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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陆吉祥娇羞地低垂下眼睛,仿佛为何湘的话而害羞。
“去吧去吧。我跟你爸也都是从年轻过来的。”何湘笑着将儿子也推进卧室,然后直接关上卧室的门。站在儿子的房门口,她就像打了一场胜仗一样,得意地不得了。要不是她,吉祥能回来吗?儿子以后就念她个好吧。
“你真是……为了享受无所不用其极。”罗景生不知道说妻子什么好。有这样当妈的吗?竟然主动让儿子跟吉祥回卧室上床。
“怎么?你有意见?不是我你儿子跟吉祥就劈了。切!”何湘不满地瞪了眼罗景生,“废话少说,赶紧跟我去做饭。”
罗景生无奈地摇摇头,却习惯性地没有反抗,虽然别着点气,还是听话地随何湘走向厨房。
卧室里的两个人果然没让何湘失望,干柴遇到烈火,一点就着,尤其是陆吉祥妩媚动人的模样只要是男人就没法逃过她的诱惑,罗旭自认是普通男人,所以才会一而再地被她勾引。当他们做完运动,陆吉祥趴在他身上,媚魅地笑道:“让我看看你的腿伤。”
“很丑,不要看。”罗旭尴尬地压住她的手。他的腿虽然手术很成功没留下后遗症,但还是落下了一道丑陋的疤,尤其是伤口刚愈合不久,还有着极深的暗红色,看起来有些狰狞。
陆吉祥没有坚持,她撒娇地在他身上扭动,“我哥说如果不是你猛打方向盘,把车调了方向,受伤的人就会是我。罗旭,你这么保护我我很感动。”
“男人不该让女人受伤。”罗旭真心地回答。即使坐车上的是别人,他也会选择把危险留给自己,毕竟开车的人是他,他不该把死亡的危险留给别人。
“你真棒!”陆吉祥用力吻住罗旭,笑着压住他。
罗旭被诱惑地伸出双掌,捧住她的头,与她热吻地舌吻……
当何湘做好饭来敲门的时候,里面的两个人做的正酣,她在外面等了好几分钟,才看到儿子尴尬地来开门。
“吃饭了。你们小两口先把肚子填填,晚上再继续甜蜜。”何湘笑眯起眼睛,满意地堆满笑容。
陆吉祥走到门口,不放心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娇羞地依偎到罗旭胸前:“妈,我晚上想留下,您不会不欢迎吧?”
“欢迎!欢迎!怎么会不欢迎?”何湘一劲儿地点头。“妈巴不得罗旭赶紧把你娶进门呢。”
陆吉祥点点头,是该挑个日子结婚了。之前因为怀孕他们的婚礼准备的有些仓促,这次不着急了,她要好好挑起结婚场地。婚纱怕也不合适了,改天去法国订一套名家婚纱。她陆吉祥出嫁,不能不让爸大出血。她不花爸的钱,他的钱也都得让外面那些女人给花掉。所以说她陆吉祥存在的意义就是帮爸花钱,而且是疯狂地花钱。
……
陆伯伟坐在陆安国对面,圆滑地陪着笑脸:“爸,吉祥跟罗旭都出院了,那孩子想过完年结婚。”
陆安国将手中的白子落到棋盘上后,冷肃地说道:“她要嫁就嫁,孩子们的事我管不动了。”
“爸,您别生气。如果您不愿意我再回去劝吉祥。”陆伯伟有些慌乱地看着陆安国。
“下棋!”陆安国板着脸命令儿子,“不要再拿吉祥的事烦我。”
“爸,那您的意见到底是?”陆伯伟有点不明所以。爸以前做事从来都是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怎么今天跟他玩起猜谜的游戏了?
“罗旭是个可造之才,我怕的是咱们吉祥改不了娇纵的脾气。”陆安国冷冷地回答。那场车祸的主因是吉祥,如果她还像以前这么刁蛮任性,搞不准哪天又会出点什么事。“你这个当爸的要回家好好教育教育自己的女儿,不要让她丢我陆安国的脸。”
“好好好。我回去好好教育她。”陆伯伟讨好地点头。当他把手里的黑子落下时,陆安国笃定地笑着将枚白子放入棋阵中:“较吃!”
看到自己的一大片黑子因为这一枚白子而变成死棋,陆伯伟自愧不如地说道:“姜还是老的辣,爸的棋艺高超,儿子我永远也赶不上。”
陆安国笑着捋着自己不太长的胡子:“你太嫩,还需要好好练习。过完年咱们陆家两打喜事,少琛跟吉祥都要结婚,只差少琥。这孩子没个定性,太爱自由,不好。你早点帮他定个亲事。”
“爸,少琥那孩子性格不羁,我很难管住他。”陆伯伟汗颜地抹着额头上的汗,生怕惹老父生气。
“动动你的脑子!”陆安国瞪了儿子一眼。连自己的孩子都管不住,他怎么当人爹的?
想当年,他为了逼伯雄娶傅怡,连哀兵政策都用上了。现在那两人过的这么安定,不得感谢他的睿智?
