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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啸天,按江湖辈份论,你小子算几啊!别以为林天骄给了你点颜色,你就能开染房了!懒得跟你废话,给老子退一边去!”
周啸天那张白脸一下不成颜色了,这可是自己的地盘,登时又羞又怒道:“龙假,你识相现在给我走,不要逼我让警察请你走!”
“水贼过河,别使狗刨了,都是黑道上混的人,你他妈居然跟我说要报警,哎呦,我可真心佩服你!没事没事,你要实在不嫌你妈的丢人就报警吧,等那帮孙子把我那些小兄弟们打发走,老子的事也谈完了!”
嚣张。
无所顾忌。
所有人脑海里都是这样一些词,认识周啸天的人没看过他吃瘪的样子,今天见了,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有一部分人知道龙假,早听说过这号妖人的存在,再见那舍我其谁的气势,就算想帮周啸天都不敢说话,整个明明十分喧闹的包间内,顿时落针可闻。
成思双被龙假瞪了一眼,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不敢吱声了,站在林天骄身后的永昶一步跨前挡在前面,而另一边从进来到现在如一尊泥塑的池城大步流星。迎着龙假一拳砸下,即快又猛,眼看就要打到龙假。突然一只干枯的手横亘出来在分毫之差间握住了池城硕大的拳头,池城脚下用力,加劲,可任凭如何也难进分毫。
林天骄放下烟斗,拍了拍手,“多年不见,窦老师还是这般龙精虎猛!”
“林爷过奖。老头子情何以堪啊!今次来,龙老大并没有恶意。只是给林爷带个请柬,还望林爷海涵得罪之处!”
窦天斗手腕用力,轻易震开了二百多斤重的池城,对着林天骄衣躬扫地。无论是陈新,陆堑还是马信疆来拜访都没有表示的林天骄,出奇地站了起来,扶住窦天斗,合气道:“窦老师不要折杀我,在你面前林天骄终是晚辈!”
这个面子给足了龙假,得意的脸上像绽放了花海。
林天骄对着周啸天挥挥手,然后吩咐道:“永昶,搬两把椅子给龙老大和窦老师!”
“不必了。来你这我也没打算长坐,这是赵老三金盆洗手的请柬,喏!”龙假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份请柬。想递给林天骄,正好陈新坐在主位旁,斜着眼朝他打量着,龙假叼着烟袋抽了两口,看陈新还没反应,额上青筋挑了挑。也没打招呼,抬起脚照着陈新踹了下去。成思双吓得双手捂住嘴,赶忙过来扶陈新,“你知道他是谁么,你怎么敢这样无礼?”
“哎呀,不好意思,敢问林兄这是谁啊!”
林天骄在烟斗里塞了些烟叶,又把烟叶推给龙假,“这位是发改委高官的公子!”
“额”龙假摸摸光头,“奶奶的,姓林的,你怎么不早说,你这是纯心陷害老子,你啊,这么多年不见还是未变,就会装逼,玩心术,你看看,多好的孩子让你给带成这了,公子啊,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得罪了!”
龙假一扬手,一摞百元大钞塞到陈新口袋里,陈新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龙假又来了一脚,“瞪个狗眼你看谁呢?拿了钱,还不滚?”
说着,从桌子上抄起个酒瓶,凶神恶煞般挥来,陈新真的吓着了,活了三十来年从没见过这事,眼看对方要杀自己,屁股尿流躲到了角落里,结果龙假嘿嘿坏笑了几声,“开个玩笑,看把你吓的还有你,你,你你你,你看看你们这群大老爷们,平日里自称一方霸主,见了我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有必要么?我龙假是恃强欺弱的人么?你们还不如小语雪淡定,泰山崩于前面不变色,嘿嘿,小语雪,晚上有时间么,陪龙叔叔出去散散心?”
全东江敢这么说话的人龙假算是独一份了,林天骄抽着烟斗眼光闪烁,看也没看龙假,一直盯着窦天斗,后者耸耸肩,“龙老大是个风趣诙谐的人,莫见怪!”
林天骄心知肚明,知道窦天斗的立场,其实许多年前若不是窦天斗在,龙假早就消失了,不是扔进河里喂鱼就是分成一块块喂狗,窦天斗说过只保护龙假安全,不帮他欺凌弱小。
陆堑这时候忽然站起,向龙假走来,身后甚至听见语雪替他担忧的声音。
“我是陆云的儿子,语雪是我的未婚妻,请龙老大”
话未说完,龙假一脚就将他踹倒,陆堑笑笑,爬起来,“请龙老大不要拿语雪开玩笑”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
周啸天再度站起来,想要拉开陆堑,心想你可是陆云的儿子啊,不要把事情闹得激化了,变成了你父亲不得不出手的结局,那绝对讨不得半点便宜,要是龙假能除,东江早没这号人物了。陆堑不顾周啸天劝说,仍旧站在龙假触手可及的地方,终于语雪出来了,看到他脸颊半边都肿了,语雪眼睛里明显有泪光闪动,“陆堑,谢谢你,你快走吧,别惹祸上身!”
“我若不出头,谁还能帮你!”
