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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女子在凌某有生之年还是第一次见,你血气方刚怎能不动心?”
“大校”
“呵呵!别说是你,若非我经历过种种变故,抑或再年轻十几岁,或许早就不能自已了!不说其他虚话,单论美貌,若我以现有的成就追求她。都有点自惭形秽!”
“大校!”袁飞狠狠攥着拳头,发出嘎巴嘎巴的声音,“是我没出息。是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有负大校期望!”
以袁飞这样的阅历和相当英武的相貌若换作大城市中,别说是校园里那些个眼光高的女孩,就算是事业上有一定成就的女白领,凭借他的谈吐风趣要说拿不下来还真有点侮辱他,可是就这么一个在感情上一贯很自信的男人此时却呼吸粗重,如果此时有个地缝。他恨不得钻进去。
原本以为这个秘密只有自己知道,没想到居然露馅了。袁飞自个知自己事,此行任务对于他来说就是个任务,仅此而已,他甚至不关心机枢是什么劳什子玩意,远比不上和凌榛异地重逢的快乐。自从前几日在小雨茶社邂逅荣蓉之后,他整颗心就乱了节奏,满脑子充斥的都是她的一颦一笑,尽管这个女孩子很少笑,尽管她跟她说的话以及态度连过往任何一个女人十分之一百分之一都不及,但感情这种东西就是这么突如其来,这三个晚上,只要一沉入梦乡,都会出现她的倩影,那梦很单纯,单纯地仿若回到了孩提,他生怕醒来,生怕醒来后连她的影子都触摸不到,但是又希望醒来,希望闻到她那独特的味道,这些天想的最多的只有两个字:厮守。
但正如凌榛所说,的确,连跟她说话都会紧张,甚至自己打击自己,质问自己:你能配得上人家么?
只有一个字:烦。
刚才凌榛说要动身,他急忙拦住,其实跟芭碧萝一点关系也没,他就是怕荣蓉淋雨生病。
思绪游走间,凌榛的轻笑传入耳中,袁飞抬起脸愕然地看着他,第一次见到这个严肃的长官这样笑过,只听凌榛道:“我期望的可不是我的部下一个个就跟呆头鸡一样,连点想法也不敢表达,那你岂不是成了太监了!”
袁飞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允许我”
“男儿顶天立地,喜欢便去追求,纵使碰得头破血流,体无完肤又能如何?恩不过这样的可能还是有的,特别对她,你的学识不说得赶上仓央上师,至少得赶上明泽师傅吧,这个你好像呵呵!”
袁飞一看凌榛这样,嘎巴嘎巴嘴:“老大,你好像是在幸灾乐祸!”
“我?”凌榛一指鼻子,“哪有,绝对没有!嘿嘿”
“怎么感觉老大变成了死光头!”
阿嚏——
岩穴里传来一个喷嚏,凌榛挑挑眉:“你小心点,那个死光头心眼小,你让他听见你说他坏话,有你小子好受的!”
“就他,我还真不怕!别玩阴的一对一,我未必输他!”袁飞不服气地扬了扬脖子,随之又叹了口气,望向坐在一旁啃着面包的夏夜之,低声道:“不知道夏兄弟会不会喜欢荣小姐。对了,老大,夏兄弟也是翼爷的人吗,他什么来历,怎么以前没听说过,真是年轻有为!”
凌榛一瞥他:“布拉格怎么对你说的!”
“那厮没句正经话,你就听他唱得那舔咪咪,还不知道他能说点啥?”
凌榛无语地摇摇头。长长吁了口气,“我并非谦虚的人,这么多年。除了师父以外,我没崇敬过谁,但是”凌榛欲言又止,回想起风雅小筑那惊心动魄的一战,至今心有余悸,“小翼远未有资格能让夏夜之成为手下,而且有一点小翼也应该心知肚明。夏夜之根本不是为他卖命!”
“那他是图钱吧!”
“袁飞,你若这么想就是在侮辱我了。难道我凌榛会仰慕一个为钱卖命的主?”凌榛半开玩笑半正经道:“不过说实话,夏夜之图什么我还真不知道,你要是想从我这里套话,那是枉费心机了!”
“那夏兄弟会不会因为这事迁怒于我大校。我袁飞是怕死,但是还没怂到因为怕死而放弃心爱的女人这种地步,我只是怕耽误了翼爷的事,毕竟翼爷对我有恩!”
凌榛踩灭烟蒂,“放心吧,傻小子,他夏夜之就是让你输,也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背里下刀的事他绝不会干!”
“好。好,好!”
袁飞以拳击掌,一连三个好。正觉得有点太得意忘形之际,从树林里钻出几个人,袁飞甩头看去,见几人穿着都不是藏民,背着的都是挺值钱的行李包,应该不是本地人。不等他们说话。当先的一个三十左右的青年迎了上来,操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道:“老乡,这雨很快又得下,你们可得做好御寒准备啊!”
身在外地遇到一个友好的朋友其实很不容易,见人家这么客气,袁飞立即回礼道:“谢谢,朋友你们这是从哪来?”
“云南!”青年爽快道:“我们都是贩药材的,没想到遇上这么个糟糕天气,西藏的天说冷就冷,你们没准备御寒的衣服么!”
