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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关、张三人,率少许亲兵一路追杀,八路诸侯亦趁机挥军掩杀过来。吕布军马,溃不成军,损伤过半,连关下的营亦守不住,只好狼狈退入虎牢关上去了。
刘、关、张三人,直追吕布杀到关下。张飞突见关上西面城楼,有青罗伞盖闪现,便厉声大叫道:“此必董卓!不如先冲上关,斩此国贼。”
张飞拍马冲到关前,但他所带的亲兵不多,关上箭矢、石块又如雨般飞下。刘备怕伤了张飞,便下令他先行退回,等待八路诸侯的大军赶来,再作打算。
八路诸侯的大军,隔了一会,才冲杀而至,但董卓军已全部退入关上去了。刘备眼见因自己兵弱力微,错失了一个直捣关上,活捉董卓的良机,不由暗自叹息。他此时才猛然醒悟,在群雄竟逐,他的“汉室宗亲”名号,根本毫无价值,最重要的是他自己本身掌握的实力,他目下的实力微弱,根本难有所成。自此之后,刘备便向如何扩大自己的实力这一关键点上着眼了。
八路诸侯大军赶抵虎牢关,却按兵不动,先派人向袁绍告捷,但对刘、关、张三人的战功,却只字不提,八路诸候均有意无意,视三人的战功为八路诸侯的功劳。
袁绍接报,便下令驻守于汜水关下的孙坚,向汜水关进攻。
孙坚固驻汜水关下,一直得不到接应,军中缺粮,十分艰苦。他接袁绍之令,二话不说,便带着程普、黄盖二员大将,直驰袁术的营地。
三人来袁术的大营,孙坚先向袁术出示袁绍下令进军的命令,然后用他手持的铁杖,朝地上狠狠的一画,道:“我与董卓,素无仇怨,我之所以奋不顾身,亲冒矢石杀敌,不过上为报国,下为袁将军一家报董卓之仇罢了!而你却扣住粮草不放,至令我军缺粮,招致挫败,你这是什么居心?”
袁术无言以对,只好把先前进言的谋士杀了,又以巧言辩解,暂时平息了孙坚的怒火。但袁术和孙坚,自此便结了极深的仇怨。
孙坚恐怕袁术断其粮草后援,也不敢放胆进攻,只是派出小队兵马,在汜水关下向董卓佯攻,虚应袁绍进攻的命令。
一时之间,各路诸候,为保存各自实力,谁也不愿出全力进攻,盟军与董卓军也就僵持住了。
董卓见盟军兵强马壮,他本欲收买盟军中的孙坚,愿意以自己的女儿,下嫁孙坚的儿子孙策,却被孙坚一口拒绝。
董卓因而难以窥破盟军内部各自保存实力的弱点,心怯之下,先行退守洛阳。
后来,董卓又担心连洛阳亦难以坚守,便决定放弃洛阳,将国都迁到西面偏远的长安城。
董卓不理朝中大臣的反对,把反抗最激烈的大臣斩了,强行把汉献帝刘协和上百万人口迁往长安。离开洛阳时,董卓下令放火烧洛阳。洛阳的宫室、官府、民房全遭烧毁,洛阳方圆两百里内,被一把火烧得鸡犬不留,一片瓦砾。
一路上,董卓用军队押解朝中臣民,百姓走得慢或不合董卓军士心意的,均遭杀害,又纵容兵将烧杀掳掠、淫人妻女、夺人钱粮。洛阳到长安,千里路上,尸横遍野,白骨成山,哭声震天地,乾坤变色。
因董卓挟汉献帝及朝中大臣而行,盟军打的是“匡扶汉室、扶持天子”的旗号,投鼠忌器,因此不敢进攻阻截,任由董卓遥遥千里,从洛阳迁到长安。
抵达长安后,董卓自恃盟军已奈何不了他,更为专横跋扈,他自封太师,逼汉献帝称他为“尚父”,出入更使用天子仪仗。又令二十五万民工,在距长安二百五十里的眉县,建造他的行宫“郡坞城”,内藏金银、美女无数,仅粮食便够吃三十年。
董卓杀人已杀红了眼,几乎已达丧心病狂的境地。一天,他召群臣饮宴,席间有数百名被诱降的“番兵”被押送进来。董卓便下令把这数百名番兵,光斩断手足,剪断舌头,挖出眼珠,再放人热锅蒸煮,然后捞起,用大盘盛着,端上酒桌,逼百官享用。其中有尚未气绝的兵士,在大盘中扭曲颤动。
百官多半被吓昏了,董卓却神色不变,谈笑自若。
董卓的残暴,今天下人民间之色变;汉献帝刘协在董卓手上,朝不保夕,汉室朝廷,已彻底崩溃了。
第十章 天机大势
此时又发生了一宗奇事。
当日天机隐侠庞德公,自与曹操分别后,便离开洛阳,一路东行,不久便进入吴郡地域。
庞德公心有所触,便折向南行,沿途经骆马湖、洪泽湖。
马湖、邵伯湖,南渡长江,终于达太湖之畔。他向当地人打探,原来此地便是吴郡的郡府所在地吴县,庞德公微一沉吟,便不肯停留,续向南行,一日一夜后,他终于抵达一处仍属于吴郡的边远地域富春县了。
此时是秋深的傍晚时分,夕阳西沉,寒风肃瑟,天地一片苍茫寂寥。庞德公伫立于天地之间,心潮起伏,他身处如此动荡不安的乱世中,目睹天下己现三分五裂的危象,心中不禁一阵怆然,但又感十分无奈。
就在此时,庞德公忽见北面约十里外的一座青峰,突然腾升一股五彩烟云,只见赤、白、青、黄、紫五色纷呈,十分悦目。
庞德公心中不由一动,暗道:赤主杀伐,白主凶亡,青主煞劫,黄主财富,紫主贵气,五色相冲相克,怎地却混在一起,现于此峰?当真奇哉怪极。
他心念电转,即毫不犹豫,展开身形,直向这座青峰掠去。他功力通玄,身法凤驰电掣,不一会,便已掠抵山下,再一会,便已掠上山顶,屹立于峰巅了。
庞德公屹立于青峰的北面,纵目远眺,他的心神不由一阵激荡,但见峰北百里之外,一座连绵山岭横卧,长达数百里,头部高昂,尾部盘曲,支爪宛然,其色赤红,犹如一条赤色巨龙,盘卧于乾坤之中,赤龙山的头部,向西面逐渐低沉,形如“赤龙潜渊”,伏行百里,直抵此峰,再一耸而高昂成峰。庞德公心中不由惊叹道:“此青峰乃赤龙山的潜渊再起,尽得赤龙山的惊人龙气,怪不得刚才所见,有‘赤、青’两色汇聚了,转念又暗道:“此峰龙气极旺,‘黄、紫’富贵两色当现!
