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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话音刚落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长笑声:“国舅爷好大的虎威啊,本侯好歹也是圣上亲封的一方诸侯。你说轰就轰,令柳某岂不是很没面子?”随着长笑,只见一位身穿紫色蟒袍的少年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缓步走来,身后还跟着十五名侍卫。
席间不少人人见了顿时色变,看来有不少人认识自己啊。柳飞歌心说。
然而司徒巴城显然不认识柳飞歌,打了个酒嗝说道。“你是谁家小鬼,胆子倒不小居然敢擅闯伯府,难道你就不怕本伯打断你的狗腿吗?”
听了吕昌伯的话这些家伙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心说一个区区的侯爷纵然再嚣张又能怎样,司徒巴城可是吕昌伯,乃是皇帝爱妃司徒凤的亲弟弟,就算骂你了你又能怎么样?也得忍着。
然而柳飞歌的举动却令所有人惊呆了,彻底演绎了什么叫做没有最惊只有更惊。
“啪’地一声给了那家伙一个耳光,扇得司徒巴城一个趔趄,一下将他的酒给打消了大半。
“黎南侯,你。。。。。他娘的竟敢打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吕昌伯气得脸色黑紫差点气疯了。
“你是谁?本侯当然知道,文贵妃的弟弟。溢文侯的弟弟。文昌君的哥哥,吕昌伯是也,本侯说的可对吗?”弹了弹衣袖上的灰尘,柳飞歌淡淡地说。
司徒巴城也很吃惊,脸色也更加难看,他没想到柳飞歌对自己这么了解。就算是这样,就算自己有这么大的背景,这家伙还敢肆无忌惮的出手打自己,他是傻了还是疯了,还是说他有更大背景。难道是皇帝姐夫派来的钦差吗?还是说这小子的来头和背景比自己还大?他甚至有点后悔没看皇帝姐夫发来的那卷密诏。
司徒巴城内心惊疑不定,虽然一再遏制心头的怒火,却发现怒火无法遏制。心说,娘的,不管了。不管这小子有什么来头,自己也不能吃这个亏。自己从小到大都是让别人吃亏,还从来没有吃过别人的亏。这次居然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扇耳光,这对司徒巴城来讲简直是奇耻大辱。
“来人呀,将这混蛋给我拿下。”
只听司徒巴城一声怒喝,顿时从府里跑出来五六十个府兵。将柳飞歌等人团团围住。
吕昌伯司徒巴城心中十分快意,心说,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居然敢惹恼本伯。
然而他这分快意很快就被柳飞歌的平淡的反应给抵消了。柳飞歌脸上丝毫没有露出害怕的神色,反而十分平静地望着身边的一名侍卫问道:“王磊,私募府兵该当何罪?”
那位侍卫扫了周围的吕昌伯府的卫兵们,一脸冷酷地回答:“根据我大岚法令,私募府兵罪同谋反,当死。”
柳飞歌带着一脸笑意对司徒巴城说道:“想必吕昌伯也听到了?”他突然大呵一声:“来人啊,将这帮乱臣贼子给我拿下,凡有抵抗者格杀勿论!”
只听府外轰然应诺,顿时冲来数千名士兵将司徒巴城等人团团围住。也将吕昌伯府的侍卫给反包围了。
司徒巴城的脸色一下变得十分苍白,失声说道:“黎南侯你想干什么?难道真敢杀了本伯不成?本伯没有谋反,你血口喷人。”
柳飞歌收敛了笑容。“谋不谋反可不是由你说了算的。”沉下脸呵道:“还等什么,将所有人给我拿下。”
柳飞歌这一手吓到了不少人,司徒巴城那些好友纷纷奔到柳飞歌面前求饶不已,希望柳飞歌能放他们一条生路。
突然柳飞歌叹了口气。一一将这些人扶了起来,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说道。“诸君不要惊慌,此事与诸位无关,本侯只捉拿主犯。”
那些人这才松了口气,退到一边。随着柳飞歌一招手,几位伯府侍卫还想反抗,还没等动手就被雷彪等人给击杀了,其他侍卫一见大势已去只好缴械投降。看着眼前一个个垂头丧气屈辱被俘的侍卫,司徒巴城呆若木鸡。
第307章 陈氏阴谋()
直到柳飞歌走到他跟前他才清醒过来。柳飞歌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容。
“吕昌伯,你还不认罪吗?还是你真的想死?”
