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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飞飞不服气地道:“为什么?”
艳后毫不客气地分开乐飞飞双腿,在那穴处“啪啪”轻拍两下,道:“这儿连一根草木都没有,怎称得上幽美?”
乐飞飞气得脸都黄了,偏又不敢发作。
伊涩儿闻听此言,扑嗤一笑。
乐飞飞终于找着了出气筒,对伊涩儿怒瞪美目,喝道:“祢再笑,我把祢下边的毛都拔光了!”
伊涩儿低声道:“对不起,飞姐。”
其实伊涩儿比乐飞飞还大了两个月,但因后者的霸道,不得不称她为“飞姐”。艳后道:“且听听我们的和平之王有什么烦恼?”
我又叹了口气,道:“做和平之王真苦!”
乐飞飞道:“那你便辞去王位,让我爹当好了。”
艳后的妙目在我脸上转了两转,道:“可我爱郎的叹息之中,似含甜蜜之意,断不是因做和平之王而发。”
我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香唇,道:“艳艳果然猜着了我的心思!适才,我在想,倘非我做这劳什子国王,早带着祢们去南极了。”
伊涩儿满脸向往之色,轻轻地道:“南极,圣姐姐、灵儿,不知我何日方能一睹她们芳容?”
乐飞飞抓住我的手掌从她两腿间甩了出去,怒声道:“你这人当真无耻、不知好歹之极,你一边摸着我,一边兀自想着其他女人!姓岳的,昨天昼日还叮咛你勿要忘了寻找夜月,可你心中竟丝毫没有夜月!若叫昼日、夜月知悉,不知会如何伤心?”我慌忙道:“我没说不去找夜月啊!”
乐飞飞道:“那你去不去找香格里拉?”
我由衷地答道:“找啊……”
乐飞飞哼了一声,道:“果不出所料,岳钝淫兴大发,我们姐妹三人已满足不了他啦。”
艳后决意杀一杀乐飞飞的下马威,让伊涩儿摆开姿势,不由我分说,把我那巨大之物抵至伊涩儿穴口,随之在我臀部一拍,我便身不由己地进入。
一旦进入,便迅速抽动起来。
艳后却以一个非常舒服地姿势躺下来,把我右手引到她秘处爱抚。
伊涩儿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艳后看着乐飞飞,故意地浪叫声声。
三妃之中,未受宠幸的乐飞飞又是羡慕又是羞恼,眼里几欲喷出火来。
因为这是艳后的安排,她只有忍心着,得罪了艳后,绝非上策。
乐飞飞扭转脸去,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在我的攻势下,二女淫态毕露,骚相纷呈,要多迷人便有多迷人。
乐飞飞委屈的泪水一滴滴落下。
我于心不忍,叫了声:“飞飞。”
乐飞飞骂道:“岳钝,你他妈的不是人!”
艳后已转换角色,承受着我一波又一波的攻击,荡笑道:“乐飞飞,我劝祢再不要对爱郎这么凶,否则……他若永远不和祢做爱,那种结果,可是祢自讨的。”乐飞飞虽不相信我能够憋住永远不和她欢好,但就算有三天五日,亦是她受不了的,想到这里,她满脸堆笑,讨好地道:“艳姐,小妹错了,请祢大人大量,原谅这个。”艳后笑吟吟地道:“这话应该对爱郎说。”
乐飞飞不得已地道:“岳……钝郎,对不起,我他妈不是人,不该骂你。”我回过身来,替她拭去眼角泪水,柔声道:“我根本就没有怪祢。”
乐飞飞瞥眼见艳后、伊涩儿私处香水泛滥,幽怨地道:“但愿钝郎以后不要偏心……”艳后笑道:“看飞妹哭得这么伤心,我把宝贝让给祢吧。”
说着,把我推近乐飞飞。
乐飞飞余怒未息,不看我一眼。
艳后道:“既然祢不喜欢钝郎,便把他还回来!”
乐飞飞忙道:“谁说我不喜欢?”忙不迭地与我“阴阳合一”,雪白的臀部急剧晃动。连伊涩儿见此情景,亦吃吃地笑个不已。
我乐得享受,美滋美味。
艳后一边欣赏,一边问道:“爱郎自做和平之王以来,憔悴了许多,妾身我看着实在心疼,况且这种日子不知何时方了?若你能去南极,调节一下心情,未尝不是一种好事,不过,你走了,王位由谁暂摄?”
乐飞飞一听这话,顿时忘时耸臀晃乳,叫道:“当然是我爹了!除去乐王,谁有这个资格?”
艳后道:“飞飞此言过矣!和平之王的父亲、咱们的公爹岳战,难道没有资格暂摄王位?”
乐飞飞不敢和艳后犟嘴,道:“他老人家是有这个资格,但……”
艳后打断她的话,说道:“伊妹祢说呢?”
伊涩儿先瞥了瞥乐飞飞,然后望了眼艳后,最后久久地凝注着我,眼波里柔情无限,道:“最适合的人选,我认为应是公爹。”
乐飞飞急了,道:“伊涩儿祢……”
艳后荡笑一声,道:“二比一!飞飞,祢输了,若爱郎去南极,这王位便由公爹暂代。”
乐飞飞借着和我欢合的优势,与我纠缠一处,紧贴我耳边道:“钝郎,切要记着,人生于世,均有双重父母。岳父虽是岳父,可也是父亲!你由让公爹暂代王位,便显得私心太重,恐流言四起,于你不利。”
我畅快无比,道:“这事……啊……嗯,嗯……好舒服……这事还要跟父亲、岳父及众大臣商量,我可不能一人说了算。”
乐飞飞道:“你是地球上的老大,谁敢不听你的?”
