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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曲魏忽然插进话来,道:“这女人叫肖潇,是宁州定安路那家安定坊的老板。”
曲魏这话一出口,其余几人都诧异地看了过去。曲魏来宁州也没有多久,没想到,竟然认识这个肖潇。
吴越故意调侃道:“看来曲市长好像对这个肖潇挺熟悉吗?”
曲魏道:“熟悉谈不,不过正好是有些了解。而且我认识她,她不认识我。”
“你可是宁州市长,这一个小小的坊老板,竟然是你认识她,她不认识你?太怪了啊”吴越又道。
曲魏看了他一眼,道:“这个肖潇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坊老板。你有见过一个坊开业,连滨海市市委记都来贺礼的吗?”
滨海市市委记,可不是滨州市市委记。滨海市是直辖市,滨海市委记的位置可是直逼华京市市委记。正如曲魏所说,一个坊开业,一个委员来给贺礼,这是什么样的待遇。顿时这肖潇的身份也蒙了浓浓的迷雾,将这几人的心都给咯得痒痒的。
吴越最忍不住,抢先问道:“这肖潇什么身份?”
曲魏摇摇头,道:“这个我不清楚,也查不到。”
梁建接过话,道:“能让一个委员来贺礼的,身份往往非同小可。这样的人到宁州来开坊,自然是不希望别人认出来,这身份信息肯定是做过保密的。”
“确实。”侯堂柏点头:“要不然轻松能查出来的话,这坊也不用开了,肯定成了某些官员的常驻之所了。”
吴越听到这话,眼珠子一转,道:“要不回头我们找个时间,去那个坊看一看?”
梁建听到他这话,立即白了他一眼,道:“我觉得,你还是离那里远远的最好。这个肖潇对我们来说神秘,但对有些人来说,肯定不神秘。要不然那个滨海市市委记也不可能来。一般人去那个坊没关系,但对我们来说,这个坊很可能是个是非之地,送你一句话,好害死猫”
侯堂柏也点头:“确实,我觉得梁建这话说得不错。那地方,我也认为,还是保持距离较好。”
吴越被两人这么一说,耸耸肩,道:“我也是这么一说,你们这些人,一点幽默感也没有。”
梁建也懒得理他,他刚才那话,说的时候肯定是心里动了这个心思的。
几人又聊了几句后,各自坐车离开了。
梁建和沈连清坐了一个车。在车的时候,梁建想起来的时候,沈连清说他已经有女朋友了。他便对沈连清说道:“跟我说说你那个女朋友。”
提及女朋友,沈连清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他羞涩地笑了一下,道:“她是一个学老师,也是江人。”
“也是江人?”梁建惊讶道。
沈连清点点头:“永州的。”
永州?梁建看了沈连清一眼,当初他和沈连清认识也是在永州。梁建不由得想多了,他问:“你这女朋友不会是当初在永州认识了吧?”
沈连清忙解释:“不是的,我们是在太和的时候认识的。其实,我们认识才半年。不过,我们年纪都不小了,相处了半年觉得脾性各方面都还算较和谐,所以打算进一步。正好这次回江,我想着让她也一起过来,见见您。要是您也觉得合适,那我跟她的事基本这么定了。”
“我觉得合适有什么用,最关键是你自己觉得合适。这又不是给我找老婆。”梁建笑道。
沈连清道:“这我知道,但您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人。所以,我想让您给我把把关。要是您都觉得她没问题的,我觉得那她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梁建看着他笑了笑,道:“你这话一说,我这肩膀瞬间重了重啊你这是把你自己这后半辈子的婚姻幸福都交到我手了呀”
沈连清也不反驳,在那笑。
梁建看着他,心里觉得挺欣慰的。他没来之前,打电话的时候,觉得他似乎是有些变化,可见了面,除了感觉他胖了点之外,其他方面,给他的感觉还是和从前差不多。这种感觉让梁建心里十分的安心。
其实,这一趟梁建回江,又何尝一是一场博弈。虽然说他背后有唐家有项部长,但对于梁建来说,这两方面的关系,能不用不用。所以,他这一趟过来,心还是有一定压力的。而沈连清的到来,并且一如当初,这种感觉让梁建心的压力减轻了不少。再加,今天晚,吴越杜明亮,还有侯堂柏曲魏这些人的表现,让梁建心忽然间充满了斗志和光明。
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在江闯出一番属于自己的天地。终有一天,别人说起他,不会再把唐家后人,项部长的女婿这两个标签作为他仅有的两个标签。
他感激老唐,感激老项,但这不代表他心不渴望有自己的成,有他自己独立的名声。
车子将梁建送到招待所后,梁建下车前对沈连清说:“你要是暂时没地方住,回头住我这边来好了。正好还有个房间是空着的。”沈连清点点头。
