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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一会儿又在赌桌前驻足,别人邀请他下注,他却笑着走开了。
冬日昼短夜长,此时也还未到戌时,屋外的天色却已经暗了下来。瞎逛了一通之后,他来到了最靠里的赌桌前。这里的灯光颇有些黯淡,赌桌不算太大,也只聚集了十来个赌徒,相比起其他赌桌的热闹,显得有些惨淡。
“来来来下注了,买定离手啊买定离手,想好了就快下,开了啊……”荷官一边摇着骰子一边吆喝着。
这桌的赌徒衣着都十分稀松平常,看来应该是市井百姓,个个都是一脸犹豫,望着桌上的宝盒,却不知是该押大还是押小。
“开了啊,开了啊……好,二二四,小!”
宝盒一打开,赌桌上的人却是都白了脸,哀声连天,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白花花的银子进了别人的腰包。
秦子铭站在一旁,摇着扇子看了两三把,正在他身后的小厮觉得十分奇怪时,他突然“啪”的一声合上了扇子,伸出了手。
小厮见状,忙把身上所带的银子恭恭敬敬地递到了他手上。
秦子铭嘴角一扬,拿过银子正要下注,目光落到自己的掌心上时,差点没蹦起来,“十两银子?你糊弄爷呢?”
“回王爷,”小厮见状,连忙低头解释道,“王妃娘娘说了,您一个月的零花钱就十两,李账房不给,小的、小的也没办法啊……”
“什么王妃不王妃的,幕王府姓秦,不是姓安,你让那李账房给老子记清楚了……”秦子铭气急败坏,手中的折扇敲上了小厮的脑袋,正欲破口大骂,却感觉到身旁传来几道异样的目光。感觉到自己好像有些失态,他也不好再发作,黑着一张脸拨开了人群,走到了赌桌前,“给爷摇骰子。”
“买了买了啊,买定离手……”那荷官见状,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摇盅。
秦子铭把折扇别在了腰间,撸起两条宽大的袖子,手中捏着十两银子,脸上表情十分严肃地研究着到底要押大还是押小。
正在这时,突然不知道谁从后面猛地撞了他一下。
他一个没站稳,身体直接扑到了桌子上,顿时,桌上的宝盒和银子都“哗哗”地掉在了地上。
众赌徒见状连忙蹲地去捡自己的银子,荷官也连忙去捡散落在地上的骰子。
“谁啊!竟然敢撞爷,不想活了是不是!”秦子铭从桌子上爬起来,捂着自己的老腰,转过身,看着人来人往的赌坊,骂骂咧咧的声音被淹没在了赌坊中。
这空当,赌桌已重新摆好,宝盒也已摇好摆在桌上,众赌徒犹豫片刻之后,纷纷买了大——已经连开了三把小了,这把应该是大了吧。
秦子铭却像是异类,旁若无人,十分坚定地把手中仅有的十两银子扔到了“小”上,“给爷开盅。”
第十九章 他是赌神()
“一二二,小。”
骰盅一开,秦子铭脸上笑开了花。身旁的赌徒见此,不禁面面相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因为其他人都买的大,所以秦子铭这一把,就赚了五十两,他脸上的表情不禁更加的踌躇满志,跃跃欲试,“再来再来。”
这一次他又是毫不犹豫地把五十两银子都押了大。
“开了开了,三五六,大……”这下子,不仅是众赌徒对他刮目相看,就连荷官也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好几遍。
他们做这一行的,对于赌坊的熟客都很熟悉,更别说是赌技很好的人了,绝对不会不认识,可是眼前这个一身锦袍,看起来像是富家公子的人,却真的是很面生。
虽然几十上百两银子只是个小数目,但是这人值得注意,第一把赢了可以说他是运气好,可不见得他每把运气都这么好,再加上……
“哎呀,今儿个手气真是太好了……”秦子铭把桌上白花花的银子都揽到了自己面前,望着眼前的两百多两银子,笑得眯起了眼。
众赌徒见此,心中都暗暗佩服他,同时也都心知肚明,这个人是个大神!
“来来来,买了买了……”荷官的眸光变得深沉起来,虽然有些忌惮秦子铭,但是这生意,还是要继续做下去的。
秦子铭神态颇为悠哉地瞥了一眼赌桌上的大小,毫不犹豫地把面前的银子都押到了小上。
众赌徒见他押了小,也纷纷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银子押了上去。
“开了开了……”荷官见所有人都押了小,眼中不禁浮上一抹狡黠,这下,让他们都输个血本无归。
可是,宝盒一开,他的脸一下子刷白。
“一二三,小!”秦子铭看着盒中的三个骰子,高兴地拍着手大声道。
身后的赌徒见状,纷纷高声欢呼起来,纷纷朝秦子铭投去了佩服的目光,此时此刻,在他们心目中,秦子铭简直是宛如神明一般的存在。
这下荷官损失惨重了,一下子拿出了五百两银子。
“快摇快摇。”这下子轮到众赌徒催促荷官摇盅了,他们的目光都紧紧盯着秦子铭的一举一动,只要秦子铭押什么,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跟着押上自己的全部家当。
荷官开始有些慌了,他还是第一次遇到秦子铭这样的人,更可怕的是,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到这边来了,若是他们都跟着秦子铭下注,那么一开盅,他的损失,可就十分大了。
“五六三,大!”
