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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你有这个权力对我动手?”南蔷冷哼一声,“你想必已经在我身上找过了,大陆号召令不在我身上,若是想要拿到它,就乖乖把夜冥琛叫来,我要亲自和他谈一谈我们之间的交易。”
南蔷这一刻无比庆幸来皇宫之前大陆号召令被凌风给拿去研究了,若是她真的带来,说不定这会儿她已经被这个蠢女人给
她笃定夜冥琛不敢对自己动手,若是事情败露,她是他手里绝对的也是唯一的保命王牌,他不会杀了自己,但是这个处于癫狂状态莫名其妙憎恨自己一心想要了结自己的女人说不定真能干出来。
“你想见表哥?不可能。”玉芝兰冷冷看着南蔷那张无论何种表情都闪人心神的脸,心中的恨意更浓了,若是表哥见了她,会不会就爱上她,然后舍不得杀她了?
不行,她必须在太子找到她,表哥腾出手来见她之前拿到大陆号召令,然后杀了她。
“来人呐,给我上针型。”玉芝兰脸上浮现一抹莫名笑意,眼底全身得逞的精光,对上南蔷那双诧异的眼睛,她得意地笑了,“你不是擅于以银针制敌吗?现在我便让你尝尝银针的味道。”
她身后闪现一个宫女模样的女子,手中拿着银针布,这熟悉的亮晃晃的东西让南蔷有些渗得慌,她最怕扎针了,况且现在还是受刑针。
玉芝兰见南蔷眼底露出惧意,嘴角扯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动手。”
话音刚落,那宫女利落的拿起一根一阵扎入南蔷的右手中指指甲内部,剧烈的疼痛从指尖传到心脏,传到脑部,南蔷强忍着一声不吭,豆大的汗珠从她光滑的额间一滴滴滑落下来,脸上瞬间血色全无,惨白一片。
仍旧是那张贵妃椅,仍旧是那个美貌女子,玉妃手中拿着一把轻罗小扇,清雅绝俗的脸上露出一丝丝淡淡的笑意,“皇儿,太子没有发现吧?”
“母妃放心,我做的干净利落,即便太子怀疑是我布的局,但没有证据,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夜冥琛阴柔的俊脸上浮现阴桀之色,皱眉,沉声道:“母妃让孩儿把这件事交给芝兰来做又是何意?”
夜冥琛当然知道自己现在被夜冥雪盯着,玉妃的寝宫同样被夜冥雪派人暗中搜索,他们把南蔷藏在冷宫处的一个密室,而那里,他和母妃任何一人都不能去,只能派其他人去查问大陆号召令的下落。
夜冥琛知道木梵的大陆号召令在南蔷手里,也知道大陆号召令的号召力,他要得到足够的势力支持,方能一举破了夜冥雪的势力,夺了大夜王朝的皇座。
只是他不能明白,母妃一向心机深沉,为何会派玉芝兰那样不知轻重甚至是肤浅的女人去做这样重要的事情。
玉妃轻轻摇动着手中的罗扇,不疾不徐道:“我让芝兰去有三个原因。其一,她进出宫频繁,因为哥哥的原因,芝兰有着御赐令牌,可在宫中随意行走,不会太引人注意;其二,芝兰她一直很喜欢你你是知道的,我告诉她,只要为你拿到大陆号召令,我就恳求皇上为你和她赐婚;其三,这丫头心肠狠毒,虽然有些愚笨,但手段颇多,这事儿交给她,我很放心。况且那地方迟早会被太子发现,我们必须抓紧时间,不然事情一旦败露,就是玉家的兵权再大,只怕也保不了你。”
“原来如此。”夜冥琛点点头,但一想到若玉芝兰真的在南蔷手里拿到大陆号召令自己就要纳她为正妃,心下不免有些不舒服,沉默了片刻之后突然道:“母妃,若是芝兰真的杀了南蔷怎么办?她可是木梵道人唯一的徒弟,若是惹怒了木梵道人,别说是我,就是整个大夜王朝,只怕也要给南蔷陪葬。”
对于木梵的神秘以及影响力和号召力,夜冥琛从不小看。
木梵道人
确实是实力又强大又爱护短。
想到这里,玉妃神色凝重,顿了顿,“芝兰应该不至于这样不懂事,我交待过她,不让她伤她性命,即便那丫头真的做了,你完全可以将此事嫁祸给太子,到时候联合了木梵道人为徒弟报仇的力量,大夜的皇帝,一定是你。”
“您还是让人去提点提点芝兰,切莫让她做错了事,至于您刚刚说的这事儿我得好好计划计划,如若没有完整的嫁祸计谋,南蔷绝对不能死。”夜冥琛沉声道,面上的冷色让玉妃也变得更加谨慎起来,是啊,木梵道人的徒弟,他们确实还不能动。
“我知道事情的轻重,放心吧,这两日你也小心些,注意太子的动静,南蔷的失踪他一定很生气,这几日他的势力也会慢慢放到明处,多多观察,最好是能够借着南蔷这个导火线让太子元气重伤,也从你父皇那里下手,这么些年,我可是看出那个皇后心里不是很喜欢皇宫的呢,她的眼睛里,有种落寞和孤独,还有无奈和不甘,若是查到她当年的事情,我想,搬倒太子指日可待。”
夜冥琛神色讳莫如深,微微点头,起身恭敬道:“孩儿记住了。时候也不早了,孩儿先行离去,母妃自己也多加小心。”
