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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忙脚乱地帮古精灵脱衣服,她喘息着撕开我裤子,我还未及躺在床上,她的桃源仙洞已把我那贪婪已久的物事吸引进去。
翻云覆雨!覆雨翻云!
“啊……噢……我受不了啦……再用点力气……
真他妈的爽……”
古精灵的欢声浪语响彻云霄,惊天动地。
我听她叫得太过厉害,羞急得捂住她的嘴,道:“小声点!这儿是王宫,不是荒郊野地。”
古精灵被刺激得兴奋至极点,斥道:“不要捂住我的嘴!做爱碍着别人什么事了?我不管,拿开!”
我心想这下完了,周围数十里之内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手掌捂得更紧。忽然,我惊叫起来:“祢把我的手咬破了,哎哟!”
云雨初歇,古精灵犹未满足,我亦意犹未尽,四对目光甫一接触,又大战一处。如此十次。
古精灵鬓发散乱,脸上如涂了脂胭,樱唇张开,呼呼喘息着,雪白修长的大腿横在我腹上,似再也力气兴风作浪了。
我搂着她,温存了许久,改变话题:“灵儿,祢既这么想念我,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
古精灵道:“若依着我的性子,得知你没被阎王爷收去,早早地便赶来相会了,可圣姐姐不愿意,她说你若能脱此大劫,来日之福不可限量,况且我们要修炼武功,即使练成了,能否拯救人类、诛杀奸恶亦未可知,说不定道消魔长,最终覆败身亡的可能是我们。我听圣姐姐说得这么严重,当然不敢再强求了。”
我道:“独尊大帝已经毙命,我们算是少了一个强敌了。”
古精灵叹道:“你不知道,那天圣姐姐得知独尊大帝死讯,难过了好几天,眼睛都哭肿了。哼,圣姐姐的情感向来古井不波,居然为独尊大帝这个暴君流泪,未免太不值得。”我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毕竟,独尊大帝和圣姐姐来自同一个星球,耶酥早已逝世,恶魔撒旦遭囚禁‘十字架’,现下独尊大帝又死了,只有圣姐姐一人自由自在地活着,她怎能不伤怀?”
古精灵重重拧了一把我的屁股,笑嗔道:“想不到一年多没见,我的思想大大进步了,当日圣姐姐也说了差不多相同的话。”
我道:“将心比心,换我是圣姐姐,也会如此。”
古精灵道:“圣姐姐还说了,她虽活在人间,她因认识了我,认识了你,认识了短命鬼,认识了心仪心如诸人,心中充满了温情,一点不感到孤独寂寞。”
我点点头,道:“对了,灵儿,祢们怎不把心仪、心如、心曲、心音她们一同带来?我也好想念她们。”
古精灵眼睛一瞪,道:“难道你对她们也产生了邪念?”我忙摇手道:“不是,不是!作为朋友,我只是关心关心她们而已,断无它意。”
古精灵吻了我一下,笑道:“看把你吓的!其实日后就算你把心如她们一同娶了,我和圣姐姐也绝不会怪你。”
我虽非好色之徒,但久历绮丽滋味之后,心境已大为改变,忖道:“若能那样,倒是美事一桩,反正她们都不愿离开圣姐姐,难道叫她们守一辈子活寡不成?”虽这么想,却不敢当着古精灵的面说不出来。
古精灵道:“言归正传。当知悉你成了和平之王,连圣姐姐也忍不住想来向你祝贺,于是,咱们便来了。因心仪她们功力不及,圣姐姐又害怕遭遇强敌,是以没把她们带上。”顿了顿,缓缓道:“圣姐姐看似冷淡,实则对你的关切、深情一点不比我浅。”我连连道:“我明白,我明白,我明白。”
古精灵美眸流盼,道:“人家这么爱你,你如何报答?”我道:“再送你一个吻。”
古精灵道:“亲哪儿?”
我道:“随你。”
古精灵道:“来,亲我这儿。”
我道:“祢那里早已爱液横溢了。”
古精灵道:“液多,爱深之故也。爱液乃人间第一美味,男子若不尝,生不如死也!”这么一说,我们情欲再炽。
奋战之际,古精灵忽悠悠一叹,道:“可惜圣姐姐不能跟你……”
我想象圣女的仙姿美体,不无遗憾地道:“不知何日方能……唉。”
古精灵道:“你便把我当成圣姐姐好了。”
我道:“祢是祢,她是她,怎可混而为一?”
古精灵笑道:“你闭上眼睛,心中想象着跟你做爱之人是圣姐姐,嘴里不妨叫着‘圣姐姐,祢真好!圣姐姐,祢真好’,这样便成了。”
我大感难为情,对古精灵的冲刺力道顿减,道:“我做不来。”
古精灵板起脸,道:“不来不行!”
我拗她不过,只得应允。
我如古精灵所言,嘴里叫唤不停。
古精灵直笑得双乳乱颤,丰臀剧晃,学着圣女的声音呻吟道:“钝郎,人家快撑不住了!哦,钝郎,你万勿停止,请加速攻势,炮火齐飞……’”
正说到这里,圣女忽然现身宫,她红着脸,似喜似嗔地道:“你们做爱便做爱,干嘛要把人家扯入其中?”
