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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两名小童子皆是一哆嗦,吓得赶紧盖住了地上的蛐蛐罐,回头一看来人,顿时长长地松了口气。
“呼……胡夷姐姐,原来是你啊,吓死我了。”清风顺着自己的胸口。
“胡夷姐姐,你……你这样神出鬼没地吓唬人,有意思么?”明月别看年纪小,但性子耿直,居然怪罪上了。
胡夷笑了笑,摸了摸俩童子的小脑袋,“嘿嘿,姐姐那是逗你们呢,别生气。”
道了句歉,胡夷接着转移了话题,“对了,你们师傅呢?”
清风抱起了蛐蛐罐,“师傅正在前院,特意吩咐我俩来守门口。”
“你俩?”胡夷好奇了,“神兵营的护卫都跑哪儿去了?怎么派俩小孩子守门口?”
“小孩子?”这个称呼一出,清风脸上顿时不悦,嘟着嘴道,“胡夷姐姐,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今年都7岁了。”
明月插嘴道,“我8岁了。”
一本正经,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简直就是人小鬼大。
心中偷笑,胡夷嘴上开始敷衍,“好好好,姐姐知错了,你俩不是小孩子了,行了吧?”
稍微挺顿,胡夷又抬头看了看周围,接着道,“对了,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平日里的神兵营不是人来人往的么?”
明月眨了眨那双漆黑的大眼珠,认真道,“今日神兵营举行炼器大会,所有年轻一辈的炼器师都在接受考核,其他闲杂人等,一律不准入内,所以都被我们给谢绝了。”
“什么?”此话一出,胡夷的心立刻凉了半截。
来的真不凑巧,好不容易能在周念面前好好表现一把,天公不作美,偏偏赶上个炼器大会,这运气,实在是太差了!
俏眉微皱,胡夷显然不会放弃,试探问道,“连我也不可以进去么?”
清风摇了摇头,“胡姐姐,你虽然与我们关系亲密,不过你不是神兵营的人,也是不能进去的。”
“那就通融一下嘛。”
“不可以。”明月也是摇头拒绝,很是果断。
“唉……”
一连被两个小孩子拒绝,胡夷很受打击,叹了口气,正要说出改日再来,可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她的目光突然落在了清风手里的蛐蛐罐上,只愣了几秒钟,立刻就有了主意。
再度回身,胡夷一脸微笑地凝视着清风,问道,“清风,明月,你俩刚刚在斗蛐蛐?”
明知故问,不过清风还是忍不住点点头,毕竟这牵扯到了他的兴趣爱好,所以暂时放松了警惕。
“那谁赢了?”胡夷接着又问。
“我赢了!”清风毫不迟疑,脱口而出。
“我……哈?”明月嘴慢,被清风抢占了先机,显然很不服气。
转头望向了清风,明月质问道,“什么你赢了,刚刚明明就是我赢了!”
清风毫不示弱,“喂,就凭你的弱鸡将军想赢我的大个儿?白日做梦呢!”
明月脸色一红,好像有点急眼,“什么弱鸡将军,它叫无敌将军!连对手的名字都听不清楚,你耳朵里塞驴毛了?”
“你才塞驴毛了呢!”
“是你才对。”
……
从之前他俩就一直在斗,这会儿为了争输赢,又斗上嘴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眼看着两人越说越呛火,胡夷吓得赶紧将他俩拉远,生怕打起来,“行了,你俩也别争了,我来评评理吧。”
“好,你说!”清风双手环胸把头甩向了左边。
“你说吧。”明月双手环胸把头甩向了右边。
两人弄得好像要绝交了一样,谁也不搭理谁了。
一人不喝酒,两人不赌博,这话说的是很有道理的。
两人之间的赌局,如果没有第三人作为公正,很难分出高下。
脸上的笑容丝毫不减,胡夷接着道,“你俩如此争下去,也争不出个所以然来,不如这样吧,你俩再斗最后一局,我在旁边观战,作为公证人,我会根据你们各自手里的蛐蛐的表现来判定胜负,一战定输赢,你们可同意?”
这话一出,清风和明月果然开始犹豫,只迟疑了几秒钟,分别点了点头。
“好,我同意。”清风说道。
“我也同意。”明月也答应了。
见两人答应,胡夷脸上的笑容更加浓郁,伸手一指,忽然指向了周念那里,“我留下来当公证人,不过那个大哥哥,你俩可得放他进去。”
第三卷 水之城 第167章 神兵营观战()
“放他进去?”两名童子的目光同时扫向了周念那里。
凝视了一会儿,清风忽然开口,“胡姐姐,他是你什么人?”
