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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两个仙风道骨的高人就要不顾形象开始大吵起来,青老大声咳了咳,两人顿住声音,齐齐看着他。
他被看得有些不太自在,笑笑道:“木梵,说句公道话,君墨焱能那样对待南蔷,护着她,爱着她,真是很难得的,他的性子你也听说过,这人邪魅冷酷,可对自己喜欢在意的人那就是倾尽一切,南蔷丫头能得到他的爱护,确实是一件幸事。”
木梵冷哼一声,不说话。
听了青老的话,慕容眼看着就要生气,“怎么这么说话啊你?我家非凡就不好了?他同样对南蔷一心一意,他也愿意为她倾尽一切,难道他和南蔷就不合适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南蔷将来喜欢谁都好,木梵也不至于要违背她的心意不是?你那孙子若真能得到她的芳心也是好事啊。”青老忽然觉得自己两面不是人,只能给这两个脾气都不怎么好的家伙连连赔罪。
“你说,君墨焱那狡诈狐狸接近南蔷丫头是不是为了大陆号召令啊?”慕容不怀好意地看着木梵问道。
“你以为旁人都和你一样花花肠子不成?”木梵瞪了他一眼,但脸上也露出些莫名的神色来,万一,真的是呢?南儿若是真被那家伙给骗了怎么办?
青老知道木梵心底在打鼓,再一次安慰道:“君墨焱不是那样的人,况且他即便没有大陆号召令也能完成大业,何必为一个令牌而接近自己不喜欢的女子?”
“这倒是。”木梵很是赞同青老的话,瞥了一眼摸着胡子直笑的慕容,继续道:“我在好奇,小南儿会不会把大陆号召令给君墨焱?”
“不会。”慕容肯定道。
木梵挑眉,“为什么?”
“那丫头追求的是什么你不知道?就算她对君墨焱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也不可能放下自己的追求而把自己束缚在他的世界里。”
木梵默了,青老不说话了,慕容得意了。嘿嘿,就算不是他的孙媳妇又如何,君墨焱你这小狐狸想得到南蔷,还是再等几年吧。
大夜皇宫中,夜冥雪看着手中的药和解蛊之法静静坐了半日,他没想到经历了那样的事之后她还能记着为母后配药的事,他也没料到她会让霓裳带给自己那样的话,朋友?
南蔷,你若只想与我做朋友,我便如你所愿,至少,我们还能如朋友一样相处,一样交心。
凤仪宫的密室里,一个俊逸挺拔的身影站在带着头纱蒙着面的皇后面前,“晚盈,那人这样害你我不会再放过他了,待我把事情安排好,我会立刻回来取血给你解蛊。你的蛊毒只有一个月时间,一个月足够了,夜冥雪已经知道了解蛊的方法,我的心头血”
话没说完,已经被卿晚盈打断,她拉着他的手,又惊又喜又悲,道:“从别以后,几回梦缥缈,执手若无,泪溅花上。风,十年了,如今我们刚一见面你就要舍去自己的性命吗?我不要报仇,我也不要你死,既然那人一心要我死那我便如他的愿,我很庆幸我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里你可以陪着我吗?我再也不要过着没有你的日子了。”
看着一滴滴泪珠落在自己的手背上,南风像是被烫伤了般把手缩回去,他神色复杂,半晌,缓缓道:“当年是我负了你,我们缘分已尽,待你解蛊之后,你还是大夜的皇后,还是太子夜冥雪的母后。而我,与你再无瓜葛。”
“再无瓜葛?”卿晚盈像是不能接受,连连摇头,“不,我不要,当年的事情不怪你,是我命薄,进不了你们南家的门,我不后悔我当年的决定,风,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像是活在我们初识那年,冥雪他长大了,我也没有牵挂了,我现在只想和你在一起,一个月后,一切都会随着我的离去而结束。”
卿晚盈早已想好了,她不愿再活在这个她厌恶的地方,她的容貌可以恢复一个月,就算不解蛊也无碍,一个月已经够了,她的身份被木梵道人抹去,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但是南家不一样,他们,早已知晓自己的身份,也是因为这个身份,他们宁可杀了风也不让他娶她进门,夜仓莫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她为了不让他为难,选择与夜仓莫回了大夜王朝。
十年前的那匆匆的一眼是她心底的痛,十年后的今天,她再也不要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当年的事情早已过去,你现在贵为大夜王朝的皇后,你该好好珍惜你所拥有的。”南风转过身去,继续道:“半个月后我办完事情会来找夜冥雪,到时取了心头血你便可以解脱两情双生蛊的折磨了。”
卿晚盈冲过去紧紧抱着他劲瘦的腰身,泪眼朦胧,一字一句,道:“若是你真的那样做了,我死也不会解蛊的,要死,我们一起死。”
她知道,只要取了心头血,南风一定会死。若是他死了,她也就没什么可活的了,这么多年活着也是为了能够再见他一面,她现在已经满足了。
