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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吱。
哈哈哈;你小子真他妈逗;说完就摸摸我的头。
你老人家不发话;再疼;我也得忍着啊!
把你乖的。恩;你说;你是喜欢我多一点;还是愿意和他在一起。
谁啊?
这就是欠揍的表现;明知故问。
不知道。
是不知道喜欢我多一点;还是更愿意和他在一起;或者是不知道怎么样拒绝我?
您想多了;我哪敢啊!
不敢就好。
这样的回答我早已经习惯。
春风秋月;本就不是我的特长;还是留着你和陈峰去说吧。我相信的是把你搂在怀中的真实。
对了;我要的就是这样。你直接;我也轻松。我不得不表明这样一个事实:游戏就是游戏;我们都必须遵守规则;带上感情的游戏;我玩不起。
我们只要按规矩办事情就好了;对谁;都一样。爱;那是有的吧。
生活是那么的井然有序,却又让人无从说起。我,雷扬陈峰就是处于这样一个尴尬两难的境地。
本来我做事情是没有什么长远目光的,我只是管好眼前就很阿弥陀佛,从来就不敢想象未来是个什么样子。但是自从认识他们两个人以后就就发现经常有一个问题在我的脑海中盘旋:那就是以后该怎么办?
当我把这个问题分别问雷扬和陈峰的时候,他们给我的答案是一致的。
雷扬说,废话,当然是嫁给我啊,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恩,做个压寨夫人吧,放心不会亏待你的。
陈峰说,如果你实在是没有人要的话,那我就很勉为其难吧,但是,我可是十分的愿意勉为其难哦。
我心里很是清楚这样的话是真实的,可以说毫无虚假的,但是我想这样的话是不能当真的,我这样讲一点也不矛盾。
对于他们的答复,当然是一笑无言啊,我也只能一笑无言了。
等待我脑子稍微清醒一点,我发现自己的智商是在是倒退的厉害,看来人是不能给一点希望的,有一丝光亮他就很容易会联想到黎明就在眼前,而他绝对不会想到那只不过是自己狂想的一个幻觉而已,只是而已。
当我把这些话和陈峰说的时候,看着他的嘴张成0型就横清楚的知道他在表示嘲笑,即使不是恶意的,忘我依旧感觉到不是一般的反感。
陈峰很会察言观色,迅速之间就察觉到了我的不高兴。
哎,他笑着对我说,这人和人的差距就是大,你是离诗人越来越近了,我是离屠夫越来越近了。
你太谦虚了,你不是一直就在这光荣的岗位上发挥自己的光很热吗?你一直离真实和具体最近。
嘿,小子,这话带刺,你说清楚,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板子伺候你。
人最贵有什么?
自知之明啊。
瞧,比我还清楚,你不是什么都明白吗?还问。别人是知耻而后勇,你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嘿。我活这么大岁数,不能竟给你小子抢白的脸红脖子粗的啊。哦你当我像雷扬没事就给你小子寻开心,提溜着玩啊,卖了还给人数钱?你要是不说清楚,我还就不能轻易的就饶了你。
屠夫和医生除了称呼上有些不同,你还能给我找出其他的差别吗?
照你这么说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差异?那真是佛说的众生平等了,无论是人五人六,还是猫三狗四的,都一个德行。你的观点太偏激了,有点那个什么愤青的味道。
都说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说白了,无论是佛是人,是神是鬼,争的都是一口食,肚子里有食,那才要脸要面的,肚子里没有食,那就没耻没羞的了。
陈峰双手捧着我的脸,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告诉哥,你这小脑瓜子里都装了些什么,肯定不会是水,这个我确定。
是一种叫做愚蠢的东西,你看的见的。
呵呵,陈峰笑着放开了我,在靠着墙点燃了一只香烟。他也要给我点。
我摇头表示拒绝。
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把你当作一般的玩物,你不仅聪明,还机灵,浑身上下都透着让我喜欢的气息,和你在一起,我心里总能找到或多或少的愉悦,让我烟都少抽了不少。
我看着他。
他弹了弹烟灰,哥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在你之前,我玩过的不计其数,到你,我已经不太记得是多少个了。他们其中各色人等都有,比你俊俏的,比你还机灵的,比你听话的那实在是多了去了啊。当然其中不乏一夜云雨,颠鸾倒凤后拿钱走人,也有耳鬓厮磨,久久不能忘怀的,就那个山盟海誓的也有,可你最清楚,我是个守不住的人。
我没有任何言语。
呵呵,我这样说你不会生气吧。其实就你这样聪明的孩子,根本不需要哥点破,对吗?
你这样说,让我心里反而很舒服的。
我可不是没事自我曝露,自我表白,只是心里空的慌,找个人说说。
明白。
终于找到借口了,哦,讲话不应该这么难听,注意艺术,恩,应该说是找到说服自己的理由了?
