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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三个人,明显只能与溜黎市的守卫庭庭长打个平手,凭什么可以如此不讲道理的乱将别人归类。
大巫婆毕格斯想不通,怎么也想不通。
毕格斯她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艾斯脱夫,回想起来她这次上山跟溜黎市的这个副庭长还是有着那么丁点的瓜葛的。
如果不是这位副庭长大人把她从黄昏市场抓回去,她这刻说不定正在研究刚买到的那本通灵书呢。
如果不会是这位副庭长大人,说不定她就不会被鲁斯特老爷怨恨,这位副庭长把她押回了嘎嘎郡,然后噩梦就开始了。
不过,好像也不能算完全是噩梦,至少她进阶成灰袍巫者了。
想想,这应该算是她这段时间里唯一能够慰藉自己的事情了。
但是这点慰藉不能够掩饰她的烦恼。
她觉得,她是真倒霉。
怎么莫名其妙就摊上了事,而且看上去还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最重要的是,她才刚刚完成进阶,根本没有丝毫的战斗技巧。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是该跑还是该跳,还是该到处游窜。
说到底,她还是没有太多的实战经验,这种时刻只有愣住原地的份。
而她的对手,那位阴阳怪气的老者,表现的却是截然不同。
巫者的巫术需要很大的精神力作为支撑,格斯巫者之前阴阳怪气了那么久,但是决定使用禁忌之术之后倒是显得一言不发。他那是在聚集灵力,积攒精神力。
他的目标很简单,就是一举把眼前这个刚刚进阶的巫者给击败,然后夺取她的进阶风系巫袍。
他可不敢轻敌,进阶之后的巫者有时候就是一个不确定因素,你不知道他进阶者的身上什么时候会爆发出那股进阶的交换之力。所以为了保险,格斯巫者还是决定稳妥。不过他的头脑里稳妥就是碾压,就是一边倒,就是让对方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
所以他启用了自己的禁忌之术,他不会有丝毫的怜悯,也不会有一点点的同情。
他要的只是胜利。
但是有一点他没怎么看明白。那便是这位刚刚进阶的巫者,似乎根本没有酝酿巫术。这个刚刚进阶的巫婆似乎一直站在原地动都没动一下。
格斯巫者并不知道,他的对手是一个真正的菜鸟,没有什么实战经验,根本不可能对他产生威胁。
但是为了稳妥的碾压对方,格斯巫者不能冒任何的险。
他看到一言不发一动不动的大巫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他觉得对方肯定有什么陷阱,不然怎么可能在她面前暴露出这么大的破绽!
还是试探一下为妙。
格斯巫者念念叨叨,施展了第一个巫术,这是一个简单的束缚咒,主要是控制周围的温度,让局部的寒冷麻醉对方的躯体,让对方相应的僵硬,从而动弹不得。
这种术对付其他职业的人还是有效的,其他职业者无法分辨周围的温度变化,然而巫者的闻灵技能恰恰就是识别温度,所以这个咒术真的只能算是试探。
可是,对面的大巫婆,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她有什么隐藏在身上?格斯突然发觉事情好像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这个大巫婆进阶之后变得这么神秘,让他一时半会慌了神,不知该如何是好。
第293章 毕格斯VS格斯()
其实大巫婆的一动不动完全是因为她不知所措,根本没有什么隐藏的陷阱。
这种事这个时间点发生确实有那么点搞笑,尤其还是发生在格斯巫者的身上。
格斯巫者虽然算不上身经百战但也算得上是经验丰富。可是偏偏这个时候他却犯了一个所有人都可能犯的错误,这个错误的起源就是他太谨慎了。
他本来就想着自己早早结束这场战斗好帮助其他两个同伙。可是现在他的脑门上突然冒出汗,这是很不好的一个现象,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挑了一张白纸。
没错,他对于对方什么都不了解,除了知道对方是一个刚刚进阶的巫者外,他什么信息也没有获得。
这让本来准备速战速决的他一下子变得有点犹豫了。
第一次的试探,对方依旧什么反应都没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格斯巫者内心无比差异,这个巫者到底是个怎样的对手,为何到现在都没有摸的透。
格斯用余光看着自己的周围,他发现他们三个黑鸦头目除了他,另外那两个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
贾尼的骨刀舞的呼呼声响,像是完全占据了上风,而姆姆格,那位胖胖的炼金,此刻已经和线偶母体融合在了一起,一时半会也不可能被击败。
而他自己呢,却始终还没迈出第一步,现在突然发现试探过后更加迷茫了,对方岿然不动,看上去满身都是破绽,可越是这种明面上的简单,越是让他感到迷茫。他已经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巫者了。
看着大巫婆纹丝不动的那副模样,格斯心中有着一种疑虑,难道对面的这个巫婆是土系的么,之前进阶的时候他通过那个炼金胖子的灵力视角确认过这个巫婆是风系的啊。
进阶之后难道还能有变幻不成?
