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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夕牙齿死死的咬住嘴唇,朝着他的脑袋上狠狠砸了下去……
然后,就在安若夕以为那个人的脑袋被她砸破的时候,那只砸下去的手被紧紧的扣住了,还没等到从惊吓中反应过来尖叫,嘴巴就被捂住,下一刻,身子被搂住,落入一个宽厚熟悉的怀抱。
淡淡的男人熟悉的香味在她的鼻尖萦绕开来,熟悉的感觉把连日来刻骨的思念深深的勾了起来:“景琛?”
安若夕隔着男人捂着她的宽厚的大手掌轻轻的喊了出来,疑惑的口气中带着的是笃定的味道,浑身的神经在她喊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倏地一下就彻底的松了下来。
“宝贝,你这砸男人脑袋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啊?上一次一瓶红酒把我的脑袋给砸失忆了把你忘了,现在又想再来一次?”
他就知道这女人有这种习惯,所以他还是注意了一下,要不然,再被她砸失忆了,再记起来,还真的不知是何年马月了!
“哐当!”
安若夕手一松,铁质衣架直直的落了下去,金属落在地毯上的声音不大不小的响了起来,“景琛,你终于来了!”
一个人在孤独和恐惧中等待了太久,终于盼到了想见的人了,这种感觉可以用喜极而泣来形容,身体来连日积压的恐惧在见到顾景琛的这一刻,全部烟消云散; 安若夕本能的还是依靠这个男人的,至少在他出现的地方,她就从来没有受过任何伤害,只要他在,意外总不会发生在她的身上,这种激动和心安,让安若夕环上男人的手臂又紧了几分。
抱着男人的脖子,头轻轻的靠在男人的熟悉的胸膛前,安若夕脑海里就浮现当时多年前那个穿着白色衬衫的少年把她从车底下抱出来的画面,她很想问一声,那个少年是不是他?
他们是不是在很早,早在他们都不认识不能叫出对方的名字的时候,就有过一场邂逅?
只要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安若夕就破不接待的想要问。
“当然,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我怎么能不来呢?”
低低沉沉的声音,有着压抑了深情的黯哑,然后轻轻的垫了垫怀里的身子,凑在她的耳根轻笑出声:“好像又重了!”
“讨厌,你在嫌弃我重了吗?”
讨厌两个字才说出口,安若夕就被自己深深的鄙视到了,这么恶心又肉麻的话,是她说的吗?
那都是那些玩矫情又玩暧昧的女人说的么,为毛,她现在变得这样了?
“要我证明一下我不是嫌弃,而是喜欢吗?”
才这么想,顾景琛低低沉沉带着笑意的暧昧声音就在安若夕的耳边散了开来,大概是好久没听有些想念的缘故吧,低沉带有磁性的声音,听着竟然有些带着颜色的味道,还深深的蛊惑着她这颗敏感的心。
安若夕被他这话说的面色都有些烧了起来,但一想起现在的处境,还是忍不住伸手狠狠地拍了一下男人的肩膀警告。
“顾景琛,现在是甩流氓的时候吗?”
就凭他这么偷偷摸摸的潜进来,安若夕也能想到现在的局面有多么的严峻。
“嗯,的确不是甩流氓的时候!”
顾景琛淡淡的笑着,然后低头准确无误的在她的唇上深深的亲了一口,他们是夫妻,即便没在黑暗中,她也能准确无误的亲她,“不过,老婆这么美丽动人,要时时刻刻控制住,那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安若夕:“……”
还有时间贫嘴,看来情况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严峻么!
安若夕拎起小拳头轻轻的砸了砸他的胸前:“你是禽兽吗?时时刻刻都能发情?”
“我是禽兽,不是得到你公认的吗?”
顾景琛抱着她没有急着走,而是把她抱在了那张公主的大床上,轻轻的把她放了下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你给我戴的帽子吧!”
七年前那一晚上,这女人可是张口闭口都骂他禽兽,还有强奸犯,偏偏他当时没有生一点的气,听着还觉得这是个不错的称呼,一想起当时她穿着他衣服揍他的可爱模样,顾景琛就忍不住嗓子一热,黑暗中喉结上下滚动,但还是深深的压抑住内心狂乱蹿着的情…潮!
这个时候,别说处境危险,就她这么个大肚婆模样,他也不能下手了。
“说你禽兽还不应该?”安若夕有些纳闷的看着她把她放在床上,转身自己也爬上来,有些闷闷的开口,“谁让你当时强奸我啊,一日犯罪终身犯罪,强奸我一次,这辈子你禽兽的帽子是摘不掉了!”
虽然对他的行为表示不解,但也没有开口,只是靠在他的胸膛前安安静静的闭上眼睛,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你不是说我不是强奸吗?你是自愿的吗?”