什么意思?
你这个样子就不好了。我拿你当个聪明人,你不能就把我当个傻瓜啊!
我始终不明白您的意思?我自惭形秽,跟不上您跳跃式的思维。
雷扬是幸福的。
这句很兀自,很独立的话一时间竟然让我无话可说。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因为我很清楚只要我一开口,就会让自己陷入十分被动的境地。可我发现,我的沉默,已经更加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其实我也没有责备你,只是心里有些个酸酸的。恩,具体讲是不服气吧。
峰哥,你就把我当成玩具玩玩吧,反正天生的就如某些人说的那样锦素裹着驴马骨,这人骑过那人骑啊。
可是哥却不愿意你这样。
那又能这样,神仙眷侣,笑傲江湖?
陈峰一下就被我说笑了。
我也笑了。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用眼睛盯住我,那最起码也要举案齐眉。
我原来以为一切都会十分的释然了,只是释然,毕竟不是释迦牟尼。
哎,想我一个堂堂的化学博士,连个自己喜欢的人都搞不定,真是窝囊到他妈的到
了极点,我们这些个把子曾经曰过的东西连一个标点都没有记错的人比不上路边一摆小摊的……
我清楚他十分的郁闷,也清楚他在说雷扬。这个男人实在是小气,但是小气的男人才显得可爱。为了缓和一下气氛,我说,博士,你不就一硕士吗?刻意在不知不觉中提高自己的学历,是想反衬自己有多么的怀才不遇?
哦,硕士,说溜了嘴了,我说你较的什么真啊?过来,帮我捶捶腰。
遵命。
你揉面啊,用那么大力气。
爱捶不捶,我可是没有童养媳的素质。
那你,就让我咬咬你的腰吧,我的牙又痒痒了。
你是不是属狗的啊?我可以告诉你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说说看看。
把尔的狗牙都给拔了。
你说什么?把我的牙,虎口拔牙,太岁头上动土,我看你应该小心尔的狗命。我劝你乖乖的就范,老实的趴在那,没准我会手下留情,要是让我动用武力制服了你以后,我保准用酷刑。嘿嘿,到时候就别怪我了啊。
那那,那你轻点啊。
看着他在我腰上狠狠嘬了一口,心里的恶心就不打一处来啊。听着他不时传来的像某种动物吃饱了食物而情不自禁的发出的欢跃的声音,我想笑却笑不出来了。
望着窗外的月亮,今天的不是很明亮和皎洁,倒像个喝醉酒的荡妇,晕晕的晕到发骚,浪浪的浪到水都快要溢出来了,淹了金山寺,淹死了法海,淹死了白蛇。
陈峰他睡着了,但是他的手却紧紧的搂着我,我跟他讲过不止一回我是跑不了的。
他咂吧着嘴半清醒半模糊的对我说,我就是怕你把哦给甩了。
我不会的。
可我还是怕你把我给甩了。
那你赶紧研制一种药,让我吃了,只听你一个人的话,或者就只认得你一个人,那样的话你就可以如愿以尝了。
我会努力的。
好,你不要让我空欢喜一场。
我一定会金屋藏娇的。
我不要你做汉武帝,我更不想整夜的独自一人长吟长门赋,会很冷的。
这个真是折磨人啊。
我学会了喝酒,本来我认为酒这个东西实在并不是什么好货色,虽然我对酒有着优良的继承系统,可我从心底就有一种不知道对酒还是对人的憎恨。
当一杯浓烈的“血腥马丽”瞬间从我的喉咙滑落到胃子里时,我再也没有当初的想法,有的只是相应的刺激和快感,伴着酒吧里那几乎要吵翻天的喧嚣,反而会有超凡脱俗的感觉。
雷扬向来是十分鼓励我喝酒的。
他认为喝酒不仅是需要,更多的是交际。
我说我又不是什么交际花。
他说你太低估自己了。你是一小子,要是个姑娘,回到二三十年代的上海,绝对是艳名远拨,惊动四方,多少的豪门贵胄,公子王孙,都甘愿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啊,那真的是肯爱千金换一笑啊……
好了好了,再说下去,指不定什么不是人的话都出来了。
怎么会啊!我就是咸丰皇帝啊!
那我算什么?
兰贵人啊。
慈喜啊,我操,就知道好话也出不了你的嘴。
最近没管管你,又死哪里去鬼混了。
当二奶,把自己包出去了。
呵呵,那也得有人敢要啊!恩,没事情多看看书,要实在是闷的慌,也可以到陈峰那里走动走动,我还是很通情达理的。
你跟踪我?
我跟踪你?你太把在自己当回事情了吧,你是什么机要人物啊。
少来,别把我当二百五。
我堂口正好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