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以,许莉尽管此刻看着梁建很不爽,却也只能忍着。
梁建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内心颇有些爽快。盯着她看了会后,梁建又提起了另外一件事:“对了,你们中海投资的流水账,许经理打算什么时候给我?”
许莉眉头皱得更紧:“你之前不是说只要石通快速项目的吗?如果你的目标是整个中海投资的流水,那我是不可能会给你的”
“没问题,那麻烦许经理把石通快速项目的流水给我吧。”梁建说完,许莉就反应过来,自己被梁建套了话了。许莉脸上涨得通红,忍无可忍之时,说道:“梁秘长,我以前一直认为您是一个君子,现在看来,看来我看人的眼光并不准”
“你的眼光自然不准,要不然怎么会和陈斌,黄金军这样的人沆瀣一气”梁建冷笑道。
许莉被梁建这么一呛,当即就噎住了不知道说什么,脸色更加涨红。
“梁秘长,我请你别忘了,你现在和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你为难我们,那就是在为难你自己”许莉提高了声音,企图警告梁建。
梁建笑了一下,道:“许经理这话可就有些不地道了。我什么时候为难你了,是许经理一直在为难我账目的事情,我可是为了你们中海投资好石通项目已经没钱了吧?你们黄总让我给你们弄两个亿。两个亿可不是小钱,不是两百万。我一直在帮你们想办法,可是你们不配合,你说,这到底是谁为难谁?”
“我怎么知道你要账目,是为了弄这两个亿,还是别有用心”许莉瞪着梁建说道。
梁建笑了笑,道:“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试了万一是别有用心呢?”许莉反问。
梁建笑答:“那只能再一次证明你看人的眼光不太好”
许莉再次被话噎住,气得不轻。
梁建收起笑容,道:“许经理,通州段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如果你们没办法让石通尽快重新动工,那恐怕我也帮不了你们了。所以,你好好想想吧”
许莉脸色难看,看着梁建,紧抿着嘴,不发一言。
梁建喝了口水,水刚咽下,国斌回来了。他一进来,就感觉到梁建和许莉之间气氛凝重得都能滴下水。这样凝重的气氛主要是来自于许莉。
国斌悄悄朝许莉看了一眼,然后走到梁建跟前汇报:“监办那边已经安排好了,马上就会开始工作。”
“行。”梁建蹦了一个字后就不说话了。国斌站在那,有些不适应。过了会,梁建忽然看向许莉,道:“许经理啊,这里暂时没什么事了,你可以先走了。不过,最好你还是在通州待上两天,如果有什么事情也方便我们联系你。”
许莉看了梁建一眼,点了点头。
梁建又说:“我之前的话,还希望许经理好好考虑一下。”
许莉黑着脸出去了。
她出门后,国斌试探着问道:“那接下去,我们该怎么做?”
“查查清楚遗体调包事件到底是谁主使的”梁建回答。
国斌略作迟疑后,道:“我认为黄真真同志的可能性很大。”
“有证据吗?”梁建问他。
国斌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
梁建白了他一眼,道:“空口无凭的话,谁能信你?你说是她,那就把证据找出来。”
“是。”国斌低头。
这时,梁建忽然想到,他到这里之后,还没见过黄真真,就问国斌:“黄真真呢?”
“她好像有个饭局,可能参加饭局去了还没回来。”国斌回答。
梁建冷笑了一声:“这种时候,还有心思去参加饭局。看来,她对你很放心嘛”
国斌讪笑了一下,没接话。
“你联系一下她,你们辖区内出现了这么大的事故,她作为区委记全程不露面,不像样”梁建说道。
国斌说好,然后站在那里不动。
梁建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国斌犹豫了一下,说:“有很多记者,已经在等着了,希望我们政府能对今天的事情给出一个解释。您看,是您去呢,还是等黄真真记回来?”
“你去吧。不用等她。”梁建说道。
国斌立即说好。
国斌走了,房间里就剩下了梁建一个人。安静下来后,梁建在脑子里将今天的事情仔细地缕了一缕。
今天的自焚事件,国斌两次明示梁建,这次事件背后的遗体调包一事,很大可能是黄真真主使的。
是不是真的是黄真真主使,梁建并不知道,也不敢过早地下决断。他认为,国斌跟黄真真之间并不和睦,国斌的话也不能全信。
当初,搜寻遗体的事情,梁建是交给国斌去做的,同时蔡记那边也吩咐了黄真真来处理通州段的事情。所以,这件事两人都有可能。除此之外,通州城建公司也是有可能的。
而这一次,梁建之所以面对许莉态度如此强势,甚至有不惜与黄金军撕破脸的架势,很大原因是梁建感觉到,在石通快速这个项目的隐患没有彻底的去除之前,黄金军应该不会主动跟他撕破脸。也就是说,目前的梁建还有利用价值。只要梁建不是太过分,黄金军应该会选择忍。
怎么样才是过分?怎么样才是不太过分?
