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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我让你来是要好好照顾外祖的,现在却弄成这般样子。柳枝,柳叶,你们也是外祖身边的老人,怎么做事这般毛手毛脚?外祖的身子本就不好,若是再惹得他们身体更加不适,小心我唯你们是问。”
地上跪着的三人忙叩头求饶,“请小姐恕罪!”
“好了,兰心,你给回我的院落中好好思过,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出来。柳叶下去再重新煎两碗药来。柳枝,你就给我跪到园中,什么时候我让你起来,你再起来。”
言罢便不再理会地上的三人,带着徐妈妈和慧心来到蒋至先夫妇的床前。
地上的三人听到上官梦的处罚后,纷纷谢恩之后才下去。只是柳枝带着即解脱又焦急的神情跪在了园中。
慧心在三人走后,重重的关上了门,隔绝了柳枝看向屋中的眼神。
上官梦忙取出食盒中的药膳和药碗细细的喂给蒋至先夫妇,之后便在屋中细细的陪两人说话,知道柳叶将要重新煎好送来。
上官梦眼神示意徐妈妈将药接过来之后,道:“慧心,你和柳叶姑娘一起将柳枝姑娘扶下去好好的上药吧,这般天气,想必方才摔得不轻,又跪了这般长时间,可别留了病根才是。”
柳叶忙跪在地上向上官梦谢恩道:“奴婢替柳枝谢谢小姐的关心,谢谢小姐的厚爱。”之后才和慧心一起出去。
徐妈妈在两人出去后,便将手中的药倒入食盒中的空出来的粥碗中,细细的盖好了才回到吕欣身边细细伺候。
上官梦看着蒋至先面上不错的精神,想起了云逸远走之前那晚的事情,便开口小心问道:“外祖父,您是不是认识当初的郑家?”
“郑家?”蒋至先似有些惊讶,之后又有些遗憾道。“如何不认识呢?郑兄可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唉,怪只怪、、、、、、这才导致了后来的惨剧啊!”言罢便似回忆般陷入以前的记忆中。
上官梦看着蒋至先感念的样子,却又十分好奇他方才欲言又止的话语,接着问道:“外祖父,您方才说的什么怪只怪啊?其中有什么缘故吗?梦儿很好奇啊!”
蒋至先此时回过神,看着上官梦好奇的神情,却是苦笑道:“唉,这些事情不提也罢,当时的情形也是无法避免的啊!对了,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郑家的事情了?”言罢却又似想起什么般,眼神泛着狐狸般的精明,语气揶揄的说道:“据说前两天来了个云小将军吧?外祖若是没有记错的话,那人的娘是郑家姑娘吧!”
上官梦见蒋至先突然提到了云逸远,而且语气中满是揶揄的味道,脸便泛起了红晕,却是低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旁的吕欣在徐妈妈服侍着敬完面后,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后,语气中却带着不赞同道:“你个死老头子,胡说什么呢?孙女啊,外祖母告诉你,找夫婿可要擦亮眼睛,有些人虽然看着忠实,可是内里却并不可靠。那什么云小将军,你可不要被他的外表给骗了,当初他那个爹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想必这儿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上官梦听到吕欣反对的话后,便是一阵惊讶,在她提到云逸远的父亲之后,心中更是惊讶了,而且还充满了疑惑。
蒋至先听到吕欣的话后,也一改方才的语气,认真的点点头,道:“你外祖母说的是,梦儿你可要小心了,要仔细的观察了那云小将军后再说。”
“哎呀,外祖,你们就喜欢拿梦儿开玩笑。”上官梦又一次被蒋至先的话说的满脸泛红。“梦儿其实是想问外祖是不是救过那郑家的继承人。”
“郑家的继承人?这个要容外祖细细的想想。嗯。”蒋至先低头沉吟了一会,却是摇摇头道,“当年,外祖郑家被抄家之际,是趁乱救过几个人。只是那几人之后面自己逃走了,名字什么的外祖便不清楚了。”
上官梦听到蒋至先的话,想到那晚云逸远听到此事之后,脸上那带着欣喜的表情。心中带着隐隐的失望。
华容县。
此时在荣华县安排着药材供给的云逸远却是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他身边的云初忙从胸口扯出了一块手巾,尽职的地上,嘴中也八卦的说道:“将军,莫不是感冒了吧?不过,属下还听说过这样一句话,说是若是有人想你的话,你就会打喷嚏的。将军,该不会是那上官、、、、”
不待云初说完,云逸远冷冷的给了他一个眼神,张嘴道:“现在的药草有些供给不上了。我看你这般悠闲,就领着人上附近的山上去找些吧!”言罢便转身,快步离开。
