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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不但跑得快,而起力气大得惊人,顾飞认栽了,把两只手举得高高的,“你牛逼,我服了还不成吗?”
孟良上了车,让顾飞把车找了个地方停下,然后抓其他,就像捏着一根灯草似的,往肩膀上一扔,施展滑溜无形暗杀式,不一会儿,就回到了皇室酒廊。
这个时候,李富贵已经用自己的影响力,把孟良打碎玻璃的事情摆平了,而且又开了一间偏僻的单间。
此时的时间对孟良来说,很可能就是爸爸的一条命,他也不客气,进了屋子二话不说,先把顾飞往椅子上一丢,然后直接把李富贵和李强打发走了,“这里没有你们两父子的事情了,先回吧!”
李富贵和李强千恩万谢了一番,然后用同情的目光看了看顾飞,快步离去了。
顾飞不愧是老江湖,懂得反咬一口,“你是谁?敢这样对我大飞哥?要知道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你这样做可是违法的!”
“行,这个时候你给我讲起法律来了?你设下赌局敲诈别人钱财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法律呀?”
孟良也懒得与他多费口舌,直接用上了蛇蝎手,左手白蛇吐信,右手蝎子倒马桩,再混杂着神医安道全的无形点穴手,眨眼之间,就敲遍了顾飞身上的所有麻骨。
顾飞只觉得全身上下又酥又麻,就像是千百只蚂蚁叮咬一样,额头上的汗珠子也是成串地往下掉,连忙开口求饶:“你到底是何方神圣?有事只管说话呀,上来就用刑是怎么一回事吗?”
孟良的声音冷得就像从冰窖里刚捞出来一样,“孟国章在哪里?”
顾飞一听孟良提到孟国章的名字,竟然呵呵笑了起来,“少年,你开什么玩笑?我不认识什么孟国章?”
孟良也笑了,但是声音却比刚才更加冷酷了,“大飞哥,你以为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找到你,就是跟你开玩笑的吗?你又不是郭德纲,有那么好笑吗?”
见顾飞不吭声了,孟良接着说:“姓顾的,你最好放聪明一点儿,否则,我的手段施展出来,你会比刚才难受十倍、百倍!”
顾飞看来是豁出去了,“小子,如果老子没猜错的话,你就是孟国章的儿子孟良吧,厉害,连李富贵都整治得服服帖帖的,比你爸爸强多了!”
孟良上前一步,“你知道我是谁了,你还不快说我爸在哪里?”
顾飞仰天一阵大笑,“正是因为知道了你是孟国章的儿子,我才吃了定心丸。你爸爸在我手里,你不敢将我怎么样的,因为关他的地方,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把老子逼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我是烂命一条,死了无所谓,而你这么一个超人,舍得让自己的爸爸陪着我去死吗?”
顾飞混了这么多年,果然有两把刷子,一眼就看出了孟良的致命弱点。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才会放了我爸?”孟良也没想到顾飞这么难缠,就像个滚刀肉,轻不得重不得,一时间头都大了几圈。
顾飞整了整衣衫,然后翘起了二郎腿,“孟良,你知道的,我是开赌场为生的,说白了就是一个老千,而我与你们父子的恩怨,起因是李富贵,但是后来呢,就是赌桌上的纠纷了。你把输了钱,欠了我的高利贷,还想跑路,你说我能轻易放过他吗?”
孟良此时一颗心也静了下来,知道顾飞这个人有他的原则,不能硬逼,就也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别废话,说出你的条件!”
“痛快!”顾飞拍了两下手掌,“按照我们老千的规矩,赌桌上的事情,就在赌桌上解决,只要你赢了我,我就放了你爸,一根汗毛都不会少的。”
“你要和我赌?”孟良有些傻眼了,他这个人对赌是一窍不通,连麻将牌都没摸过,斗地主也不会,拿什么来赢顾飞这样一个老千。
“怎么?不敢吗?”顾飞冷笑连连,“少年,拿出你刚才追我的勇气,不就是赌博吗?”
孟良正暗暗叫苦呢,这个时候,小浣熊说话了,“宿主,怕什么,就和他赌!”
孟良摊了摊手,“小浣熊,可是我什么都不懂呀,拿什么和人家赌呢?”
小浣熊笑了,“你知道白日鼠白胜的蛇蝎手为什么叫特殊技吗?”
孟良一愣,“知道呀,不就是能使人丧失攻击力吗?还有就是遇到高手就不管用了。”
“宿主,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小浣熊娓娓道来,“其实,蛇蝎手之所以被称为特殊技,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它会赌,而且逢赌必赢!”
第三十章 逢赌必赢()
“逢赌必赢!”孟良又惊又喜,这真的是太意外了。
不过他仔细一想,也就释然了。
因为从《水浒传》来看,白日鼠白胜本身就是黄泥岗上一个闲汉,靠赌博为生,所以赌术高明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心里有了底,说话也气粗了不少,“大飞哥,你想赌,咱就赌呗!”