梁建认为,一个陈斌,和一家通州城建公司,对于黄金军来说,并不过分。中海投资才是黄金军的敏感点。
正是因为这些,所以梁建这一次,已经下定了决心,这次的事情,无论跟通州城建公司和陈斌有没有关系,这个锅他们是背定了。
同时,陈斌承担这些也是罪有应得。今天的这一切,归根究底在当初的隧道事件上。这次,如果能将陈斌绳之以法,也算是给那几个在隧道事件中丧生的遇难者一个交代。
门忽然开了,梁建以为是小龚,抬头一看却是一张陌生的脸。梁建蓦然想起,小龚被他留在李光明那边配合他们工作了。
“梁秘长,国区长让我过来带您去休息室休息。”进来的人站在门口,低头恭敬地说道。
梁建看了下时间,已经不早了,就说到:“不用了,你帮我安排一个酒店,直接去酒店。”
“那您稍等一下,我现在去安排,安排好了过来接您。”
梁建点头。
这位陌生的年轻女人出去了。梁建又坐在椅子上,继续开始思索今天这发生的一幕幕。梁建想,如果遗体调包的事情,真是黄真真,该怎么办?
梁建想到蔡根。蔡根跟黄真真之间的关系,是让梁建觉得很奇怪的一处地方。他们两人之间,像是有层迷雾,迷雾背后到底是什么,梁建看不清。如果一直无法看清,那要是这件事跟黄真真有关,就有些不好办了。
梁建想,要不先去蔡根那边探探口风?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当。现在事情真相如何还不能完全肯定,贸然去试探,万一最后结果跟黄真真没关系呢?那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梁建又将这个想法给捏死了。
他想来想去,决定回头找机会,从国斌那边套套话。往往敌人都是最了解自己的。
:
593再等一等()
《孙子?谋攻篇》中曾有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
梁建觉得,他现在的状态,只能勉强算是不知彼而知己。要说一胜一负,看似也不算差。只是梁建和黄金军之间,只有一战的机会,而梁建承担不起输的后果。工作丢了不是最大的关键,关键是,如果真的输了,到那时候声名狼藉的他,又该怎么去面对家人,面对项瑾和孩子。
或许,项瑾会选择相信他。可是他不能因为她的信任,而去让他们冒这个可能被人指点的风险,他不能也不敢让他们去承担这样的风险。
有句话叫做,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感情都是牵绊,有了牵绊,就再无不能心无旁骛,再也豁不出去。可是,没有牵绊,你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奋斗努力,都好像会失去意义。有人或许会说,为了自己。可如果,一个人的世界里,只剩下了自己,那他的世界,还有什么意思?不孤单吗?不悲凉吗?
家的含义,也是梁建从霓裳出生后,慢慢地感受到。而对于家的重要性,却是在唐力出生后,他去美国的那段时间,才算是真正的理解到。
所以,梁建一定要做到知己知彼。他要赢也只能赢
国斌和黄真真是一起来的。他们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那会儿,小龚也刚好从李光明那边回来。
今天忙碌奔波了一天的梁建其实已经比较累了,倦意早已爬上眉梢,梁建让小龚给自己泡了杯浓茶,小龚有些不愿意,担心浓茶喝了,梁建晚上休息不好,伤身。梁建说了两遍,他才去给泡了。
梁建一边喝着浓茶,一边听国斌给梁建汇报记者会上的事情。梁建听完后,也没说话,杯子一放,目光看向了坐在一旁不说话的黄真真。
“真真同志就没什么想说的吗?”梁建问她。
黄真真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然后抬头迎向梁建的目光,僵硬一笑,道:“这个事情我了解不多,不好说。”
梁建说:“我记得没错的话,当初蔡记可是指明了让你负责的。现在你负责的事情出了这样的变故,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黄真真说:“当时蔡记确实说了让我负责,可是搜寻遗体的事情,一直都是国区长负责的。现在出了事,秘长找我要解释,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吧?”
自从上次通州段的事情后,黄真真的气势低了不少,梁建都忘了,初次见面时的她,可是八面玲珑的角色。梁建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道:“你说的,听着好像是有点道理。不过,如果我没记错,这通州段一开始就是由你来负责的吧?”
黄真真脸色有些难看。
梁建继续说道:“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