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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都闭上眼睛,不忍看到荆喜那张漂亮的小脸变得血呼啦擦,耳边传来杀猪般的惨叫。
胆小的直接吓尿了!
再细听,才觉得声音不对,睁开眼一看,众人想象中荆喜被打的头破血流的场面没有出现,那个嚣张的没有人性的家伙,抱着头,在地上打滚,嘴里发出阵阵惨叫,一边是断了两节的棒球棍。
众人一头雾水,看着荆喜好好站在那人十步远的地方,好整以暇的束手旁观,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害怕的样子,暗暗想道,难道这个人疯的太历害了,自己拿棍子把自己给打了。
“这人都疯的乱打人了,你们还打电话报警啊!看把人给打的。”荆喜听到身后的人发出的疑问声,回头眨着大眼睛,很是无辜的望着众人。
“荆喜,我要杀了你!”还在地上打滚的人突然的爬了起来,张牙舞爪的从荆喜的身后扑了过来,她的手里,一点寒星闪过。
“小心背后!”众人看了,吓的大声喊了起来。
众人就看到荆喜微微的笑了一下,头也没回,单腿后蹬,眼看着就要扑到荆喜身上的人直接被踹飞了,摔倒在地上,还滚出去老远。
蒙在头上的头巾也掉到了地上。
那人痛苦的嚎叫,艰难的抬起头。
“啊!”众人不由的又是一阵惊呼。
那人鼻青脸肿,脸上,胳膊上,处处都是抓痕淤青。
“这不是报纸上说的那个女的吗?”冯燕秋看到了那人手腕上的表,掩着嘴,手指着那人的手腕,惊讶的喊道。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都聚焦在冯燕秋手指的方向。
“梅疏影!?”
“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冯燕秋在众人认出梅疏影后,随即冲上去,把趴在地上的梅疏影扶了起来。
“我怎么变成这样了?”梅疏影有哭有笑的看着她,“难道你不知道吗?不是你告诉我刘老师要对付荆喜的计划,我又怎么会落到这副德行。”
冯燕秋脸色一僵,干巴巴的说道,“疏影,别怪荆喜,她不是故意打伤你的!你再坚持一下,我马上叫救护车!”说着,她就想放手离开,梅疏影死死地抓住了冯燕秋的胳膊,力气大的疼得冯燕秋直皱眉,不用看,她就知道,自己的胳膊肯定是青了一大块。
冯燕秋咬着牙,勉强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像哄小孩一样的,低声细语的安慰着梅疏影。
梅疏影全身都在疼,旧伤未愈,又加上新伤,还有那羞耻的地方,她疼得浑身发抖,牙齿打架,喘口气,都扯到了伤口。
看到冯燕秋惺惺作态,想要逃开,又不愿意让人说闲话的虚伪,梅疏影在心里冷笑不已。
她倒霉了,也绝不会让人渔翁得利,白白的把她辛苦谋求的果实拱手让人。
“冯燕秋,你还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想借我这把刀,替你扫平道路,然后你和本杰明双宿双飞,你好大的脸!”
梅疏影毫不吝啬自己仅剩不多的力气,使劲的拍着她脸,清脆的声音“啪啪”作响。
一会儿功夫,冯燕秋的蜜色脸蛋变得又红又肿。
“你的心情不好,我也不和你计较,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过段时间你就会明白。”
面上一丝神情不露,心里却暗暗打鼓,她自问平时一向小心,从来没有在任何人的面前漏过口风。
没想到她小心翼翼掩藏的心思,就这样被梅疏影撕开,赤果果的摊开在众人的面前。
冯燕秋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越来越多,带着疑惑不解。
冯燕秋眼睛一闭,发狠的把梅疏影的手扒了下来,也不管她是不是又摔倒了,转身就跑出去了。
“我去打电话,叫救护车!”
众人只听到了冯燕秋留下的话。
荆喜看了一会儿热闹,就慢吞吞的往排练厅里走。
“原来是梅疏影啊!你为了体验生活也用不着那么拼吧。要是事先吱一声,我保证在打你的时候认真点!”
众人神情一怔,为了替男朋友出气连面子都不要了,这样好吗!?
