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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玉出奇地脸涌晕色,樱唇虽启,却未说出口。
我催问道:“妙玉祢说呀。”
妙玉避过我的目光,咬紧嘴唇,一字字地道:“跟天后……做爱!”
我立时瞠目结舌,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妙玉微一跺足,低下头来,道:“你别有那种异样的目光看着人家!你用那种方法可以救天后,当今之世,只有虎婆婆一人知晓,她又告诉了我……”
我一时不知如何接口。
妙玉虽对什么都看得通透,但当着一个少年男子的面谈论男女交欢,终究难以启齿,稳定了一下心神,方道:“天后因长期修习阴邪武功,在男女之事上又无所顾忌,久而久之,体内积聚了一种可怕的‘淫毒’……”
我失声道:“淫毒?”
妙玉道:“不错,淫毒。这种毒凶猛无比,一旦发作,天后性命难保。抵御淫毒的方法只有以毒制毒,所以天后养了两条大蛭龙……”
我骇了一跳,道:“她不会……不会和那两知毒龙……那个吧?”
妙玉红着脸,嗔道:“你想到哪去了!每当淫毒快要发作,天后只须从蛭龙身上吸出些血液,和在水里喝下肚便行了,而且……而且还得和其他男子不断交欢。”
我恍然大悟,道:“那两条大蛭龙被我毒死,天后便没了克制淫毒的剧毒,所以她生变成这副模样?”
妙玉点点头,道:“若非她老人家内功精深,又服了诸多奇贵药材,早便不在人世了。”
她略微一顿,道:“其时,虎婆婆曾想把你从古精灵手里夺过来,让你和天后……行合体之欢,可天后说了,你昏迷不醒,未通引导之法,况且那鸩毒太过厉害,以天后的功力,恐怕也承受不住,无奈之下,只得让古精灵抱着你离开阴谐。”
我道:“事后灵儿也大惑不解,不就是死了两条蛭龙嘛,艳后何至于难过得泪流不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妙玉叹道:“万毒淫为首,这话当真一点儿不错。以天后之天资,一旦跟‘淫’字沾了边,连性命能否保住竟也难说得很。”
我道:“若让我以其他方法救天后,我定会答应,可这事……我绝不依从!”
妙玉道:“我不是说过,只要你竭力去救天后,我便嫁于你为妻。”
我道:“不!我不能答应!”
妙玉道:“你不愿娶我?”
我窘迫地道:“不是,不是这样的。”
妙玉忽地盈盈跪倒,脑门及地。
我大惊道:“祢……祢这做什么?”
妙玉坚决地道:“岳公子你不答应去救天后,我便永远跪在这儿。即便日后死了,尸骨仍得跪立不动。”
我弯下腰来,手忙脚乱地去搀扶,不意触到妙玉那光滑柔腻的手指,全身一震,又赶紧缩回,叫道:“妙玉祢快起来!有什么事好好商量。”
妙玉道:“我现下忽然改变主意了。”
我喜道:“祢不要我去救天后了?”
妙玉摇摇头,道:“你若不应允,小女子立即自杀在你的身前!”
说毕,高举手掌,对准自己顶门,冷冷地道:“我数‘一、二、三’,数至‘三’时,你仍不答允,我便一掌击碎自己脑门,一了百了。”
我想起她自备毒丸之事,哪还敢怀疑其决心,无奈地道:“好了,祢起来吧。”
妙玉不动声色地道:“岳公子同意了?”
我长长地叹息一声,点了点头。
妙玉一跃而起,满面欢容,道:“这以死相逼之法当真有效。”
我道:“祢……祢是骗我的?”
妙玉嫣然道:“我还没有明白天道的真谛,怎舍得就这么死去?”
她立即又制止我说下去,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岳公子你已无法反悔了。”
我为难地道:“话虽如此,天后的身体那么虚弱,就怕……就怕……”
妙玉促狭地道:“如果天后没有中毒,你见了她的花容月貌,恐怕迫不急待地便想……”
她随又叹了口气,道:“虎婆婆也明白天后是否能禁受得住你……你……那个,不过,形格势禁,为了救天后,也只有铤而走险了。”
我实在不愿想象与躺在病榻上那个艳后做爱的情景,道:“追查爱坡的事进行得怎么样了?”
妙玉一谈到其他事情,神情又恢复沉着、冷静,道:“岳公子你切切记住,一旦从爱坡口得知悉巨禽公真面目,便是你和巨禽公公开决裂、一决生死之时!这其间绝无第二条路可走。”
我道:“这我明白。”
妙玉沉重地叹了口气。
我道:“祢叹什么气?”
妙玉以发亮的眼睛瞅着我,道:“我是为你叹息。”
她微笑道:“若你和巨禽公成为仇敌,他怎肯把干女儿嫁给你?你已经快要到手的美人儿又飞走了,岂非可惜?”
我道:“祢别胡说。”
可若真如此,我便当真没有遗憾吗?
