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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大,所以想找人制衡吧,本来他挺看好申化元的,无奈申化元并没明白他的苦心反而与任柏年走得很近,所以他一只没有没有做出,让申化元去做剑修堂副堂主的的提议。但柳飞歌就不同了,他是丹药堂的人向来与任柏年不对付,而且还有能力是当前最合适的人选,所以自己才召集众长老商议,本来很多人都反对他的决定,但他顾长天是谁,晓以利害力排众议最终让他们都同意了自己的这个提议将以为人人都看不起的堂属弟子一举擢升为剑修堂副堂主,原本以为柳飞歌会对自己感恩戴德,但显然自己料错了。看这柳飞歌的表现,显然对自己的提议没多大兴趣。但是身为一宗之主倘若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麾下弟子拒绝怎么说也不是一件体面的事,所以顾长天也是发了狠,无论如何也要强迫柳飞歌就范,将他推上剑修堂的副堂主的位子与任柏年抗衡。当然这一切都得等到他在排位战中凯旋之后,倘若他无缘排名惜败排位战,别说剑修堂了连整个苍羽外宗都得解散,而自己也得回内宗再做自己的天骄弟子,虽然依然是天骄弟子,但怎么也比不上一宗之长来的逍遥痛快吧。所以顾长天还不想让苍羽外宗这么快就解散。所以将宝压在了柳飞歌身上,不说其他,单说修为。毕竟如此年轻就达到星海八层的圆满的弟子自从苍羽开宗立派以来简直绝无仅有。申化元虽然徒具苍羽外宗第一天才的名头比起柳飞歌的修炼速度来讲依然望尘莫及,就凭这一点顾长天就很看好他,毕竟修道界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一切都是靠实力说话的,至于其他什么的都是神马浮云。
见顾长天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栾永年幽幽一叹,心说,看来宗主决心已下。关于飞歌的事无论如何是糊弄不过去了。栾永年正要开口,柳飞歌却抢先一步开口了。只见他抱拳对顾长天说道:“尊上,弟子无意令尊上不悦,但我丹药堂一再出事,师父也刚刚得救,惊魂未定。堂中少不了我柳飞歌主事,所以实在脱不开身,也没有精力为尊上筹备各宗排位赛的事情,希望尊上不要为难弟子,还是另找他人吧。”
一位长老实在看不下去了,勃然大怒指着柳飞歌的鼻子道:“柳飞歌,你小子怎么如此不识抬举。完全罔顾大义你还是不是我苍羽弟子?”
柳飞歌冷笑:“罔顾大义?现在到提上大义了,那你们哪?当我柳飞歌被诬陷的时候?你们讲过大义吗?你们帮过我吗?当任老狗和申化元联手,强行处置我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倘若不是师父和众师兄弟相护恐怕我柳飞歌早就命丧黄泉了。当申化元强娶我未婚妻的时候,你们还不都成了帮凶?还有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大义,哈哈,真是好笑。现在到给我谈起大义来了。倘若是如此自私的大义,这大义不要也罢。”
柳飞歌慷慨陈词,说的顾长天脸色发青,说的几位长老无地自容。说的丹药堂众弟子暗中无不拍手称快,说的叶飞霜美眸含泪激动而痴情的望着柳飞歌。说的栾永年内心感慨万千,良久无语。
这一刻所有人都沉默了,场面静的可怕。最后还是栾永年率先开口了。只见他无力地扬扬手对柳飞歌说道:“歌儿,为师知道你内心很多怨气。但为师的一句话你要记住,宁可天下人负我,无使我负天下人。只要为师活着一天,你都要给我记住无论你受了多大的怨气,都要给我忍着,时刻不要忘记,你是苍羽弟子。一切当以苍羽大局为重。现在上头有令,此战关乎我苍羽外宗的存亡,且不可意气用事。倘若为师那一天不在了,自然就管不着你了。但现在你还得把担子给我挑起来。明白吗?”栾永年说着连连咳簌起来。
“师父,您没事吧。你不要那么激动,大师兄不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叶飞霜连忙拍着栾永年的后背,劝慰说。
栾永年的一席话将顾长天等人说的脸皮发热惭愧万分。柳飞歌微微一叹单膝跪倒在栾永年面前说道:“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既然师父发话,飞歌不敢不听。其实飞歌并非有意为难尊上和众位前辈,实在是心中有股怨气一直憋在心里不吐不快,但孰轻孰重弟子还是明白的。弟子这就去为排位战做准备。”转头对顾长天说道:“至于剑修堂副堂主什么位子的,我柳飞歌实在不稀罕。”
见柳飞歌终于答应了,股长天和几位长老都长长的松了口气,对于他那不太恭敬的语气也没在意。
只见顾长天笑道:“哈哈,本尊就知道你小子是个懂事明理的人,对于之前发生的一切,本尊虽非有意,也只能说抱歉了。”
然而柳飞歌却忽然开口道:“诸位切莫高兴,我还有个要求,倘若尊上不答应,恐怕还得另请高明。”
第191章 生杀予夺的权力()
顾长天与几位长老一愣。心说这家伙事倒还挺多。只见顾长天皱了皱眉说道:“有什么要求你尽管开口,只要本尊能办到的,定然会答应你。”
柳飞歌点点头,十分平静地说道:“在淘选出战弟子和排位赛比试之前,我柳飞歌要有对任何不服的弟子处置的权力。”
顾长天等人闻言一惊急忙问道:“你的意思是。?”
