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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安知锦二十一世纪顶级特工精通十八般武艺文能把人喷成狗武能打你二十投最擅长的就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可是某一天她穿越了成了家道中落名存实亡的安侯府二小姐吃喝玩乐毫无前途的废柴夫君嗜赌如命不惜卖女的赌徒父亲爱慕虚荣跟风攀比的势利亲娘花痴成性整天做白日梦的妹妹与废柴夫君狼狈为奸风流纨绔的大哥安知锦仰天长叹为何她的身边都是一群不思进取身无一技之长的社会渣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古人诚不欺我也只是为何她这么辛苦拯救众人于水深火热这群人却是烂泥扶不上墙前途某日青天流云一男一女于后院赏花听说皇上病重各皇子勾心斗角欲争大统你怎么看东宫有太子朝中有五哥边疆有七弟不论是谁登了大统皆能福泽天下万民那你是太子党还是平王党还是奕王党我只想做个清闲王爷与娘子共览世间美景再生一堆儿女啊话未说完秦子铭就痛苦捂头看着那抹背影可怜伸手娘子你要去哪里似你这种胸无大志的男人本妃这就休了你地位某日花前月下两男寝于檐下青石板上爷外面传言说咱府上妻为夫纲他们这是羡慕本王娶了个温柔贤惠的娘子可是他们还说爷您在王府的地位还不如皮卡丘他们这是羡慕本王有个乖巧可爱的神宠那爷您现在为何要睡地上因为本王大方不和畜生一般见识把房间让给了它上不上某日刀光剑影唯有一抹白衣在一群黑影中翻飞如蝶啊娘子本王觉得他好怂见安知锦眼巴巴地盯着那抹白影秦子铭酸溜溜道你行你上不行就闭嘴秦子铭很为难拧着衣角纠结了半天你干什么面对着突然欺身而来的男人安知锦暴喝道你不是说我行我上吗作为一个男人为夫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呢他是废柴王爷吃喝玩乐无一不精雄才武略一窍不通从小靠混日子一路混过来皇室贵族最为典型的反面教材直到遇到了她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上朝堂他才智超群风姿无人可敌下江湖他游刃有余冷眸睥睨众生世人皆惊讶于他脱胎换骨的转变时他只是淡然笑道人都是被逼出来的秦子铭语录本王不知道什么暖男但是本王会暖床娘子你看行不行你们可以欺负本王的鸡欺负本王的鸭甚至可以欺负本王但是绝对不能欺负本王的娘子和她的皮卡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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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被卖还债()
延庆三十五年,初冬。
大秦帝都,盛京。
寒风呼啸,浓厚的乌云自天际压来,宏伟庄严的盛京,在沉沉夜幕中迎来了入冬的第一场雪。大街上灯火寥落,人影稀疏,路过那灯火通明,张灯结彩的幕王府时,皆是匆匆往里瞥一眼后,便裹紧了衣衫,留下深浅不一的脚印,不一会儿便被鹅毛大雪所掩盖。
今日,乃是这幕王府的王爷秦子铭的大婚之日。
说起这位幕王爷秦子铭,整个京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吃喝玩乐样样精通,这盛京城里哪个巷子的酒最香,哪个小店里的烧鸡最好吃,哪个赌坊里的银子最好赚,哪个勾栏瓦舍的戏最好看,没人比他更清楚。
雪,继续毫无声息地飘着。
幕王府的大门里走出了四个人影,一男两女,走在最前面的是五十岁左右,喝得醉醺醺的安侯爷安玉,他身边是一个四十多岁,身着绫罗绸缎,微有些发福的中年妇人,正是他的发妻周氏。
“哈哈,怎么样,本侯爷找得这女婿靠谱吧。”安玉摇摇晃晃地走下幕王府的台阶,从怀里掏出一大把银票,顿时眼睛发亮道,“看看这些银子,够咱府上几个月的口粮了。”
“你啊,要是拿去赌,估计两天内就得输完。”扶着他的周氏忍不住嗔怪道,“昨日我见着林尚书他夫人了,那妇人竟然在我面前炫耀她新做了一身衣裳,是来自西域的上好丝绸,请了这城里最名的苏裁缝做的,哼,难道我堂堂侯爷夫人连身衣裳都穿不起吗?我明天就去做它十套。”
“娘,我也要我也要,我都好久没穿新衣裳了,都没办法去见林哥哥了。”侯府三小姐安知洛连忙拉了周氏的胳膊摇着撒起娇来。
“你这贱丫头,娘都和你说多少次了,那林尚书的儿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没看见他娘那个得意劲,啧啧,狗眼看人低。”想起林夫人昨日那趾高气扬,春风得意的样子,周氏就气得咬牙切齿。
想她安侯府往上数个三四五代,那都是跟随太祖打天下的将军,战功赫赫,在朝中地位尊贵,可与皇室贵族肩并肩,谁敢低看一眼。可惜到了安玉这一代,国泰平安,四海升平,别说打仗了,边境连个小骚乱都没有,这侯爷一位自然也就成了虚衔。
家道中落,朝廷显贵都只把他们一家当做白拿俸禄的蛀虫,她便一心想要培养出来个国之栋梁出来给他们看看,太平盛世,朝廷崇文,所有的希望便都落到了安侯府长子安知颜身上。可惜这位侯府长子,从小就跟着一群纨绔子弟混吃混喝,只会吃喝玩乐。
“可是这关林哥哥什么事啊?”