袁飞老脸一红,心想要不是死秃头得瑟,那个装衣服的行李袋能掉沟里去么,害得荣蓉现在只有一件单衣穿,真是个王八蛋。但是这糗事他哪能说,只好道:“一时没准备,我们也是第一次到这里来,不知附近有没什么避雨取暖的地方!”
青年一听,拿起对讲机鼓捣了半天,那面传来回应的声音,他的眼光扫了扫岩穴里的众人,直接说:“聋子,咱们那够六个人的吃的么?”
对讲机那边信号不好,但是还能听得清。
“没问题,没问题,烤了两只羊,还有一大块酱牛肉啊,别说六个,十个人也够分!”
青年关了对讲机,道:“这潮气最伤身体,我们那有肉有酒,诸位要是不嫌弃,可以跟我去驱驱寒!”
布拉格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忽然之间捕捉到两个敏感的字,酒和肉,也不知怎么地,那口水哗啦就下来了,也顾不上擦,撒脚跑了出去,激动道:“我们也带了些特产和美味,正想找人一同分享,正好正好啊,呵呵!”
布拉格这么一闹腾,芭碧萝受不了了,小姑娘心里那点坚强品质全部被香喷喷的烤肉瓦解地支离破碎,紧紧抿着嘴,向外张望,看到这个比自己女儿还要小十岁的女孩子,心中不忍,于是点了头。
众人带上行李随着几人前行,交谈中得知青年姓侯,单字飞,侯飞谈吐不凡,举手投足间都渗透出优雅的味道。他还笑称自己是猴,袁飞是猿,本是一家人。一个巧妙的玩笑,让气氛变得融洽异常。
芭碧萝撞了一脸不以为然的布拉格一肘子,低声挤兑道:“你看你们,老是色眯眯盯着荣姐姐,你看侯大哥,从始至终就没看荣姐姐一下,什么叫君子,你知道了吧!”
“切,那小子八成是在装逼吧,我就不信这世上有见到荣妞不心动的雄性动物!对不对,夏夜之!”
“死光头,你别动不动就拉上夏夜之,你不要把他教坏!”芭碧萝抱着肩膀,谆谆教诲。
夏夜之摇摇头:“谢谢你,不过我也不信!”
走了半个小时,一行人来到一处更大的岩穴,还未到近前,就闻见烤肉散发出的撩人香气,别说挨了三天大雨瓢泼的几人饥肠辘辘,就算半天没吃饭,闻见胡椒,孜然上调的烤肉,以及那肉皮在火烤下发出的嘶嘶响声。也禁不住诱惑,况且三天未进一点热食的感觉,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受得了的。闹了两天肚子的芭碧萝揉了揉干瘪的腹部,看了看侯飞,侯飞爱怜地在他头顶抚了抚,对着一个扎着头巾的小伙子道:“聋子,给我们这位小公主切一块羊腿,快点!”
“好嘞!”
聋子手脚麻利,很快片下了羊腿上的几条肉。盛在小盘里给芭碧萝端了过来,芭碧萝也顾不上不好意思。先尝试性地小小咬了一口,忽然,眼睛睁得圆圆地,布拉格怪道:“怎么。不好吃!”
结果芭碧萝舌尖舔了舔嘴角的肉渣,艰难地咽了下去,“太好吃了,差点噎住我啊!”
聋子露出一口白牙,嘿嘿笑道:“这有酒,羊奶,还有菌汤,正在熬,大家也过来坐吧。哑巴,招待朋友们!”
一个尖嘴猴腮,贼眉鼠眼的小子被聋子踢了一脚。讷讷地从菌汤锅旁站起,走了过来,冷淡地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然而,当眼神扫到最后那个女孩时,整个人就像被钉子钉住了一样。怔怔地愣在原地。
袁飞正给几人发烟,扭头忽然发现哑巴色眯眯地看着荣蓉。心底里顿时生出一股厌恶的情绪,赶紧挡到了他的身前,递上一支中华,皮笑肉不笑道:“朋友,抽烟!”
哑巴僵硬地笑了笑,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接过烟,嘴里咿咿呀呀发出了几个声音。侯飞走了过来,拍了拍袁飞的手臂,“兄弟别介意,他没见过世面,也不会说话,我看他可怜,就收留在身边帮我的忙!”
袁飞自然也不再计较什么,正像布拉格说的,荣蓉的美貌就像这片净土一样惹人垂涎,世上有几个柳下惠呢?想到这,心下便释然了,招呼着几个人入位。
这时菌汤也熬好了,香味四溢,哑巴先给芭碧萝端了一碗,然后又给荣蓉端了一碗,将碗递给荣蓉的时候,还小小地在她宛如凝脂的纤指上揩了把油。
袁飞火气腾地冒了上来,但是碍于侯飞的面子怎么也不好发作,强压了压火,袁飞找了个接口和荣蓉旁边的凌榛换了下位置,凌榛自然知道他的心意,袁飞落座时,看到夏夜之脸上若有深意地笑,心里登时一紧,脸上滚烫滚烫的。
“能在这里遇到各位,遇到我的兄弟袁飞是缘分,来,大家干一杯!”侯飞站起身,举起酒杯,眼睛里映衬着一团闪烁的火焰,袁飞举起了酒杯,“我替我大哥和我这些朋友感谢兄弟,能让我们有一个这么美妙的夜晚!来,干!”
众人连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