听着她的话,顾景琛痴痴的笑着,脑子里回想起当时情到浓时女人说的一句话,随手就拿来堵她了,本来他是想告诉他,当年是因为爱她,才做这么幼稚又荒唐的事情的!
不过在听到女人说这话的时候,顾景琛的脑子闪过一个恶作剧的念头,就故意拿过来堵她了!
“咳咳……”
这话她好像是说过,“女人嚒,你一对她好,她一感动就栽进男人的温柔乡了,难免会原谅他做的事情,说些违心的话了!”
顾景琛:“……”
第724章 可耻的赖皮劲()
搞半天,上次那么深情款款的说她其实是有那么一点的愿意的,所以他不算是强奸这话是哄他的?
要不是夜色太黑,安若夕能看到男人的脸上的表情丰富得能让她笑出声来。
接下来,男人没有再说话了,房间开始安静了下来了,安静的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这种过分的安静让安若夕开始不安了起来,大半夜的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景琛……”
终究安若夕还是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轻轻的喊了她一声,“你……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虽然安若夕不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也找不到他不高兴的理由,可还是能感受到男人突如其来的安静是不高兴,即便如此,顾景琛圈着她身子的手臂的力度却没有一点要松懈的意思。
“嗯!”
男人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又开始沉默了!
“嗯是什么意思啊?”
大概是被男人宠着哄着闹习惯了,顾景琛突然就这么安静的样子,这让安若夕心里不由来的气了,一拳就朝他的胸膛下砸了下去,“说好的要宠我一辈子,让我一辈子的呢?这才几天,怎么就开始生我气了呢?”
“算了,我看天下男人乌鸦一般黑,都是靠不住的多!”说罢,要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以后我还是靠着我家宝贝得了!”
安若夕的身子才从顾景琛的怀里钻了出来,拖着笨重的身子想要下床的时候,厚重的腰就被搂住了,紧接着,身子又被搂了回去,压在男人的胸膛前。
“想跑哪里去?这辈子你只能乖乖的待在老公身边好好享受我的恩宠!”顾景琛轻笑着摸摸她的脸颊,脑海里却精密的计算着时间,“一个女人不指望靠自己老公,想着靠自己的孩子,那是失败,老婆,你想失败吗?”
“你才想失败呢!”
安若夕是什么人呢,几乎是想都没有想就顶了他这么一句,她懂事以来就不知道失败是什么滋味,即便是当年一个人怀着顾蓓蓓的时候,连吃饭都成问题的时候,她都没有想过她的人生是失败的。
只要努力,她就不会失败,有一句话说的对,你若盛开清风自来,你自己都觉得自己失败,难道还指望别人相信你会成功?
所以失败,她安若夕是不会想,也不会去承认的。
不管是什么事情,事业也好,爱情也好,她都要成功!
“嗯,只要老婆想我失败,我就失败!”
顾景琛哪里会生她的气,他的小丫头,他宠还来不及呢,多少年了,他的梦想终于圆满了,一直以为记忆中的小丫头,已经是过去式了,在没有恢复记忆之前,好几次他都在想,脑海里朦胧的那个小丫头的其实是不存在的,又或许只是一个影子,他爱的人是安若夕,以前不知道,现在至少是!
可等到他想起来的时候,他才知道他的人生有多么的完美,他从小爱到大的女孩,为了救他愿意被他强奸,还在那种情况下生下她的孩子,还能爱上他!
可以说,上天对他是厚待的!
他要的,几乎老天都给齐了!
“若夕……”
前一刻还嬉皮笑脸的妻奴样子,后一刻突然又来了一句欲言又止的深情模样,让安若夕先是一怔,半响才又开口:“嗯?”
突然发现,只要有顾景琛的地方,她的情绪都是鲜活的,一会气得想贬他,一会儿有感动的想落泪,一会儿还暖的连皮肺都是温暖的。
即便是这个让她觉得危及重重的兰宫,只要有她在,她也一样待得舒心。
“有什么废话你就直说吧,吞吞吐吐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男人了?”
不男人?
顾景琛眼角一阵抽搐,他不是不男人,他是怕他男人起来不是人,所以才压制住的好不好?
“老婆,你这样我会觉得你不是鄙视我,是挑逗我的,怎么办呢?”边说大手还煞有其事的朝她裹得严严实实的睡衣探去,却还没来得及将手伸了进去,就被安若夕一把抓了住。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这种事情?就不怕你儿子反抗吗?”
顾景琛:“……”
他都还没想干那事情,她就把他想成敢那事情的人了,果然,他在她心中已经跟禽兽等同了。
“咳咳,老婆,我没那么禽兽呢,我只是检查一下,出门在外,晚上一个人睡觉睡衣穿得安全不安全!”
说完,又伸手熟练的刮了刮她的鼻子,“还好,我检查过了,穿得挺结实的,果然乖!”
安若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