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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写信了,都被退了回来。”荆喜的手指在咖啡杯沿上来回的绕圈,“我没有打算瞒着你的。”
“我和剧团在各地演出,没有固定的地址,所以,你不用感到不安。”张子哲看着荆喜,透过咖啡散出的袅袅腾腾的热气,他觉得荆喜的面容长开了许多,变得更加的明丽,就像是含苞待放的牡丹,让人有了惊艳的感觉。
“我和本杰明恋爱了。”荆喜低着头,她的心里虽然有点感觉对不起张子哲,却不想编些好话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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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张子哲深深的吐了一口气,“你不要有什么思想负担,感情来了,是谁也控制不了的事情。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躲着我就好。”
张子哲又说,“关于这次演出的事情,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去问清楚原因,到时候再告诉你!”
荆喜点头,心里多少舒坦了一些,说话也自然了许多,“这些东西”她假装从包里其实是从空间里取出两个盒子,推到他的面前。
张子哲一看就知道里面的东西是什么了,他连问都不问,就把盒子又推了回来,“这些既然送给你了,就没有再拿回来的事情,难道你还要把送我的礼物也要回去吗?”
他笑得痞痞的样子,让荆喜一下子想起了那个偷吻,她捂住了脸,脸一下子飘起两朵红晕,眼睛不敢抬起,只好盯着自己的脚尖看。
张子哲默默的收起脸上的笑容,无声的叹了口气,但愿自己在她的心里还有一些位置。
可是他不后悔当日的离开,只有自己强大了,荆喜才可以过上肆意舒适的生活,不会再发生那种突然被人掳走的意外。
现在,只要能够看见她平平安安的,幸福的生活着就够了。
等到荆喜平息了羞涩,抬起头时,张子哲的脸上有挂起了痞痞的笑容,“好了,我们有话改天再说吧,你看,本杰明都快成望夫石了。”
荆喜顺着他的视线往外看,正好看到本杰明站在马路对面,靠在一棵树上,眼睛看着她这里。
外面已经时零下十度了,干干的站在外面,一会儿就会把人冻僵的,荆喜着急了,站起来穿外套,朝着张子哲说了一句“有事打电话。”
然后她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张子哲透过擦的透亮的玻璃窗户,看到荆喜一路跑到了本杰明的跟前,仰着头,笑着说了什么,那种灿烂满足的笑容,是他所未见过的。
然后本杰明牵了她的手,两人相依相偎的一起离开了。
张子哲注意到,本杰明有意的走到了荆喜稍前靠着马路这边的方向,那是他为了替荆喜挡风,还有就是为了防止马路上来回川流不息的车流。
一层透明的玻璃,隔成了两个世界,外面,虽然寒风刺骨,却透着春光明媚,而张子哲这里,暖气散发着暖意,张子哲却感觉到了寒冬的萧瑟。
张子哲端起咖啡杯,仰头一饮而尽,咖啡早已凉透,到了嘴里,没有了咖啡的香气,从嘴巴直到心里,都是冰凉而苦涩。
北京的年味很重,到了年跟前时,满大街尽是来来回回采买年货的人群,心急的孩子们,已经开始玩摔炮了,街上不时响起“噼啪”的鞭炮声,和大人们生气的惊叫声。
张子哲的动作很快,才一个晚上,就弄清楚了事情的经过,第二天,天才蒙蒙亮,荆喜的电话就响了。
荆喜睡意朦胧的接通了电话,喂了两声,电话里没有声音,在她准备挂电话时,张子哲的声音才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原来这次临时换演员的事情是梅疏影找的人,张子哲没有说她找谁帮忙的,只说了演员的名单已经报到春节晚会的节目组了,而且节目组也审核通过了,名单是不能改变了。
荆喜听了有点失落,毕竟这是本杰明能够在华国的芭蕾舞界的站稳脚跟的首次亮相。
张子哲又和荆喜说了几句话,听到她有气无力的声音,知道她的情绪不高,安慰她两句,就挂了电话。
张子哲盯着手里的话筒,那头传来“嘟嘟”的声音,他的耳边还响着荆喜软软糯糯的说话声,脑海里满是她缩在被窝里慵懒的模样。
张子哲真的觉得自己是中了荆喜的毒,都已经走火入魔了,她的每一句话,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呼吸声,都能牵动他的神经。
看来,他还是早日归队比较好,只有那种超越生命负重的练习,才会让他没有时间想起荆喜。
张子哲当下决定,春晚一结束,就马上离开。
他知道荆喜和本杰明演出的机会被自己和梅疏影抢了,也没打算再改变,他深知,现在的荆喜实在是风头太过了,已经让好几个国家给盯上了,唯有低调一段时间,才会风平浪静。
反正荆喜的年龄还小,等到她长大时,自己保护她的羽翼也丰满了,到那时,自己一定要让荆喜成为芭蕾舞界最为耀眼的世界舞者。
梁祝,相爱却被分隔两地的恋人,为了在一起,他们跨越了时间,跨越了生死
张子哲全身心投入到舞蹈中,他就是梁山伯,梁山伯就是他,和深爱的祝英台,化蝶翩翩,起舞间
生不同眠,死同穴!
