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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法宝又是什么品级。柳飞歌打算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亲自试一下,看看这件梭子形的法宝有何作用。
柳飞歌盘膝冥想了许久,等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然入夜。窗外明月当空青草丛中鸣虫戚戚。柳飞歌取出那件梭子形的法宝,用意念仔细探测了一下发现这件法宝居然没有认主。柳飞歌笑了,心说,也不知道山奇正怎么想的,居然不认主,那就便宜我了。他哪里知道这件东西还是山奇正从别的修道者手中抢过来的,还没暖热乎,没顾得上认主就被柳飞歌得了去。
柳飞歌刺破手指肚,挤出一滴鲜血滴到那件梭形法宝上面。只见青光一闪,那件梭子形的法宝陡然伸长,露出了几个小字‘如意梭’。
握着这件法宝,柳飞歌心中,默念如意梭啊如意梭,我倒要看看你是件什么类型的法宝,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柳飞歌的灵力陡然注入,只见一道青光闪过人在原地消失了。柳飞歌只感到眼前闪出一道刺目的亮光,整个人就被拉进了一个光速通道。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出现在另一个地方。柳飞歌一连试了几次便基本确定,这是一件空间类型的法宝,随着灵力注入的多少,传送的距离有长有短。
自己原本期望能多一件攻击类的法宝,却没想到居然是空间传送类的。
柳飞歌多少有点失落,将如意梭放进乾坤袋。他又取出了得自谢鸿运的那把剑,玉琳兽皮做的剑鞘坚韧无比,龙首夺口赤珠剑柄又倍显华贵。剑身与剑把的结合处还刻着‘青霜’两个字。
柳飞歌抽出剑来看到剑身银光闪闪上面似乎敷了一层冰霜,不由得赞叹说:“观之入明水,感之入秋霜,果然是一把上好的飞剑。”
现在基本上准备的差不多了,柳飞歌等待的只有一个时机了,等待‘老虎’打盹的那个时机。在等待出手时机的的日子里柳飞歌还办了一件事,那就是去找那位守塔的主事,让他解除了自己的追踪符咒。
自从藏经塔楼倾斜事件发生后,已经过了很久了,他们也没查出什么原因。而且宗主也没让人追查,所以那位守塔主事也懒得再刁难柳飞歌了。只得去掉了对柳飞歌施放的追踪符印。
那种被监视的感觉终于消失了,柳飞歌彻底松了口气。这样,自己就可以放手去干了。柳飞歌在心中呐喊,任柏年啊任柏年,你就洗干净脖子给我好好等着吧。
刺杀本宗峰主这要是被人知道柳飞歌就不用再在苍羽剑宗待了,一旦事情败漏恐怕谁也保不了他。所以对这次行动柳飞歌是极为谨慎的。对于这次行动能不能成功,柳飞歌心中并没多少把握,可以说风险极大。作为苍羽外宗最强的堂属,剑修堂的实力有目共睹,一个普通弟子的修为最少也在星海二层以上。三层四层的比比皆是,更不用提作为一堂之主的任柏年了。而柳飞歌不过是星海二层的修为,就算戴上面具也仅仅是四层修为,而且还不知道这面具对修为的增幅有没有时间限制。所以说与剑修堂的众强根本没有可比性,但纵然处于绝对劣势柳飞歌依然坚持行动,由此可见柳飞歌对任柏年的恨意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按他的话说就是欺人太甚。既然你想杀掉我,就应该有被我杀的觉悟。
所以柳飞歌决定给任柏年一重重的一击,就算不能杀掉他也能给他一个警告,凡事不要做得太绝,你做的绝别人只会更绝。
绝缘峰上剑修堂封魔大殿中一位绿纹云袍中年人,正把玩着手中的一枚名贵的紫罗玉器雕件。虽然把玩着名贵的玉器,但显然他很不开心。眉头紧锁似乎在想事情。大殿之中两盏铜鹿香炉内燃烧着檀香,整个大殿显得烟雾缭绕。此人便是剑修堂之主任柏年,任柏年虽年近六旬却宛如三十来岁的中年,眼角没有半点皱纹,头上没有一根白发。这都归功于他修为的提升,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他心里清楚自己已经步入了同辈人梦寐以求一个境界。
第59章 快意恩仇()
现在放眼整个苍羽剑宗能对他产生威胁的除了申化元的老娘申三娘就是现任宗主顾长天了。但二人显然没有要对付他的意思,也没有对付他的理由。这就奇怪了,到底是谁令自己心中如此的不安。原本没什么事的,但不知怎么搞得,最近几天自己总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心中很是不安宁。难道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么?任柏年心中很是急躁,总感到心神不宁。但要说什么事,他又说不上来,只是一种直觉的感应,正是基于这种直觉任柏年特意用太极衍生帮自己推算了一下,这一算之下顿时大吃一惊,卦象显示自己最近将有血光之灾。