“呵!少年勇气颇佳,陆云也算教子有方,比其他怂货强多了!”龙假一扫旁边,马信疆吓得咽了口唾沫,赶紧躲到一边去,这会他连跑都不敢跑,腿软得像踩了棉花,龙假懒得搭理他,继续道:“不过想跟我龙假讲条件,需要付出代价,你敢么?”
“敢!”
斩钉截铁。
“那好。来,从我裆下钻过去,我就随了你的愿!”
龙假摆的这个阵叫做胯下之辱。心如毒蝎,陆堑没有料到面前之人竟然下作如此,如果当面锣对面鼓真刀真枪的干,他一点也不怕,可是胯下之辱,丢的不是自己的脸,是陆云的脸陆堑还没思考完利弊。语雪已经挡在他的身前,对着林天骄。满腹讥诮道:“你不是号称昔日的东江教父,你不是在东江只手遮天么?怎么,今天有人欺负到头上了,就像个缩头乌龟么?你难道就不能帮帮陆堑?”
“呵。你这算是求我么?”
“”嘴唇上印着深深的压印,语雪终是妥协了,“是!”
“我不需要你求我,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叫我一声爸!”
“呵!呵!”林语雪气急反笑,抄起桌上的水果刀,刺向龙假。稳如泰山的林天骄瞬间掀翻了凳子,失声喊道:“不要啊!”
东江黑道之所以惧怕龙假,大多因为他心狠手辣,走到各方老大这个层面。都知道龙假身边有一位真正的高手,窦天斗。至于龙假本身,许多坊间传闻说其学过几十年武术。尤其太极出神入化,可是从未见过,今天在场的四十号人亲眼见证了这一幕,语雪整个人就像被一股庞大的吸力吞噬,整个人被龙假两根手指带着转了一圈,水果刀脱手落地。龙假手腕一翻,两指扣上了语雪的脸颊。眼中透出幽幽的寒光。
“龙假,放开我女儿!”
“呦呦呦,林天骄,林爷,你终于急了!呵呵呵,说真的,我他妈最看不惯的就是你那副自以为一切皆在掌握的样子!”龙假在语雪的发丝上嗅了嗅,虽带着几分挑衅,但还没到猥亵的那个地步,正如道上所说,龙假其精似鬼,总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他这条后路就是不和林天骄公然翻脸。
“林天骄,你再往前一步,我两指一用力,小雪这么漂亮的美人从此就是没牙的老太婆咯!”
“你想怎么样?痛快点!”
“嘿嘿!简单!从我裆下钻过去!”
林天骄头皮一阵发麻,这个事本来不复杂,错就错在语雪动手再先,所以现在按道上的规矩来算,他是欠了龙假,谈判之前,应该先还情,可这一钻,一世英明也就烟消云散了!可是,语雪,就算这个女儿如何恨他,他却从没有一天将她从心上驱逐啊,这,这,这
林天骄求助地望向窦天斗,寄希望与他能调停,可这老狐狸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入定一般。豆大的汗从林天骄头上渗了出来。
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大门被推开了,一身白色西装的青年走进龙凤呈祥,见场面成了这副模样,有些茫然又有些愧疚,道:“我是不是来晚了?”
“小夏?”周啸天脱口而出喊道,这个年轻人他印象深刻。
“夏夜之,你快走,没你的事了!”即便是被龙假捏的生疼,但是语雪还是挣扎地吐出了这几个字。龙假本来背对着大门,闲庭自若的洒落,但一听这三个字,脑袋跟炸了一样,同时,窦天斗低垂的眼睑刷啦一提,一脸凝重地盯着夏夜之的脚步。
黑色的衬衫,白色的西装,加上他那股可以媲美帝王加纳的洞彻天地的气度,在窦天斗眼里这个人俨然不似六尘凡人,一股磅礴的精神压力就荡漾开来,七十年功体的窦天斗右脚向后,情不自禁退了一大步,刺耳的摩擦声伴随着嘎巴一声,脚下木板碎了两块。
夏夜之根本没有停下脚步,眨眼间跨进了窦天斗的攻击区域,窦天斗终于有了动作,可是收回的拳还不等发出去,夏夜之的肩膀已经压住了窦天斗的肩膀,两股音束不分先后钻入龙假和窦天斗的耳中:“龙假,我给你一个让我欠你人情的机会,换你给我撑一个场面,你没机会考虑,若你敢说半个不字,就算窦天斗今日在此,我照样要你没命离得了水晶丽日!”
一步,跨过,窦天斗没敢动。
夏夜之拍了拍龙假的肩膀,后者就像皮球一样泄了气,无力地滑坐在椅子上,陪笑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别认真嘛!呵,嘿嘿!一切由你夏夜之做主!”
第二百五十章 来历()
烟雨红楼一战,龙假赔了夫人又折兵,事后向窦天斗请教夏夜之的来历,自从军阀大佬老阎头子挂掉后,窦天斗闲云野鹤几十年,饱览武道精髓,从太极,到泰拳,到柔道,再到巴西柔术,他都有所涉猎。旅居苏格兰的那段时间,又在机缘巧合下,结实了秘结社的成员,进而详细知晓了shadow和阴影大名录。之后的十几年,窦天斗一直关注着阴影动态,只是出于一个武者对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