“有其母必有其子,那林书良大好年纪,整日只会在青楼饮酒作乐,毫无半点前途,他哪里配得上我这么貌若天仙的宝贝女儿。”
“那照娘你这么说,大哥不是也和林哥哥一样没出息吗?你怎么还老是宠着他?”见自己的娘这么贬低自己的心上人,安知洛不乐意了,撇着嘴不满抗议。
“你大哥可是堂堂侯府长子,那林书良能和他相提并论吗?”
“那二姐夫呢?二姐夫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京城的人都说他是个市井混混,丢尽了皇室的脸面。”
“胡说!那林书良连王爷的一根毛都比不上。”这次发话的乃是安玉安侯爷了,他晃着手中的银票,口齿不清道,“你二姐夫出手这么大方,我亲自找得女婿能有错吗?!”
“你这不是因为上个月在赌坊输了端王爷几千两银子,没钱还他,所以才把二姐卖给他还债吗?”安知洛见连自己爹都开始一起围攻自己了,更加不满道。
“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敢和你爹顶嘴,看我不打你!”说着,安玉脱下脚上的靴子,作势便要打她。
安知洛见此连忙跑开,一边跑还一边大叫着,“来人啊,快来人啊,安侯爷打人啦。”
安玉拿着只靴子便欲追上去,只是还没迈开步子,身体一晃,便面朝大地摔在了雪地里。
周氏连忙去扶起他,一边帮他拍着身上的雪,一边责备道,“都四五十岁的人了,还和洛儿那小丫头片子计较什么?!”
安知洛站在十来步开外,看着自己爹摔跤的糗样,乐得哈哈大笑,拍着手道,“安侯爷摔跤咯,安侯爷摔跤咯……”
与此同时,没人知道,他们口中的安侯府二小姐安知锦,早已魂断新房。
月黑风高,寒风夹着厚重的大雪,在寂静冷清的流云苑中穿梭,落在廊檐上积了一层厚厚的雪。与前厅的欢声笑语,推杯换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屋中,烛火如豆,一盏青花瓷杯在地上碎成几瓣,洒出的液体浸湿了大红色的地毯。一个身着婢女服的女子站在床边,身体微微颤抖着,看向床上的眸光中,却闪过一丝狠意。
床上躺着一个身穿大红色嫁衣的女子,嘴角有一丝鲜红的血迹,她有着绝美的面容,只是此时,那双眸子却微闭着,像是睡着了一般。
四下寂静无声,那婢女只觉得自己脑中嗡嗡作响,她又站了一会儿,待到内心平复下来以后,这才蹲下身,伸出还有些颤抖的手指,去捡那地上的碎片。
这是她出生以来第一次杀人,更何况所杀的乃是安侯府二小姐安知锦,也就是今日嫁进这幕王府的王妃。她心里很清楚,不出半个时辰,这事就会暴露,所以现在她必须镇静下来,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下去,否则,她今晚也别想逃过一劫,杀害王妃,这罪名不是她一个小小的婢女可以担当的起的。
屋外风声呼啸,贴着窗户而过,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她捡完了碎片,站起身,正欲走到门口,眼角的余光却不经意间掠过床上那只白皙修长的素手。
刚才,那只手的无名指,似乎动了一下?
心中忽然涌上一丝恐惧,她顾不上处理手中的碎片,扭过脸,目光死死盯着床上那个身着大红色嫁衣的女子。
这具身体的主人,有着姣好的容颜,柔和的脸部线条在烛光下别有一番朦胧之感,薄施粉黛的妆容,更衬得她五官精致。
就在这时,那张脸上浓密而又长如蝶翼的睫毛忽然动了一下。
那婢女心下大惊,连忙伸手去探她的鼻息。
不可能!刚才明明已经确认了安知锦已死,可是为何现在,她居然又死而复活了!那茶水中乃下了剧毒鹤顶红,她明明是亲眼看着安知锦喝下去的,怎么会……
她慌了神,只觉得身体又开始发起抖来,双腿瘫软,她连忙用手撑住床边,才勉强站住。
手指忽然触到了放在床上的被子,她急中生智,脑子里忽然蹦出一个想法。
既然毒药没毒死安知锦,那现在就再杀她一次,除非这安知锦是大罗神仙,否则今晚她死定了。
她眸光一沉,扯过手中的被子,就要往安知锦脸上压去。
只是那红色的锦被还不曾碰到安知锦的脸,那双原本微闭的眸子就忽然睁开了,正好迎上她阴狠的眸光,带着一丝凛冽,让人顿生寒意。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尖叫,却因为恐惧,喉咙里一个音节都无法发出。
床上的人也趁这空隙坐起了身,冰冷的眸光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沉声道,“你是谁?”
明明还是同样的声音,但是那语气给人的感觉,却与之前的完全不同,她不禁呆了呆,脑子里一时之间有些无法思考。
安知锦不等她回答,又带着陌生的眸光,将这间屋子扫了几眼,接着道,“这是哪里?”
她这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