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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也就是说,以前你没拿我当最亲近的人咯?”
秦空眼神一飘,随即转回来坚定的说:“那不一样,朋友跟爱人是不一样的。而且从此往后你永远是我最亲近的人。”
“嗯。”
待她们激荡的心情稍稍平息下来,陆嘉晴把自己的脸颊轻触秦空的脸颊微微摩擦,耳鬓厮磨不过如此:“空空,我不要用法决回去,你背我回去。”
“好。”
陆嘉晴身子一转趴到秦空背上,秦空托着她的大腿往下山的路走。她们身后是满天的繁星,虽不如月亮明亮,却也照亮了她们回家的路。四周虽然不明亮,但趴在秦空背上陆嘉晴心里不但不害怕反而充满了温馨。
陆嘉晴可不敢趴在秦空背上见徒弟们,到门外就自己下来了,与秦空携手走在谷里,心情不同景色都不一样了。
“阿晴,夜深天寒露重,我们从山上回来身上凉了,还是去洗个热水澡吧。你去洗澡,我去找衣服换。”陆嘉晴看了看秦空身上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军礼服,点头往浴池去了。
泡在浴池里回想今天的事,陆嘉晴还有种身在梦中的感觉,伸手摸着手里的戒指才定下心来。
听见脚步声陆嘉晴从回想里惊醒,愕然扭头看去,却发现是秦空的脚步声,只见她把衣服放在屏风上,刚放下心去又见秦空绕过屏风走过来。
秦空好笑地看陆嘉晴愕然地坐在浴池里看着自己,边解武|装|带等饰品随手一丢边往她那里走。
被佩刀配|枪落地的声音惊醒,陆嘉晴回过神:“空空,你……”陆嘉晴虽然知道秦空事前爱纠结,一旦下定决心就干脆利落一往直前不回头。却没想到经常被自己调戏地面红耳赤的秦空会这么……豪放,居然刚刚定下关系就……
秦空摘下帽子,满头青丝落下,“我什么?”并边走边解扣子
第43章()
作者有话要说: “那是按他们说的拿钱找人顶替吗?”杨十一娘也没想到曾经是堂堂当朝阁老的嫡幼女的自己也有为小吏的刁难烦恼的一天。
“先试试吧,不知道新上任的幕僚有没有胆子做这样的事。只是这里有没有实施过税收方面的改革?如果有过这样的律法就好办多了。”苏檀清问杨十一娘。
“这……我不太关注这方面的事……”杨十一娘皱眉凝思回想父亲和哥哥说过的话。
“一条鞭法?两税法?摊丁入亩?鼠尾册?十段锦法?均平银?纲银法?征一法?亩……”苏檀清把自己记忆里相关的政策说出来,以便杨十一娘对比。
“等等,征一法跟均平银似乎有些熟悉,我可能听过。”
“嗯?能记得确切的名称吗?或者是实施的地区,或者是推行的官员,都行。”苏檀清停下举例问。
“嗯,想起来了,征一法是我爹爹在江南的时候推行的,均银法是我听见他说的一个好友推行的,好像姓李。现在就能想起这么多了。”杨十一娘无奈地说。
苏檀清本来只是想让她想到差不多的税法,没想到真的有一样的名字,不过这样也好,确切一些不容易露馅。
苏檀清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果然如她说想。前任胡兴坤刚刚被撸,新上任的胡幕僚兜着圈子就是不答应。
于是她只能换目标,看看能不能见到县令。
说实话,县令不是想见就见的。他是这个地方的最高长官,要忙的事肯定很多,而不是像电视那样每天等着升堂断案。
就是在权利已经分散的现代,县长都很忙。有些人终其一生也见不到本县的县长也是很有可能的。
而在古代,县令要管的比现代的县长多得多,权力也大得多。权力大的人就更难见到了。
原本苏檀清要见县令是不太可能有人愿意引见的,不过她也算刚好撞上一个时间点。
李克原本来这里的原因就是想着能不能再这边混一个童生。现在他傻了,县令在找原因的同时,还要找一个人来考试。
虽说这方面不是官员年考的主要项目,但一个县也是要有读书人走出去的。
原本这里就比较落后,开化程度不高,但识字的人多了也算是教化之功,在考评的时候也是很有优势的。
县令虽没有被上级指定要多少人考上秀才,但总归是多多益善的。
而恰巧就是即将童生科考的时候,苏檀清的出现虽然不是县令急需的,但也是可以让他开口换了苏檀清的徭役了。
钱幕僚也是想到这一点,所以在苏檀清跟他绕了许久圈子还没有词穷的时候就大概知道苏檀清很有通过童生试的可能了。
于是他就把苏檀清引见给县令,不过名义是,找到一个参加考试的人。
苏檀清也很快从钱幕僚的暗示里清楚了这一点,暗暗思考着应对之策。
“李大人!”
“县尊大人!”
“请坐!”