柳飞歌冷冷地道:“生杀予夺,包括处置他们生命的权力。”
几位长老抽了口冷气大怒道:“大胆柳飞歌,你这是胡闹,近乎狂妄。就连宗主都不能随意处置宗内弟子的生命,你凭什么?”然而柳飞歌却无所谓地耸耸肩:“倘若这样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柳某也不稀罕。”
然而顾长天却大呵一声:“够了!都给我住嘴。”顾长天嘴角肌肉抽动,对柳飞歌的得寸进尺,显然他已经怒极,死死地盯着柳飞歌半晌后,却突然说道:“好!本宗答应你。”他这时候没自称本尊,而是本宗,一字之差两个意思,是在提醒柳飞歌不要忘了他顾长天才是宗主,凡是不要太过。
顾长天居然答应了,柳飞歌看似无礼的要求,这令众人感到十分突然。一位长老一脸焦急地劝道:“尊上。。尊上请三思啊,这可不是小事,倘若这小子公报私仇随意滥杀。。”
“不要再说了,本尊不相信他是那样的人。”扫了柳飞歌一眼顾长天顿了顿眼中的厉芒一闪而逝,又补充道:“但是如果真是那样,本宗也不会姑息养奸。定然让他尝尝宗法无情。”
丢给柳飞歌一块黑漆漆的令牌说道:“这是本宗的掌门令牌,你拿去吧。见令如见本宗,本宗不相信有那个不长眼的敢不服宗令。希望你不要令本宗失望。”顾长天黑着脸拂袖而去。
想不到顾长天做的这么绝,居然把掌门令牌都给了柳飞歌。这一瞬间所有人都被惊呆了,嘴巴长得老大。其中一位褐衣长老张嘴想说什么,但瞅了瞅柳飞歌手中那块黑漆漆的令牌,忍不住又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低头匆匆离开了。每个人似乎都在说,疯了,简直都疯了。一个堂堂一宗之主居然如此儿戏,将宗主信物宗主令轻易送给了一个垃圾堂属的弟子。而另一个居然还轻松接受了,好像这是理所当然似的。几位宗主和执法堂的人摇头离开了,他们摸不透宗主顾长天的心思,对于柳飞歌的心思就更摸不透了。
顾长天他们走了,只留下丹药堂众弟子大眼瞪小眼,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相互拥抱跳跃,纷纷将柳飞歌抬了起来,又重重的抛起。满堂的人都很兴奋,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他们的师父栾永年。只见栾永年沉默不语一口又一口地抿着香茶,若有所思地望着被众弟子抛起又落下的柳飞歌。只有叶飞霜在旁边伺候着。只见叶飞霜提起白釉闹春茶壶对栾永年轻声道:“师父,茶都凉了,弟子给你换一杯吧。”
栾永年摇了摇头将茶盏放到座子上叹了口气道:“人走茶凉,又有几个人能明白。人人都追逐风光,但谁又知道风光又是何其短暂的东西。”栾永年一席莫名其妙的话令叶飞霜怔了怔,笑道:“师父,您多虑了。”望着满脸含笑的柳飞歌,又继续说道:“大师兄想必也明白树大招风,风光不宜久的道理。否则也不会坚辞不受了。”
“但愿如此,但愿如此,也不知道为师此举是不是害了他。”栾永年一脸忧虑。叶飞霜安慰说:“师父多虑了,相比这个霜儿倒是很担心,这次比试大师兄他们能不能赢得一个好的名次。”
栾永年点点头:“你担心的很有道理啊,所谓一山还有一山高,各宗的佼佼者都不是好对付的。最近声名鹊起的几位新秀据说修为都很了得,也不知道这些年轻人是怎么修炼的,为师这些老头子与他们一比简直无地自容啊。”
在丹药堂欢天喜地的时候,剑修堂却是一片愁云惨淡。任柏年的龙武楼传来一阵叫骂声,和噼里啪啦的摔东西的声音。
“混蛋,都是一群混蛋。顾长天我看是老糊涂了,居然想让姓柳的那小杂种做我剑修堂的副堂主,简直白日做梦?我任柏年一百个不答应。”
只见任柏年气得脸色发紫,正在拍桌子瞪眼。瓷器摆件,玉器屏风,盆栽花卉倒了一地碎了一地。一位长老正在劝说他。
“任兄,何必生那么大的气哪,顾长天唱了这么一出戏,连小弟都没想到。”
瞅见这位褐衣长老任柏年就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道:“还有你,本堂费了那么大的劲花了那么多财物把你捧上了长老的位子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期望有一天你能为任某出力吗?你倒好,那老家伙提议的时候你为什么不阻止他?”
“我。”褐衣长老哀嚎一声:“天地良心啊,你以为我没反对吗?可那些老家伙都支持姓顾的,我也是孤掌难鸣没办法嘛。”
任柏年狠狠地瞪了那褐衣长老一眼:“你给我出去,我不想看到你那张臭脸,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阻止姓柳那杂种出战,事情不成就别来见我。不要以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