胡夷一脸浅笑,“呵呵,他是我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明月插了一句嘴,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切换,表情有些怪异。
“额……”胡夷略微一顿,这明月别看年龄不大,懂得倒是不少,才8岁便知道了男女之间的某些特殊情愫,成熟地可真快。
忍不住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胡夷嗔笑道,“呵呵,人小鬼大,你别想歪了,他只是我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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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水之城 第168章 东西两院()
那老者名叫甘子墨,是神兵营西院掌门。那中年美妇名叫秦霜华,是神兵营东院掌门。
神兵营分东、西、南三院,南院近数十年来已趋式微,东西两院却均人才鼎盛。
神兵营于两百年前由一名炼器大师所创立,经过岁月的沉浮,门内逐渐形成了东、西、南三院,每隔三年,三院门下的弟子便会在练武场进行比试,比试共分两种,斗战与炼器,斗战在前,共有三场,炼器在后,共有两场,五局三胜,获胜的一方得在神兵营后院居住三年,研习后院“剑冢”的精妙,第四年重新比试。
神兵营剑冢,本是创立神兵营的那位炼器大师生前所建,耗费数十年光景,里面藏有炼器大师毕生的炼器心得,珍贵非常,实属瑰宝,属于神兵营圣地,外人不可擅自踏入。
这三年中,两院中的败者固然苦心钻研,以图在下届比试中一雪前耻,胜者也是毫不松懈,努力守护自己所得来的荣耀。
几十年中,东西两院各有胜负,剑晨与戈冰的比试是斗战中的最后一场,此场结束之后,西院两胜一负,暂时领先。
西首锦凳上坐的是别派人士,大多以炼器师为主,水之城所有的炼器门派,当以神兵营马首是瞻,除了炼器师,其中还不乏东西两院的掌门人共同邀请来的公证人,负责记录比试的胜负。
西首看客中间的位置,放有一张老虎皮坐垫的石凳,高出地面五十公分,是由卑迷森林里比较珍贵的彩云石打造而成,常年立于此地,受尽风吹日晒,不可挪动。
石凳上面坐有一人,年龄大概在四十岁左右,一身青衫,面黄肌瘦,身体孱弱,似有病态,手持一把白纸扇,长一尺左右,扇骨油红古朴,摊开扇面,上面画得是一副老翁钓鱼图,溪水潺潺,游鱼潜伏,看似与世无争,实则在老翁草色斗笠的正下方,却隐隐约约地能看到一把漆黑锋利的短刃,腰间挂着一个青灰色的锦囊,正一脸晦涩地盯着眼前的两院掌门。
那男子名叫白阳平,本是神兵营南院的掌门,自身实力不俗,炼器造诣更是三大掌门中的翘楚,但可惜就可惜在他那副病秧子的身体上,受尽了病痛的折磨,数年间所收的弟子走的走,散的散,人去楼空,再加上东西两院势力的增强,南院也被无形分化了出去,包括他在内,偌大的南院,如今却只剩下了寥寥三人。
没了掌门的位置,白阳平如今便成了神兵营唯一的长老,平日里负责调解东西两院之间的矛盾,说好听一点是和事佬,说难听一点,就是和稀泥的。
斗战结束,白阳平慢慢从石凳上站了起来,一道冷风陡然吹过,他竟有些重心不稳地往后歪了一下,幸亏身后一名年轻汉子将他扶住,才不至于跌倒。
冲着年轻汉子摆了摆手,白阳平轻声笑道,“呵呵,师兄,师姐,斗战比试现已完毕,我们开始准备炼器比试吧。”
甘子墨听闻点了点头,然后面向了一旁的秦霜华,笑道,“呵呵,白师弟所言极是,但不知炼器比试的第一场,秦师妹打算派何人出场呢?”
秦霜华扫了扫自己身后的弟子,迟疑了一下,喊出了一个人的名字,“圣杰,你来比第一场。”
“是!”
一名白衣少年抱拳而出,刚刚出场,西边这里的看客们可就议论上了。
“喂,是刀圣杰呐,东院第一场就派出了自己的主力,看来这次是势在必得啊!”
“啧啧,东院四王之一的刀圣杰,他的朝露宝刀可是名满整个水之城啊!”人群之中,一名麻子脸大汉不由地感叹了一句。
人群之中有人询问,“这位大哥,东院四王指的是什么?”
问话的是一名年纪十六七岁的小伙计,常年跟着马老五跑茶经商,对做买卖很是在行,不过对于神兵营里的秘密,可就知之甚少了。
麻子脸听闻回了回头,见小伙计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摇头叹息了一下,当下便是不吝赐教,“东院四王,指的就是东院里的四张王牌——刀枪剑戟。每一种兵器分别代表一人,刀指的就是刀圣杰,所用的兵器名叫朝露宝刀;枪指的是邹枪,所用的兵器名叫银闪;剑指的就是剑晨,也就是刚刚和西院对战的那名少年,他所使用的兵器名叫封喉剑;至于戟嘛,自然指的就是申屠戟,所使用的兵器名叫铁碎。”
“哦,原来如此。”小伙计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接着又问,“既然东院有这么厉害的四张王牌,那接下来炼器比试,西院岂不是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