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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花木兰就见破庙的里倒歪斜的门被一群二、三十个穿着盔甲拿着火把的男人推开了,见到蜷缩在墙角的花木兰也是一个愣神。花木兰也知道这里已经距离黄河战场不算远,碰见一些不敢上战场的逃兵也是理所当然,这些人虽然受到过军队正规的教育,但活命也是落草为寇,什么事都有可能做的出来。
花木兰知道自己如今虽然和父亲练过一些对战招式,,但毕竟只是一个待嫁的闺秀,而这些人好歹也是受过训练上过战场的职业士兵,一个花木兰都不可能打的过,更别说二十一二个了。
所以如果有什么不妥,花木兰也想过跳窗而逃,不过包袱、黑马、盔甲也不用要了。
这些逃兵就像一群土匪一样,一个逃兵肆无忌惮的打开了花木兰的包裹,惊喜的叼着一块干粮:“老大,这有干粮!”
另一个大胡子拿着火把奔着花木缩在墙角照了照,见到卸去一身重甲的花木兰英气中透着秀气的俏脸,露出了一副猪哥脸,这些三年半没见女人的士兵母猪也是天仙了,更何况花木兰本就是天仙姿容,这让这个逃兵立刻瞳孔发亮的兴奋起来:“老大,这里还有一个女人,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女人,要不我们把她也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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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兰有母亲的温柔和聪慧,也有父亲的正直和固执,对于面对这种场面她虽然也一样害怕,但却没有和大多数女人一样大喊大叫痛哭流涕,也没有打算求饶,因为她知道知道她是一个要上战场的女人,求饶不该出现在她的字典里。
她不怕死,只是觉得自己是替父从军,要上战场的,如果自己就这么死了的话,有辱家父的名声,也太不值当了。
“你们就没有奇怪,我一个女人为什么一个人骑着马来这荒郊野岭吗?”
“小娘皮,那你给爷们几个好好讲讲你是什么啊,你这小声音爷们几个喜欢听!”其中一个大胡子粗鲁的逃兵,以为花木兰只是板上的肉,煮熟的鸭子,任由他们调丨笑。
面对强大的威胁,花木兰忍住心中的不愤怒,一双的眼睛灼灼生辉,这一刻的她拥有常人没有的勇气:“我们北魏的边关被柔然击破,哪里一片荒凉百姓民不聊生,因此我们的陛下拓拔焘呼吁每家每户,至少有一名男家丁去征战杀场,我们花家只有征战杀场三十多年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皮肤的父亲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但他年老,有一身顽疾,站都站不起来,所以我瞒着他,一个人拿着征兵令赶去战场!
我们是走着一条完全相反的路,你们二十个大男人从战场逃出来,而我,一个刚成年的女人却是走进战场!假如你们二十多人,还有一个人,还有一点良知,就给我让出一条路来我死在战场上!”
听了花木兰的话二十多个逃兵面面相觑,震惊的无以复加,其中一个高个健硕逃兵比那些无丨良属下严肃:“你一个小姑娘居然敢去战场,你难道不知道,你就算没死在战场上也会因为欺君罔上被杀头吗,十死无生,你就不怕死吗?”
“你们怕死,我不怕!”花木兰站起身一双纤细的小手握紧了父亲的铁剑,一声争鸣铁剑出鞘,花木兰将铁剑的剑鞘扔在了身后的草堆上:“我不想对同胞出手,我不想同胞死在我手上,也不想我死在同胞的手上,我只是希望拿回我的马我可以上阵冲锋,我只希望拿回我的盔甲我可以英勇杀敌!”
听了花木兰的话,又出现那个大胡子逃兵讨厌的声音:“小娘皮,你还是跟着爷们几个走吧,因为这样对你,对爷们几个都好,你这细皮嫩肉的死了白瞎了,跟着爷们几个你不但能好好活着,还能每个夜里都活的很快乐!”
花木兰本以为自己说出来意,他们就不好意思为难自己了,可她没想到还是低估了那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如今这件事是不能善终了,如果我拿起剑去抵抗,对于没有被俘两个字的自己来说,只有一个死,如果我跳窗而逃,那又明显辱没了我们花家的门楣,我又不能没有马和干粮一个人在荒郊野岭赶路。
父亲你能听见吗,木兰该怎么办呐?
就在可能是天平座的花木兰犹豫不定时,本来打算对花木兰动手的高个逃兵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他听见了一阵越来越清晰可闻的马蹄声,声音极为急促,就像一阵被点燃的鞭炮。
在一个被铺上砂石的官路上,一匹极为强壮白马,载着一个因为怕暴漏自己与众不同的短发而戴着被狂风吹散的破草帽,背着一个因为也怕暴漏自己与众不同的背包而用木乃伊包法包裹着背包的男人,穿过路边一个又一个长着齐腰高野草的荒废稻田,直奔着那个在荒山野岭格外突兀显眼的破庙。
看着寺庙里火光一闪一闪,倒映着里面的属于花木兰和那个高个逃兵的刀光剑影,那个男人的一只手紧紧的攥了攥缰绳,另一只手从古代粗布衣的怀中掏出在黑夜中仍旧掩盖不住光彩的一把0。357口径的老式限量版黄金沙漠之鹰。对于那匹白马没有用马鞭说了一句话,那匹白马便一声嘶叫挂了二档,只见那个男人拍拍马颈:“兄弟,靠你了!”
