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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外院的两扇红门慢慢被拉开,现出门中站立的白衣少年。
“萧哥哥!”
许熏轻笑着向他招手,笑如十里春风,在阳光的反射下,颈部的玉石散发出幽绿色的光辉。
萧白站在门中相迎,还以一笑。
李清微默默走在后边,看着视野里的两个人影,没来由地产生一种遗憾的感觉,就像是错过了什么一样。
“唉,如果当初我能听爷爷的话。。。”
这时,许熏站在门口呼唤道:“微微,你怎么走这么慢啊。”
“噢,来了。”
李清微将黯然的情绪藏在心底,展露出清丽无方的微笑。
两名少女在萧白的带领下,完完本本地将这座南坪楼参观了一遍,许熏更是激动地连连拍照。李清微跟在后边,丝毫没有参观历史建筑的心思。
参观完毕后,二人来到主楼的客厅坐下喝茶。
“萧哥哥,你沏茶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呢。”
许熏捧着茶盏,赞不绝口,她曾在青山小区的别墅喝过萧白泡的茶,味道远不如这一碗。
“呵呵,一般般啦。”
萧白十分谦虚地道,也轻轻抿了一口,茶香慢慢地从鼻端沁到咽喉,四肢百骸是说不出的轻松快慰。这等高明茶艺,他是十年也学不会的。
李清微忽然问了一句:“对了,你是不是都不上学了啊?”
萧白淡淡地道:“最近没时间哦。”
“哼,你这个样子,估计连青山中学的高中都考不上。”
李清微上唇微翘,摆出一副傲然的模样,但是令人感觉并不生厌,反而很可爱。
萧白莞尔一笑,道:“没事,我过段时间要去江城,高中学业就在江城那边完成吧。”
“啊,萧哥哥你要去江城了啊。。。”
许熏眼眸眨了眨,看起来有些黯淡。
李清微轻轻品茶,萧白说出这句话,她并不觉得意外,像他这样的奇人怪杰,终究是不会留在青州这个小地方的。
“这个月中旬是我爷爷的八十寿诞,这是请帖。”
说着,李清微从包包里拿出一张红色纸封,绣刻着金丝边的字纹。
“嗯。”
萧白只扫了一眼,没有表态。
“还有啊,你拿走了三叔的南坪楼,这件事他一直耿耿于怀呢。虽然你不怕,但我还要提醒你一下。”
这本来是李清微的家事,不过她选择了告诉萧白。
“你不知道吧,除了锴哥以外,三叔还有一个养子,我很少见他,听说在国外当雇佣兵,过几天就会回来。”
“雇佣兵?”
萧白微微皱眉,连肉身硬抗子弹的古泰拳大师都被他一剑斩了,还会怕这个雇佣兵不成?
上一次放过李远山已经是网开一面了,假如他还敢冒犯的话,手中剑器可不介意再饮血一番。
看着萧白平淡的表情,李清微在心里替他着急。
她已经知道内幕,之所以三叔迟迟不对萧白动手,是因为爷爷在上边压着在,但经过这段时间的劝说,爷爷的信念有了动摇。再加上那位雇佣兵堂哥已经五六年不曾见过,现在却要回来给爷爷祝寿,其目的不言而谕。
“嗯,我知道了。”
萧白盖上碗盖,心底其实并不是很在意这件事,以李远山的力量,还不足以对他造成威胁。
又过了大半个小时,李清微看了一眼钟摆的时间,提醒道:“我们该回去了,下午你还要去学校呢。”
青山中学的初三年级将在中考结束后举办毕业典礼,许熏作为文艺部的花旦,被安排了一个表演节目,每周六的下午要进行彩排。
“噢。”
许熏小脸一嘟,被李清微拉着起身离开,站在门口有些依依不舍。
萧白莞尔一笑,道:“有空再来做客吧,我这段时间都在的。”
“走啦,下次我不来当电灯泡了。你再不回去,许叔叔又要说你的。”
李清微好说歹说,终于把许熏给带走了。
萧白站在大院门口,目送着二人离开,直到她们的身影消失在小树林,这才关上大门。
回到客厅坐下,沈青奴施施然又替萧白泡了一盏茶,萧白端着茶盏,目光却落在那封红色请帖上,沉吟思量着。
“要不就去一趟吧,把那枚多余的养心丹送出去,就当结一段善缘好了。”
打定主意后,萧白将请帖放在客厅显眼的地方,免得自己遗忘了。
南坪山上,日升月暮,半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天上午,萧白稍作收拾,拿着那封红色请帖走下了山,乘坐大巴车回到市区。
请帖上写明的地点是整个青州市最豪华的天信大酒店,等萧白乘坐出租车到达酒店门口的时候,只见停车场爆满,连马路两侧也被宾客们的车辆所占据,清一色都是上百万的豪车。
李家老爷的八十寿诞,整个青州市的名流大腕都前来祝贺,甚至连周边市区的大佬都来了不少。
身份不俗的宾客们一波接一波涌入酒店大门,李远山和周老二人站在门口招待。
“陈书记,您来了!”
