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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笑着说“我的远房亲戚说在宫里头当差的太监、宫女月钱都少得可怜,他们那有闲钱买香料熏衣服啊?一般来说除了后宫的娘娘们会用香料熏衣服,最有可能的就是皇子、皇孙或者各族的君王、王爷这些皇亲国戚了,他们打小就习惯用香料熏衣服长大之后这个习惯也改不了了,所以”
凌风说到这里故意瞄了瞄凌志和傲行,燕雨坏笑着问“七离,你这个妖孽的家伙一个大人男穿得红彤彤的,还喜欢把金子、银子和玉石、珠宝挂身上,似乎巴不得别人知道你多有钱但是你这家伙不喜欢穿鞋成天赤着脚到处晃悠,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喜欢把什么香水、香精、香粉抹身上?”
被绑着的七离别过头去一脸不屑的说“老子才没这些奇怪的嗜好呢?老子就喜欢脏兮兮、臭烘烘的!你再胡说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燕雨坏笑着刚想回嘴,灵渊的侍卫跳着脚说“喂喂喂,你堂堂药毒谷谷主、灵药宫宫主家财万贯、富可敌国的七离怎么会有这种毛病啊?什么叫你就喜欢脏兮兮、臭烘烘的你想撇清关系也犯不着这么诋毁自己哼!”
凌寒彻笑着说“灵渊大祭司家的,七离喜欢脏还是爱干净跟你有何关系啊?本王看他成天穿着那件红衣服到处晃悠,估计也干净不到哪去肯定是又脏又臭的,为了掩饰他身上的臭味所以要熏香。”
灵渊的侍卫刚想回嘴小天扯了扯他的衣袖,那个侍卫满脸憋屈的别过头决定不搭理这群恶意诋毁他的人。
被绑着的七离瞪了凌寒彻一眼冷冷的说“凌饕餮,你别胡说八道了老子从来不往身上抹那些东西,只有娘么才喜欢把自己弄得味道怪怪的还有把脸抹成猴屁股、嘴唇涂成血红色美其名曰花枝招展,老子觉得特难看怎么看怎么碍眼哼!”
燕雨笑着问“兄弟,你说你见过睿王那他身上有没有熏什么香味啊?对了宁王和贤王他们都在这,你猜他们有没有熏香的习惯呢?”
凌风笑着说“你想知道睿王有没有熏香?我知道他的睿王府在何处回头带你过去瞧瞧如何啊?”
燕雨刚想回答凌寒彻撇了撇嘴说“不用看了本王跟大哥、我哥都不喜欢用那些东西,我们打小就四处流浪自生自灭没有养在宫里那些皇子、皇孙的习性,我哥最讨厌女人涂脂抹粉了,更加不喜欢她们把自己弄得浓妆艳抹浑身上下有好几种香味一靠近就喘不过气来。”
燕雨傻乎乎的说“真的!我也不喜欢这些东西呵呵呵!”
灵渊的侍卫坏笑着凑近燕雨说“兄弟,睿王那个傻子不喜欢女人涂脂抹粉、熏香弄得自己浓妆艳抹不像样子与你何干啊?你乐呵个什么劲啊?”
燕雨白了他一眼决定不搭理他,凌风淡笑着说“你们没有听说吗?七离家的灵兽叫红心本来身上没有香味的,七离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给红心吃了什么东西把它喂得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奇异的味道,七离将其命名为暗香涌动还吹嘘他家的红心天赋异禀、罕有珍贵,七离,你自己喜欢脏兮兮、臭烘烘却把你家灵兽弄得香喷喷的此事有点牵强吧?你若是为了避嫌故意丑化自己我倒是可以理解,但是据我所知所有制作的熏香的成分、配方都不尽相同,只要一化验便可分辨出来了你没必要这么着急撇清关系哈哈哈!”
被绑着的七离和灵渊的侍卫齐刷刷赏了凌风一个天大的白眼,暗自决定不跟这个没底线、没节操的宠妻狂魔说话。
凌寒彻笑着说“对啊!本王把七离家那头身上味道很恶心、又笨、又傻、又花痴的灵兽红心给忘记了呵呵呵!”
灵渊的侍卫瞪了凌寒彻一眼别过头生闷气,被绑着的七离气鼓鼓的说“你才是又笨、又傻、又恶心的家伙,再诋毁红心当心老子让它咬死你哼!”
凌寒彻笑着说“咬死我?还是免了吧回头告诉红心本王给它咬小凤的机会,如果是真的咬本王回头给小凤讨个媳妇哈哈哈!”
正在帮老白化验的一个小助手一脸无奈的回头盯着凌仲夜看,被绑着的七离听了凌寒彻的话当即耸拉着脑袋不说话了。
燕雨忍不住恶狠狠的瞪了凌寒彻一眼心里早把他祖宗十八代问候光了,正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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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离跟红心是比较奇葩但是你们不带这么欺负人家得啦!燕雨你傻乐个什么劲啊当心穿帮了,不过这香味的线索倒是挺致命的,毕竟凌志和傲行都没想到凌风会突然有这一招,有出状况啦?
第三八一章 碎布是我动过手脚()
老白大声说“代理三理事,你身上有熏香的味道而且跟这块布屑上的香味很相近,劳驾您抬起手让老白稍作检验可以吗?”
凌志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老白骂“混账东西!我的确有用香料熏衣服的习惯你这个蠢货懂什么?凭什么说我衣服上的香味与义父口中的碎布的香味很相似啊?你这个狗仗主人势的狗奴才再胡言乱语诋毁本理事看本理事如何收拾你!”
