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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不名忙道:“对,对极了。”
闵洁道:“喜欢个屁?要是喜欢,就不会狠下心来打大哥了。”
闵纯道:“俺姐妹俩好不容易遇着大哥这样一个好人,可不能给他添麻烦。大哥,你看这样好不好?如果你想俺姐妹了,便来看一看;如果军营里事多,就别来了。找个岳元帅心情好的时候,你悄悄地去向他说明俺姐妹俩的难处,万一他仍不同意俺们来往,你再慢慢地央求。岳元帅既能做这么大的官,想必是一位通情达理之人,我绝不相信他会禁止手下娶妻生子。”
闵洁叹了口气,道:“只得这样了。”
闵纯问野不名:“大哥你看这行得通吗?”
野不名忖道:“还是闵纯善体人意。”想了想,道:“这样也好。”
此后野不名每过数天,才来和纯洁二女相会一次,而且等确定无人发现,才飞掠而去。
“啊啊啊……”
虽说闵纯、闵洁在侍候野不名,但她们自己也被刺激得耸乳晃臀,娇喘浪吟。
野不名心无旁鹜地猛力冲刺。
“砰”!
房门碎裂,一人一言不发地现身门口。
野不名虽处于激情巅峰,反应仍然快速之极,伸手便去拔放在枕畔的绝情剑。
纯洁二女尽皆惊叫一声,瑟瑟发抖地躲在他身后。
野不名已把剑拔出一半,又放了回去,瞪着来者,惊讶地道:“是祢?”
来者是胡四姐。
床上火辣场景,使得她左半边晶莹如玉的脸涨得通红,右半边奇丑的脸庞阴沉沉的,右目内更闪动着愤怒的光芒。
野不名素向敬佩这位敢爱敢恨、敢作敢为的胡四姐,当下尴尬万分,手忙脚乱地穿上衣裤,像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走到她身前,一句话也不说。
胡四姐扫视了闵家姐妹一眼,冷笑道:“这两人果然够标致够骚荡,难怪你为她们神魂颠倒,连军纪也置之不顾了。”
野不名低下头来,痛苦地道:“四姐……”
胡四姐叹息一声,道:“有什么话,你去和元帅说吧。盟军与帝国大战在即,元帅最重军纪,可你却……唉,但愿你没事。”
二人一前一后走出门。
闵洁忽地发疯般追将出来,抱住野不名的腿,满脸梨花带雨,悲叫道:“大哥,你这一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过来看俺姐妹?大哥,你走了,小妹我方可忍受,就恐姐姐……”
野不名回头望了纯洁二女一眼,心头酸楚,泪水也要掉了下来。
胡四姐一向把野不名看作不通世务而又真诚可亲的弟弟,那日见他遭打五十大板,真比打在自己心上还要痛苦。
近些日子,岳战发现野不名训练时体力大不如前,当值得心不在焉,常常一走就是一整天,心中怀疑,便令胡四姐暗中留意,野不名终究欠缺经验,当场被捉。
胡四姐原在担心野不名这一次说不定脑袋都保不住,眼见闵洁仍如此纠缠他,不禁怒气勃发,斥道:“倘非祢们勾引,野不名怎么变成这样?快放开她!”
闵洁仰起头来,大声道:“我爱野不名,野不名爱俺姐妹俩,这有什么错了?祢凭什么指责俺们?”
胡四姐面色更加阴沉,道:“放开他!”
闵洁挺起了胸膛,道:“我偏不放,祢能把我……”
一言未已,她的脸上已重重挨了一巴掌,鲜血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闵洁似被打晕了,放开搂住野不名的手,捂着脸颊,怔怔地瞪着胡四姐。
野不名心痛之极,俯下身去便要替闵洁擦拭鲜血。
胡四姐怒声道:“不许擦!快随我回去!”
野不名又痛又急,叫道:“四姐,我……”
胡四姐情知在此耽搁时间愈久,野不名对这对不要脸的姐妹沉溺愈深,倏地扣住他手腕脉门,道:“不名,快随我回去!”
野不名脉门受制,立时浑身无力,身不由己被胡四姐带着疾驰而去。
已经走了很远很远,风中犹传来纯洁二女悲痛欲绝的哭泣哀号。
野不名的心都碎了。
野不名违抗军令,岳战盛怒之下,便要斩了他,幸得众将苦苦求情,方才赦
免他死罪,不过活罪难免,重打了一百大板,入狱半个月。
十五天后,野不名从牢外出来,头发、眉毛、胡须长成了一片,更像一个野人。
野不名以为岳战再也不愿见到自己,岂知刚出牢门,便看到了满脸笑容的岳战,以及史敞、胡四姐、皮埃罗等高级将领。
岳战迎将上去,大力拍了一下野不名的肩头,道:“去洗个澡,休息一天,明儿继续为我当值。”
野不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元帅,我屡犯军规,你……你还让我当贴身近卫?”