一下子任柏年的心情变得很差,到底是谁要对自己不利?是本宗的人还是外宗的人?从前任宗主程战天到栾永年,从炼气宗到十方宫,他前前后后想了很多与自己有点瓜葛的人却猜不出到底是谁要对自己不利。任柏年哂然一笑,心说或许是自己想多了,而且自己的太极衍生卦推很少有准的时候。所谓的血光之灾太笼统了,就算自己不小心割了个小口子也算血光之灾。所以自己没必要小题大做疑神疑鬼,只是最近尽量少外出就是了。我就不相信了,在苍羽外宗内在我的地盘剑修堂有人敢对我不利。就算当今宗主想动自己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三天五天过去了,十天八天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什么事也没发生,任柏年警惕之心慢慢放松了,渐渐将那次卦象推演抛之脑后。
过几天就是道修大宗龙牙府府祭之日,所以广发道帖邀各门各派前去观礼。苍羽外宗也在应邀之列。因为宗主顾长天近期闭关修行,由天,地,玄,黄四位长老主持宗中大小事务。这次龙牙府府祭,四位长老刚就令剑修堂代表苍羽外宗前去观礼。而作为剑修堂主事,任柏年自然就挑起了这次观礼重担。为了此行他还特意精挑细选了几位精英弟子随行。
龙牙府府祭的日子终于来临了,任柏年早早带着三位弟子出了剑修堂朝山下走去。刚出了堂门石坊就看到一个身影缓步朝着他们走来。因为清晨山中多雾,看不清来人面容。任柏年也没在意,还以为是那位弟子晨练归来。然而等来人走近了,任柏年才发现对方居然还带着面具。任柏年心中不悦,心说,本宗弟子见了自己不但不行礼还带着一副古怪面具,成何体统。所以他冷哼一声刚想呵斥,然而等他看清来人所戴的面具时顿时大惊失色失声说道:“谢氏风卒。”
来人嘿嘿一笑带着一副奇怪的嗓音说道:“任峰主别来无恙?”
任柏年身后的三位弟子一脸疑惑显然不知道‘谢氏风卒’这几个字所代表的意思。所以他们很不明白为了一向冷静的师尊看到此人为何如此失态。他们虽然不知道却并不代表他们傻,既然令师父如此忌惮,此人不是他们能招惹的。
别人看到那个面具或许没什么感觉,也不知道它所代表的含意,但任柏年却深深知道这副面具所代表的恐怖的势力,一个修真界最神秘最恐怖的势力,号称万象归一三界共主的大风。虽然这个面具代表的是大风最低层的卒子‘谢氏风卒’但也不是他苍羽外宗一个小小的峰主所能惹得起的。谢氏风卒已经很五十多年没出现过了,每一次出现就像天意门的弟子一样能掀起一场血雨腥风。‘谢氏风卒’上一次出现的时候任柏年还是个孩子,曾亲眼看到就是这副古怪的面具,令当时的宗主骇然变色。由此可见大风的可怕,他们怕的不是一副区区的面具,也不是某个人,而是它所代表的势力。但任柏年万万没想五十多年之后这面具又出现了。就算任柏年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谢氏风卒’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自己面前,难道是跟谢鸿运的死有关?
任柏年虽然心惊却不认为‘风卒’是冲自己来的,因为自己从来没有得罪过谢家。或许’风卒‘的出现对某些人是种不幸,但对自己却是个机会,一个能抱大腿的机会,所以任柏年换上一副极为热情的笑容,对那人拱手说道:“原来尊使认识任某,真令任某受宠若惊,不知尊使此来所为何事?倘若有用的着任某的地方,任某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来人哈哈一笑陡然近前恨声说道:“不为别的,就为要你的狗命。”只听‘轰’地一声,如此近的距离,疏于防范的任柏年猝不及防,脸上挨了重重的一拳,打得他眼冒金星涕泪交流血水从鼻孔里汩汩流出,视线一片模糊。鼻子几乎要塌掉了。这还不算完,来人出剑了,如长虹掠空爆出一蓬青芒。
“鼠辈,你敢。”任柏年虽然突然受到袭击被打个措手不及脸上开花,但高手毕竟是高手,这么多年的修为不是白来的。任柏年又惊又怒大吼一声:“离恨七重,护体神罡。”只听‘唰’地一声一个盾形防护罩陡然撑开。‘轰’地一声将剑芒弹开了。来人暗道一声“可惜。”知道已经没有重创任柏年的机会了。所以毫不犹豫地飞身后退。任柏年的三位弟子这才反应过来,师父这是遇刺了,顿时吓得冷汗直流大叫一声:“贼子哪里走,腾身追了上去。
任柏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特别是鼻子和眼眶部位肿得老高,像发了的馒头似的,脸色阴沉的怕人。此时的他心里已经怒到了极点。刚才甫一交手他就感觉到了,对方修为仅仅是星海四层,这么低的修为绝对不可能是‘谢氏风卒。’
一个星海四层的菜鸟居然将自己堂堂峰主打得如此之惨,倘若传出去恐怕会是天大笑话。所以他内心已经泛起无边杀机,一定不能任由行刺自己的混蛋生离此地。所以见到那人转身要逃的时候,任柏年不再藏拙了,举掌往虚空一按,咬牙切齿地骂道:“杂碎,哪里走,去死吧!离恨遮天须弥掌,给我死!”
一道掌影迎风而涨刹那间居然涨到七丈有余就犹如一张巨型铁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