玉妃看着夜冥琛离去,嘴角弯起一抹弧度,即便她卿晚盈得到了皇上全部的宠爱,即便她稳稳坐在皇后的宝座上,但是终有一日这大夜王朝的天下会是她的皇儿的,她等着看卿晚盈跌倒谷底的那一日。
用刑的一个时辰里,南蔷没有发出一声呻吟,死死忍着十指连心的疼痛,痛到晕过去了又被冰冷的水给泼醒,醒了之后又是那宫女面无表情地给自己上刑,第一次,南蔷难受到想重新投胎一回。
平日里她以银针救人,从未想过自己也会被自己救人伤人的东西给上了刑,这样的剧痛真是她这辈子乃至上辈子都没尝过的,看来她真的是不适合在这古代生存,处处都是危机,步步都是陷阱,一粒粒巨大的汗珠从额间滑落,南蔷的秀发已经被汗湿得滴了水,熠熠生辉的一双晶亮眸子没有一点光华,黯淡无光的密室之内瞬间变得静悄悄的。
“大陆号召令在哪里?”玉兰芝看着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南蔷很是开心,但一想到她从始至今一声不吭,又觉得有些气恼,这女子不仅容貌出尘,就连性子都是那样倔强,韧性更是让人大吃一惊,若是真让表哥见了她,她能确定表哥一定会动心的。
“玉姑娘若真想得到大陆号召令,最好把态度放好些,还有,我说了,让夜冥琛来见我,不然他别想得到大陆号召令。”南蔷懒懒说着,声音有些颤抖,眼睛都不想睁开了,只想赶紧打发这个女人好休息一会,若是再上一次刑,只怕她的小命就得交待在这里了。
木头师父,你这次真是把我给坑了。南蔷一想到那该死的大陆号召令,暗暗抱怨着木梵。
“你”玉兰芝想一巴掌给南蔷呼去,却突然被一只手给拦住了,一个黑衣人凑到她耳边嘀嘀咕咕不知说了什么,只见她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怨愤地看了南蔷一眼甩手离去了。
“姑娘,我劝你还是把大陆号召令交出来吧,若是明日小姐再来,只怕你熬不住。”给南蔷上刑的那个宫女模样的人留下来冲南蔷轻声道,听着好似在劝她,实则那语气中带着丝丝冷意。
见南蔷不说话,那宫女冷哼一声便也离去了。
一直在驿馆里等待南蔷的清波和凌风两人也感受到不对劲了,即便南蔷真的在皇宫里留宿了也一定会派人来告诉他们的,但是现在,没有,一点儿消息也没有。
凌风火了,站起身来就要去皇宫找南蔷,却被清波一把拦住,“不许去,小姐说过了,我们不能随意离开驿馆。”
“姐姐一定是出事了,这种时候我们还要听她的话在这里瞎等吗?”
清波沉默了,半晌,缓缓道:“小姐有夜太子的人保护着,皇宫里没人敢随便动手,或许小姐只是配药太过投入,所以忘了也不一定。”
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这个理由,但清波没办法,她只能这么安慰凌风,安慰她自己,他们两人就是现在真的闯入皇宫也不见得能够找到小姐,况且只要夜太子没有派人来通知他们,就说明小姐无事。
“我不相信。我感觉姐姐现在一定是被困在了某个地方,我要去找她。”凌风第一次这样黑沉着一张脸,那执着的模样,仿若在片刻之间便从一个不懂事的大男孩长成了一个有担当的少年,眉宇间带着清波看不明白的一种坚定和自信。
殊不知,夜冥雪正是知道他们两人在南蔷心目中的地位才会隐瞒了南蔷的事情,却也正是因为这样,彻底地把这两人推向了君墨焱那边。
“不可以去,你以为就凭你那三脚猫功夫就能救了小姐吗?”
“清波不要瞧不起我,我还有别的杀手锏。”
“我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
“那你还这样说?我一定可以找到姐姐的。”
争吵的结局是,清波和凌风换上了夜行服,准备夜入皇宫。
“两位留步,我家主上已经去救南姑娘了,请两位跟我来。”前昱冷着一张俊逸的脸庞,神色淡淡,公式化地对那因他突然到来所震惊的两人说着主上的安排。
“?”清波和凌风满脸的疑问。
前昱知道他们不会轻易相信自己,只能慢慢解释,“我家主上得知南蔷姑娘在大夜皇宫被人绑走,特地派人查到了她的下落,眼下大夜王朝不是很太平,还请两位跟我来,明日便能见到南蔷姑娘。”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凌风站在清波面前,做出一副防备的样子来,随时准备和前昱开打,虽然他也知道自己不是人家的菜。
清波自然能够感觉到眼前这个人雄浑的气息,想也知道他内力深厚,至于武功的高低嘛,还没试过,暂且无法下结论,尽管如此,她手中的软剑以及暗器也处于待命状态。
“大陆号召令,漠北国与临风国的纠葛,还有北月灵,包括南蔷姑娘的身世,这些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