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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建笑笑:“既然答应了你,我自然不会忘。”
吴越眉毛一挑:“既然没有忘,那你对今天下达的文件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说什么?这不是还有时间吗?”梁建看着他,笑。
吴越愣了愣,眉头一皱,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时,服务员端了茶送过来,吴越又靠回了沙发中,整个人放松下来,姿态略痞。梁建拿起茶闻了闻,赞了一声:“茶不错。”说完,浅尝一口后,放下茶杯,缓缓而道:“马上就是公示期了,公示期最怕什么?”
吴越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你的意思是……”
他话未说完,但他心里已经清楚,脸上有惊骇之色一闪而过:“看来,你确实有点能力。那你想好怎么做了吗?”
梁健对着他摇了摇头。
吴越的眉头又皱了起来,问:“你摇头是什么意思?”
梁健笑答:“不是我怎么做,是你怎么做。”
吴越眉头皱得更紧,但没说话,等着下文。
梁健喝了一口茶:“证据中全同志那边有,回头我会让他交给你。接下去该怎么做,我想你应该很清楚。”
“为什么不是你亲自来?”吴越问他。
“我手上的证据,以我目前的处境,还不够分量。但你可以。”梁健看着他笑。
吴越看着梁健,问:“你怎么知道我可以?”
梁健反问他:“难道你不行?”
吴越脸色憋得有些红,半响忽然笑了起来,口中骂道:“没想到,你也挺狠的。”
“这个社会,本来就是弱肉强食。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
吴越笑容一滞,旋即说道:“我就知道,你没这么容易把东西给我,说吧,什么条件,只要不过分,我就答应你。”
“永成钢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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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1最后博弈()
走出泰和路32号后,梁建并没有立马通知纪中全,让他将资料交给吴越。 离公示期还有几天,如果这个时候,资料给了吴越,一旦走漏了风声,老黑的事情,钱江柳肯定是使不上力了。梁建可不想错过了这么个自己送上门的劳力。
梁建想了想,给郎朋打了个电话,交代了他一些事情,然后才放心地去了宁州。刚到宁州没多久,梁建忽然就接到了王世根的电话。
“梁记,省公安厅来人了。”王世根有些焦急。梁建虽然之前有料到,老黑背景深厚,动了他,肯定有人会着急,只不过他没想到,省里动作会这么快。
“去了哪些人?”梁建问。
王世根回答:“刑侦总队的一个副队长,和治安总队的队长,还有另外带了三个人。”
刑侦队和治安队?梁建皱了下眉,沉吟了一下,问王世根:“郎朋呢?”
“他被叫去谈话了。”王世根说。
“谈话结束,你让他打个电话给我。另外,如果他们跟你们要资料,你们就给,记住,所有证据,一定要做好备份,藏好了。”
“你放心,梁记,我就担心有人捣乱,所以早就做好备份,已经交给纪记,让他统一保管了。”
“好的。那就先这样,有新动静再跟我联系。”梁建挂了电话后,想来想去,觉得有些不放心。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人给搅黄了。
梁建拿出手机,犹豫了好一会,翻出了一个许久不曾联系的号码。电话拨出后,第一个没人接。梁建有些不死心,又打了一个,响到一半的时候,终于接通。
电话一通,刚才想好的措辞,却突然忘了。梁建有些难为情,自从上一次在白其安家中见过杨美女之后,他一直都没有联系过她,除了避嫌之外,最关键的是,他甚至都没有想起过她。可现在有事了,才找人家。梁建有些难以启齿。
过了好几秒,他才强迫着自己开口:“美女,现在方便吗?”
“有什么事?”时隔许久,杨美女似乎对他还是心存一些怨气。梁建心中更加不好意思,但他的事情,不得不说。
“我想见一下白厅长。”
“他在省政府,你可以直接去找他。”
“我想单独和他见一面,有件事情,很重要,只有他能帮忙。”梁建一边和自己内心做着斗争,一边放软了语气。
杨美女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答应他:“我打个电话问问。你等我会。”
十分钟后,梁建接到了白其安亲自打来的电话。还没开枪,梁建就遭到了白其安的训斥:“我不喜欢你通过我女儿来找我。你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
白其安愣了愣,片刻后,问:“找我什么事?”
“能见面聊吗?”梁建问。虽然他知道,以白其安的身份,估计是没时间出来见他的,但是他还是想试试。
果然,白其安说:“就电话里说吧,我现在走不开。”
“也行。今天省厅刑侦队的副队长和治安总队的队长带着人到永州了,这件事,您应该知道吧?”