岳战微笑道:“你真心喜欢那对姊妹花,并愿娶她们为妻,我非但不反对,反而高举双手赞成。多少年来,你特立独行,眼看到了娶妻年龄,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其实我的心里非常着急,正准备请皮埃罗准将替你物色一个呢。现下你有了心上人,也解决了我的一桩心事。”
他略微一顿,又道:“不过,我刚刚做了机器国三军元帅,又身负重任,和日不落帝国恶战在即,保持强大严整的军心至为重要,非是我有意刁难你。待出使尸国的使团回来,联盟之事已定,我便亲自做媒,让你娶了闵家姐妹,可好?”
野不名感动得热泪盈眶,纳头便拜,道:“岳元帅!我……我……”
岳战扶起了他,道:“你我相识非止一年,互相了解,你什么也不要说了。”
野不名走后,皮埃罗道:“岳元帅,野不名几被你打死,你还敢用他做近卫?不怕他伺机报复?”
岳战正色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如果我不再任用野不名,他很可能沉沦下去,自暴自弃,大好前途便就此毁了。我知道他是个好孩子,经过此事,将会更加遵守军纪,振奋精神,为机器国效力。”
皮埃罗等将领频频点头。
不出半天工夫,岳战美名再传无敌城。
气候酷寒,一连阴了好多天。
野不名再没有去找纯洁二女,心里却时常说道:“闵纯、闵洁,但愿祢们能坚强一点,我很快就可以娶祢们了。”
这一天,天气特别的寒冷,广漠飘渺的天宇飘下了片片雪花。
野不名值了一夜的宿卫,从元帅府出来,正要回房睡觉,一个莺莺呖呖的声音说道:“野不名请留步。”
野不名举目望去,不由愕然。
叫他的竟是小妮子!
野不名常随岳战入宫,曾见过小妮子几次,故而识得。
小妮子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妩媚万分,野不名打从心底里憎恶这样的“男子”,认为他们已经失去了人性,丢了大多数男子的脸。
虽然自力士死后,小妮子重又得宠,然野不名对他鄙夷依然。
野不名冷冷地道:“你找我何事?”
小妮子妙目流转,嫣然笑道:“奴家想找你聊聊天,难道不可以吗?”
野不名恶心得简直要吐血,道:“你找错人了!”
转身径走。
小妮子也不阻拦,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道:“你若不回头,就永远见不着闵洁了。”
野不名心头大震,霍然返身,手按剑柄,道:“你把闵洁怎样了?”
小妮子佯装花容失色状,道:“你可不要吓奴家,奴家的胆子最小啦。”
野不名握剑的手青筋凸出,蓄势待发。
小妮子若敢以闵洁作威胁,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么他便选错了人。
野不名绝不会受任何威胁!
小妮子幽幽一叹,道:“野不名你误会哩。倘非奴家收留了闵洁,她早跟她姐姐一样死了……”
野不名失声道:“闵纯死了?”
小妮子道:“闵洁寻死觅活地要见你,奴家见她实在可怜,只好来找你。”
野不名一字字地道:“你带我去见她。”
小妮子一招手,一辆宫廷马车悄然出现。
野不名道:“我不习惯坐车。”
小妮子道:“你去见闵洁,万万不能让岳元帅知道,否则连奴家的命恐怕都难保。”
野不名面色微变,道:“难道这事与岳元帅有关?”
小妮子叹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骨,唉,苦命的闵家姐妹!”
野不名急得几乎跳了起来,道:“你说明白点好不好?”
小妮子款款登车,还回眸一笑。
野不名关切闵洁,更觉此事大为神秘,想也不想上了车。
马车不疾不徐地行驶着。
野不名不愿闻小妮子身上的脂粉气,坐得远远的,道:“闵洁她……”
小妮子道:“你既讨厌奴家,奴家所说的话你能相信吗?你还是听闵洁说吧。”
野不名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自始至终,他的手都握着剑柄。
像他这种人,任何时候都不会失去警戒之心!
车至内宫。
野不名果然在小妮子的府里见着了躺在床榻上、容颜憔悴的闵洁。
小妮子关上了门,自行退开。
闵洁搂住野不名,放声痛哭。
从闵洁断断续续、饱含血泪的叙述中,野不名知道了大概经过。
就在野不名和胡四姐离开的第二天晚上,一个男人闯入木屋,以令人发指的行为强暴了纯洁二女。
男人临行前,亲手勒死了闵纯。
然后,他又勒住闵洁的喉咙。
闵洁渐渐支持不住,晕死过去,就在失去知觉前她还听到了那男人一声惊叫。
当闵洁醒来,屋里已多了许多人。
其中一个便是小妮子。
小妮子率人出宫游玩,无意中到了木屋附近,惊走了那恶男人。
幸好那男人以为闵洁也死了,否则以他的身手,闵洁纵是有一百条命也完了。
闵洁自觉对不起野不名,便欲自杀,但为小妮子劝说,终取消自杀念头,将此消息告知野不名,让他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