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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荆喜,你怎么又惹祸了!”本杰明摸着她的小脑袋,“搞得m国,y国的人都在抓你!”荆喜脑袋一扭,傲娇了,“那你还呆在这儿干嘛?小心被人抓了当人质!”……这是一本披着芭蕾舞皮的赚人眼泪的言情小说,喜欢的支持,不喜欢的点x,本人单亲妈妈写书,想给宝宝赚点托儿费,所以请勿喷!香香的新书《鬼祭品》开始了,希望喜欢我的朋友能继续的支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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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重生()
荆喜呆呆愣愣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被人塞得满满的的火车车厢,脑孑里就像是被龙卷风肆虐过的荒野,乱糟糟的。
她明明记得应该是睡在床上的,怎么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在爬窗户,而且还是火车的窗户!后面还有一只手在使劲的推她的屁股!还没等荆喜开口,就被另一双手接了进去,再看到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荆喜的脑袋当机了。
国字脸,浓眉大眼,高鼻梁,有点卷的三七分发型,是年轻时的三叔!
荆喜睡得迷迷糊糊的脑袋更疼了,难道她又在做梦了。这种情况以前经常有过,荆喜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梦到过去的人和事,不过多数梦到的都是已经过世的姥爷,而且次次都是她扎到姥爷的怀里歇斯底里的哭,求着姥爷带她一起离开这个凉薄的世界,荆喜记忆里,只有这个早早过世的姥爷是真真正正的爱过她的。
可是从来没有梦到过三叔,或许,荆喜的潜意识里认为,她如今过的很不幸福也有三叔的一些原因。
荆喜觉得是做梦,可是眼前的一切场景又真实的过分。
车窗外是到处都是拥挤的人头,呼朋唤友的喊着自己的亲人,火车里也是人声鼎沸,连过道里都挨挨挤挤的被大包小包的行李和人塞得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阿喜,先吃了糖!乖乖的坐好,火车马上就要来开了。”年轻的三叔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顶,在荆喜的小手里塞了一颗大虾酥。
荆喜低头,金黄色的糖果几乎占据了自己大半个小手!她的手小小的,看起来还没有三叔的三分之一大,好像四五岁孩子的手。
像孩子的手!荆喜震惊了。她忙从座位上跳了下来。一比,中间的桌子刚刚好到她的耳朵。她变矮了。
等到荆喜被担心她摔倒的三叔抱起来的重新放到椅子上,从桌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着的一个小镜子里,看到一张白嫩嫩的圆圆的婴儿肥的小脸时,荆喜就一直保持着呆滞的表情,不言不语。
荆喜蒙圈了!
荆喜也是看过十来年的网络小说,也知道眼前的一切最正解的就是重生,镜子里的小模样也和小时候的照片一样,此时此刻的场景也是她四岁离家,被带回老家的时候。
也是荆喜悲伤童年的开始。
可是,荆喜一点也不想相信,尽管她的人生已经过了四十年,从没有开心的记忆,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要重来,没办法,荆喜自知,她的情商低,智商低,就算重生,也未必能获得幸福。
小说里,那风生水起的女主人生,荆喜从未异想天开过。
所以,荆喜更愿意相信她现在是在做梦,因为之前她就是在自家的床上睡午觉。
可是火车出站已经两个多小时了,喝水,吃饭,上厕所,还有旁边的人逗着荆喜说话的人,荆喜确认,她重生了!
回到她四岁的时候!
荆喜很沮丧!她想哭!
三叔还以为荆喜是小孩子离家,闹情绪,不开心了,使劲的拿吃的哄着她。
荆喜重生这一天,是1980年的冬天,春节刚刚过完,所以火车分外的拥挤。
荆喜的老家在浙江省沿海的一个江南小镇,需要坐四天四夜的火车,到上海后,再坐七个多小时的长途车,最后还要乘一个多小时的船,才能到。
月色朦胧,机动小船晃晃悠悠的划破平静的水面,黑色的河水几乎和船沿一样平,荆喜怀疑,此时只要有一阵小风,河水就会立刻漫进小船。
伸手捞起漂浮在水面的浮萍,冰冷的河水从指缝间滑落,荆喜无比清醒的意识到,她的人生被按了重播键,就如这漂浮不定的浮萍被她从河里捞起,脱离它一直赖以生存的环境。
半夜两点左右,三叔带着荆喜,拖着大堆的行李,终于到了家中。
家里,奶奶,小叔,小姑都没有睡,好奇而带着几分欣喜,在家里等着。