梅疏影靠在门口,心里满满的不是滋味,张子哲第一眼看到荆喜时流露出的惊喜,让她知道这又是一个深爱着荆喜的人。
张子哲那痴缠的目光,穿透心灵的迷恋,仿佛穿过了时空,远远的凝视着那个人。
嫉妒似乎化作了无数的蚂蚁,密密麻麻的爬满了她的心脏,梅疏影感觉到胸口透不过气来,平时忧郁如莲的眼睛,射出噬人的冷光。
“看来有些人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喽!”何妍出现在她的身后,语气中不难听出充满了幸灾乐祸的意思。
梅疏影脸色冷的像是万年冰川下的冰雪,她站在那里,眼里的亮光闪烁不定。
何妍不屑的撇了撇嘴,说什么诗书之家,论起玩阴的手段她可是自叹不如。
不知道梅疏影怎么想的,何妍看到她突然举步往里走,走到离张子哲几步的距离,她点着脚尖,旋转几圈,依偎到了张子哲的怀里。
张子哲下意识的收拢了双臂,抱住了她,眼神依然迷离,随之而来的淡雅的香水味到让张子哲的神志回笼,荆喜从来都不用香水的。
他没看清楚怀里的人,就条件反射的把人给丢了出去,梅疏影狼狈不堪的趔趄了几步,“扑通”一下,屁股重重的摔在地上,就算是排练厅铺的都是木地板,梅疏影也摔得七荤八素的,疼痛加上气愤,难堪的让她差点背过气去。
何妍愣了一下,突然发出一阵爆笑,她捂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擦着眼泪,没想到能看到满身仙气的梅疏影出糗的样子,实在是太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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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疏影听到何妍的笑声,顿时血全部涌上了头,“不许笑!”
她的声音尖利的破了音,顿时把旁边排练厅的人都惊动了,一个个的都走出来,互相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梅疏影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像是变色龙一样,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捂着脸,蒙着头冲了出去,差点把笑得扶着门站着的何妍撞倒。
张子哲的兴致被打断了,不高兴的皱紧了眉头,浑身散发着寒气,冷冷的从何妍的身边走过去。
荆喜不知道这里发生的小意外,正和本杰明兴致勃勃的逛街,采购年货。
本杰明逛街的劲头比荆喜的还要大,用他的话来说是重温旧梦,虽然这词用的有歧义,但是他振振有词的分辩,他在华国第一次过年,就是十一年前,那是他和荆喜的第一次见面,当时她就是在商场买年货啊。
拙劣的语言,却透出本杰明最真挚的爱恋,荆喜欣然陪同。
离春节越近,剧团的气氛就越紧张,张子哲和梅疏影几乎成天到晚都呆在了排练厅里,其他的群舞演员,也在紧张的排练。
因为荆喜也知道事情的真相,没有再隐瞒下去的必要,剧团也通知了荆喜和本杰明可以到剧团练习。
但是学校正好到了期末考试的时间,荆喜也想有个好成绩,就住回了宿舍,每天都是教室,图书馆,宿舍三点一线的生活,只不过身边多了本杰明的陪伴,学习也成了一件愉快而浪漫的事情。
偶尔,荆喜也会到剧团看看,何妍就会笑呵呵的凑过来,拉着她,把梅疏影又出了什么洋相的事情,絮絮叨叨的告诉她。
荆喜觉得这样的何妍让人莫名的想发笑,原来最看不顺眼的人,如今却可以这样毫无芥蒂的在一起八卦。
这世上的事情真是处处都有意外!
终于,紧张的期末考试结束了,学校宣布开始放寒假了,荆喜才有了空闲,拉着本杰明施施然的到了剧团。
这会儿整个剧团都处在高度运作的状态,荆喜走进剧团,竟然没有看到一个闲着聊天的人。
到了排练厅,远远的就听到了“梁祝”的伴奏曲,还有老师们高声喊着节拍的声音。
荆喜到每个排练厅都转了一圈,最后两人在张子哲和梅疏影的排练厅站住了脚。
看了一会儿,荆喜感到本杰明的脸色有点不对,还以为他还在为被顶替的事情闹心,小心的牵住了他的手,挠了挠他的手心。
本杰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低头看了看她。
荆喜冲着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垫着脚尖,贴在他的耳边,小小的声音说道,“等会儿我们去前门大街吃锅包肉!”
锅包肉,本杰明吃过一次,就喜欢上了,荆喜也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喜欢这么农家的菜,看着他用筷子夹着油乎乎的锅包肉,和旁边的人一样,吃的嘴巴鼓鼓的,实在是和他一贯的形象反差太大了。
萌的荆喜一脸的血!
本杰明浅浅的笑了,也贴在她的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道,“好!不过我想的和你不一样,我是觉得他俩的演出会失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