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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心情甚是愉悦的魅魇的唇角绽出一抹狡黠的弧度,自问自答道:“难得遇到这么有趣的事,还是不告诉主好人了……”
另一边,出了小院的阎梓绯看着眼前那大踏步往前走的笔直背影,有些心虚的问:“苍凌,你,生气了?”
闻言,阎苍凌停下了脚步,“我不过是被护国将军府收留的外人,又何来生气一说。”
嘶——
这熊孩子绝逼是生气了!
不慎撞到对方背脊的阎苍凌一边揉着自己那可怜的鼻尖儿,一边无比肯定自己的想法,“苍凌,那个,我跟那死变态真的没什么。”
“我知道!”性感的薄唇一字一顿地吐出硬如玄冰的三个字,然后略显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人很危险,你还是少惹为妙。”
“哦!”有些不明所以的阎梓绯突然随即猛地一拍脑门,“对了,这院子不是被设了结界吗?那苍凌你又是怎么进来的呢?”
046 耳濡目染()
被问话的阎苍凌小朋友再次停下脚步,以往那高冷的面瘫神情竟有了一丝迟疑,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额——”见对方一副不愿多言模样的阎梓绯只有作罢,兴许是魅魇那妖孽故意扯掉结界放自家跟班进来的呢!
看着眼前这一动不动的笔直却又略显单薄的瘦小背脊,玩心大起的阎梓绯敞开双臂,往前奋力一跃,整个人便像树袋熊般手脚并用的缠在了自家跟班的身上。
而瞬间反应过来的阎苍凌下意识地将手背到身后,将人托住,有些不赞同又有些嗔怪的呵责了两个字:“顽皮!”
阎梓绯听罢,嫣红的小嘴儿高高撅起,“人家本来就是个孩子,顽皮点儿怎么了?”
“跟陌生男子独处一室,甚至同上一床,确实很顽皮。”虽然字字带着冰碴儿,但阎苍凌托人的手却紧了紧。
顿觉背后冷风阵阵的阎梓绯有些心虚的扯了扯嘴角,“意外,那个纯属意外!”
不再纠结这一问题的阎苍凌话锋一转,“二皇子等人被杀一案你准备怎么查?”
被问的阎梓绯不以为然的晃荡着悬在半空的小腿儿,“还有什么可查的?线索不是都有了吗?”
“线索?”
“喏!”阎梓绯将之前收到的装有追灵蜂的小瓷瓶从怀里掏出来在自家跟班眼前晃了晃,故作神秘道:“放心,它会带咱们找到凶手的。”
瞬间秒懂的阎苍凌略微沉吟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这案件乃修真者所为?”
“屋内没有任何打斗痕迹,怡春楼内来往的人众多,倘若有什么异动,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发现。可三人均死得神不知鬼不觉,因此多半是修真者所为,而且还是修为在筑基四层以上的高手。”刚比试完没几天,阎梓绯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对方侍卫的修为水平。
“虽然在官场之上难免不会树几个敌人,但恐怕没有人会傻到接连三天在同一地方行凶,甚至最后杀的还是当朝的二皇子。”
深知自家跟班寡言德行的阎梓绯径自继续道:“而发生上述情况的原因不外乎两种:第一,他们三人有着共同的仇家,不过根据严尚书的调查,除了上朝议政和喜好女人这两点之外,并无任何交集。同时,这也是严尚书至今一筹莫展,案件迟迟没有进展的原因所在;第二,则是那凶手仗着自己修为高,有恃无恐。”
说到这儿,阎梓绯的眉头微皱,“这个案件应该属于特定条件下的无差别杀人,但这案子又不像是一般的享乐式杀人……而我最想不明白的就是那凶手的杀人动机究竟是什么……哎,早知道刚才问问那魅魇好了!”
听某女碎碎念了半天的阎苍凌终于有了反应,“那人知道?”
被自家跟班背在背上的阎梓绯嘴角勾起一抹与她那稚嫩年龄不符的嘲讽弧度,“何止知道,多半那厮连凶手的模样甚至是来历都一清二楚。”
那妖孽修为那么高,又岂会不知自家怡春楼来了什么人?
为啥说这怡春楼是那妖孽的?
原因很简单,尽管她读到的那部分原文中没有提及魅魇男扮女装的理由,但像魅魇那种修为的高手肯定不愁钱财这些俗物,而让一个七尺男儿甘愿男扮女装混迹于烟花之地供一些五大三粗的老爷们赏玩的原因……无外乎是血海深仇,爱情痴恋和收集情报这三样。
根据小说定律之一:
——自古青楼酒馆乃鱼龙混杂,情报聚集之地。
魅魇男扮女装却能在此高调挑客还可以如此的高枕无忧,假若她没猜错的话,这怡春楼的幕后老板多半就是魅魇自己。
这也就解释了魅魇为何会将追灵蜂赠予她,想必这厮早就知道自己为何而来,同时也解释了这厮为何能叫得上自家跟班的名字。
“不过,我更好奇你是怎么在这么短时间内推断出这么多东西的?”阎苍凌冷不丁开口,某女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居然将那后半段分析也一股脑的嘟囔了出来!