“你这又是何必?”南风轻叹一声,他何尝愿意离开她,为了她,他宁可活在黑暗之中,再也不回南家,为了她,他眼睁睁看着她为别的男人生儿育女,如今为了她,他愿意放弃自己的生命。
上天真是爱与他开玩笑,他的命运,像是一个永无止境的苦难,南风苦笑。
“我不管,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再也不要呆在这儿冰冷的皇宫,这里没有你,我,我”卿晚盈低低哭泣着,不知自己到底要说什么。
忽然抬头,却看见一身雪衣的儿子正黑着一张俊美的脸庞看着自己,他的眼神冰冷而陌生。
“皇儿”卿晚盈低低道。
南风身子一震,回过头来,看着夜冥雪不说话,眼底却带着浓浓的戒备,一旦夜冥雪要伤害晚盈,他一定不会留情。
夜冥雪闭上眼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和惊诧,待再次睁开眼睛时,眼底已是一片平静。
南风暗道:不愧是元若真人的弟子,这番定力和冷静沉稳确实是难得之极。
“母后,他便是你挚爱之人?”夜冥雪轻声问道,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看着卿晚盈的眼神和平日里一样,只是若细细看去,就能看到他眼底的纠结与矛盾。
任谁看到自己的亲娘和另一个男人抱在一起心里都不是滋味,虽然他早已猜到自己的母后对父皇没有感情,有的只是敬意,但亲眼看到和自己猜测的却不一样。
“皇儿,母后不想欺骗你,我与风本就是两情相悦,今日被你看到母后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求你给母后一个月,一个月就好。”卿晚盈乞求地看着夜冥雪。
夜冥雪不回答,只是直直看向南风,“你一直与我母后往来?”
南风正欲说话,却被卿晚盈截住了话头,“不是,自从我和你父皇在一起后我们就再没来往了,上一次见面也只是在十年前匆匆一眼罢了,皇儿,你”
“母后。”夜冥雪突然大声说道,“即便如此,他今日又为何来找你?”
不等卿晚盈说话,只见南风神色如常,一字一句道:“我今日来是为了她的蛊毒,我想你大概也查到了,这蛊毒是夜苍蓝下的,你的好皇叔下的。”
夜冥雪微微垂眼,将眸底的惊讶掩盖住,冷冷看着南风,也不说话。两人就这么对峙着。
他当然知道皇叔夜苍蓝对母后有意,当年得不到母后他一怒之下出走,后来与凤栖国的女皇凤来茜在一起,生下女儿凤夕颜,直到凤来茜莫名身死,凤夕颜继位他都不曾回来过。
早在知道母后中的是两情双生蛊时他就猜到了,凤栖国的蛊不正是整个新月大陆最阴毒最邪异的吗?
卿晚盈被这样诡异的气氛给吓到了,她生怕夜冥雪会和南风打起来,不由紧张出声:“皇儿”
夜冥雪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诡异的沉默弥漫在密室之中,良久,他淡淡瞥了南风一眼,“我不管你有什么安排,一个月后我母后会中毒身亡,到时候你带着她的遗体到漠北国来。”语罢,转身离去。
谁也不知道夜冥雪此刻的心情有多复杂,他真的是没有什么办法了,他爱他的母后,小时候母后看着她的眼睛是无比慈爱的,但他知道,那样的眼神也是一种寄托,若是没有自己,或许母后早就在皇宫里枯死了,而这个男人,是母后的阳光,是她的雨露,只有他可以给母后幸福。
卿晚盈不懂夜冥雪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正想问南风,却见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夜冥雪离去的方向,眼底闪过惊讶、不解,以及,淡淡的喜悦。
南风执起卿晚盈的手,轻笑一声,“晚盈,夜冥雪他,很爱你。”
“风,我有些不明白。”卿晚盈皱着眉问道,皇儿不是生气地离开了吗?
“你想想他说的话,一个月后你便会中毒身亡,他让我带着你的遗体去漠北找他,而那里,却是神医南蔷所在的地方。”话说到这里,南风眼眸里掠过一道光芒,南蔷,南蔷,会是十七年前南家遗弃的那个孩子吗?
卿晚盈明白了,此刻泪如泉涌。他知道自己的孩子心里此刻是多么的复杂和矛盾,他说出这样的话需要多大的决心,他爱自己,但也爱他的父皇,让他背叛自己的父皇,这该是多么痛苦而纠结的事情?
“清波,还有多久到漠北王都?”南蔷不耐道,已经坐了十多天的马车了,再坐下去她就要被憋疯了。
“小姐,我听车夫说还有半日就到了,你再忍忍。”清波给南蔷捶着肩膀轻声道。
前卿看了一眼这主仆俩的相处模式,微微把身体往后挪一点,自从她被主上派到南蔷姑娘身边她就没得过一天的好脸色,至于为什么?那得问主上了,他是怎么得罪了眼前这位的?害得自己在这儿被当作陌生人。
南蔷一睁开眼就看到前卿一副可怜的表情,尤其这表情出现在那张妖媚艳丽的脸上让南蔷这样惜美的人心里对君墨焱的埋怨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