格斯他没有进阶过,所以他不知道,他研究黑巫术后就变成了那些传统巫者口中的野巫者。野巫者不会进阶,只会沦落成黑术士中的死灵巫者。可是格斯巫者暂时还没能达到那个程度,他只是掌握了一些巫术捷径,这些捷径让他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中行走的游刃有余。
不过格斯巫者最擅长的还是暗杀。
这种正面的冲撞他还是有那么点点不适应。当然这种不适应也只是跟高手过招的时候才会体现出来。
目前的这个状况,格斯巫师有点犹豫,他不知道这一刻自己是该攻还是该守。
“那那个咳”格斯巫师已经掩饰不住自己的尴尬,只好用话语开始掩藏,“不要说我欺负女人,我让你先攻我。”
这个看上去漫不经心的话语实际上包含了格斯巫师也有着自己的小小思量。他想用这句话激怒对方,同时让对方先攻,也好看看这个巫婆到底有着怎样的神秘。
现在就看看对方上不上钩了。
格斯巫者内心波动着,他在等待对方做出何种反应。
他对自己还是有所不满,为何一到这种时刻就会变得犹犹豫豫呢,他甚至有点开始佩服一旁的胖炼金了,那家伙的果断果真不是他能比的。
但是炼金者与巫者水火不容,他立刻打消了刚才的念头,继续专心致志的盯着大巫婆。
大巫婆呢,此刻还是不动弹。
她动不了,并不完全是因为格斯巫师的那个束缚咒语,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来自她内心深处的那份无助。
那份无助源于她的不自信。
她做黑袍巫者做了太长的时间,时间长的都快忘记了巫者进阶的之后该干什么了。
这些年她几乎把所有的岁月都搭在了占卜房之上,她甚至觉得她的那个水晶球能够算出她的进阶之路。
她那小小的占卜房成为了她所有的期盼,她把她的一切都压在了上面。然而占卜仅仅是巫者所有技能中小的可怜的部分,大多数巫者只是把这个技能作为一种消遣看待,因为驾驭自然之力才是他们最大的追求。
毕格斯巫婆在进阶的迷途之中徘徊了好久,没有找到丝毫好的办法去突破自己的瓶颈,反而因为全身心的投入闻灵技能,把自己的青春都搭了进去
身形佝偻,如同老妪,虽然这种状态也给她带来了不少方便与优势,但终归不能让她进阶为灰袍。而这岁月有时就是一个无形的杀手,岁月静悄悄的让她不知不觉松动开来,让她把原本进阶的这个梦想都给慢慢遗忘了
就在她已经开始慢慢接受占卜的生涯,迷恋自己在嘎嘎郡那个无所不能的称号时,命运再一次跟她开起了玩笑。
几块石头,让她阴差阳错的卷进来一场本来跟她或者说现在也跟她没有任何关系的恩仇当中。不管她情愿不情愿,她已经卷入了这场纷争
最让她感到无助的并不是这些已经发生的乱如麻的事情,这些事情她还能分辨得出是是非非,至少在她的脑袋里,她还是觉得自己应该离这些人远远的。
无助感就来自这里,她已经决定了远离,可是偏偏她无法远离。这帮人盯住了她,甚至让她都没有了选择的权利。
难道不是么,黑鸦这三个头目把她直接归类为敌对的一方。事实上她很想说自己跟溜黎市守卫庭副庭长大人根本不是盟友。
但是她没有说出口,并不是没有机会,而是她觉得她说出来后结果会更坏。
这帮人是不会让她轻松离去的,而且眼前这个家伙居然还想要她身上的那件巫者袍。
这是对她的一种侮辱。
但是无论她内心怎么气愤,她还是觉得没有任何的动力,那种无助感就是在什么也做不了的情况下产生的。
她做不了选择,什么也做不了,完全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然而,对方的那个屠刀始终还是没有砍下来,这就让她感到更加的无助,外加一丝丝的忧虑。
这种感觉,有那么点点熟悉,跟之前无穷无尽的坠落十分相似。
坠落,不知何时是底,这不正是她进阶之前的那种恐惧和无助么。
现在这种感觉又来了,这说明什么。
大巫婆毕格斯眼皮跳了跳,她似乎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孩子。
那个调皮的,任性的孩子。
没错,那是她进阶后的派系——风系。而她看见的那个孩子就是她进阶后掌控的主要元素——风系元素。
而她,只需要为这个任性调皮的孩子指一条路就好了。
“去,那里是好玩的地方,有着数不尽野花,看不完的飞鸟。”她的内心渐渐哼唱起一个熟悉的歌谣,这个歌谣是某本通灵书上记载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