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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城市,就这两种玩法最喜闻乐见。
“大飞哥,孟庄虽然是城中村,但是从我记事起,就不种地了,所以并不会开什么拖拉机,再说这地方也没拖拉机可开呀,你还是教教我十点半怎么玩吧。”
孟良这话听上去简直就像白痴一样,但是这一次他不是矫情,而是他真的什么都不会玩。
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走吧,十点半都不会玩,还敢答应和自己这样的老赌棍对赌?顾飞心里乐开了花,点了点头,“中,我这人教别人从来不藏私,但是能够领会多少,就看你的天赋和造化了。”
顾飞也许是觉得和孟良快成自己人了,不厌其烦地把各种规则对孟良说了一通。
十点半的玩法本来就很简单,不外乎从一到十是按牌面本身大小,花牌和大小王统统算半点,玩家可以按照手里牌面选择要牌或者不要,如果手里牌超过十点半,就算是老死了,如果连续要五张牌没有老死,便是五指,比十点半还要牛逼。
孟良听明白之后,又洗了几下牌,“我要发牌了,你远来是客,先发给你吧。”
十点半没有要求明牌,但是顾飞非常托大,直接把牌亮开了。
他第一张牌是个老k,属于花牌,只是个半点,他当然会接着要牌了。不得不说,这厮的运气真是好,第二张竟然是红桃十,两张牌就要到了十点半。
这样一来,他的赢面已经非常大了,孟良想要逆转,除非也凑个十点半,或者是运气爆棚才能拿到手的五指。
既然顾飞已经明牌了,孟良再藏着掖着就没什么意义了,也把牌亮开了。
他的运气比起顾飞可就差多了,第一张牌竟然是个黑桃七,七点是个鸡肋般的点数,如果不再要牌等同于认输,再要牌的话,如果是四点以上,那就要老死了。
不过顾飞既然是十点半,孟良就必须得继续要牌,搏一把。
第二张牌来了一张方块二,这样七点加两点就是九点,这个点数按说不小了,但是架不住人家大嘴是十点半呀,还得继续要牌。
第三张牌是一张梅花十一,是个半点,这样就是九点半了,但和顾飞一比还是输。这种牌继续要的话,老死的可能性非常大,毕竟只要再来一张两点以上的牌就挂了。
孟良夸张地吸了口气,然后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大飞哥,我来什么牌才能赢你呢?”
顾飞一副胜券在握的架势,“小子,想赢我简单,要么你来个一点,要么连续来两张花牌,就赢了。”
顾飞这话没毛病,毕竟这局是孟良发牌,相当于庄家,同是十点半的时候,庄家是要吃闲的。
“那我就借大飞哥的吉言了!”孟良又翻了一张牌,竟然是梅花老k,连着两张花牌,着实够让人意外的。
不过他如今的牌面是十点,想赢的话还得继续要牌,万一再来个花牌,就是五指加十点半,那就吃定了顾飞。可是,连着三张花牌的几率非常小,想要绝处逢生并非易事。
这一次,孟良反而把扑克牌送到了顾飞的面前,“大飞哥,你运气比我好,这最后一张牌就有你来抽吧!”
“小子,万一我抽不着花牌,你可不能耍赖皮哟!”顾飞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其实,孟良最后洗那几下牌的时候,已经悄悄用蛇蝎手做了手脚,最上面那张牌就是半点,他自己抽或者顾飞抽都一样,谁也改变不了这个结果。
他之所以让顾飞抽,就是让他输得心服口服,痛痛快快地把爸爸交出来。
第三十一章 爸爸去哪儿了()
孟良很笃定,顾飞一定会抽的最上面那张牌的!因为顾飞的目的是想收他做贴身保镖,如果不抽最上面的那张牌,就会显得他小气了,所以更想故作大方来博得自己的青睐。
此情此景之下,换做是孟良自己,也会毫不犹豫地去抽最上面的那张牌。
果然不出孟良所料,顾飞本来想从中间抽的,但最终还是翻开了最上面的那张牌。奇迹发生了,那张牌竟然是大王,大王顶半点,这样孟良就是五指加十点半,这可是天牌,逢赌必赢的牌。
顾飞的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毕竟最后一张牌,是他自己抽的,就算是他怀疑孟良出老千,也不能往明了说,况且看孟良那傻乎乎的样子,连牌都认不全,能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偷天换日吗?
一比一,这样一来,顾飞再也不敢托大了,“小子,第三局打麻将吧?”
孟良摇了摇头,“大飞哥,不好意思,我长这么大,还没摸过麻将呢?”
顾飞简直是无语了,还有人不会打麻将?要知道麻将可是老百姓最喜欢玩的东西,可是这个迷一般的孟良,竟然说自己没摸过麻将。
他寻思了一下,“用不用我教你呀?”