艳后道:“民主、自由,乃和平之本,若爱郎像独尊大帝那样独裁,味儿便变了。”伊涩儿道:“艳姐说得有理。钝郎,你对圣姐姐、灵儿深情一往,着实令我们感动。可你和她们的相识经过,我仅零零碎碎知道了一些,今晚能否从头至尾讲出来?让我姐妹三人亦可从中学习些经验。”
艳、乐二女拍掌叫好。
此刻,我的“激情之旅”已告一段落,乐飞飞得到满足,容光焕发、香汗淋漓地倒在我身上。
我调整一下情绪,从我被独尊大帝关入囚牢,古精灵仗义相救说起,然后说到天王窟、毁灭山、无人岛、南极……历尽艰险曲折、生生死死。
说到情深义重处,我禁不住泪流满面,声音哽咽,已然语无伦次,不知所云了。忽然,一个仿佛来自仙界的声音说道:“钝郎不必伤怀,我、灵儿和你大哥看你来了。”
我一听之下,身躯剧震,脸上现出难以置信之色,大声吼叫一声,以确信这是否幻觉。艳后、乐飞飞、伊涩儿三女也听得真真切切,艳后一跃而起,叫道:“莫非是圣姐姐来了?”
乐飞飞道:“只听这声音,便知是什么样的美人儿了。我虽是女子,但若能再听她说两句话,死了亦甘心。”
伊涩儿本以语音赛比仙籁自负,现在却无比赞叹地道:“想不到宇宙间居然有如此悦耳动听的声音!除了圣姐姐,我想不出还有谁能拥有这等仙音?”
三女之言,皆发出腑肺,可见圣女语音魅力之大。
又听得一个清脆且略带抽噎的声音道:“难道我古精灵的声音比乌鸦还要难听?”再无怀疑,确是圣女和古精灵到了!
我惊喜得刚赤裸裸地爬起来,宫里人影一闪,已多了数人,一人白衣飘飘,绰约如仙,面上不带任何表情,正是圣女。一人呆呆在望着我,泪如泉涌,不是古精灵是谁?一人鹤发童颜,仙风道骨,正是我结义大哥南极仙翁。另一人头发、眉毛、胡子结成一家的老叫花,乃吃吃吃是也。
我欢喜得元神都欲跳出神府,呆呆愣愣地看着他们,千言万语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圣女淡然道:“是不是不认识我们了?”
我流着眼泪猛力摇头,急奔过去,未等奔近,忽然南极仙翁抢上前来,不由分说,甩起手来,“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连打了我八记耳光。
他因未运功力,我的双颊立时肿如大西瓜,青一道紫一道红一道,由于脸变了形,眼泪直往上喷。
我委屈万分地叫道:“大哥!”
南极仙翁得意洋洋地瞥了瞥古精灵,笑道:“灵儿,还要不要我再教训他一下?”古精灵见我被打得如此之重,心痛极了,目光一闪,落到我和艳后四人的裸体上,冷笑道:“你掉入繁华富贵乡、温柔花柳地,难怪不想到南极了!”
艳后、乐飞飞、伊涩儿均知古精灵在我心目中的地位非同小可,又素知她刁钻古怪、花样百出,自己的本领与她天差地远,得罪她后患无穷,见她有如此反应,立即猜知她吃酣,慌忙上前拜见。
吃吃吃首次见着这么多裸体,乐得眉花眼笑,道:“好多的光腚!大奶子、白屁股、黑腿裆……唔,有一个不是黑的!嘿嘿,仙翁兄,你瞧得眼睛都发直了,哈拉子快流出来了……”
南极仙翁乍见宫内春光,心忖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恨不得长出一亿只眼睛来,突被吃吃吃说破,不禁大感羞窘,痛打了甩一个暴栗,斥道:“你少放一个屁,没人说你是哑巴!”
伊涩儿见这白胡子老儿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溜来溜去,羞得面红耳赤,跳到床上,拉上被子,连头也不敢露出来。
乐飞飞每当南极仙翁望来,便把眼睛一瞪,三女之中,反是乐飞飞“被占得便宜最少”。
艳后则大大方方地让对方欣赏着,有时还变换姿势,以便让南极仙翁看得更清晰,更彻底,眼见他得寸进尺,得陇望蜀,浪笑道:“仙翁大哥,你是否让弟媳儿把腿张开,让你瞧一瞧呀?”
南极仙翁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忙摇手道:“不!不!”收回目光时正和圣女目光相遇,又觉矮了一截。
我急忙拿来衣服让艳后穿上,然后自己也穿戴整齐,伊涩儿在我的帮助下,躲到屏风之后,把衣服穿了。
我自不敢意思说破,以南极仙翁的目光,他若能偷窥,这区区凡尘屏风,根本“遮挡不住”。
当下,众人方正式互相见了礼。
圣女温柔地摸了一下我的脸,道:“钝郎,两年多不见,你瘦多了,但更显得精神了。”我的脸红肿老高,火烧般疼痛,但被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