车子又将沈连清给带走了。梁建站在原地,看着那个汽车尾灯渐行渐远,心里有许多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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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戚明的变化()
069 戚明的变化
人生不能没有计划,却也阻挡不了变化。
梁建当初离开江的时候,何曾想过,有一天他还会回来。而且,是以这样的姿态。
这一夜,梁建心情激荡,许久才睡着。
戚明是第二天早,司机来接他去班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梁建还送了东西。
他一阵诧异之后,便怒声道:“我没跟你说过吗?这不明不白的东西,不能随便接。”司机老吴很是委屈,低声辩解了一句:“梁副省长说,这是您让他带的。”
不知为何,戚明的心里忽然想起了昨天杜明亮走之前跟他说的那句话。
戚省长,你可要好好把握啊
戚明被这句突然想起的话,弄得怔了怔。梁建的背景,他不是不清楚。可是,他似乎还是第一回,如此正经严肃地去评判梁建这个人的价值。到了他这个位置的人,多少都在面有些关系。说实话,没些关系,也走不到这个位置。可,跟梁建那背景一相,他的那些关系,却是逊色很多。说是鸡肋有些夸张,但之鸡肋却也好不了多少。
戚明又想到了那位新任的省委记。这位省委记按理是早该来省里正式任了,可迟迟没有出现,也没有明说去哪里调研,神秘兮兮地,至今也不知在何处。可他人没在这里,这心思却早已在这里了。林飞的事情,便是一个很好的证明。那件事里,那位沈记可是拿他当了一回枪使。
戚明这么,在后座琢磨了好一会,司机老吴却在前头已经吓出了一头大汗,这车子的方向盘都有些捏不牢了。
在老吴快要沉不住气的时候,戚明目光忽然一抬,问老吴:“那个东西在哪里?”
老吴一听戚明问东西在哪,心里便是一松。他跟着戚明也有段时间了,这戚明的脾气也略微摸到了一些了。于是,他马说道:“东西在后备箱,您稍等我前面一点靠边停给您拿过来。”
戚明也没反对。
车子往前开了一点后在路边停了下来。老吴下了车小跑到车后,将那个东西拿了出来,然后拉开后面的车门,恭敬地递给了戚明。
戚明接过后,又犹豫了起来。梁建这东西的包装是较讲究的,一旦拆开是无法复原的。也是说,戚明要是拆了,那这东西是肯定不能再还给梁建的。所以,这要拆不拆的时刻,戚明还是犹豫了。
戚明对梁建还是有意见的。不管是当初林飞的事情,还是这一次的梁省长事件,戚明心里对梁建都有不满。而这些不满,最根源其实来自于梁建的本身。梁建从天而降,在他看来,是有一定威胁的。要不然他好好的华京市委秘长不当,何必来这江当一个副省长。如果没有大的图谋,一般人可做不出这样的取舍。
正因为这样的心思,戚明才会在明知沈记要拿他当枪使的时候,还是默认同意了。
可是,杜明亮的话,也敲醒了他。
一时间,左还是右,戚明犹豫了起来。不过,能坐到省长的位置,必然不会是太优柔寡断的人。很快,戚明有了决断。他撕开了那个包装,打开了那个设计简朴却有韵味的盒子。当让看到那里面安静躺在红色丝绒里无声诉说着岁月痕迹的两枚硬币时,顿时眼睛一亮。
他下意识地伸手将其一枚小心翼翼地拿了起来,翻看了一下,基本确认应该是真的时候,嘴角不由得翘了起来。
这东西,他已经找了一段时间了,没想到,这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没想到,他念了许久的东西,竟然让梁建送到了他手。
而梁建能这么准确地抓住他的喜好,并且正好送对了,说明他一定是花了心思的。
戚明盯着那枚硬币,微微眯起了眼睛。
半个小时后,戚明到了自己办公室。秘贺宁进来送报纸,报纸刚放下,戚明忽然抬头看向他,问:“梁副省长来了吗?”
贺宁一愣,心想,这戚省长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来问梁副省长来了没?难不成昨天梁副省长刚回来又惹了戚省长哪里不开心了?想着,贺宁悄悄地打量了一下戚明,却没发现他脸有什么不悦的神色。
“问你呢,怎么不回答?”戚明见他没出声,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贺宁忙收起心思,答道:“我来的时候,碰到牛秘了,梁副省长应该是已经来了。”说着,他瞧了一眼戚明,又试探着问:“您是有事要找他吗?要不要我现在去打电话给牛秘?”
“不用。”戚明想了下后,摆了下手,接着沉吟了一下,又道:“李秘长来了吗?来了的话,让他过来一下。”
“好的。那我现在去打电话。”贺宁说完,等戚明点头后,出去了。走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