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有可能是唐僧,如今骑白马的,不一定是唐僧,也有可能是郑前……
第10章杀鸡给猴看()
“砰”的一声那扇破旧不堪的木门被一匹白马撞开了,木屑翻飞中,带着草帽穿着长衫的郑前拎着一把在火把中灼灼生辉的黄金0。357口径的沙漠之鹰,一把绝对的手抢中王者中的贵族。
“小子,这里不关你的事,我可警告你不要多管闲事,不然没有你的好果子吃!”大胡子逃兵见到郑前单枪匹马便认为他翻不起多大风浪,于是便主动上前驱赶:“你恐怕没在黄河边听说过我们吧,我们可是能吃人的,凡是我们路过的村子见房子就烧,见人就杀,见东西就抢,就你这弱鸡,我一只手就拎的起来……”
郑前都被气笑了,这群不敢上战场的兵痞就只有欺负自己人的本事,还大言不惭的拿来炫耀。对于这些人不拿出一点本事空口白牙纸上谈兵,根本镇不住,所以大胡子逃兵刚说完,郑前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衣领,在其余人惊讶的目光中缓慢的将那个逃兵提了起来:“我也告诉你,想让我仰视你这种垃圾,就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逃兵门都没想到郑前赶在这么多面前主动动手,而且这小体格中居然隐藏这样巨大的力量,所以一时间愣住了。
不过他们也不会就此坐以待毙,一个大胡子士兵带着几个士兵,想趁着郑前不注意的时候,在郑前的身后举起剑。这虽然是典型的偷袭的行为,但他们不管什么骑士精神不骑士精神的,他们压根儿也不是什么骑士。
大威力手抢沙漠之鹰,只是后座力就能让一个身体瘦弱的人震碎虎口,威力自然也不同凡响。
只见做了十几年保镖的郑前熟练的拉动了保险栓,“碰”的一声巨响,那个背后偷袭的大胡子逃兵被大威力0。357口径的沙漠之鹰打飞,这把早期的0。357口径的沙漠之鹰,虽然比不上郑前的另一把0。50的大口径沙漠之鹰威力大,但毕竟是手抢中的王者,那个大胡子逃兵的胸口因为经费特制的薄铁甲直接被击碎了,在干草堆上留下了一滩血迹。
已然是生死不知……
对于郑前来说,这就是杀鸡,给猴看,杀了一只鸡,给一群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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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一个又一个同伴相继倒下,其余的士兵也不由得紧张慌乱起来,这群人中大多数都是没有上过战场,他们当兵也只是形势所迫,都是一群欺软怕硬的孬种,见到这种奇异景象第一个反映就是慌乱。不过好歹他们也经受过简单的特殊训练,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流马尿,而是拔出了铁制刀剑举起了盾牌,七、八个人聚在一起像郑前靠拢。
“现在余下的人听着,不想死的就麻溜的给我滚,看见我手里的沙漠之鹰了吗,我一枪就能把你们的脑袋打碎!”郑前不想多伤人命,但前提是对方确实是一个人,不是畜生,只见这几个逃兵如临大敌的举着刀剑与郑前对视着,郑前又进行着最后努力:“不滚的人,我们来玩一个一、二、三的游戏,我每数三个数就杀一个人,直到把你们这些人全杀光!
一!”
其中一个逃兵见郑前比他们这些人丨渣还嚣张,便憋不住气:“妈丨的,兄弟们一起上撕碎了这个小砸丨碎!”
“这位兄弟,虽然你手里的那个姑且是武器威力很大,也很厉害,我也不得不承认!”那个一米九的大个子头头也并不是一个傻大个,他费劲脑汁想挽回失去的局势:“但我也请你好好看看现在的局势,你一人一马我们二十几个人,你就算有三头六臂也不能说全身而退吧,只要我们拧成一股绳,你一样也很麻烦,对吧?
这样,我们退一大步,你退一小步就可以,人我们不要了,你把两匹马两个背包和你们的盔甲武器给我们!”
“二!”
“你没听见我说的话,现在是我先心平气和的打算和你谈判,你要是不想死,不想你的女人死,你就放下武”
“老大,还谈啥谈,这个小子明显就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们一起上,干了他!”这个大胡子明显是一个粗人,他只敢叫嚣而不敢真的上阵杀敌,就像一个只会叫,而不会咬人的狗一样:“老大,干了这个狗杂丨碎,他那个威力又大又稀奇古怪的武器,还有他如花似玉的女人都是我们的了!”
“闭嘴!”
对于这群逃兵把自己当作郑前的女人,背部紧紧靠着墙角的花木兰脸色一红……
“三!”郑前这份固执岂能会因为三言两语产生改变,郑前即便是顽石也不可能是这个逃兵能融化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