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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每一次电话,都要问小景行怎么样?
怀孕前和怀孕后的差别待遇,让温馨雅不可抑制的产生了巨大的心理落差,好在那个臭小子的魅力,不是真的无差别释放,至少还有司亦焱对他免疫,不然她真想打小景行一顿小屁股。
莫老爷子的眼中掠过一丝淡淡的笑意,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你都多大了,还吃景行的醋,也不嫌臊得慌。”
好些天没有见到景行,他确实有些想他了。
这个重孙性子沉静,但是却相当讨喜,总让他不禁想到,当年云瑶刚出生的那会儿,也遗憾当年没能亲眼看到馨雅出生,也没能亲自参与馨雅的成长,让馨雅流落在外吃了很多苦,导致她回到温家之后,付出了这么多,才能走到今天。
也许是因为心中的遗憾,也许是移情作用,他总想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到景行的身上,关注他的成长,亲自参与他的成长过程。
温馨雅晃了晃外公的手臂,撒娇道:“不管多大,我都是您的外孙女儿,外公你不许有了景行,就不喜欢我了。”
外公性子淡漠,但是对景行却极为关注,这让她很是吃味。
莫老爷子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和自己的儿子吃味,你还这样理直气壮,还真是出息了你。”
之前,她还向他抱怨司九不抱儿子,话里话外都是司九腹黑小心眼。
现在,却轮到自己了。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夫妻俩,分明就是半斤八两。
温馨雅晃着外公的胳膊撒娇:“我才不和毛孩子争宠吃味呢,我这分明就是在悍卫主权。”
景行虽然姓莫,但是论起血脉,她才是和外公最亲近的人。
“又在胡说八道。”莫老爷子啼笑皆非,顿时不想理她的无理取闹了。
温馨雅却不依不挠:“外公,好嘛好嘛!”
莫老爷子被她缠得烦了,只好道:“得了,少在我的面前卖乖,都已经是当母亲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虽然是责备的语气,但是却含着满满的宠爱。
温馨雅朝着外公调皮的吐吐舌。
两个人一起去看了景行。
奶妈刚刚哄小景行睡着,胖呼呼的小脸红扑扑的,是沉静之外,另一种憨然萌态,莫老爷子淡薄的心都给萌化了,忍不住将小景行抱在怀里。
小景行很给曾祖父的面子,被祖父抱在怀里之后,就醒过来了,黑灵灵的大眼睛,亮晶晶的盯着莫老爷子直笑。
祖孙俩大眼瞪小眼,无声胜有声。
小景行刚满月不久,不会说话,不会交流。
而莫老爷子纯粹是不知道该如何和这么大的孩子交流。
气氛严肃而又凝重。
温馨雅见此情形,不禁“噗哧”的笑了起来:“外公,景行和我怀他的时候一样,很喜欢闻老墨的味道。”
小景行很好带,醒着的大部分时间,都是跟在她的身边,她动墨的时候,小景行能安静一二个小时。
莫老爷子听后,抱着景行就去了书房,将他放在摇篮里。
温馨雅忍不住掩嘴偷笑,外公果然不会和孩子相处,明明宠爱景行,但是做起来感觉就很生硬。
“外公,我替你磨墨。”温馨雅接下磨墨的活计,仿佛又想当初初回温家,去莫家小住,外公舞文弄墨,她随侍磨墨的画面。
莫老爷子拿着毛墨舞墨,动作流畅,行如流水,很快生宣上面,一座高山崇峻跃然纸上,寥寥几笔,勾勒成画,危峰高耸,崖壁雪松,群山起伏,飞瀑激流,幽岩深谷,画面雄浑壮阔,气势磅礴,将“高远”与“深远”展现得淋漓尽致。
莫老爷子提笔题字:“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温馨雅惊叹连连:“大巧至简,大工若拙,至简至繁,乃返璞玉归真,外公的画技,果然不同凡响啊。”
之前就听说过,一场国外著名的艺术拍卖会上,外公的一副《雪霁初晴图》拍出了八百万的天价。
近代画家的画作,能拍出这种天价的几乎屈指可数。
最重要的是,画技并非外公专研,只是闲来随笔之趣。
莫老爷子淡淡道:“把画框起来,这幅画权当我送给景行的满月礼。”
之前景行的满月礼,他送了一只麒麟镇纸,喻意好,意头也好,只是总觉得不太满意,今天这画倒是合了他的心思。
温馨雅有些吃味道:“外公,反正您已经动墨的了,不如也画一幅画送给我吧!”
