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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这可是你自己主动要求的啊,可怪我不得。成诺心里暗笑。
可是,真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明明连卧室的灯也熄了……
某人提溜着枕头倚在卧室的房门框上扭动。
“成诺,那沙发真的好硬好硌得上。你看,床这么大,让我也……凑凑吧~”
成诺霸占在床中央,头都没抬:“不行。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可收回不得。”
“可是你看,这还是我的床耶……”
“……”
“而且沙发太短太窄,我睡了腰酸背疼。”
“……”
“我明天早上一大早就要出去上班了……,555……”
床上的人终于朝一侧挪了挪。
“耶~”房门口的家伙一声欢呼,连滚带跳地爬上了床。
“老老实实地睡,明天还要当保安站一天呢。”成诺头埋在被窝里,声音跟蚊子哼哼一样。
“恩!”但是脸皮厚度堪比城墙,蹬鼻子上脸已经习惯的某人怎么可能给点阳光不灿烂,前一秒还郑重地把枕头摆好,下一秒就像个八爪鱼一样贴了上来。
“你不是答应我说老老实实地睡么!”
“我是有老老实实地睡啊……就这样,喏,”边说边抱紧身边人的腰,“老实地睡,绝对不乱动,不乱松手!”最后一句话,某人特意加重了语气来表明他的决心。
第十四章
奇怪。真是奇怪。
成诺坐在桌前,握着手里的报纸皱眉。
这些天,他有好好地看报纸上的招聘信息,也很有诚意地去应聘,明明好几家都说没问题,隔天给具体消息了,可是第二天总是莫名其妙就黄了!
打个电话过去问,人家也都是支支唔唔说什么有更好的合适人选。真是奇怪,怎么那么巧都正好有别的合适人选?
成诺手指按在瘫在桌上的报纸招聘信息上轻轻敲着,他实在是想不通。
“咦?在家啊?今天没出去找工作?”骆帆下班开了门,意外地发现坐在桌前和报纸较劲的成诺。
“找了,不过估计到明天就又没戏了。”
“这次不会的啦,是什么工作啊?”骆帆一脚蹬进了厨房,开始烧水。
“家教,是个要补习英语的男孩,直接和孩子的家长见了一面,互相感觉还不错。”
“哈,是哪家啊?”话还没说完,某人的头已经探到桌前的成诺面前。
“就这个。”成诺说着指上报纸中缝上的一条信息。
晚饭照旧是骆帆做,成诺负责吃。
但是吃完饭,是成诺负责洗碗,既然他不会做饭,便主动把洗碗这活儿包了。
骆帆也乐得逍遥自在,丝毫不担心那盘子碗啊的是不是能洗干净,总之放心放他做去了。
成诺刚把洗涤精倒进盆碗里,突然想起来桌子上的锅还没收拾进厨房,便折回客厅去取,一抬头却看见骆帆站在客厅对面阳台上,似乎在打电话。
本来也没在意,只是隐隐约约飘来的“家教”两个字,让成诺两只耳朵陡然竖了起来。他轻声轻脚地拐到阳台边上听墙角。
“诶,对啊……(对什么?)恩,作风有问题……(= = 作风?)恩,是啊,不客气(谁跟你在客气啊)。恩,再见。”
骆帆挂掉电话回头,差点被门边成诺那张阴沉沉的脸吓得跳下阳台。
“怎么回事?”成诺脸色阴沉得堪比乌云密布的天空。
“呃,呵呵……什么什么事啊……”某人惊忧未定开始傻笑。
“是么……”成诺眯着眼往前逼近一步。
突然一阵悠扬的钢琴声从客厅飘过来,原来成诺扔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
成诺瞪了骆帆一眼,去沙发上接电话。
“喂?恩,是我。啊,这样么……能告诉我什么原因么?哦,好吧。恩,没关系……再见。”
“骆帆!”刚挂下电话成诺就一声怒喝,云层间闪电噼噼啪啪瞬间劈下。“你刚才到底跟人家说了什么!”
“就说你英语不太好,其实四级都没考过,不适合当老师啊。”
“哦?那刚才那个作风不正是什么?!”
“口误口误”T T
“你到底老不老实说!”
“我老实说了啊,哎成诺你别急,我就是说……你特别喜欢小男孩总喜欢对孩子下手……”
“你……”
“别气别气,不要气啊。”某人已经哈巴狗一样地跑过来给单手撑在沙发背上的主人顺背了:“当家教有什么好,家教都要占用晚上时间打扰人休息啊。再说了,那个小屁孩说不定难缠着呢,搞不好对你下手来个年下什么的,我可不要!!”