不足为奇,但至凶亡之‘白’气,却又源于什么呢?”
庞德公心中转念,疾速掠去峰巅的东面。但见河川绕盘,乃九曲回环之势,可惜均小川小河,缺了磅礴的气势,他心里暗道:“九曲回环”,亦为富、贵之象,即黄、紫两色之源,并非凶亡白气之渊薮。
庞德公为追索因由,不辞疲困,又掠到峰巅的西南面。
他向山下远处一望,不禁微叹口气,神情十分惋惜。只见一道江河,白浪滔天,正从西面的山间,滚滚向东,直没入海,恰好流经青峰的山脚,笔直横流,激流疾冲而过,绝不停顿回流。原来这一道大江,便是著名于世的富春江,起自北面的大目山,东流经杭州湾入海。
庞德公不由摇头叹息,哺哺的道:“可惜,可惜,此峰龙气,源自赤龙山,沉而复昂,虽带赤龙杀伐之气,但经潜渊而化,沉而再起,富贵龙气十分旺盛,赤龙山杀伐之气亦不能动遥但西南大江,白浪滔天,直流激撞而过,此峰的龙气因而被大大消泄,乃凶亡白气之根源也。”
此时,庞德公已知“五色烟云”的根源来历,他进而推断,不由又长叹一声道:“按此峰之势,其贵其富本可惊天动地,甚至可成一代帝王的天龙奇脉;可惜其中既隐主杀伐之赤气,又带强烈凶亡的白气,得此龙脉之人,其子孙后裔,必杀伐、凶亡、奇富、大贵、煞劫五者俱全,也不知是祸是福了。”
庞德公转念之际,就在此时,忽见山巅西南面一处岩壁下,腾起一道五色烟气,其色同样是赤、白、青、黄、紫,但比山下所见浓烈多了。
庞德公心中不由突突一跳,他暗道:五色烟云如此浓烈,显然此山龙脉潜伏之地,便是冒出烟云岩壁之处…他连忙一纵而起,向那岩壁掠去,到近处一看,只见原来是一座土墓,十分古朴,连坟上的草,有的亦已枯黄一片。墓碑亦显残破,但碑上刻的字却依然清晰可辨。五色烟云,便是沿此古墓冉冉而升。
庞德公走到墓碑前面,伸手扫开墓碑上的灰尘,仔细一看,只见墓碑上有二行刻字,其中一行刻着“齐侯孙膑之墓”。
另一行则是刻着“孙氏列祖列宗之墓”。下面又有一串刻字,其中最末的一个名号,竟赫然刻着“孙符”两字!
庞德公学识渊博,有洞天彻地之能,他自然知道“孙膑”即兵法大师孙武的嫡孙,而“孙符”,便是加入了讨伐董卓的十八路诸侯之一,长沙太守孙坚之父。目睹之下,庞德公不由微微一怔,暗道:如此看来,追根溯源,孙坚便是兵法宗师孙武的第八代孙了,不料长沙太守孙坚竟然是孙武后人……转念又大奇道:“按此推断,则此孙氏古墓的子孙血脉,岂非孙坚一系么?此墓集杀伐、凶亡、大富、奇贵、煞劫于一身,又将如何在其子孙血脉孙坚身上兆应呢?而且,按此墓的龙气,孙氏一脉,似出一位王者,但其中又多杀伐、凶亡、煞劫,这该应验于孙坚身上,还是他的儿孙辈身上呢?”
庞德公心念电转,不由十分惊奇。他当下决定,无论如何需先行探究明白不可了。因为只有将各个细节查探明白,庞德公才可以洞悉整个天机大势的演化历程,以及来龙去脉。
庞德公当下不顾疲困,又疾速掠下山去,循原路西行,直向数百里外的洛阳城方向疾奔。庞德公急欲寻访孙坚,以便查探明白。
此时孙坚正驻兵于洛阳城郊。他见洛阳火光冲天,才知是董卓迁都长安,一把火将洛阳烧了,又知袁绍等十八路诸侯,各自均欲保存实力,不敢阻截董卓,只有曹操一路,曾独自追击,被吕布杀得大败,几乎性命不保。孙坚兵力已损折过半,又遭袁术断绝粮草,深知诸侯于此危急时势,已失去“匡扶汉室”的信心,只作保存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