“这不是江东的祁市长吗进请进!”
“宋参谋,你好你好!”
周老一边笑脸相迎,一边收下一封封红色请帖,而当一名白衣少年随着人流来到面前的时候,他不禁愣了一下。
这时,李远山也看了过来,眉头微微一沉,没有说话。
萧白扫了二人一眼,也没多说什么,将请帖放在周老手里,然后与二人擦肩而过,了酒店大门。
此刻,呈现在他眼前的是金碧辉煌的厅堂,鼓乐齐鸣,高朋满座,最中央设了一座戏台,小生和小旦正在表演着京剧的经典曲目《霸王别姬》。
71。故人齐聚()
“泽哥,你还记得我吗?”
距离戏台不远处的一张圆桌上,司晨笑着问向对面的青年,只见他理着寸头,军绿色上衣,黑色长裤,皮靴,一身健硕的肌肉,皮肤呈现出古铜色,左脸上有一道颇为显眼的弹痕。
他叫李泽,是李远山早年收留的义子,成年后出去闯荡,后来出国当了雇佣兵,花了五年时间组建起一支战斗小队,执行各种悬赏任务,活跃在全球各个战场。
“你小时候很是调皮,想趁我不注意偷我的手枪去玩,后来绑在树上吊了半夜。”
听李泽这么一说,司晨抓了抓后脑,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捧起酒杯道:“泽哥,我这一杯替你接风洗尘。”
二人酒杯一碰,仰头饮尽。
李锴拍了拍李泽的肩膀,问道:“哥,你脸上是怎么弄的?”
“在波斯国被几只杂鱼给暗算了。”
李泽摇了摇头,显然不是很乐意提及这个话题,自己当了五六年雇佣兵,很少有过挂彩的情况。
“你一个人在外头打拼,以后小心点吧。”
李锴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对这个义兄的能耐无比自信,小时候被人欺负之后,亲眼看到义兄拿着一根皮带抽翻了十几个外地青年,让他们一个个跪着给自己道歉。
从那时起,李泽就成为了李锴心目中的偶像,其地位甚至超越了父亲和爷爷。
李泽应付式地点了点头,然后问道:“对了,爸在电话里告诉我,说要我回来帮他解决一个人,你有那个人的资料么?”
“那小子叫做萧白,与我们是。。。同学。”
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李锴情不自禁地顿了一下。
“同学?”
李泽不禁皱眉,随后恍然大悟,道:“他是隐江湖的门生吧。”
“隐江湖?那是什么?”
不仅是李锴,连司晨也是头一次听到这个词汇,简直就像是里才会出现的。
“隐江湖指的是那些擅长武技格斗又不屑于使用枪械的人,我执行任务的时候经常能碰到的。”
李泽的口气十分轻蔑,在他看来隐江湖那群食古不化的格斗家们都是些不入流的货色,死在他枪口下的少说也有七八个了。
这时,司晨的眼珠子忽然直了起来,情不自禁地拍了一下李锴,道:“你快看,那是谁来了。”
在司晨的提示下,李锴转头看了过去,只见在酒店大门口,出现了一名白衣少年,正在环顾着这场盛宴。
李泽瞟了一眼,问道:“他是你们的朋友么?”
“咳咳。”
李锴看起来有些尴尬地说:“我们刚才说的就是他。。。”
“你没认错吧?就是他从爸手里抢走了南坪楼?”
李泽也有些惊异,他从李远山那里听说了,此人能够击败隐江湖的内劲高手,本以为会是一个体格和他差不多健硕的练家子,没想到是个少年,外貌还如此清秀。
“什么?”
司晨也是大跌眼镜,据他了解,南坪楼可是价值连城的历史建筑啊,当初老爹豪掷十亿都没买下来。
如此看来,这小子的身世背景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强大。
李锴没有理会司晨,说道:“哥,我没骗你,就是这个家伙,我们都认识的。”
李泽这才相信,于是点了点头,同时心里对于隐江湖的人又看低了几分,连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孩子都治不了,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萧白找了一个靠边的座位坐了下来,独自喝茶。
“哥,要不咱们去会会他?”
李锴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问向旁边的雇佣兵老哥。
李泽摇了摇头,道:“今天是爷爷的寿辰,见血不祥,事后我会去把他解决掉的。”
“那好。”
李锴和司晨互望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底的喜悦之色,这个萧白骑在他们头上实在是太嚣张了,如果不看他付出代价,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这时,门口走进来三个人,燕颔虎须,鹰视狼顾,正是欧阳仁、王东涛和宋南临这三位本地大佬。
“咦?那不是萧先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