“这、这算什么?”阎梓绯小脖儿一梗,脸不红气不喘的自夸道:“谁叫本小姐天资聪慧,机敏过人呢!”
她能说她其实也不想这么聪慧吗?
没办法,谁叫她前世有个有着犯罪心理学和临床心理学双博士学位的上司!
耳濡目染啊有木有?!
拐过院门口的藤架,在院外等候多时的甲乙丙丁见自家小小姐被阎苍凌背了出来,纷纷脸色大变,“小小姐,您受伤了?怎么样?严不严重?是谁这么大胆居然连我们护国将军府的小小姐都敢伤!”
嘴角一阵抽搐,阎梓绯有些汗颜的小声解释道:“那个,我没事,就是让苍凌背我一会儿。”
白操心一场的甲乙丙丁:“……”
而虽然有了破案的线索,但出来折腾了小半天的阎梓绯却毅然决然地打道回府,至于原因嘛……没办法,谁叫她还是个宝宝呢!既然是宝宝,就得按时吃饭,早睡早起,不是?
看着吃完晚膳,准备洗洗睡了的某女,阎苍凌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你,似乎并不急于破案?”
“不是我不想去,而是我总觉得一旦将这案子破了,就会有什么超级不好的事情会发生!”阎梓绯单一只手拄着下巴,一边用空出的另一只手百无聊赖地转着桌上的空茶杯。
“何以见得?”
“硬要说的话,算是女人特有的直觉吧。”阎梓绯没说的是,前世,她的直觉就准的出奇。
饶是如此,第二日一早,阎梓绯还是去了刑部的殓尸房。跟之前推测的一样,尸体并无任何外伤。
不过,停放在殓尸房的只有礼部尚书纪大人,兵部侍郎武大人的尸体。
多半是因为家丑不可外扬的关系,二皇子的尸体没过头七便被草草下葬,所以并不在此。
掏出小瓷瓶,将瓶中的追灵蜂放到尸体的天灵穴,停驻片刻后,那追灵蜂便扇动着翅膀,朝窗外飞去。
就这么在追灵蜂的后面跟了小半天,可当看清那追灵蜂飞入的是哪一户的院墙后,阎梓绯等人却不约而同地楞在了当场!
047 捅娄子()
因为,眼前这格外熟悉的院墙不是别家,正是他们护国将军府的后院围墙!
强压下心中的诧异,阎梓绯纵身翻过院墙,看着周围越来越熟悉的花草树木和林荫小路……直至走到那扇自己每晚必定跨过的大门,阎梓绯真心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尼玛,怎么找杀人凶手找到她自己的房间了?
一定是她使用追灵蜂的方式不对!
但是还有另一种可能,即:这追灵蜂确实找到了那杀人凶手,而那杀人凶手非常不巧的,此刻正在她的卧房之中!
似是为了印证阎梓绯的猜想,下一刻,屋中便射出一道黑光,阎梓绯歪头躲过,黑光打在院中的石凳上,石凳的表面先是不断地冒泡,然后渐渐凹陷,短短几秒钟的功夫便被溶解成一滩黑水。
由此可见,那道黑光的威力之大!
艰难地咽了下口水,不知被boss霉运附体的自己此次又是怎样的花式作死法,但本着输人不输阵的原则,阎梓绯一扬小下巴,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喝道:“什么人胆敢在我护国将军府放肆!还不速速现身!”
下一刻,一身披黑色斗篷的家伙竟真那么听话的从屋中闪了出来。
“你是这房间的主人?”冷冰冰的男声,虽然用的是问句,语气却甚是肯定。
看到对方那件很是眼熟的斗篷的阎梓绯秀眉紧锁,既不承认也不否定的反问道:“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杀;反之,亦杀之。”
斗篷男那言简意赅的话听得阎梓绯险些没呕出一口老血,“你丫的,合着你的意思,无论我怎么回答,都逃不过一个死字喽?”
“我家少主遇害的地方残留有你的灵力,即便你并非杀死少主的凶手,多半也与少主遇害脱不了干系。”说罢,斗篷男抬起右手,摊开掌心,只见上面静静停着两只追灵蜂。
没错,就是两只!
瞬间反应过来自己被坑了的阎梓绯压下自己体内喷薄欲出的洪荒之力,嘴角抽搐的问:“我说,你这追灵蜂该不会是在怡春楼那个叫魅魇的花魁那儿买的吧?”
“我初来轩辕国,为了尽快查清少主的死因,我找到信息流通最迅速的烟花柳巷,一连两晚,我用秘法读取了楼内身份最为显赫的两个人的记忆。”也许是觉得面对着的是一个将死之人,斗篷男言语间倒是没有太多的避讳,“尽管依旧毫无进展,但那名为魅魇的女子却以六千下品灵石的价格卖给我了两只追灵蜂。”
“两只?”阎梓绯额角的太阳穴凸凸跳了两下,“这位大哥,那厮该不会是建议你用其中一只追寻你家少主最后身死的地方,然后再用另一只追踪除了你家少主还有谁在事发现场吧?”
“嗯。”
“真是太,她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