妙玉的脸上充满了自信和胜利的笑容,道:“明天卯时至未时,虎婆婆便会和巨禽公谈判,表面上是以支持伊涩儿嫁你为妻为条件,迫使巨禽公在其他事情上作一些让步。这种讨价还价,在政治中再也寻常不过。巨禽公纵然老奸巨滑,也绝对想不到这背后另有文章。”
她灼灼地望着我,道:“所以你一定要趁他们谈判的这几个时辰内,赶到和尖头尼初次见面的那条小河旁。虎婆婆说,虽一来一去两万余里,但对你来说,几个时辰足够了。”
我困惑地道:“到那儿干什么?”
妙玉道:“爱坡想去寻回他的断臂,这一去,便被我们的人抓住,再也回不来了。你抵达那里之后,自有人接应。”当下说了联络暗号。
她加重语气道:“岳公子,你离开钓鱼台,立即实施救治天后的计划,若在明天辰时前无法完成,便永远没有机会了。”
我发愁地道:“巨禽公会同意我和天后……做那个事?我看绝对行不通。”
妙玉道:“我教你一个法子。”如此这般说了几句。
我道:“这行吗?”
妙玉道:“绝对行。”
她明亮的眼波在我脸上转了转,道:“你还有一件事必须完成,否则会后悔一辈子。”
我吃惊地道:“还有什么事?”
妙玉道:“你应抓紧时间、想尽一切办法,和伊涩儿亲近,立即去做和天后做的那件事情,生米煮成了熟饭,说不定她会大义灭亲,背叛巨禽公,投入你的怀抱。”
我吃吃地道:“这个时候,亏祢……亏祢还会开这种玩笑?”
妙玉轻婉地叹道:“时间无多,我要及早地回禀虎婆婆……”
我急道:“祢还没教我我和天后做那事时,如何导气运力哩。”
妙玉的俏脸又飞上红霞,跺足嗔道:“你便记得这事,也不怕羞!”
我恨不能找个鼠洞钻进去,道:“祢不教我,我如何去做?”
妙玉目中涌满复杂难言的情感,忽地仰面躺下,线条玲珑浮凸,有如山势起伏,要有多诱人便有多诱人,柔声道:“来吧!”
我只觉得血管中的血液似乎都一下子冲上脑门,说不出是惊喜,还是慌乱,道:“我们……我们来真的?”
妙玉眼波流动,道:“不来真的,我怎么教你?”
我胸口大幅度地起伏,气都要喘不过来了,道:“可我们……万一我救不好天后……”
妙玉轻轻“呸”了一声,道:“看把你美的!你我这是真戏假做,你还以为我真想跟你……来,坐到我身旁。”
我感觉顶压胸口的重巨松动了许多,手足无措地依言坐下,眼睛看也不敢看妙玉那妙态纷呈的体姿,深恐一个抑制不住,落下“淫贼”的恶名。
妙玉自忖天人之姿,又处在目下这样尴尬而又微妙的特殊环境下,没有哪个男子不会得寸进尺,提出许多要求,不禁对我的如此听话大感意外,悄悄松了口气,可心里却有一种失望,甚至是怨恨。
我低垂着头,道:“妙玉,祢说啊。”
妙玉强摄心神,正色道:“当你进入我体内……啊,不,是进入天后体内时,须得意守丹田,神不外游,力道尽皆聚集于你……你……那个地方……”
说话者面红耳赤,断断续续,听话者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适才妙玉说“当你进入我体内”几个字时,我绮念丛生,脑海中不禁想象当真变成现实的绝妙情景,欲火如焚,险些把持不定。
妙玉说这些话时,目光转往别处,说了好久,猛一回眸,见我如醉如痴地走神,又羞又急,斥道:“岳钝,你有没有聚精会神去听!”
我一惊而醒,结结巴巴地道:“对不起,请祢……请祢再说一遍好不好?”
妙玉自个儿又何尝不是情热如沸,知道怪我不得,无奈下,只得重述一遍。
确定我牢记无误后,妙玉忽然翻转身来,跪伏于地,以丰满的臀部对着我,语音微似蚊鸣:“这是个极其重要的体位,即使天后无法做到,你亦要帮助她……”
我强咽下一大口馋涎,暗骂自己太过无耻,猛地甩起手掌,“啪”,照着左颊重重打了一记。
妙玉道:“你……怎么了?”
我脸颊疼痛的刹那,欲火消逝大半,忸怩地道:“有只大蚊子咬我。”
妙玉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继续述说,最后道:“虎婆婆叫我特别叮嘱你,你和天后做那种事时,最好尽量延长时间,越长越好!”
我想:“这种事有时越想延时,越适得其反,怎么把握得准?”
想是这么想,却不敢说出口。
妙玉终于演习完毕,好像打了一仗恶仗,香汗淋漓,心跳加速,偏偏体内犹觉精力弥漫,那头欲火变成的怪兽,既未能降伏,它怎肯老实?
她站起身来,背向着我,等了一会,见我不作声,道:“我走了。”
我下身那物已坚硬无比,非是炮弹上膛,而是要大爆炸,极力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