古精灵大喜道:“圣姐姐!”
我羞得颈项都红了,差点落荒而逃。
古精灵道:“圣姐姐,祢原来也忍不住想来跟钝郎做爱,来,我把位置让给你。”圣姐姐笑啐道:“人家只是对你们的风言风语受不了,所以赶来制止,绝无它意。”古精灵道:“圣姐姐,不要客气嘛。”
圣女微笑着拒绝了,她端坐床沿,道:“你们尽管大战,我欣赏便了。”古精灵道:“那也好极了!说不定看得你心血来潮,便也来……嘻嘻,那才妙极了!”
岂知自圣女来到,我心有所属,再加上羞窘不堪,没等把古精灵送至高潮,已然控制不住,“轰轰隆隆”、“轰轰隆隆”,炮弹齐飞,打得古精灵桃源洞落花流水。古精灵气恼得连连打我脑袋,叫道:“本想叫你好好表现一番,谁知……简直气死我了!”
圣女笑道:“灵儿别胡闹了,我们还有正经事要说呢。”古精灵道:“我和岳钝都没穿衣服,能说什么正经事。”圣女道:“既知如此,何不速速穿上?”我背对圣女,赶紧穿好。
古精灵则叫我帮她穿戴整齐,趁我不备,她还揩了我不少油。
圣女笑而不语。
她见我在床前站着,便把我拉到她身边坐下,我闻着她阵阵人间所无的体香,受宠若惊,如醉如痴。
圣女道:“钝郎,你无须紧张,别忘了,我已是你的未婚妻。”
我喜悦地频频点头。
圣女道:“钝郎,你当真艳福齐天,不说至今仍未寻到的夜月,以及善恶难分的香格里拉,单说现在宫里的三位妃子:艳后、乐飞飞、伊涩儿,便无一不是绝色……”古精灵跪在我身后,双臂搂着我的脖子,笑道:“圣姐姐祢忘了咱们!”圣女道:“祢少说两句成不成?”
古精灵道:“祢说的根本不是正经事!”
圣女也不与分争辩,道:“艳后本权倾一国,爱过,恨过,生过,死过,当然也风流过,现下看清世情,改头换面,嫁与钝郎,乃最明智的选择。她的情根既系于钝郎身上,便绝不会更改。钝郎若有什么烦恼困难,艳后往往一句话便可迎刃而而解。这种女人,可遇不可求,钝郎能娶她为妻,亦是明智的选择。”
我道:“艳艳确实是个聪明的女人!”
古精灵呸了一声,道:“难道我和圣姐姐都是蠢女人?”圣女道:“乐飞飞出身权贵之家,娇生惯养,爱使小性子,有时虽看似粗野,但不失率真,生活中多了这样一个女人,倒增添了不少乐趣。”
我连连点头。
古精灵道:“伊涩儿呢?”
圣女道:“她静如处子,不动如山,虽言止羞涩怩忸,但反予人莫测高深之感。三妃之中,我最摸不清底细的就是她。”
古精灵愕然道:“祢说她有问题?”
圣女道:“这我说不上来,但我们与钝郎须得时刻留意。”
我暗忖涩儿不可能是坏人,但我素对圣女敬慕如天人,便不敢辩解。
古精灵道:“像伊涩儿这种人,看似纯静,但一到了床上,说不定比我还凶。”圣女抽回拉住我的手,掩嘴笑道:“灵儿,你自暴家底啦。”
灵儿的眼光真是厉害,居然看出伊涩儿床上功夫不简单,何止不简单,行欢之时,连我的元神都禁不住狂呼浪吟,这可是破天荒的呀。可我不能把这事说出来,不然,灵儿必大吃其醋,若缠着伊涩儿求教“功夫”,伊涩儿会极为难堪的。
我道:“圣姐姐,当日我离开南极,实有迫不得已的苦衷,请容我一一说来。”圣女微笑道:“不必说了。”
我道:“我……”
古精灵插口道:“岳钝,你怎么忘了圣姐姐的‘洞心术’,她只要瞧你一眼,便知悉你心中全部的‘思想’。”
我轻轻捶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道:“我真笨,居然把这事忘了!”
古精灵道:“圣姐姐,祢应该把‘防盗墙’功夫传给他了,否则他在祢跟前,岂非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
圣女道:“只要钝郎愿意,他随时可以学习。”
我道:“这倒不忙学,其实也无须学,难道我还有什么事敢瞒着圣姐姐?”古精灵撅起小嘴,道:“这可不行,这时我把秘密的话儿告诉你,但你又无法保密,那还有甚意思?”
我笑了笑,道:“圣姐姐,祢说我……那鸩毒当真再也毒我不死?”
圣女道:“适才我握你手掌之际,已然探明你体内状况。鸩毒虽然是地球第一奇毒,但圣经更为宇宙间至高无上的奇功绝学,你练了圣经,已将鸩毒据为己用。当然,你若想驱除鸩毒,那也容易之极。不过,把鸩毒留在体内,不但没有坏处,对付奸恶之人还可用上。”我这才完全放下心来,同时,心里有点苦涩,原以为圣姐姐握我手掌,乃亲密之举,谁知她另有妙用。
圣女目光一闪,已洞悉我微妙的心理,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