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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珠脸上露出了深恶痛绝的神色:“那些老东西和小东西要是敢碰你,早晚要被幻情体质害死!我就不信世界上会有一种男人,是真心的。难怪焦大说,扒灰的扒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听说他又在西府宝二爷的精心劝解下,离开了贾府。这贾府就是虎狼之师,蛇属之窝,咋们还不如”
“不要说了,瑞珠,我困了。”慵懒的声音充满深深的疲倦。
“小姐”瑞珠泫然欲泣,片刻就哭得梨花带雨,林黛玉也爱哭,但是她还不到二八年华,所以哭的时候不像梨花带雨,而瑞珠已经是懂事理的大姑娘,哭起来颇有女人味。
贾宝玉咧了咧嘴,这名丫头光天化日之下,胆敢纵马狂飙,比本公子还嚣张,本公子说了几句话,却把她骂哭了,贾宝玉大骂了几声草泥马,不可思议,难道本公子的口才已经达到了这种化境?
不单他有此想法,路人们也都认为是贾宝玉这个不知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因此不敢露脸的男子欺负了这个丫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连调戏良家妇女都调戏得如此冠冕堂皇,这位侠士也太简单粗暴了,泡妞可不是这么泡的!
管别人怎么想呢,我又不会少了半根毛,贾宝玉我行我素,转身正要离去,此刻人群中突然有一人挺身而出,拦住贾宝玉,大大咧咧道:“臭小子,吃完了就想溜了?你怎地如此不要脸?欺负人家小丫头?”
贾宝玉一愣,他一直以为所谓的正义使者和大侠英雄,只是存在于小说和电视连续剧里的人,没想到今天一出门就遇到了这样一个愣头青,冷眼打量着前面的人,贾宝玉嘴角一撇,意思就是不屑。
眼前的人没有半分出人意表之处,约莫三四十的年纪,衣服简朴,甚至邋遢,手里提着一个酒葫芦,一看就是一个醉鬼,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多管闲事的酒醉鬼!我只露了半张脸,你还要嫉妒我的帅?
“那不是‘醉金刚’倪二么?他又喝醉了!”有路人起哄。
“倪二是谁啊?我刚从北城来到西城,不熟悉这号人物。”
“切!连倪二你也不认识,还好意思在西城混?”
“就是,倪二号称‘醉金刚’,一手金刚掌赫赫有名,传说外功早已修炼到了巅峰,他家在西城,却不在贾府的鼻子底下喘气,而是做了些小生意,自给自足。”
“倪二有三大爱好,第一是酒,他嗜酒如命,所以叫醉金刚,第二是赌,但他赌得有节制,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强赌灰飞烟灭嘛!第三是嫖,但他嫖得也有节制,所谓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嘛!”
“仁兄高见,阴某佩服!这倪二还有两个关键点你没有说,其一,他已经摸到内功门槛了,其二,就是他的性子,义薄云天,他以前专门做杀猪屠狗的屠夫勾当,因而颇为仗义!”
“这就对了,君岂不闻‘仗义半从屠狗辈,负心都是读书人’?”
“仁兄大才!我等拜服!”
“不敢!不敢!”
招风耳一听路人的议论,贾宝玉倏地停下了踩在半空的脚步,醉金刚倪二?外功巅峰?内功门槛?他捕捉到了对自己有用的信息,机会啊!绝不能错过了!
贾宝玉心念电转,突然抱拳道:“这位仁兄,不知有何指教?拦我去路意欲何为?”
“当然要指教你了,什么狗屁意欲何为?最讨厌你们这些百无一用的书生,天天说些文绉绉的话,人前君子,人后小人,蝇营狗苟,尸位素餐!”倪二沽了一口酒,歪歪斜斜行至马车旁。
“这位小姐,你家的马下身膨胀抽搐,浑身发汗,口吐白沫,双眼无神,两股颤颤,实乃催情之药物所致,故而才会发疯至此。”倪二摸了摸马头,那马眼泛红光,好久不见母马,现在看到眼前的一头会站立起来的猪,都觉得眉清目秀的。
要不是有缰绳拉住,它早想饥不择食了,感谢眼前这头会站起来的猪,愚蠢的人类啊!你们终于发现了本马的问题,马爷急需要做那啥那啥!
路人们纷纷“哦”了一声,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么可爱漂亮的小丫头,怎么会纵马行凶呢?这样才合理嘛!可怜的小丫头,要不是倪二,别人怎会明白她的苦衷。
可恨的是,那两个见不得人的斗篷男子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实在气煞我也!路人中只要是男的,心思都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转弯。
“啊?!”瑞珠惊呆了,停止了哭泣:“这位大哥,那要何解?”
“简单,来一匹母马不就得了!”倪二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又缺又黄的板牙,挥挥手,就有一名伙计牵来了一匹母马,倪二毫不避讳,当街让公马和母马做那啥。
女人们纷纷遮脸啐口,男人们个个津津有味,贾宝玉抽了抽嘴角,眼神瞅过去,在倪二和伙计的配合之下,拉车的公马前蹄一扬,趴在母马身上,立起下面的那啥,像超大号的茄子一样,黑不溜秋的然后放进去了母马的那啥里,做起了那啥。
嘿咻嘿咻!吭哧吭哧!啪啪啪!三种交替的响声不绝于耳,瑞珠红润的上嘴皮和下嘴皮交错不叠,羞红到了耳根,却不敢发一言,她心里在发誓,一旦抓到了下药的人,必定也要给他尝尝这种药,然后拿他和一头母猪关在一起,否则难消本姑娘心头之恨!