凌寒彻快步上前按住凌志的肩膀笑着说“五皇叔,你方才不是说希望早日找到真相还侄儿和大哥一个清白吗?既然如此劳驾五皇叔合作一些不就是抬抬手让老白剪一小块布碎化验化验吗?五皇叔你用得着这么生气吗?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五皇叔如此愤怒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需要掩饰吗?”
凌志被凌寒彻堵得说不出话来了,他恶狠狠的瞪了凌寒彻一眼阴深深的说“彻儿,你口口声声说皇叔有不可告人之事此话是何意啊?难道就光凭一点类似的香味你就判定是皇叔所为吗?呵呵呵你可真是皇叔的好侄子啊?怪不得你父王和兄弟都对你退避三舍、敬而远之,你的确是六亲不认、骄纵蛮横之人哼!”
凌仲夜淡淡的说“五皇叔,方才发现三理事口中碎布之时彻还开口替你申辩,希望帮你摆脱弑父夺位的嫌疑,如今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化验五皇叔如此不配合,还恶言相向究竟是孤芳自赏、不容亵渎亦或是心中有鬼担心东窗事发、真相大白啊?”
“你!”凌志瞪着凌仲夜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正想接着发飙糊弄过去,傲行连忙走过来打圆场说“哎呀五皇兄,何苦为了区区小事跟这些小辈们计较呢?传出去不单止有损父皇的颜面还会惹人笑话我们凌皇族的,不就是剪一小块碎布化验吗?五皇兄就大人大量配合配合吧!”
傲行一边说一边偷偷递给凌志一小块碎布,然后笑着说“夜儿、彻儿,你们是不知道你们五皇叔在医药学院任职的时间长了,沾染了医师们的洁癖最讨厌外人触碰他了,五皇兄,就由本王代劳剪一点碎布交给老白化验如何啊?”。。
凌志点了点头装作勉强抬起右手,灵渊的侍卫不知何时悄悄到了凌志和傲行的身旁,出其不意拽住凌志的手使劲一扯,凌志里外三层衣袍的袖子都被这个侍卫撤掉了一小块,凌志和傲行都愣住了目瞪口呆的瞪着这个侍卫,那个侍卫趁机将布碎放在老白的托盘上,探手扯着老白倒退数步来到老树和胡子身旁笑着说“代理三理事多有得罪了!既然你有严重的洁癖那我们不碰你便是了,如今问题已经彻底解决了你也不用动怒了,你若是因为节俭心痛你的衣服回头我赔十套一模一样的便是了哈哈哈!老白,你还愣着作甚还不赶紧化验回头代理三理事又说这些碎布是我动过手脚的了,你赶紧化验吧当着大伙的面检验免得我被冤枉了呵呵呵!”
老白连忙答应着将托盘放在桌面上,吩咐两个助手从医疗包了拿出几瓶药液,正准备将药液滴在那几块碎布之上,凌志悄悄扯了扯傲行的衣袖傲行会意大声说“等一等!本王要替五皇兄监察老白化验的过程,恐防有心怀不轨之人加入某些东西陷害五皇兄。”
凌寒彻忽然抬手拽住傲行的手笑着说“六皇叔,本王真是大开眼界啊!外面都在传言我凌皇族的皇子、皇孙各怀鬼胎、面和心不和,每日里忙着争权夺利早已没有一丝亲情了,本王老早就想澄清此事了,本王与大哥、哥还有二姐虽然并非同胞亲兄弟姐妹,但是我们几个人的感情一向亲厚比亲生的还要好,如今见六皇叔为了五皇叔的事不辞劳苦,今后若是有人胆敢再胡言乱语说我们凌皇族的坏话本王头一个不放过他们,六皇叔,此事除了涉及五皇叔还涉及我大哥这个宁王呢,既然你要监察老白的一举一动那本王也不避嫌疑一同监察,免得出了岔子大哥有理说不清啊!”
傲行恶狠狠的瞪了凌寒彻一眼,淡淡的说“彻儿,如今要检测的是你五皇叔的衣服又不是夜儿的衣服,云天理事长以及诸位理事一致认为夜儿和你的嫌疑都已经不存在了,至于七离是否有嫌疑还需要查证你掺和什么劲啊?别打岔一边待着妨碍理事会查证核实三理事之死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凌寒彻还是不松手笑着说“六皇叔,你这话说得让彻儿丈八金刚摸不着头脑了,当初五皇叔向理事会报告七离将三理事治死了,你们怀疑七离动机不纯有与我们兄弟三人合谋害死三理事协助七离强度理事长一职,继而协助我哥强度皇位的嫌疑,如今您说我们兄弟三人的嫌疑解除了但是七离的嫌疑还没解除,这又是从何说起啊?难道你们又怀疑七离与百里康或者皇上合谋害死三理事,栽赃陷害五皇叔使他失去皇位继承人的竞争资格吗?”
傲行被凌寒彻缠的没法子转头看了清玲一眼,然后笑着说“彻儿,你一向聪明伶俐、举一反三今儿个为何变得如此冥顽不灵啊?六皇叔可没这个意思皇上的事怎么是我们当小裴可以随便议论的,此事往后不许再提了否则引来杀身之祸你会后悔莫及的。”
清玲趁众人盯着傲行和凌志看的时机悄悄往前走试图靠近老白,那个小药奴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大声说“四理事,你要到何处去啊?很快就会有检验结果了到时候就会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