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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秦娆转头,无论从哪方面讲他都甘之如饴,然而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子只是淡淡笑了笑:“我买不起!”
“怎么,想买表?”
夏夜之擦了擦手,问道。
“不是,想起以前一块表,看看有没有升值空间!”
“哦,学姐还是一个懂得投资的人!”
秦娆懒得搭理这个总是嘲弄她的家伙,走出了购物广场,夏夜之笑道:“去哪吃,我请!”
“着急什么,又不饿!”
夏夜之看了看钟塔,都九点半了,还不饿?难道是怕在这种地方吃饭花钱?于是莞尔道:“你不是有什么阴谋吧?”
秦娆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怯生生道,“你是不是还要回宿舍复习?”
夏夜之立即摇头,也不提吃饭这茬了:“我像那么勤奋的?我是怕你饿!”
“心领了,不过我不饿!”
秦娆向前走了两步,心里乱糟糟的,如果这么早吃过饭,是不是就该回去了,不过不吃饭做什么?难道就拉着人家逛街?小夜貌似不喜欢逛街
正纠结着,忽然瞥见一家地下室台球厅,于是道:“嗨,你会不会打球?”
“呃,会一点,不如打架厉害!”
“呸!”
秦娆白了他一眼,“会就给我死进来,让我好好教训你!”
“等等!”夏夜之拉住了下台阶的秦娆,“去这做什么?”
秦娆总算发现了夏某人的弱点,可惜她也许多年没玩过,记得一九九八年学校附近开了个简易塑料棚搭建的台球厅,哥哥一下学,欺负完小朋友就带着自己去那,有几次回家晚了就说老师拖堂了,后来被老爸发现了,回来把哥哥骂的狗血淋头,说不三不四的人才去台球厅,吓得他们以后再没去过。如今桌球逐渐被大众接受。不再是簇拥在街头勾起斗殴的典型场所。秦娆骨子里有一点勇于尝试的精神,特别来到东江还没有一次放纵过,既然在大学尾巴上堕落了。那就就干脆再放纵点!
想到这,眯了眯眼睛对夏夜之道:“怕了?”
“怕你才怪,一会别输的哭鼻子,地下室蚊子多,你这么瘦,进去了能不能出来还成问题,你又不是蚊不叮!”夏夜之指了指街对面霓虹闪烁的桌球俱乐部。“那!”
“好吧,好吧。依你!”
穿过接踵摩肩的街道,偌大一间桌球俱乐部呈现在眼前,秦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声:“会不会很贵?”
望了眼停车场前络绎不绝驶进驶出的车辆,秦娆想想自己和夏夜之代步工具。有点觉得不搭,反而是那种地下室的台球厅门面比较容易接受,若不是回忆起当初在地下室被蚊子差点吃了的惨痛经历,她真的会坚持去那,毕竟自己不是打肿脸充胖子的人,尤其是看到一对情侣从那辆叫做宝马的名车后备箱拿出自己带的球杆,秦娆有些担心。
俱乐部外几个青年男女在发着传单,见两人走来,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孩立即迎上来:“两位打球吗。我们俱乐部刚开业,服务是东江最高档次,有一对一的服务员帮您摆球。里面也有酒吧,水吧,进去看一看吧?”
“这么多人来,不会是免费吧!”
“”
秦娆接过传单问了句,那女孩一时无语,夏夜之一把抢过传单。塞进了垃圾桶,推着她的肩膀。“你真财迷,几块钱也舍不得出!”
“才不是,问清楚点吗!”
“还说不是?”
“就不是!”
“好,不是,不是!”
“什么态度嘛!”
“”
星舰桌球俱乐部,九点四十。
五个青年正在柜台争吵着什么,两个女孩一个劲地道:“对不起!”
“对不起个毛啊,你们怎么做生意的,说的是可以点服务员,怎么一点就不行?”
“对不起,先生,您再重新换一个吧,那位不是服务员!”
“不是个屁,明明看到她刚才摆球,怎么了,嫌我们出不起钱,来,换最好的台子,包间,一小时不就四百?点她够了吧!”
当头洒着一身香水,穿紧腿裤高靴的青年拿出一叠钞票扔在柜台上,“点她,快点!”
两个女孩为难死了,第一晚就遇上这样难缠的客人,正不知如何是好,一把阴柔的声音从酒吧里传出来:“不想玩就滚!”
“谁你妈的,有种出来说”
等了一个多小时窝了一肚子火的青年骂了一句,然而当里面那个背头的帅哥走出来,青年脸色僵了僵。
这年头,不怕小流氓,就怕官宦子弟,几个青年一看对方体面的英伦打扮,粗话不禁收敛,先礼后兵道:“这地方不是你家开的,就算你是老板如何?我们是顾客,顾客就是上帝,你懂不?”
“呵呵!”帅哥摇着酒杯里的黑方,“我只懂找女人去夜店的道理!”
一句话登时惹起了苗头,青年爆了句粗:“操!”
“切!”帅哥鼻子里哼了声,“滚吧,别自找没趣!”
正在尴尬之时,拎着一只小啤酒瓶的二十六七的青年走了过来,道:“怎么了?”
“哎,闫鹏鹏!”