成诺完全满脸黑线,捂着胸口:“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
“恩?”背上的手抖了一下。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成诺面上一红,赶紧开口圆场:“那之前那个发传单的呢?怎么也没戏了。”
“发传单太累,又没什么钱,有什么好干。”
“那饭馆的服务员呢……”
“开玩笑,那种色情行业,谁都能拉个小手摸个小脸啥的,绝对绝对不要想!”
喂喂,你是不是自己在酒店当保安当的时间太长了?寻常的普通饭馆怎么可能会是这个样子的啊喂。
“那你觉得我能干啥。”成诺满脸冰霜。但其实他刚才差点就笑出来了。
“恩……”某人靠在阳台门边眼睛眉毛都挤到了一块:“啊!对了,去孤儿院!去给孤儿院帮忙呗。这个最有意义了!”
嘿嘿嘿,那些小毛娃总归不会有什么威胁,某人摇着尾巴摸着下巴很佩服自己急中生智的能力。
成诺身影微微一斜,说的也是。自己以前和齐芾可是一有空就会去孤儿院,只是这几个月,自从齐芾出事以后,他也没有再去过,也不知那些孩子怎么样了。
怀念的心思瞬间就被勾起,成诺点点头:“好,明天我去试试。”
“是我们!明天休息天!”某人握着拳头呈自由女神像般提醒成诺。
果然,第二天一早,才走到孤儿院的大门口,在院里和孩子们一起玩的一个小家伙就已经冲出来一下蹦到自己身上了。
“成诺哥哥。”小顺弯弯的眉眼圆圆的脸蛋让人特别想揪一下。
不错,快半年未见,不光还认得他这个哥哥,还……变重了。
幸好这小家伙长到三岁以后就认得出性别改口叫他哥哥了,不然在骆帆的面前喊自己妈妈他肯定要囧死了。
“吭,吭。”已经看不下去紧紧贴在成诺身上的小顺的某人的狼爪已经把小家伙拎起来抱到自己怀里:“乖,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小孩子不能乱蹦的知不知道?会被人拐走的。”
“恩……恩……”孩子可怜的眨了眨眼,羞羞怯怯憋出三个字:“叔叔好……”
“为什么喊我叔叔!我看起来这么老吗?!你不是喊他哥哥的吗,不行,也喊我哥哥,快,喊。”骆帆一听叔叔两个字就炸毛了,他才不要比成诺老呐。
“恩……恩……哇~~”小家伙突然双手捂住小脸哭了起来。
“大叔,你吓着孩子了。”成诺在一旁甚是开心的朝骆帆做了个鬼脸,然后把小顺从被电得七荤八素的某人狼爪里接了过来。
“小顺乖,不要哭了。这个叔叔是坏人,我们不跟他玩,乖。”
然后在某个被小孩子一举被定性为大龄男青年的悲愤目光中,踏进了孤儿院的大门。
故地重游,他自是说不出的感慨。以前,都是与齐芾同来。若不是齐芾,他也不会认得这个孤儿院。只是,院子还在,孩子们还在,有个人却永远不在了。
自从齐芾走后,他就不敢回来。怕触景伤情,怕会难过得要死。
可是,似乎就像李筝说的那样,有些人就是有魔力一般,只要陪在身边,就似乎浑身充满力气,敢去面对自己一直想逃避的很多事。
就像,就像骆帆一样。让自己的心,变得安定,变得温暖。
“成诺哥哥,齐芾哥哥呢?”小顺眨着眼,四处打量。
成诺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微笑道:“齐芾哥哥走了哦,去了一个很美丽很美丽的地方。那个地方一年四季都是鸟语花香,有很灿烂很灿烂的太阳,和很洁白很洁白的云很蔚蓝很蔚蓝的天空。”
“真的吗?那为什么不带我们去呢?”小顺扑闪着大眼睛。
“因为人家只邀请了他哦。我们现在还不能去。”成诺摸着孩子的头,笑着解释。
“那我们还能去吗,还能见到他吗?”
“当然能,以后一定还会再见到的。”
“恩!”小顺用力地点了点头。
“还有,小顺啊,看见那个叔叔没?”成诺指指大门边上站着的某人。
“恩,”小顺瞅着站在门边上的骆帆,“就是刚才在门边对我吼的坏人。”
“恩恩,不过,那个叔叔是哥哥的好朋友哦。以后你可以喊骆帆叔叔。”
刚才就看见成诺招手的某个家伙已然屁颠屁颠跑了过来。
一边的小顺已经拽住他的毛线外套下摆,用非常郑重非常郑重的声音,说:“骆帆叔叔,你好,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