塌,满脸的享受,眼底更是亮晶晶的垂涎之色。
身为一个贪财会享受的神医,她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在自己的屋子里也弄这么一张暖玉榻。
君墨焱坐到她身边,将被子盖在她身上,缓缓道:“这暖玉塌是齐晨在无渊海海底发现的,总共也就三张,这张还是今日刚到的,特地抱你过来试试。”
129 尴尬接连()
“这样啊,还有两张呢?”南蔷眨巴着眼睛,笑眯眯地看着君墨焱,君墨焱浅笑,只是一眼便知道她的小脑袋里在算计些什么。
“在无渊海。齐晨留下一张给他的妻子,还有一张入了库房。”他淡淡说着,心中对南宫齐晨有些同情。
“南宫齐晨也忒不地道了,既然还有一张,为什么不一起送过来?放在库房能升值不成?”南蔷皱着眉头,片刻之后松开来,笑盈盈地挽着君墨焱的手,狡黠道:“墨焱,我们下次去把那张暖玉塌一起要过来好不好?他放着也是放着,还不如给我呢。”
君墨焱嘴角微扬,故作不解,道:“这里不是已经有了一张么?不够?”
南蔷挑眉,道:“当然不够了,我想给师娘弄一张啊,师娘为了给我压制生生蛊耗费了不少内力呢。”
听到这句话,君墨焱神色微动,心中已有打算,但仍旧想逗逗她,问道:“那你打算花多少银子买过来?齐晨上次被你坑了不少黄金,这次能送一张过来,已经是很大方了。”
“买?我没说过我要买啊。”南蔷无辜的看着君墨焱。
“你不买?指望着他白白送给你?”
“当然不是,不只是不买,我还要他心甘情愿、亲自送来给我。”南蔷自信地说着,忽略了君墨焱眼底的一抹幽光。
“哦?”他轻声问道:“我的南儿,你打算让齐晨怎么心甘情愿、亲自送来给你啊?”
“山人自有妙计哦,不告诉你啦。”南蔷故作神秘笑嘻嘻道。
“让我来猜猜。”君墨焱靠近南蔷,隔着被子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你想用清妍丹和他换,是吗?”
“你怎么知道?”南蔷诧异地看着君墨焱,不解问道。
清妍丹是她的新杰作,墨焱怎么会知道的?
有了清妍丹,那个爱妻成狂的南宫齐晨不乖乖把暖玉塌送来才怪呢。哼哼。她低低笑着。
君墨焱觉得南蔷这副模样实在是狡猾的像是吃到了猎物的狐狸一般,心中很是无语,对于她的爱财他是看到的,可贵的是她一向是取之有道,偏偏对上齐晨她就变了似的,半点亏吃不得,甚至想还想方设法地想要坑齐晨一把,也不知齐晨做了什么让她这么记着。
君墨焱在心中默默为南宫齐晨默哀了片刻之后,笑道:“你的事情我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嗯?”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闻着她发间的馨香,心底一阵满足!
南蔷轻轻拍了拍他的手,低低道:“墨焱,你有没有发现,外面有人?”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君墨焱自然知道外面的人是谁,那些人想看什么他更是知道,不过,他可没打算现在就和南儿发生什么,可怜他们要白白偷窥一场了。
“可是我觉得我的感觉不会错的啊。”南蔷皱眉道,忽然看向一个小小的影子从拐角那里嗖——地一声窜出来,然后——
“啊——”尖叫声传出楼宇,守在四周的暗卫纷纷抹汗,不过脸上都是极其八卦的神情,众人纷纷对视,眼底的意思简直明显过度——主上也太厉害了吧,也不知道小姐那小身板能不能承受?
不得不说,这些暗卫们的思想都不太,额,那什么,都不太纯洁。
“那个,墨焱,我······我看到了老鼠,这里怎么会有老鼠啊?”南蔷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委屈极了。
想她南蔷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鼠。
这是什么情况?墨焱的地方怎么会出现老鼠?
她不知道,那老鼠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
是谁?
只有君墨焱和那人知道。
君墨焱将南蔷紧紧抱住,轻声安慰道:“没事没事,我在这里的,不要怕,那只是恶作剧罢了。”
“恶作剧?”本来害怕得发抖的南蔷一听到这三个字,立马瞪眼了,“谁干的?”
君墨焱一愣,轻笑出声,道:“你说呢?”
“前琅?”南蔷心想,墨焱身边的人,好像就前琅和自己积怨最深,那家伙一直对上次被墨焱扔进炼狱的事情念念不忘,总觉得自己就是罪魁祸首来着。
“前琅已经去凤栖国了。”君墨焱敛下炙热的眸子,轻点她光洁的额头,“正是因为你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