奶奶拉着三叔一个劲的关心三叔一路如何如何,有没有冻着,饿着。
小叔则兴奋的一头扎进行李堆里,左翻右翻的找有没有他喜欢的礼物。小叔荆己祥,今年九岁,比荆喜大五岁,是奶奶的老来子,爷爷早早去世,家里没了大家长,奶奶宠着,大家让着,小叔就是成了家里的小霸王,上了一年的学,就因为和老师打架,就辍学在家,如今也不过九岁,一个小屁孩。
别看三叔拖拉了一大堆的东西,但是因为荆喜的爸爸妈妈是普通的工厂双职工,一个月一共就一百多块钱的死工资,家里又有三个孩子,荆喜是老大,每个月的钱一分都没有多余的,给三叔带回来的东西看着多,其实没什么稀罕物。
西北特有的砖茶,几块钱就好几大包,还有家里冬天餐桌上的主菜大白菜,因为三叔很喜欢吃,所以荆喜的爸爸妈妈也给装了许多,最贵的就属放在大旅行包最低的两包葡萄干,大概有两公斤左右,在小叔翻的快要发飙的时候被倒腾了出来,小叔一把就抱在怀里,谁说也不拿出来了。
等到大人们忙活完,才看到站在门口的小不点。
荆喜穿着藏蓝色的背带棉裤,红色的小棉袄,看起来圆滚滚的,白皙的皮肤,圆脸,正眨巴着大大的眼睛,迷迷瞪瞪的看着他们。
奶奶自己生了五个孩子,老大给她生了两个大孙子,一个大孙女,对于荆喜这个没见过面的孙女,也没有什么欣喜之意,还觉得多了这么个小娃娃,也不知道这二儿子给不给寄钱。
小姑荆琴也是差不多的想法。
因为奶奶家原先是小镇地主家的独生女,爷爷姓李,不是小镇的人,家在小镇十里外的乡下………李家凹,他有一手的好医术,还有一身的好武艺,加上人长的俊朗,一米八的大个,高鼻梁,深邃的双目,在江南遍地都是小矮个,瘦瘦弱弱的人群中,那可以说的上是鹤立鸡群。
爷爷家里也是兄弟五个,祖祖辈辈都是和泥土打交道的,穷的都快揭不开锅,自然是娶媳妇难,长子都娶不起媳妇,更何况是夹在中间的老三。
爷爷经常到小镇行医,一来二去的,被奶奶的父亲相中,就做了荆家的上门女婿,生的孩子也都随了奶奶的姓。
后来,奶奶家道中落,爷爷福也没有享受上,奶奶自然是愧疚的,又接受的是三从四德的教育,对爷爷尽心尽力的服侍。
爷爷对奶奶如何,荆喜到没怎么听说过。
奶奶一共生育了生育了四仔一女,老大荆己孝,老二荆己文,就是荆喜的爸爸。老三荆己悌,老五荆己祥四个小子,老四就是小姑荆琴。
大姑荆玲是生完三叔之后,奶奶觉得家里光头太多了,想要个闺女,就从乡下抱养了大姑。
家里孩子多,肚子自然很少时候能吃饱。
在荆喜的爸爸荆己文十六岁那年,正赶上支援边疆建设的大浪潮,荆己文踏上了踏上了开往大西北
第二章 琐事()
这件事情,不仅让荆喜身体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对荆喜的心理同样造成了不可估量的伤害。
荆喜因为长的可爱,小嘴也甜,从小就特招人喜欢,性格也是活泼爱笑。
自从她受了伤以后,一天到晚的满身糊的黄绿色的草药浆,还散发着腐烂的气味,哪会有小朋友找她玩耍,时间长了,荆喜的性格就变得自卑敏感,内向到了极点,甚至一个月都说不到几句话,跟得了忧郁症差不多,就算是她长大之后,这种性格也没有转变过来,只不过是她学会了用微笑隐藏,所以直到荆喜四十岁了,她也一直孑然一身,因为,她找不到一个能够让自己完全信任的人,没有爱人,也没有朋友,就连和爸爸妈妈,还有弟弟妹妹相处时,仍然处处疏离。
所以,荆喜一看到小叔又做出和前世同样的事情时,小身子下意识的就往后退,扭身藏到了三叔的身后。
“阿喜!过来喝水。”小叔没有发觉荆喜的小动作,端着倒满开水的搪瓷杯小心翼翼的朝着荆喜走过来。
“不!我不喝!”荆喜紧张的摇头。
“阿喜!乖!你已经大半天没喝水了!来!就喝一点!”三叔拉过荆喜,发现她暖暖的小手冰冰的了,不由得皱了皱眉。
三叔有些担心,别是生病了,又看了看小叔手里冒着热气的杯子,直接伸手接了过去。
“咝!”三叔手指被烫了一下,他在小叔的头上一巴掌,“这么烫的水怎么喝?不会拿个碗倒腾倒腾!”
小叔虽然脾气暴躁,但是三叔显然也是厉害的,对三叔的话他也不敢顶嘴,只是瘪了瘪嘴,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了一下,撒丫子跑了。
三叔没辙,只好自己弄凉了水,喂给荆喜喝了。
荆喜看到小叔跑了,屋子里只剩下她个三叔两个人,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一点。
在路上折腾了一个礼拜,就算此时三叔还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也觉得疲惫不堪了,看到荆喜的兴致不高,也就草草的收拾了一下,就睡了。
荆喜普通前世一般,和奶奶睡在一个屋,一个用两张长条凳,中间搭了几块木板,上面铺了一些稻草,和一个被单子,就是荆喜今后睡了几年的小床。
老家的屋子,是典型的江南木屋,长方形,从前到后一共三间卧室,除了第一间冲着大门有一个半面墙大小玻璃窗户以外,其他屋子是没有窗户的。
小姑一人住第一间,小叔和三叔住在第二间,奶奶就住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