荆喜才不管别人怎么想的呢,她早就认出了梅疏影,顺手收拾梅疏影一把,替本杰明出了一口气。
收拾完碍眼的人,荆喜拍拍屁股,神清气爽的走人。
荆喜一走,围观的众人忐忑不安的靠近了梅疏影,见她邋遢,奄奄一息的惨样,心里震惊不已。
真的和报纸上刊登的那张相片上的女主角一模一样。
众人的眼神都变了,有几个男的有意无意瞄向了梅疏影的下面,那张照片的动作可是高难度的,非常的刺激。
他们不由自主的把自己给带入到那个场景,立刻觉得狼血沸腾,一股热浪直袭脑门。
梅疏影的眼睛肿的只剩下一条细缝,看东西模模糊糊的,对于火辣的眼神却看的清清楚楚的,猜到了他们龌龊的心思,她是恨不得挖了他们的眼珠。
那天晚上,她从昏迷中醒过来,就看到宋征疯狂的扑到自己的身上,像一只野兽般对她又撕又咬,转眼间,她就失去了女孩子最宝贵的东西。
更悲惨的是,她还被一群人给围观了。
谁知道只有更惨没有最惨,梅疏影拖着破烂不堪的身体回到家里,以为躲起来就一切风平浪静了。
第二天,铺天盖地的“官二代和拜金女”登上了多家报纸上的头版,彻底的摧毁了她的最后一更神经。
梅疏影家里的人还没有想到,这件事会和她有什么关系。
纸包不住火,圈子就这么大,梅疏影一点也不会抱有能够瞒过去的幻想。
梅家以诗书传家而自傲,要知道她做出这种败坏门风的事情,虽然不是旧社会,不会拿她沉塘什么的,但是把她关起来,或是送到哪个闭塞的山村,足以让梅疏影崩溃了。
梅疏影还想着站在那个耀眼的舞台,想和那个温柔的男孩子成为人人羡慕的世界芭蕾舞者。
如今,一切都化作了泡影,梅疏影还要面临着被抛弃的命运,她不甘心,不愿意,不服气。
都是冯燕秋和荆喜害的,一个在她的心里拱火,一步步将她引入险境,另一个,高高在上,咄咄逼人,紧紧抓住她爱的人不放。
今日的羞辱,来日她必定千倍万倍的奉还。
一无所有的梅疏影,将会是你们亲手放出的毒蛇。(。)
239出头椽子()
“征征,你快出来,妈给你炖了汤!再不喝就凉了。”一个长相貌美,穿着紫色毛呢裙的中年女人站在二楼的门口,轻轻的敲着紧闭着的房门,脸上尽是担忧之色。
“滚,都给我滚开!让我安静一会儿!”宋征红着眼睛,手使劲的砸着墙,像只疯狗一般的对着房门之外的人乱吠。
真没想到,终日猎鹰却被鹰啄了眼睛,想他宋征,在这片地上打个喷嚏,就能让不少人丢了饭碗,如今却栽在一个丫头片子的手里。
“本来是想把你当个人,你却宁愿做条狗,那么喜欢和我对着干,我就让你尝尝不听话的后果。”
宋征摸着打了石膏的右手,阴沉沉的笑了。
“老陈,马上给我准备十个身手好的人,在俱乐部等我。”
宋征不顾那个中年女人的担心,把外套随便的往身上一披,开着车子就出门了。
政府机关的家属院门口不会有记者敢于尝试,宋征顺顺利利的出了大院。
宋征一路超速,闯了无数的红灯,才在俱乐部的门口停下来,有专门泊车的门童过来,接过他的钥匙替他把车子停到了停车场。
走进办公室,屋里已经等了十几个魁梧彪悍的男子,看到进来的宋征,纷纷恭敬的站直。
宋征毫不理会,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眼神阴鹜的想了一下,把一张照片扔到桌子上,对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人吩咐,“你今晚带人,去把这个女孩子给我带过来。”
那个男人双手恭敬的拿起照片,看了一眼,是荆喜穿着校服,参加升旗时的照片,不知道宋征是从哪里找到的。
那人拿着照片,将屋子里的人都带了出去,接下来的事情就都由他来安排。
这人姓刘,是俱乐部的经理,和中央芭蕾舞剧团的那个刘老师是亲兄弟,刘经理是弟弟,比刘老师小八岁,对于这个哥哥,他是看不起的。
刘老师也嫌这个弟弟整天在社会上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满身的铜臭加混混气息,认为弟弟是他们老刘家的异类。
兄弟两人除了逢年过节,几乎没有什么开往,这次刘老师答应宋征帮忙,也是宋征提出可以把他调到中央的文艺宣传部去,那样他就不用窝在芭蕾舞剧团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了。
刘老师不知道弟弟是给宋征办事的,作为弟弟的刘经理,也不知道清高的过分的哥哥刘老师,居然也会为了前程搭上了宋征这条大腿,而且是以这么丧失为人师表的事情。
拿了照片,刘经理没费功夫,就查出了荆喜的明面上的背景,知道她是一名芭蕾舞演员。
刘经理带了人,就守在了芭蕾舞剧团附近的胡同口。
等了半天,才看到荆喜进了剧团,没过一会儿,救护车“呜呜”的停在了剧团的门口。
然后就看到担架进去后,抬出来一个女人。
刘经理来之前,调查了不少事情,知道了自家宋少登上了娱乐头版的事情,他从报社拿到了全清析的照片,自然一眼就认出来,躺在担架上,骂声粗鄙的女人,就是和宋少那晚的女人。
刘经理不动声色的往对面的咖啡馆看了一眼,那里蹲着好几个报社的记者,看到那里不停闪过的亮光,就知道,如果听之任之的话,明天他家宋少的新闻就会被炒的愈加热闹。
刘经理转身,给宋征打了一个电话。
挂了电话的刘经理,依然在剧团的门口监视着。
电话另一头的宋征,气的把手里的电话摔到地上,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