一身香气的青年立即勾肩搭背,总算找到靠山了,结果闫鹏鹏一把推开他,整了整衬衫衣领,背头帅哥背着手,倨傲道:“你认识?”
“我爸妈商圈里朋友的子弟!不好意思宋少,给个面子!”
“让这些渣滓滚蛋!”
闫鹏鹏蹙了蹙眉,不过终究知道站在哪一边,一面是市委书记秘书家的公子,老大路堑的哥们,一边是微不足道的表面朋友,孰轻孰重还不知道?
闫鹏鹏对香水泡过的青年挥挥手,示意让他们不要进酒不吃吃罚酒。有一个小子贼不服,直接拨了个电话,片刻,满脸笑容,同样英伦风格的青年拎着根球杆走了过来,闫鹏鹏一蹙眉,蓦然想起前些天自己一行人在盛世年华衰败经历。躲到背头帅哥身后,小声嘀咕:“这个就是盛世年华老板的弟弟,赵炫江!”
几个青年登时来了底气。有赵大少在的地方,从来没有摆不平的事,无论动舞把操,还是把妹,带头的青年立即像哈巴狗似的添油加醋诉起了苦,闫鹏鹏咬牙切齿地点了点头,貌似要收拾他们。自始至终背头帅哥始终笑着。
赵炫江听完诉说,也笑了。像抚摸狗头一样揉了揉青年的头,“滚吧!”
“啊?”
赵炫江没再理他,而是撑着球杆,瞧着帅哥道:“唐景松。舍得滚回来了?”
“你说话客气点,赵炫江!”
闫鹏鹏脸一沉,怒气起了三分,身旁有这位人物撑腰,真要闹起来也不怕,赵炫江都懒得看他,阴阳怪气道:“那天我哥还没收拾够你们?草,你那个傻逼朋友,叫啥来着。叫啥来着,忘了!据说当初看我和秦娆走得挺近,还想收拾我那孙子。问一句,手还能要不?”
“赵炫江,你别得意,你知道这是谁吗?”闫鹏鹏指着身旁道。
赵炫江噗嗤笑出了声,“我认识他的时候,你还跟着小屁孩玩泥巴糊马蜂窝的游戏呢!”
“放”
闫鹏鹏的话没说完。就被背头帅哥唐景松打断。
“算了,算了。就你他妈嘴狠!不过都是朋友,说话注意点,别伤了和气!”唐景松走下台阶,亲密地搂着赵炫江的肩膀,“你小子回了东江又糟蹋多少美眉,是不是乐不思蜀了,也不说回去看看我!”
赵炫江笑笑,压低了声音耳语道:“李林林来东江了!”
“谁?”
“你这狗记性怎么跟他一德性,麦克李!有印象没?”
唐景松一脸惨然:“把你们撵胡同里海扁那个?”
“草,好像被海扁的里面没你似的!”赵炫江斜了斜眼:“而且,某人据说也要来!”
“谁!”唐景松嘎巴嘎巴嘴,忽然想了起来,哑然失笑:“都是小时候的事,快别提了,丢不起那人!哎,有没有女孩,介绍一个认识!”
“喏!”赵炫江朝一个正在摆球,带鸭舌帽的女孩扬扬下巴,“那个!”
“快得了,你怎么跟你这些脑残人士朋友一个德性!”
赵炫江怪道:“长那样还不行?”
“不是不行,有人预定了!”
“没结婚就不怕,结了婚照样搞得她家破人亡,呃,错了错了,分崩离析!”赵炫江开玩笑道,然而唐景松却在他胸口上捣了一拳:“说话留心点!”
“呦,怎么国外呆了几年,变得这么谨小慎微了?连环爆炸案把你吓成这摸样了?”赵炫江抽出只烟,递给唐景松,戏谑道。
唐景松知道他奢侈惯了,而且背后有个挺牛逼的哥哥,但是你再牛逼也得分情况,见赵炫江还像当初一脸懵懂的纨绔劲,小声道:“陆堑未婚妻!”
赵炫江脸上的戏谑顿时风卷残云,“你那个哥们?陆云的儿子?”
赵炫江当初在英国读私立的时候,就老听唐景松提起一个叫陆堑的人,说跟他一个院住过,是个全才,以后一定成大气,那会陆云还没啥名气,可回来东江后情况不一样了,陆云扶摇直上,一年多前领导班子调动,升任市长。而陆堑本人低调,根本不会在夜店歌城那种分不清黑白的地方出现,所以没什么交集。
唐景松点点头,朝着酒吧一努下巴:“在里面呢,我们比你来得早!”
“你哥们不是疯了吧,找个摆球的?”
唐景松鼻子里轻声哼了一下,一股烟雾缭绕而出,“要是摆球的,脑残人士能点不中?摆球的能开得起奥迪tt?那桌是她的朋友!”
“走,叫上陆大少打两把,让那美女摆球,顺便认识一下!市长公子不敢嫖,难道还不敢打桌球了?”
唐景松早知道这家伙狗嘴里吐不象牙,要不是有背景早被削了无数次了,不过也难怪,别说他不清楚,就是自己也不清楚这女孩来头。
“用你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