他这一生最得意的事不是做到军委副主席,而是成功地阻止了一个贪婪的女人嫁进陆家,还成功地逼儿子娶到傅怡这个好女人。
“是!儿子谨记在心。”陆伯伟惶恐地点头。
……
早晨,当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屋里时,傅怡突然睁开眼睛。她看到环在胸前的那只粗壮有力的手臂,脸立刻有些微红。昨夜,不知道是不是陆伯雄出差两天的原因,回来后对她特别热情。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可是对这种事,她依然有些羞赧与不习惯。很少在他怀里醒过来,她努力抬起他的手臂,身体往后退了退,尽量挨着床边,不去碰到他。
“醒了?”陆伯雄看到傅怡的疏离,不悦地拧起斜叉入鬓角的浓眉,心里有些沉闷。她为什么躲开他?因为不爱?
“嗯。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做早餐。”傅怡拾起床边的睡衣套上,就淡漠地起身,走出他们的卧室。
陆伯雄握了握拳头,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对傅怡的冷漠,他越来越无法忍受。好像他希望她能有点温度,能热情地回应他。可是每次上就,她总是那么冷漠与被动,从来不主动抱他一下。
结婚三十多年,他竟然不了解傅怡到底爱不爱他。虽然同床而眠,却各自做着属于自己的梦。他的心里一直有简小秋的影子,那傅怡呢?难道她也是被逼与爱人分手,不情愿地嫁给他?
想到这一点,他的心竟然莫名地痛了一下。
他爬起身,看了一眼因为昨夜的热情而留有残痕的床罩,脑子里闪过昨夜激情的画面。他突然觉得这几十年,他们在床上竟然一直都那么冷漠,昨夜是少有的一个疯狂的夜。
他揉了揉脸,用力喘了口气,才走向洗手间洗漱。
当他下楼时,傅怡已经把早餐做好。她淡漠地唤着他:“吃饭吧。”
“嗯。”陆伯雄坐到桌上,傅怡立刻把剩好的豆浆端给他。他无声地接过,抬起精眸看着她,她只是回避地别开脸。
傅怡把自己的早餐挪到面前,低垂着眼睑,尽量不去看陆伯雄。因为只要看到他那么酷脸,她就会想起昨夜他趴在自己身上流汗时那份成熟与英俊。她不能在他面前泄露自己的心情,只有不被他发现心事,她才能过的更坦然。因为知道他不爱她,所以她始终没让他知道她其实深爱着他。她努力过,却无法得到他的回应,于是只有放弃。不奢求,就不会心痛,不爱,就不会受伤。所以她努力让自己不去爱,错了,应该说努力让自己装着没有爱,她才能在面对人的时候那么从容。她很害怕被他看穿。
陆伯雄沉默地看了傅怡一眼,就郁闷地开始吃他最喜欢的烧饼夹牛肉。傅怡虽然出身于书香世家,可是厨艺很精湛。他尤其喜欢吃她亲自烤的烧饼,带着浓浓的芝麻香。
如果她没有嫁给他,会不会给她深爱的男人煮饭?
陆伯雄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吃味。他竟然连想像都会不满。难道他已经对她动情?多年不解情为何物的他,越来越迷糊。他们两人共同度过了三十多年,他却越来越不清楚他与她到底是份什么感情。
同样是早餐桌,青荇与陆少琛那边却充满温馨。青荇抱着陆少琛的腰,把头贴到他宽厚的背上,看着他煎火腿片,她用慵懒的语调调侃他:“少琛,我发现你越来越有家庭煮夫的风度。”
“你说我像女人?”陆少琛并不生气,只是挑起眉,回头笑睨着青荇。
“你才不像女人。”青荇立刻否认。如果陆少琛像女人,那她就要怀疑这个世界上还有可以称作男人的人吗。在单位,他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领导,在家里,他则是一个爱护妻子的好大夫,在父母面前,他又是一个孝顺的儿子。在她眼里,他就是一个上得厅堂,入得厨房的绝世好男人。她绕到他前页,抱住他的脖子,翘起脚尖吻了一下他略厚的下唇:“你是我最爱的男人。”
“这还差不多。”陆少琛满意地笑道。如果不是在煎火腿,他真想将青荇搂进怀里尽情地亲吻。
“不打扰你做饭,我去看会早间新闻。”青荇放开陆少琛,笑着离开。
乍然失去青荇的拥抱,陆少琛突然觉得有些冷。他还是喜欢他贴在她身上的那种温馨。他与她像一对默契十足的老夫老妻,这种平淡而幸福的日子,就像他们已经过了几十年,是那么自然。
他把火腿煎好后盛到盘子里,连同三明治一起端出来,青荇立刻迎上来接过盘子。
“该我服务了。”青荇把盘子放到桌上,背对着餐桌帮陆少琛解着围裙,然后帮他把衬衫整理好,才骄傲地笑道,“好了,又恢复我那最英俊的陆副部长的形象了。”
“不是家庭煮夫了?”陆少琛挑挑眉,笑得盅惑。其实他很喜欢“家庭煮夫”这个称号,这表明他是个真正疼老婆的人。
“你只有在给我做早餐的时候,才像我的家庭煮夫。”青荇笑着地啄了啄陆少琛的唇,安慰地拍拍他俊逸不凡的脸。
“再吻,我就把你当早餐吃掉。”陆少琛咕哝了一声,声音沙哑地说道。
“欢迎你来吃。就怕你不敢。”青荇笑着推开陆少琛,挑衅地朝他勾勾手指。她知道他体贴她的身体,在现在这种还在危险期的时候不会碰她,所以她才会这么嚣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