外公笔墨虽多,但是送她的却不多,至今她也只收藏了十几幅,外公的画作万金难求,在市面上流传的极少,奇货可居,这十几幅画可以完全当作传家宝,如果后代子孙败家了,一幅画就够了他们吃穿不愁。
莫老爷子淡淡瞟了她一眼,转身去看景行。
温馨雅鼓着腮帮子大受打击。
第2035章 番外23:灯下美人()
氲黄温暖的光,撒进苏绣桃花灼的鲛纱帐里,淡淡薄辉笼罩在熟睡中的人儿身上,绣着鸳鸯戏水桃红色被单被她压在身上,裙摆被捧到腰际,白色的底裤,包裹她圆滚挺翘的臀部,白皙如玉,莹白修长的双腿,夹着桃红色的被子,白与桃红,瞬间渲染成一种,极致妖娆艳色。
司亦焱的目光往上,一双圆润漂亮的双肩,衬托着精致诱人的琐骨,丰盈饱满的水蜜桃肉肥汁多,差一点从衣服里跳出来。
灯下美人,朦朦胧胧,欲遮还掩,当如是。
司亦焱不禁忆起,那****胀奶尝到了的滋味儿,突然间就口干舌躁了起来。
司亦焱突然间想到,她的月子坐满了,今天是他的解禁日,足足十一个月的禁欲生活,一朝解禁,混身的血液,瞬间化为奔腾的欲望,在身体里流窜,叫嚣,滚烫炽热的欲望,焚烧着他的身体与理智。
司亦焱陡然间掀开幔帐,灼热的大掌,沿着她身体的曲线爱抚。
“焱,你回来了。”
温馨雅半睡半醒,满头墨发泼撒,身上丝质的白色睡衣,不仅勾勒着她姣好的身体曲线,更映透着她若隐若现的娇躯。
司亦焱看得却是血胀膹胀:“馨雅,禁欲这门课程的学分,我终于修满了。”
男人,若是没有尝过男女欢喻,是永远也不会理解个中滋味。
但是,一旦开启了****之门,便永堕其中,欲罢不能。
十一个月的禁欲生活,对司亦焱来说,无疑是最残酷的酷刑。
别的孕妇,即便怀孕了,只要胎坐稳了,也是能行房事,让丈夫解解馋的,但是馨雅这一胎怀的不容易,被杜公严令禁止夫妻生活。
每晚同床而眠,只能看,不能吃的各种滋味和苦逼心情,没有经历过是永远也不会懂,向来以自控引以为傲的他,第一次发现,隐忍欲望,控制冲动,是那样的困难。
虽然小丫头心疼他,经常会用各种手段替她纡解欲望,但是终不能和真刀实枪的上阵相比。
温馨雅“咯咯”的笑了起来,那笑如露珠滚颤,惹得鬓间发丝含颤,眼角一挑,眼波横去,声似娇莺:“可是,今天杜爷爷特地给我打电话,提醒我虽然出了月子,但是因为产后出血,还要多调养调养身子,暂时不能行房事。”
说到最后,她已经是一副咬唇不安的表情。
司亦焱一愣,眼中顿时浮现了犹疑之色,显然温馨雅的话,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他真是这样说的?”
想到之前馨雅产后出血后的凶险,司亦焱混身上下,像是被人泼了一层冷水,腾起的****,瞬间被浇灭了。
身为男人,亲眼目睹心爱的妇人整个分娩过程,又亲见那样凶险的一幕,多多少少是有些怯胆的。
温馨雅见他脸色微凉,眼中的退怯之意,不禁“噗哧”的笑了起来:“咯咯,你真好骗,今天杜爷爷确实给我打过电话了,不过说的不是这件事,而是……”她的面颊微红,想到杜爷爷今天为老不尊,让她洗白了,好好犒劳犒劳司亦焱,就觉得难为情。
更难为情的是,她居然听从了杜爷爷的话,不仅把自己泡得香喷喷的,还挑了司亦焱最喜爱的这件半透明白色吊带睡衣……
司亦焱心中顿时腾起了一把火,他凑到小丫头的耳边吹着热气:“小丫头,胆儿肥了,居然连我也敢骗,我看怎么惩罚你……”
温馨雅笑着闪躲:“别……痒!”
滚烫灼热的身体,提醒着她,此时他到底有多么激动,浊重混乱的呼吸,不断的在耳边响起,撩动着她理智。
让她很快就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
激动有之,兴奋有之,渴望有之,期待有之,胆怯亦有之。
哝哝的声音,含着一丝慵懒的娇媚,司亦焱的身体陡然间倾覆,含着他的耳珠:“哪里痒?告诉我,我替你止痒!”
微微低哑的低音炮,性感撩人,暧昧香艳。
他喉咙不停的滚动着,许久没有过了,他显得格外激动,但是也不愿意,草草就纡解自己的欲望,隐忍的滋味,销骨蚀魂,刻骨铭心,所以还没有开始人,他的身上已经溢出滚烫的热汗来。
司亦焱轻轻吻了吻她娇嫩的红唇:“哪里痒?是这里?”他一把握住她一颗饱满的水蜜桃,极富技巧的揉捏,接着低低的在她的耳边笑道:“要不要试试我的独门止痒法?”
说完,他已经埋首她的胸前。
略有些肿胀的丰满,明明胀意减缓,但是另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胀意,却盈满了胸房,令她全身颤栗,温馨雅仰躺在床上,明明是想推开他的,但是雪白的藕臂缠住了他的头,纤细的手指,穿棱在他的短发间,无意识的揪着他的发。
司亦焱低低的笑:“这里又变大了许多。”
莫说34d,估计36b都有了。
温馨雅有些意乱情迷,却依然没有忘记问:“你是喜欢从前,还是现在?”
她记得司亦焱对34d有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