倾尽三江五湖水,难洗今日满面羞!
贾宝玉和她截然相反,他心里暗乐,啧啧!这公马的持久力不错,坚持了一个时辰,虽然肯定比不上本公子,但颇为可观了,他这般思虑着,倪二又走到他前面,酒气熏天:“臭小子,知错了吧?还不快给这位姑娘赔罪!”
第二十六章 调戏良家美男()
“赔罪?赔什么罪?本公子哪里做错了?为什么要赔?给谁赔?她当得起?”面对倪二和街道两旁人的怒目而视,贾宝玉不但不惧,反而上前一步,咄咄逼人。
“当然是给这位赶马车的姑娘赔罪了,她家的马不正常,此乃无心之过,不知者不罪!”倪二眼睛一觑,狐疑地看着贾宝玉,这小子毛还没长齐,不会脑子有问题吧?
“噢?小子不才,向倪二兄请教一下,我泱泱华夏,律法中是否有哪一条,说是无心杀人,是不犯法的?又有哪一条,是不知者不罪的?”贾宝玉冷笑,其实瑞珠的纵马和他前世的酒后驾车是一个道理,因为我喝醉了,所以违反交通规则,这,是符合逻辑的,酒驾之人,不一定是有心的。
但,符合逻辑的,不一定是正确的,酒驾如此,这丫头纵马也异曲同工,不管她有心还是无意,这样纵马,伤及无辜,责任也有她一份!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这我天穹帝国律法中并没有这么一条。”倪二五大三粗,这小子没事扯帝国律法干什么?
原来这个古代国家名叫天穹帝国,贾宝玉暗道一声惭愧,这里和华夏如此相似,他以前下意识就把它当成华夏国了,不过叫它华夏国也无不可,因为这里也有三国两晋南北朝,唐宋元明,只是后世出现了分歧。
难怪呢,历史上从来没有一个朝代,贾史王薛四大家族权倾朝野。以天穹为名,这一朝的皇帝果然霸气,看来以后不能像原宝玉一样整天窝在贾府泡妞,太孤陋寡闻了,而自己,穿越过来以后,一直忙着泡妞,不是,是习武。日后必须看些实用的书,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然孤陋寡闻,贻笑大方。
贾宝玉干咳几声,强硬道:“这不就对了?这位姑娘当街纵马,弄得人心惶惶,不但不自我检讨,反而无端责人!本公子不让路,是因为我走的是人行道,不是畜生道,我为什么要给畜生让路?”
“现在可好了!”贾宝玉冷哼:“这位姑娘停下了马,悬崖勒马,迷途知返,我这个受害者差点丧命于马下,还没喊一声冤屈,你们又说错者是我。这就好比,一个乞丐偷了农民的钱,农民还没有打他,乞丐却说你的钱脏了我的手,我要告你,可笑不可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当年岳武穆喋血风波亭,其中苦恨,亦如我之现在,倪二,你说呢?嗯?”贾宝玉打开折扇,摇个不停,他娓娓道来,自有一番风采,路人看得目眩神驰。
“可恶至极!这小子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偏偏还装得这么高尚。”瑞珠一双绣花鞋搭在马屁股上,冷笑道:“就算前面纵马是本姑娘的过错,那后面你欺负我又怎么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难道你要否认不成?”
“对!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你怎么说?”倪二挠了挠头,打蛇上棍,他口才不行,只能附和瑞珠一下,出口恶气。
“调戏良家妇女?我冤枉啊我!”贾宝玉睁大了眼睛,眼神像陈世美老婆一样幽怨:“本公子比窦娥还冤!我死后定会血溅三尺,六月飞雪,大旱三年!你说得对,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分明就是你这个姑娘不知羞耻,寂寞空虚冷了,调戏我这极品美男,你觊觎我的美色,图谋不轨!还好意思说我?”
“再说了,本公子前面的解释,哪有提过姑娘一句话?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动手动脚了?哪只耳朵听到我骂姑娘你了?我既不动手动脚,又不骂人,何来调戏之说?”
“你我”瑞珠气急攻心,秀气的手指紧紧握住了旁边的一把长剑,颤抖不已,深深吸了一口气,用一种压制到了极点的声音,向着后面车厢里的人,十分委屈道:“小姐,我我真想杀了这个下流卑鄙肮脏龌龊无耻之尤不要脸的登徒子!”
还不等车厢里的人吩咐,倪二瞪着铜铃大的眼睛,摞起袖子,大摇大摆走过来:“臭小子!你他妈就是欠揍,老子看你不爽,要削你!接我三招,我保证打不死你!”
什么?!他要削我?贾宝玉鼻子一歪,不行!这倪二外功练到了巅峰,本公子怎么比得上他?君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