孟良笑了,“大飞哥,现学现教也可以,但你是有名的老千,好意思赢我这么一个菜鸟吗?这要是传出去的话,对你的名声不好。”
看顾飞不吭声了,孟良继续说道:“我想让我爸早点回来,而你还要睡觉,与其在这儿浪费时间,还不如挑一个简单的玩法呢?”
孟良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一块钱硬币,“我们就猜字猜背如何?”
他也不管顾飞答不答应,只是轻轻一弹,那枚硬币来了一个漂亮的抛物线,落在茶几上高速旋转起来。
孟良根本就没给顾飞拒绝的机会,“大飞哥,你要字要背?”
事情到了这般境地,顾飞也不好意思拒绝了,况且孟良在硬币正在转动之时让他先猜的,好像动不了什么手脚,所以就从嘴里蹦出了一个字:“字。”
“既然大飞哥要字,那我就只好要背了。”
孟良的外表看上去很轻松,其实刚才心理紧张得要命,因为他的蛇蝎手弹出之后,结局已经注定,就是背,如果顾飞猜的是背,那么他就输定了。
他现在还没得到入云龙公孙胜的闪卡,所以不懂让硬币随时翻面的法术,只不过他懂人心。
毕竟顾飞是以开赌场起家的,这种地方讲究蛮多,最看重的是运势,他如果选背面,就会给人一种走背运的感觉,所以在他的潜意识里,一定会选有字的那一面。
孟良知道自己赌赢了,而不明就里的顾飞,还把目光聚焦在那枚小小的硬币上,除了那动人心魄的旋转声,屋子里再没有别的声响了。
孟良的蛇蝎手可真不是盖的,那枚硬币在茶几上足足转了两分多钟,才终于停了下来,仰面朝天的,是背。
这一切早就在孟良意料之中,“大飞哥,承让了,这下该把我爸放了吧。”
孟良没提赌场的事,他想见到爸爸之后再说,免得顾飞狗急跳墙。
“小子,你真行,孟国章生了个好儿子,我顾飞愿赌服输,这就领着你见你爸去!”
顾飞也挺痛快,当即就和孟良出了酒廊,上了他的丰田车,一路往西而去。
汽车在路上开了一个多小时,一直来到了郊区的公墓边,才停了下来。
孟良暗暗后怕,如果他不是赌赢了顾飞,那么就不可能找到自己的爸爸了,因为他根本想不到顾飞会把他爸爸藏在这个地方。
这时候,太阳已经升起一竿子高了,但是天气还是很冷,车里有空调还不觉得,一下车觉得冷风顺着领子口直往里钻。
虽然是郊区,不过这里交通相当发达,国道、高速公路都有,公墓就在公路边上,好大的一个院子,掩映在苍松翠柏之中,隔这么老远孟良就感觉阴森森的,竟然还随之打了个寒颤。
他跟着顾飞走到了大门口,只见大铁门紧锁着,顾飞拍了两下门,“老黑,开门,我是大飞哥!”
顾飞连着喊了好几声,没听到人吭声。
“是不是出事了?”孟良急了,施展天火烧,抓着锁头使劲一拉,只听啪!的一声,锁竟然被他拉开了,然后推开铁门,到了值班室一看,一个人正躺在藤椅上。
“老黑,你怎么了?”顾飞忍不住叫了起来。
孟良上前摸了摸老黑的脉门,一切正常,看样子只是被人打晕了而已。
他出手如电,在老黑身上点了三五下,老黑醒了过来,一看到顾飞就懊丧的一拍脑袋,“大飞哥,对不起呀,孟国章被人劫走了。”
顾飞大惊失色,“是什么人干的?”
老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们来了两个人,都穿着风衣,戴着口罩,我只递了一招就被打晕了。”
老黑是顾飞的得力干将,一招就被人家撂倒了,看来是个高手。
顾飞看了看孟良,有些不好意思了,“孟老弟,一路上你看着呢,我一没打电话,二没发短信,所以不是我在耍赖呀!”
“嗯,我知道这件事不怪你!”孟良安慰了顾飞一番,心里头寻思,爸爸大半辈子都与世无争,只因为自己得罪了李富贵父子,才被卷进了这场风波。
但是,李富贵和李强已经被吓破了胆,根本不敢再来撩拨自己,那么到底是何方神圣劫走了爸爸呢?难道是顾飞的仇家?
孟良又盘问了顾飞一番,没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他想了想,决定给水笙打个电话,让她帮着找一找。她是刑警,又是世家的大小姐,明里暗里都能使得上劲。
孟良好歹治好了她的老伤,所以水笙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顾飞那边也没闲着,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把手下的所有小弟都撒了出去,重金悬赏,务必要找到孟国章的下落。
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再留在公墓这边也没什么用,顾飞就开着车,带着孟良和老黑一起回到了市里。
顾飞表示,他会尽快把赌场所有事宜移交过来。
老爸找不到,再多的钱对孟良也没有吸引力。他让顾飞继续打理赌场,但凡事都要正大光明得来,不得设局骗人,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