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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腰间一轻,被苏锦懒腰抱住。
苏锦的心有个声音不断的吵闹:“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但苏锦的身体却给出另外一个回答,身体要害部位无可遏制的变得坚挺和粗壮,苏锦惊骇于这种变化之,但随即这一切都被抛到霄云外去了,身体的需求淹没了脑海的那微弱的声音,他无法抗拒。
柔娘张口欲呼,却被苏锦吻上嘴唇,柔娘睁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苏锦近咫尺的面容,欲待挣扎离开,但是全身已经毫无力气;苏锦**如火,舌尖撬开香唇将柔娘的小雀舌准确的擒住。
柔娘嘤咛一声迷失苏锦无所不到的侵袭,苏锦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他也不想再按捺,一把抱起柔娘走到书房里边一张锦凳上,三把两把将柔娘像只粽子般的剥开外衣,露出白嫩可口的香肉,随着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轻嘶,两人紧紧的密合一起。
此情此景有词为证:
缓揭绣衾抽皓,腕移凤,枕枕潘郎;
**,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
熏炉蒙翠被,绣帐鸳鸯睡,何处有相知,羡他初画眉;
二八花钿,胸前如雪脸如莲,耳坠金环穿瑟瑟;
霞衣窄,笑倚江头招远客;
可怜数点菩提水,倾入红莲两瓣……
苏锦一觉醒来浑身舒坦,昨夜突如其来的着柔娘踉跄离去的娇弱身影的时候,苏锦不由自主的产生的一种罪恶感;苏锦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之间便陷入不可遏制的癫狂状态,他一向自认很有克制力,为什么昨晚便控制不住呢?苏锦总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此刻无瑕考虑这些,今天依旧忙碌不堪:张掌柜一会便要带着镖局的人来提钱出,彩台上的服装展示进入第三天,柔娘和浣娘两姐妹要登台将自己的词作唱出去,但愿柔娘还能撑得住,是否能靠这词受到庐州坛的邀请参加《落花》诗社进行宣传此一举。
锻炼沐浴之后,杨小四来禀报张老掌柜带着庐州威胜镖局的一帮人宅前等候,到此时,苏锦不得不暴露自己的秘密了,两万贯铜钱他要往外拿还不累死,只能让自己院众人跟随前往密室。
使女小厮们乍然一见那堆钱山一个个舌头伸的跟吊死鬼一样,他们没想到自己天天呆的这个院子里原来藏着这么多的钱财,这一回大开眼界,见识了大场面,死也值得了。
太平车来回拉了趟,万贯铜钱才交到威胜镖局的马总镖头手上,双方签字画押交割完毕之后,马总镖头告辞上路。
苏锦送张老掌柜和两个机灵的伙计一直到南门五里长亭外,仔细叮嘱两名伙计好生照顾好老掌柜,偷偷塞给老掌柜一只金锭,挥手而别。
从此刻开始,苏锦明白自己已经没有退路,虽然苏家并不会因为这场生意的失败而彻底没落,但这笔生意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这是他的处子之秀,也是庐州城商家树立苏记威望的重要一役,绝对不能让那些家伙们看笑话。
吃早饭的时候,苏锦偷偷的观察柔娘的脸色,除了眼睛略有些红肿之外,柔娘的神态倒是很正常,走路的时候略有些不便,但看来问题不大,看向苏锦的时候眼神也没有怨恨之意,相反倒有些揶揄的神色,仿佛是嘲笑苏锦昨夜的疯狂。
出门前,苏锦抽了个空给柔娘使了个脸色,柔娘红了脸低着头跟随他来到内房,苏锦想说点道歉的话,却是说不出口来,挠着头犯踟蹰;倒是柔娘见苏锦神色扭捏的样子‘噗嗤’笑出声来。
“公子,奴家从进苏府的那一天起便知道会有今日,奴什么都不想说,公子爷能够收留我们姐妹已经是莫大的恩惠,奴家自知身份悬殊,故而也不报特别的期望,只求公子爷能给奴家姐妹一个容身之地便可,公子爷大可不必为此事烦忧。”
苏锦瞪大眼睛看着柔娘美丽的面孔,惊骇于她的这番话语,本以为会是不依不饶的难以收拾之局,却没想到柔娘如此想法;苏锦自己倒是对柔娘的身份没什么感觉,但是他也知道一个破落的官宦之女做过歌女之后那是万万不能娶回家做正妻的,王夫人不同意不说,世俗的舆论也会让他名声扫地。
苏锦默然无言,紧紧将柔娘搂怀里,不住的亲吻她,表达他对于柔娘的歉意和感激。
柔娘无声的靠苏锦怀里,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淌。
苏锦知道宋朝的其实也是一夫一妻制,其他的女子都是妾室,妾室的地位极为低下,随时转让买卖不说,而且生下的子嗣都是庶出的身份,不能获得正式的继承财产和爵位的权利。
丈夫死后,正妻有权利将他的妾室们扫地出门,除非生有子嗣才有继续一起生活的权利;所以一般稍有身份的女子是绝对不愿意做为他人的妾室,一般身份贫苦或者娼寮勾栏之的女子才会甘为妾室;当然稍有良心的男子都会为妾室偷偷准备一笔钱,让她们衣食无忧。
而柔娘能够做出这样的表态,一来是身份使然不得不认命,二来对自己绝对有了感情,否则像这么美丽聪慧的女子怎么会不懂这其的道理;这也是苏锦格外歉疚和怜爱的原因
第三十一章 俺们帮主说了
时间:2012…0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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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证t台秀的正常进行,庐州乞丐们一大早便正式上班了,他们三三两两的照顾着各家店面,让他们分身乏术;但庐州三大商家自然不是吃醋的,今天一早,唐三便寻到了乞丐某个小头目,想从他那里知道是谁暗操控。
其实这一点三家都猜的出,只是要想以此问罪于苏记,还需人证物证,所以才降尊屈贵跟乞丐攀起了交情;但结果却是大失所望,那乞丐先是不松口,装糊涂,显得肚子里很有料的样子;唐三甩出一贯大钱之后他开口了。
“俺们只是按照规矩来。”那乞丐急吼吼的将铜钱揣进怀里,操着北方的口音道:“俺们都是每一个行当讨一天钱,这次是轮到布行和成衣铺了,没什么人指使俺们这么做,俺们帮主叫俺们咋办就咋办。”
唐三气的跳脚,不死心的问道:“那以前怎么没见你们这样啊?”