他们拜见的理由很美好,说是找学识渊博的县尊讨教学问。不过大家都知道县尊可没那么闲到处指点别人。
不过样子还是要做做的,李县令随口说些句子让苏檀清释义。苏檀清本来就不是很弱,再加上杨十一娘让她不间断的“进修”。
不过苏檀清毕竟不是早就在准备科举的人,在他们眼里,苏檀清的知识量跟本事不差,就是行文不太适合考场的风格。
但短短的时间里也不能就这么贸贸然下结论,毕竟苏檀清也是有自己的师父老师的。
因为刚刚苏檀清自我介绍的时候说了自己师父给自己起名苏檀青,老师赐字泊明。【说十一娘是自己的老师也没有错嘛。】
“苏贤侄,尊师可有指出你的不足之处?”
“不曾,两位看我的字就知道师父老师对我的期盼了。取自非淡泊无以明志。”苏檀清适时露出“年轻人”的“跃跃欲试”。
“如此,老夫就托大了,苏贤侄的文章还是要加一些时事才好。”
“这我倒也听说过一些,比如征一法跟均平银之类的,就是我自己不太能弄明白,怎么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推行的?”
“各地略有不同,苏贤侄不曾游学,弄不清是正常的。待苏贤侄取得功名前去游学自然就知道了。”
“那本地是怎么个治理的?”苏檀清追问。
李县令摸了摸胡子,知道这就是今天的正题了。不然不应该子啊自己说了以后还追问。
“此地自然是均平银,不过徭役工役还是不曾取消的。”言下之意就是看我心情。
“原来如此。”苏檀清一副温良恭俭让的样子拱拱手,“受教了。”
“苏贤侄可有下场的打算?”
“这……”苏檀清‘面色挣扎’,“虽说师父不曾言明,但想来他觉得我可以下场的时候才会让我下场吧?”
“此言差矣。我看苏贤侄必然可以拿到功名,尊师不过是谦虚而已。再说苏贤侄下场亦可检验自身所学,届时得了自是皆大欢喜,不得也可查缺补漏。”
“这……好吧。多谢大人提点!”
“苏贤侄这就见外了不是。你自在家中好好备考,其他小事自由老夫料理。”
“多谢大人!小生告辞。”
“恕不远送。”
“留步留步。”苏檀清说着就离开了。
这次算是她第一次跟古代这种老油条打交道,感觉每句话的背后都有着别的含义。
自己说话也要弯弯绕绕的,快要耗尽耐性了。
什么话都是虚的,不过是用苏檀清下场考试作为取消她的徭役的条件。
虽说知道苏檀清不是普通农家子之后不太可能给她很重的徭役,给了的话不是结仇吗?
但能坑她去下场也尽量坑,对来说又不是损失,总不会结怨。
不过也是因为苏檀清表达的意思是,她的师父是想让她淡泊名利的。
不然要是人家师父是要压着弟子来个连中几元的话,那也是结仇了。
总的来说,交易达成。
不过算起来苏檀清没什么损失,她本来就打算去考个功名。摆脱徭役一事也算是解决了。
苏檀清与杨十一娘再次成亲的过程与第一次一样,不过苏檀清全程都有种诡异的感觉。
因为杨十一娘严肃得不像成亲,倒像举行什么宣誓仪式。第一次有羞涩有甜蜜有忐忑,这次尽是诡异的感觉了,弄得苏檀清自己也严肃忐忑了起来。
尽管没人灌酒,不过杨十一娘还是在合卺酒后自己无意识地喝了不少。
苏檀清看她拿酒当水喝用来解渴,终于知道她心里也是很紧张的,不过貌似在不同的场景表达紧张的方式不同而已。
于是坏心眼地不提醒杨十一娘运功抵御酒劲,【其实十一娘喝醉了还是很可爱的,机会这么难得可不要破坏了。】
“娘子……”就刚刚喝,酒劲还不会这么快上来,杨十一娘叫苏檀清娘子的时候难免染上羞涩。
苏檀清揣摩到她紧张羞涩的内心,终于抛开了自己心上那种诡异的感觉。
“嗯~?要我叫你郎君吗?”苏檀清挑眉,斜靠床柱,状似慵懒实则调戏地发问。
“娘子……”杨十一娘脸上红色开始蔓延,不答反而继续叫。
苏檀清眼里戏谑一闪而过,故意捏着嗓子叫得软绵绵的,“郎君~夫君~杨郎~”
杨十一娘脸上更红了,“你……你……”
“我什么?”苏檀清坐直身子,“郎君你先去洗澡。”
“为什么?”杨十一娘下意识站起来,然后才问苏檀清。
“因为——”【因为待会你酒劲上来就不会洗了,还得我动手。】不过这话苏檀清只在心里想想,绝不会说出来。“因为上次就是我先洗的。”
“……哦。”【好像挺有道理的样子。】于是杨十一娘乖乖去洗澡了。
确定杨十一娘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之后,苏檀清才笑出声来,不醉酒的杨十一娘也有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