白其安没说他清楚不清楚这个事情,只是回答:“这是乔记直接安排的事情。”
梁建一听这回答,有些犹豫要不要说下去。如果说白其安对这段时间永州发生的事情,一点也不知情,肯定不可能。但他是不是一清二楚,那就不能肯定了。现在白其安对梁建说,这是乔任梁直接安排的,是想表达他对这件事并不是十分清楚呢,还是想表达,这是乔任梁的事情,我插不上手,你找我也没用?
如果是前者,梁建或许能争取一下,但如果是后者,那基本是没希望了。梁建摸不清到底白其安这话到底是哪个意思,但,这件事,找他是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方法。他可以找于何勤,但,最终还是要绕到白其安这边,作为省公安厅厅长,对老黑的事情如何处理,有着十分重要的发言权。
既然如此,试试总是没错的。梁建一咬牙,也不犹豫了,一股脑就将想说的,说了出来:“我想请白厅长帮个忙。今天省厅突然派人到永州,是为了最近永州的一个案子。案子涉及到永州当地一个黑暗势力的首脑。此人,跟政府内部多名官员勾结,在永州横行无忌,嚣张跋扈,肆意敛财,行径十分恶劣。甚至,在抓捕当时,还教唆手下,把枪射伤了前去抓捕的两名干警。这样的人,我认为,应该重惩,以儆效尤。”
白其安听完他的话,沉默了一会后,开口道:“目前案子还在你们永州,要重惩还是怎么样,是由你们永州做决定的。”
梁建刚想说话,忽然脑子里一亮,刚才白其安说,案子还在永州。他的意思,是不是表示,这次省厅派去的人,并不是去接手案子的?
梁建顿时眼睛一亮,心里也轻松了几分。顿了顿后,他又问:“白记对这个事情怎么看?我应该怎么处理比较合适?”
梁建话音落下,白其安那边似乎有人跟他说话,白其安匆匆说了一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后,就挂了电话。
至此,梁建刚才因为省厅派人到永州的这个消息而提起来的心,算是放下了一点。他相信白其安,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说不上好,甚至可以说有点差。但他就是相信。
郎朋的电话还没来,谈话应该还没结束。梁建想了想,给郎朋发了条短信,将白其安的意思转达了一下,让他心里有个数,也能再那几个人面前理直气壮一些。
做完这些,梁健才放下心,让小五启动车子,往家里开去。项瑾已经出院,让梁健意外的是,不仅莫菲菲在,姚松和婷婷也在。一堆大人围着两个孩子,正笑得热闹。看到梁健进来,都愣了一下。一群人里性格最爽快的莫菲菲率先说了一句:“曹操回来了呀。”
梁健一边换鞋一边笑问:“这个曹操是我呀还是小五呀?”
莫菲菲素来胆大爽朗,却也红了脸,目光扫过梁健背后的小五,对着梁健嗔道:“难得回来一次就跟我嘴贫,小心我告诉项姐。”
黄婷婷和姚松两人看了看三人,然后一副了然的表情。
梁健跟姚松他们寒暄了几句,上楼去看项瑾。推门进去,她背对着门口,侧躺在那里。
梁健悄悄进去,还没走三步,床上的人儿就转过了身,朝他看过来。一看到他,愣了一下后,顿时开心的笑了起来。
与家人一起的时光,总是会觉得很短暂,特别是许久不见,而久别又在即,总是恨不得一分钟能掰成一百二十秒来过。
郎朋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梁健问他:“怎么样?”
郎朋叹了一声,说:“还能怎么样,低头挨骂呗”
“辛苦了。”
“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只要案子能办成,就算把我撸了我也愿意。”郎朋说道。
梁健忙打断他:“说什么浑话把你撸了,你现在手头的事情都交给赵全德,你就放心心得下?”
提起赵全德,郎朋忽然就说:“你不提我还忘了。关于赵全德,有点事,我想问问你。”
“什么事?”
“那几件案子,基本情况,现在我们也都已经清楚了。这赵全德在里面到底是个什么角色,我们也清楚。你说,现在这个情况,是动呢?还是不动?”
“不动。”梁健想也没想,就说道。
郎朋有些不甘心,问:“就这么放过他了?今天这老黑可是没少往他头上扣帽子,要查他,现在可是个好机会”
“很快就是公示期了,我们时间不够了。目前首要任务,就是把老黑的事情,给坐实了,不要给他翻身的机会。”
“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郎朋问。问完,可能又觉得梁健才刚去的宁州就问这个,有些不好意思,就又追了一句:“我知道,现在叫你回来不合适,不过省厅的人还没走,你不在,我怕钱江柳添乱”
梁健笑笑,说:“别担心钱江柳。他不会。你不用去管省厅的人,就大胆地去办老黑的案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