柳飞歌的一句话令吕昌伯彻底崩溃了,顾不得颜面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求饶。
“侯爷,是小人一时糊涂,还望侯爷念在我姐姐的面子上饶我这一次吧。”
“哎呀,吕昌伯言重了。快快请起。”他这一跪柳飞歌不但没有继续追究他的罪责,反而一脸热情地将他扶起来了,这令他有点受宠若惊。
只听柳飞歌说道:“想必吕昌伯也看到了,本侯这些属下手中可是缺吃少穿啊。听说吕昌伯您的库房里有不少上号的灵器,盔甲。还望不要吝啬,赠予一二啊。”
司徒巴城听了松了口气,差点瘫在地上。心说,我当是什么,原来是想要些兵器盔甲。虽然会破费,但自己的小命终于保住了。
从吕昌伯身上搜刮了大笔天晶石和数百套灵器盔甲,和上好的灵器长兵。柳飞歌等人这才心满意足地去拜访另一家。在临走之前柳飞歌还特意为他送上一份特别的礼盒。当司徒巴城打开来看的时候,只感到一股异味传来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他差点吐了。礼盒里盛的不是其他东西,而是散发着酸味的剩菜剩饭。黎南侯我和你势不两立,吕昌伯司徒巴城在心底怒吼。
三日来柳飞歌一共拜访了三十余位有权势有头脸的人物,而且在勒索到孝敬之后每人都送了一份精美的礼盒。剩饭礼盒,前面受到的还好点虽然剩饭剩菜有些发酸却还没馊,后来送的都开始发臭了。
就这样柳飞歌几乎恶心了所有人,给黎南所有有权势的人一个下马威,无形中也罢所有有头脸的人给得罪了。现在无论是黎南的贵族还是富商一提到柳飞歌都恨得牙痒痒,甚至连一些平民对柳飞歌意见都很大。
每每听到有人劝要爱民如子的时候,柳飞歌都感到很可笑。倘若是一些开化的民众为了获得他们的拥护与支持,讲究为民服务为民做主爱民如子这些东西或许还会有效果。但对于这些都周围一切都冷漠麻木的愚昧者就不需要民主和爱了,只要让他们畏惧就够了。
经过柳飞歌一番折腾各方势力看来似乎老实了,但暗地里却是暗流汹涌。
这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在一个不起眼的老宅,却坐满了黎南各方有头脸的人物。在隆隆雷声和噼里啪啦的蛇形闪电中,老宅牌匾上的‘陈府’两个字忽明忽暗。在风雨中陈府门口的两盏大红灯笼摇摆不定,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又是一声惊雷,只听咔嚓一声在电光闪烁中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人都到齐了吧。”
只见在两位青衫年轻人的搀扶下,一位身躯佝偻的老叟拄着拐杖走到堂前来。两位青衫年轻人双目精光闪动,一看就知道是修道高手。他们一路走来,腰间玉牌晃动呈现出几个字:‘蜀山剑宗…陈氏分堂’。
随着老头一路走来,周围的人纷纷起身行礼。
“见过陈老爷子。”
“见过陈老爷。”
“陈爷终于肯出面主持正义,我等心里也就踏实多了。”
“陈老,倘若您再不出面恐怕整个黎南都会被那位姓柳的搞成一团糟。”
坐到中间的太师椅上,早有小童奉上香茶。老家伙抿了一口,轻轻放到枣木桌上才举了举手制止了满堂人的喧哗。又是一道电光清晰地找到众人的脸上。倘若有心人就会发现黎南城几乎有头脸的人都到了大半,甚至连被柳飞歌新提拔的侯三炮也赫然在列。
只听老家伙重重地咳簌了一声说道。“听说咱们黎南终于来了一位年轻人。这原本是件好事,连孔夫子都说了,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老朽本来也想结交这位小友,毕竟人家是咱们的新主人。但后来听说他喜欢折腾,也挺能折腾将我黎南的一帮老人都折腾了个遍。连一向恭谦忍让的席老爷都跑来向老朽哭诉。老朽本来不想管这些闲事,你们也知道老朽老了经不起折腾,也厌烦了勾心斗角,只想享几天清福。但是。。。。。老朽这次却不得不不出来了。因为他闹得实在太过分。”只见老家伙挥挥手。
“三儿将那东西拿出来。”
只见一位长相秀气的年轻人捧出一卷诏令。
“想必你们大家都看到了。这些这位新任的黎南侯颁发的新政令。三儿,你给大家念念。”
只见那位长相斯文的年轻人展开书卷朗声念道:“本侯喻下。本侯上禀天意入主黎南,随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然仍有露宿街头之流民,食不果腹之饿叟,令本侯寝食难安。未解决子民之温饱,遏制恶徒之聚众为恶。特颁布以下政令。均田亩,限私兵。征民夫以铸城墙。规范商旅经营以及苛税。政权经权,军权收归官方。。。。。。”
老叟用拐棍轻轻敲打的地面说道:“想必大家都明白了吧,这家伙的意思就一句话。给我们脖子上栓个套握在他的手里,割你们的肥肉去养活那些贱民。你们觉得他一旦这么实施我们还有活路么?各位都是聪明人,我想就不需要我挑明了吧。现在我们的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老朽不好过恐怕你们也不会好过。”
只见一位络腮胡站了起来。“陈老说得对,不能再任由这小王八蛋骑在咱们头上拉屎了。”
“是啊,陈老有话您就明说吧,要我们干什么?只要将这个祸害除掉,我三风道打算将脑袋挂在裤腰带上了。”
“哼哼,这小子也闹得太不像话了,居然还想分老子的田产。咱们就给他‘外甥打灯笼…照舅(照舅)让他和前几任家伙一样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真对柳飞歌的阴谋在暗暗地进行着,但柳飞歌对一切都毫无所觉。
躺在院子凉亭里的躺椅上,柳飞歌‘吱呀吱呀’地摇着用银质小刀优雅地修着自己的手上的指甲。
“三虎,东营,西营的两位统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