那乞丐带着鄙夷的眼光看着他道:“庐州城里少两三个行当,轮到你们这一行也是一年一次,俺们以前没去是因为俺们没想去,这个世道是讲公平的,所以俺们决定补上以前的疏忽,这一次俺们帮主说了,要连去七天。”
唐三欲哭无泪,这帮人居然要来七天,那这七天别想做生意了,他试探的问道:“你能不能跟你家帮主说说,约他来见个面吃个饭什么的。”
那乞丐嘿嘿的指着唐三笑道:“你这是拆俺们帮主的台啊,俺们是有规矩的,只能吃剩菜剩饭,俺家帮主要是吃了你请的饭,那他就莫资格当帮主了;你这位大官人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唐三受不了这般**裸的嘲笑,特别是被乞丐鄙视,这是何等悲催之事,一声吆喝,几名藏暗处的伙计一拥而上,将一贯钱抢回去之后,还将这个装逼的乞丐一顿狂殴。
那乞丐被打得鼻青脸肿,不住的污言秽语的叫骂,一瘸一拐的离去之后,不一会唐记布庄的门前多了十几名身上脏臭不堪的乞丐,这些乞丐已经不是要饭讨钱了,唱着不堪入耳的莲花落,花样翻的骂个不休。
苏家彩台上各色衣衫还热火朝天的登台演示,彩台右侧的一处名为《望江楼》的酒楼上临窗的包间内,高高矮矮胖胖瘦瘦坐着七八个人。
这些人个个穿的华贵富态,举止投足之间一种满不乎的傲然之气散出来,这些人伸着脖子盯着台上扭着腰肢展示华服的男女们全部默不作声。
房门敲了几下,将众人的眼光拉回屋内,门开处,《望江楼》掌柜的亲自捧着一大壶开水,后面跟着几名伙计拎着食盒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掌柜的将开水壶放桌子上,先团团作了个肥揖,开口道:“诸位老爷今日赏脸来到敝楼,小人深感荣幸,特送极品安龙芽一壶,以示恭敬和欢迎。”
说罢一挥手,伙计们将食盒里的点心果脯以及洁白的茶盅摆好,一一沏好茶摆众人面前,顿时屋内异香扑鼻,光闻着这极品龙芽便已经舒服到骨子里了。
一名身着深蓝暗花绸缎儒衫的消瘦老者微笑道谢:“鲁掌柜有心了,我等借贵楼商议要事,你们待会将门关上,闲杂人等勿要靠近,小二哥也不用来伺候了,我等自便即可。”
那鲁掌柜点头哈腰客套几句出门而去,有人上前关上房门上了闩,消瘦老者端起茶盅吹了吹浮上面的一片绿芽,抬起戴满红红绿绿名贵戒指的右手,小指轻轻一挑,将那片茶叶挑了出去,轻轻咂了一口闭目回味一番;这才睁眼开口道:“诸位东家,今日老夫和刘东家以及黄东家三人将诸位召集来此,原是有要事商议,耽误诸位的功夫,还请见谅。”
众人纷纷拱手表示:“应该的,应该的,唐东家费心了。”
“唐东家,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咱们都是庐州商会的同事,您是会长,我等绝对以您的马是瞻。”
说话的是屋角一名三十来岁的马脸年人,套着一件书生长袍,摇着一把黑色折扇。
唐东家脸上泛起笑意,点头道:“好,老夫也不卖关子了,今日特意选了此处作为商议之所,想必诸位也都能明白老夫的用意,那苏记大量低价倾销高档布料衣饰已经严重败坏了我庐州府布行和成衣铺的行市,而且呈愈演愈烈之势,相信诸位东家也有所感觉,这几日我们的布庄和成衣铺的门前可谓门可罗雀,不但高档衣饰没有销量,连以往销路不错的棉纱麻等也无销量,照此下去,我等恐怕只有关门大吉一途了。”
众东家原本就对苏记怨气颇大,听唐东家如此一说是火上浇油,纷纷谴责辱骂不休。
“诸位,我等自然不能坐等关门大吉,今日便是请诸位合议一个良策,苏记如此嚣张,又不商会之列,行规治不了他们,这件事原本就不合规矩,这次正好借此机会一了了。”
说话的是唐东家身边白胖魁梧的黄东家,黄家唐家以及坐对面的黑瘦的刘家是庐州三大富商,唐东家是商会会长,其他两位是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