不到半个时辰,秦子铭面前已经堆了将近有一千两银子,他每次都会把所有银子都押上去,所以赢得极快,再加上众人都和他一起下注,所以赌坊已经输了有将近三千两。
不知道谁给秦子铭搬了把太师椅,他也就舒舒服服地坐了下来,满面春风,看起来像是要大赌一场,一时半会儿不会走了。
那荷官浑身发抖,只觉得手中的宝盒有千斤重,摇动它十分困难,可是越来越多的人聚集了过来,起着哄让他开,他着实是开也不行,不开也不行。
正在他为难之际,人群中却突然传来了一道不大却很洪厚的声音,“慢着。”
众人纷纷让开了一条道,只见一个身着棕色长褂,年纪大概有四十来岁,蓄着两撇胡子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脸上表情虽不严肃,却让人觉得不怒自威,他一过来,原本高声喝彩的人群就立刻安静了下来。
“原来是幕王爷,小人不知道王爷大驾光临,多有怠慢,还望王爷恕罪。”那人来到了秦子铭面前,弯腰,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钱掌柜不必多礼,”秦子铭面带笑容,依旧是那副悠哉的样子,“本王今晚闲着无聊,有些手痒,就出来赌两把,没想到运气这般好,赢了这么多银子,真是不好意思了。”
“哈哈,王爷自谦了,”钱掌柜虽然面带笑意,但看着秦子铭的目光中,却是一丝笑意都没有,“谁不知道王爷赌技极好,逢赌必赢,这赌场嘛,输赢各有天命,何来好不好意思一说。”
“钱掌柜过奖了,本王也是好久都不来赌了,手都生了。”
钱掌柜看了一眼秦子铭面前的银子,皮笑肉不笑道,“王爷您手生还赢了这么多银子,若是您不手生,只怕小人这赌坊今夜就得关门了。”
“那倒不至于吧,钱掌柜您这赌坊,可是京中最大的,怎么能说关门就关门呢?”
“王爷说笑了,小本生意,就图个养家糊口,还请王爷高抬贵手。”
“怎么?”听到钱掌柜这话,秦子铭不禁眯起了眼睛,“钱掌柜这是在赶本王走?”
“小人知道王爷不是嗜赌之人,虽然手气好,但是一向都是玩两把就走了……更何况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不如,小的个酒?”
&n秦子铭最爱去的风月场之一,京中喜好男色的达官显贵不在少数,可是这皇子嘛,却真真只有秦子铭一人,所以这事在盛京是人尽皆知。
谁知秦子铭却当着众人的面,一口回绝了他,“不去,本王今儿个赌性来了,就要在你这赌场赌个痛快。”
钱掌柜听他这话的意思是打算赖着不走了,脸色顿时一黑,“小人一向极为敬重王爷,若有得罪之处,还请王爷明示。”
“本王没说你得罪了本王啊,钱掌柜,何必那么敏感呢,本王今日就只是想来赌个钱而已,莫非,钱掌柜这赌坊是不欢迎本王?”
“没错,小店现在已经要打烊了,所以还请王爷移驾。”
秦子铭装模作样地看了看外面的天空,不解道,“本王可是知道这吉祥赌坊一向彻夜不歇,可如今却还不到亥时,钱掌柜莫不是想诓骗本王?”
“没钱了,所以不赌了!”见秦子铭咄咄逼人,不肯松口,钱掌柜终于也动了怒气,语气一下子强硬起来。
“哦?是吗?”秦子铭掏出腰间的折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椅子,面带笑容,像是不经意道,“本王可是听说,安侯爷前两天才在这儿输了五十万两银子,钱掌柜怎么能说没钱呢?”
第二十章 乖,别怕()
“王爷,这您就不知道了,安侯爷是打的欠条,到现在还没给银子呢。”听秦子铭话里的意思,钱掌柜心下顿时了然,原来这才是秦子铭今日所来的真正目的。
“那钱掌柜也可以给本王打欠条,本王不在乎的。”秦子铭望着钱掌柜那张铁青的脸,笑得人畜无害。
“看来王爷今日是执意不走了?”钱掌柜面上露出一丝冷笑,手一扬,立刻就有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围了上来,虎视眈眈地看着秦子铭。
与此同时,二楼的走廊下,摆着一张茶桌,旁边坐了一个身着绛红色锦袍的男子,他玉冠束发,脸上带了一丝笑意,饶有兴趣地看着楼下剑拔弩张的场面,秦子铭窝在太师椅中,小厮惊慌失措的站在他身旁,两个人单薄的身影与那几个壮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起来毫无战斗力。
“殿下,要不要出手……”身后的随从见楼下气氛紧张,弯腰恭敬问道。
“不急,”秦修阳端起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