只留下身后的云初伸着手巾,看着面前几大车的药草凌乱着。
第八十八章()
… …
云逸远快步的离开后,却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呆呆的坐在屋中,双手却是不由自主的从胸口处掏出一张纸,轻轻的打开,双手抚摸着上面秀丽的簪花小楷,眼中也泛出点点温柔。
“扑腾扑腾”两声鸽子挥舞翅膀的声音从窗口处传来,云逸远忙将纸收回,起身大步向窗口走去。
从鸽子脚上的竹筒中取下一张小小的字条,云逸远展开字条,只见上面写了一手流畅的行书。大致阅过之后,云逸远皱了皱眉,便起身回到书桌前深思的写了些东西后,又将其放到竹筒中,伸手一扬,将鸽子放回了扬州的方向。
看着鸽子越飞越远,云逸远的思绪也随之飘得越来越远。
夜幕慢慢的降临,一天又这样的过去了。
柳枝此时也在屋中收拾了一番后,才趁着夜色起身向蒋航的院落而去。
此时的院中可谓是寂寞了,在经历了白天死人的洗礼之后,整个庭院似乎都散发着恐怖的气息。
这样的情况却给了柳枝最好的行动机会,身着黑衣的她穿梭在黑暗的走廊中想,急急的向云娘的房间而去。
姨娘的房间一般都是在离主院相对较远的一个单独的小院落之内,目的就是为了防止院中的男主人有宠妾灭妻的行为发生。就如现在的云娘和依依一样,她们共同住在一个叫媚园的地方。
而不论云娘还是已死的依依,都是一个生性冷淡的人,所以并没有在身边留下过多伺候之人。依依身边还有个从小一直长大的红苕伺候,云娘平时则是习惯性的使唤依依,故而对身边连个亲近的人也没有。所以媚园的寂寥,并没有引起柳枝的怀疑,她还以为是云娘特意安排的。
柳枝缓缓的走到云娘的房门前,恭敬的敲了敲门,却没有听到任何回应。于是她又举起手,加重了力度,门却吱呀一声开了条小缝。
看着屋中一片黑漆漆的样子,柳枝的身子不禁瑟缩了一下,却是硬着头皮向屋中走去。
进入屋中站了一会,适应了屋中的黑暗之后,柳枝才又抬步,向内室走去。
内室之中也是一片黑暗,唯一的窗户此时却是大开着,深夜的凉风缓缓的吹入房中,床上的轻薄的床幔也随风的旋律轻轻的舞动。飘飞的床幔后传来了一阵阵的异象,后面的床上一个人影若隐若现。
柳枝站在这个满是诡异的内室中,大气都不敢出,直到看见床上的身影后,忙跪在地上道:“请问使女急急召奴婢前来有何吩咐?”
不同于媚园的寂静,蒋航那边此时却是吵嚷声四起。
只见管家身后跟着几个丫鬟和小厮,对着站在台阶上的蒋航行礼,淡淡的开口道:“奴才给少爷请安。”
蒋航看着面前发鬓有些斑白的管家,心中却充盈着不耐和厌恶,要不是这个老匹夫鼓动着蒋府那些顽固不化的人,自己早就已经将事情问清楚了。情绪也随之在语气中显现,“你不来请安少爷我反倒过得更好。说罢,这么大晚上的,带着这么多人来有什么指教吗?”
丁伯听到蒋航那不耐烦的语气并没有显现更多情绪,依旧淡淡的说道:“少爷真是折煞奴才了。奴才深夜前来,是受老爷的吩咐给少爷送药来了。老爷和夫人傍晚醒来听说少爷的手被烫伤的事情后,甚是忧心。便吩咐老奴将咱们店里老字号的烫伤膏给少爷送来。”言罢,便接过身后的丫鬟地上来的圆瓷瓶向蒋航恭敬的递出。
蒋航却是有些嗤之以鼻,什么老字号,还不如自己的那些东西好使呢。表情上带着丝丝的不屑,却是对着身边的丫鬟抬了抬手,示意她去拿。
就在那丫鬟刚刚接过丁伯手上的瓷瓶时,媚园那里却传来了一阵惊恐的叫声,院中的人的注意力皆被那叫声吸引去。
蒋航听到那叫声之后,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安的情绪,顾不上面前的丁伯等人,忙是动身向媚园而去。丁伯看到这个情况,嘴角暗暗的扬起了一抹冷笑,也带着人跟上。
当众人来到媚园时,便见到云娘的屋子中带着点点微弱的烛光。蒋航快步走入房间,其他人带着各自的心思也跟在后面。
就在丫鬟将屋中的烛火都点燃时,便看到了一幕令人恐惧的画面。
床前呆呆的跪着一个身披黑衣的女人,而床上却是赤身**的躺着一个女人,只见她雪白的身子**裸的暴露在大家面前,从光洁而又细长的腿向上看去,本来美好的画面却在目光划过腰间时戛然而止,那原本应该也是光洁无比的皮肤上此时却是带着深深浅浅的抓痕,血红的抓痕在洁白的身子上显得十分突兀,而且带着十分一种血腥的恐怖感。顺着抓痕向上而走,更是令人惊恐的一幕让那些胆小的丫鬟都下的趴坐在地上。
那些抓痕一直向上延伸到胸口的地方,那丰盈的胸脯也这般大咧咧的呈现在众人面前,那优美的弧线,使得屋中的仆人都纷纷咽着口水,再向里面看去时,那股旖旎的气息都被打散。只见那胸口上本来应该丰满的地方,此时却是血肉模糊,再细看时,众人惊恐的发现那个地方不但没有了丰满,而且还是空洞洞的。
是,空洞洞的,那里不但没有了旁边的丰盈,而且连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