“有骨气,我喜欢!”顾飞以为是自己的激将法起了作用,心里暗暗欢喜,这小子还是有些嫩呀,在这个世界上,也不是武力能够决定一切的。
他酝酿了一下字眼,然后把侍应生叫了过来,要了一副扑克和三粒骰子往茶几上一放,“小子,想玩什么你随便挑,想怎么玩你说话,大飞哥我一定奉陪到底!不过我把丑话说到前头,你赢了,我就把你爸还给你,你如果输了,就不仅仅赔钱那么简单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你不要钱要什么?”孟良明知道顾飞另有想法,但乐得陪他玩下去,就装作傻乎乎地反问了一句,“大飞哥,除了钱之外,你还想要什么?”
“小子,这个世界遍地是钱,但像你这样的高手,却是可遇不可求的,如果有你做我的贴身保镖,鞍前马后的伺候着,你说大飞哥我是不是可以在花城市横着走了,就是钱半城来了,老子也不鸟他。”
顾飞的表情要多猥琐有多猥琐,特别是那双小眼,死死地盯着孟良,就像是一只猫望着爪下的老鼠一样。
孟良耸了耸肩,“好呀,大飞哥,没问题,只要你能赢,别说让我做贴身保镖了,就是端屎端尿都行!”
“痛快!”顾飞大笑道,“小子,如此你我就一言为定了!”
孟良听鱼嘴说过,顾飞是花城市有名的老千,尤其是玩骰子乃是一绝,从不失手。
据说当年他从乡下来城里闯荡的时候,身上只有三百块,但是几场赌局下来,就赢了个盆满钵盈,后来盘下了好几个场子,而孟庄的那个大飞牌社,只是他最小的一个场子而已,所以他很少在那里露面。
既然这厮为了钱财不择手段,设下陷阱让爸爸往里跳,那么自己何不以其人之道还之彼身,利用这个机会,狠狠地宰他一把呢?反正他的钱都是不义之财,有缘者得之。
孟良拿定了主意,“大飞哥,你不觉得这样对我来说不太公平吗?你如果有胆量,就把你的五个场子全押上如何?”
顾飞以为自己赢定了,所以不带考虑的就答应了,“押上就押上,我就是押得再多,你也是撑死眼饿死吊,赢不到手的。”
孟良呵呵笑道,“赢到赢不到另说,最起码这样玩更加刺激一些。”
顾飞以为自己得了便宜,就卖起乖来了,牛逼哄哄地说什么他从来不欺负新手,所以要与孟良三局两胜。
其实他这是降低自己的风险,要知道赌博这玩意,只玩一把还有一定的偶然性,如果连玩三把的话,运气成分就几乎为零了。
孟良有蛇蝎手傍身,既然小浣熊都说了,可以逢赌必赢,自然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第一把,赌得就是顾飞最拿手的骰子,他找了个茶杯,把骰子往里一扣,然后问了孟良一句,“小子,你押大还是押小?”
“随便,押大押小都无所谓的。”孟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顾飞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这小子是扮猪吃老虎不成,不可能呀,当初李富贵找他的时候,已经说了这小子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而已,再者说,他有场子设在孟庄,打听过孟良的底细,没什么了不起的呀。
顾飞寻思了好大一阵,觉得孟良根本就没有赢得可能,毕竟武功好并不代表赌术好,就把心放进了肚子里,“我年纪比你大,那就押大好了。”
顾飞这个人虽然是个渣滓,但是赌术真是没说的,他摇骰子的动作,让人眼花缭乱,而且一气呵成,绝没有拖泥带水之感,简直不比赌片里的那些高手逊色多少。
就在顾飞刚要掀开茶杯的时候,孟良突然说话了,“大飞哥,不必费事了,这第一局我认输了。”
他寻思着顾飞肯定摇出三个六的豹子,而自己去摇,也有掷出豹子的可能,但是大嘴是掷骰子的高手,据说能够不间断掷出一百把豹子来,反正是三局两胜,又何必在第一局就与他拼个你死我活呢?还不如避其锋芒,示敌以弱,让他轻视自己,这样才能在后两局兵不血刃的赢他。
正如孟良所料,顾飞果然很拽,把碗一掀,好家伙,三个六,大豹子,“你小子还有些自知之明,我喜欢。其实,你做个穷学生有什么好的,还不如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我们再赌一局,我就把你爸送回来,到时候你我就是一家人了!”
“大飞哥,照你这么说,后面的两局就是走走过场了。”孟良说着,笨手笨脚地拿起了扑克牌,“大飞哥,第二局咱们玩扑克吧,我来发牌。”
孟良的洗牌技术太次,拿都没拿紧,呼啦一声,扑克牌散落了一地,慌得他连忙弯腰去捡。
忙活了好久,孟良终于把扑克牌捡齐了,就像烫手山芋一般拿在手上,“大飞哥,你想怎么玩?”
顾飞可以肯定,孟良没有一点儿赢得可能了,就不以为然地说,“开拖拉机或者十点半都行。”
在花城市,就这两种玩法最喜闻乐见。
“大飞哥,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