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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来的禁卫军惊醒了还沉浸在两条龙大战中的人,他们看着青龙越来越游刃有余。这时天边又传来龙吟声,刚刚将心提起的人们欣喜地看见红龙“落荒而逃”,新来的金龙长吟一声就把青龙一卷疾飞而去。
回过神的人们不禁为自己的得救欢呼起来,激动地七嘴八舌向禁卫军描述自己看到的场景。
“什么?是颜离?”秦空在接受疗伤的时候说了自己做的的一切,众龙不禁大惊,怎么都想不到会是颜离伤的秦空。但秦空的血脉跟灵魂都表明她没有说谎。
“他为什么要攻击豻泽?知道豻泽没事他不应该高兴吗?”其中一条龙气得鳞片都张开来。
“我看他攻击的时候并没有理智,只是不断用身体攻击。如果他真的想杀我,他结合法术攻击我的话,我根本撑不到洛叔的到来。”秦空补充。
“没有理智?”桑长老重复。
“是。那时他瞳色都变红了,再加上他不知道我身份的时候我就感到他身上浓郁而驳杂的血腥味。有些我们有很多事不知道。”
“瞳色?你怎么看出他瞳色染红的,我们都是黑瞳,染上红色也分不出来,而且我们又不能像人类那样分那么多颜色。”
“我不是看出来的,我只是习惯了人类的说法。一来的我看见他眼里浮起薄雾,那时的驳杂的血腥味更浓了,二来底下的人类也在喊他的金眼变红了。啊,对了,他龙形的时候眼睛跟我们不一样,看起来就像鳄鱼的眼睛。”
“什么?那他一定的用了血脉禁术!什么情况会让他用血脉禁术?”桑长老最先反应过来,惊讶的说。
“他攻击我的时候说他受了很大的苦,我……”秦空刚刚说了一句,桑长老把注意力移到秦空身上,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立刻打断了秦空的话。
“闭嘴!”
秦空一愣,桑长老见秦空被自己吓了一跳,不禁缓下声音
第46章()
作者有话要说: 被苏檀清唬走的杨悯晔回到家就被父亲哥哥联手训了一顿。
“蠢!他的反应明明就是认识,不然干嘛急着走?”长兄如父,杨悯昭骂起弟弟来毫不嘴软。
杨阁老看了二儿子一眼,虽然没有明说,到哪眼里的意思也是明明白白的嫌弃。
“可是他真的对悯安很陌生……”杨悯晔觉得他们都没亲眼看见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那要是他想过被发现所以故意练过呢?”看着嘟嘟囔囔的弟弟,杨悯昭恨不得敲他两下。
“啊?”杨悯晔一僵,随即泄气,再挺起胸膛,“下次决不会了!”
“你说说你之前被甩了几次?最后这次又多蠢?要不是那么招摇过市,会有人过来拆穿吗?平白让苏檀青提起警觉。”
“呃……下次不会了……”杨悯晔刚刚挺起的胸膛又缩了回去,第二次说这话明显底气不足。
“还有下次?下次人都不见了。”杨悯昭转向杨阁老,“父亲,还是我去看看吧。”
“嗯,去吧。随便看看他是个怎么样的人。”杨阁老国事繁忙,不然就亲自去了。
苏檀清自然知道杨家会再次过来,不说她其实表现得很明显了,就是有一点点线索也应该确认一下。
苏檀清从来不敢小觑古人,差别的只是信息量而已。她也知道自己在交际方面尚且稚嫩,只希望不要是战斗力最强的杨阁老出面。
第二天苏檀清还没出门,杨家两兄弟就来了。苏檀清对此早有准备,也不多说什么,就让他们一起坐到客厅里。
苏檀清向来不喜别人近身,就是家里也不喜欢也别人,那样很多东西就没办法用了。
所以这个小院里也是没有别人了,苏檀清亲自给他们倒了两杯茶才先行坐在主位上。
“请用,这是小生从家来带来的自制茶叶,粗鄙了些,还望勿要嫌弃。”苏檀清伸手示意了一下。
杨悯昭倒是真的品尝了起来,杨悯晔喝了一口就迫不及待地放下,一副满肚子话要问苏檀清的样子,但哥哥不开口又不敢先开口。
虽说有端茶送客的习俗,但那是端起来不喝才是送客的暗示,不然要真口渴了还不准喝两口了?
苏檀清也不急,也端起茶杯慢慢品。
“茶香四溢,苦后甘中微甜,难得。”杨悯昭放下茶杯。
“那是,”苏檀清毫不谦虚,“我可是试了好久才做出来的。”
杨悯晔一副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的吃惊表情,再加上刚刚急切的表现。被杨悯昭轻飘飘的一眼看得缩了回去。
“苏公子好手艺,我虽好茶,却从未亲手制茶。想来感悟必然是不然苏公子的。”
“客气了,雕虫小技尔。”虽然苏檀清愿意为了占上风弯弯绕绕地说话,但她喜欢的还是单刀直入。如果有熟悉的人就可以感觉到她的不耐烦了。
“某偶然有幸拜读苏公子大作,自觉你我文风相似,特来一见。还望苏公子不吝赐教。”杨悯昭终究是要从苏檀清口里拿消息的,不可能占上风,还不如早些说出来。
“我一届寒门如何敢说赐教,不过公子若有话要问,但问无妨。”苏檀清直说但问无妨,可没说有问必答,实话实说。
显然杨家两兄弟也注意到了苏檀清的用词,但“他”今天愿意直接让他们进来已经让他们有些惊讶了,对此也觉得正常。
“敢问苏公子的文风跟画风可是受一个女子的影响?”其实这是委婉的问法了,苏檀清的画风明明白白就出自杨十一娘,很显然是杨十一娘教的。
“不如这样,你们问我,我也问你们。可以选择不回答,但是不能说假话,如何?为表诚意我先回答你们的第一个问题。不用这么委婉,我的画就是一个女子教的,文章也多得她的校正。”
杨悯昭想了一会,道:“好。”杨悯晔听见这话却迫不及待地问:“她现在在哪?她还好吗?”
苏檀清不答,“她走后你们是怎么对外宣布的?我指的不是去找那个没用的男人,而是她被掳后。”
杨家两兄弟眼前一亮,能知道这件事说明悯安对“他”的信任度还是挺高的。但又同时心里一紧,能猜到他们当年是有意让悯安看清那个男人的真面目的人也不简单。
“我们说的是回老家为祖父祈福去了,不过跟她极亲近的人应该是有所察觉,但既然是亲近的人自会帮着我们掩饰。她可还好?”
苏檀清见他们既不是像杨十一娘猜的那样说她“病逝”,那么杨十一娘觉得他们看重家族重于看重自己就应该是错觉了。再加上他们明知道这是一个算是浪费的问题,但先关心的是杨十一娘好不好,也不像不重视她的样子。
“很好,比我初见她的时候重了十几二十斤吧,也有这么高了,”苏檀清站起来比划了一下,“若她回来你们打算怎么办?”
苏檀清本来想直接问如果杨十一娘在青楼待过他们怎么办会不会为了家族声誉牺牲杨十一娘的,但想想他们并不是可以做决定的人,他们的态度不能代表杨家的态度。
“自然是跟以前一样了。”杨悯晔插话,见苏檀清无语地看了自己一眼,再想了想,“对了,她也不小了,也要找个好夫婿。”
听见这话苏檀清倒是不生气,她还没想好要不要说自己跟杨十一娘已经成亲。“想来你才明白我的意思,”苏檀清转头看向杨悯昭。
“这……自然要看情况如何再说。”杨悯昭沉吟了一会才说。
“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苏檀清敲了敲椅子上的扶手,“我总要知道你们的态度,不然岂不是送羊入虎口?”
“这……我们也要知道悯安的具体状况才能知道如何应对。”
“那这样说的话,我们是没办法谈下去了。我知道不少为了贞节牌坊而逼着女子自尽追随的,我总不能看着你们为了所谓的家族逼死一个活生生的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杨悯晔霍然站起,“什么叫逼死?”一来是惊怒于苏檀清把自家想得那么龌龊,二来是不知道杨十一娘遇到了什么事,还会有损家族声誉。
苏檀清转念一想,虽然从这两兄弟这里得不到安心的答复,但可以通过他们试探一下。“要是她是某处勾栏的最大的头牌呢?要是她委身的人不堪入目呢?要是……”
“你什么意思?!!!”杨悯晔上前几步,惊怒地想要抓住苏檀清。
“二弟!”杨悯昭喝住了他,对苏檀清说,“不论如何,妹妹都是我们的妹妹,我们自然会从对她最好的方法来办。“
“说得很好,可惜你不是她父亲,也做不得整个杨家的主,有些事我还是听到杨阁老的打算再说。悯昭兄,悯晔兄,你们还是请回吧。”
闺阁女子的名字不会外传,苏檀清能清清楚楚地知道他们未曾暴露的一家的信息。这下他们确定苏檀清是杨十一娘极信任的人了。
虽说还想问杨十一娘为什么可以回家却不回,但苏檀清说了不相信他们,并逐客了。他们也只好先离开。
他们原本的目的只是确认苏檀清是否认识杨十一娘,现在已经确定还多得了不少信息,先行离开也无不可。
苏檀清一路在屋顶尾随着他们,她让他们得到这些信息的目的本来就是想看看他们跟杨阁老说的这些消息的时候,杨阁老是什么态度。
不过苏檀清随即发现自己来早了,兄弟老大概不会这么早回来。
苏檀清又怕自己错过他们的对话,只好找了棵高大茂密的树待着。幸好她空间里时刻准备了食物淡水,不然得为自己的疏忽一天不吃不喝了。
知道晚餐前杨阁老才回来,苏檀清再次增加了自己讨厌官场的理由——不累死也要烦死了。
直到晚饭过后杨阁老才有时间听两兄弟的“汇报”,苏檀清跟着他们趴到他们书房的房顶。
杨悯晔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