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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是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说话就像放屁的。也是眼睁睁的看着,他把另一条腿也压在了我身上。
所谓的郁闷,就是这样,你见过还有比着更郁闷的吗?
他看着我一脸不情愿。说,怎么,有意见吗?
哪能啊?这个时候,我觉得我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真不是盖的。
说到哪里了?
说到你说不好陈峰。
我说了吗?
说了,说了。
说不好就不说了。多绕人啊,都是你,让你给搅的,本来我思路很清晰的。我觉得我跟你犯冲,平时我的思路都是行云流水,一遇见你,整个就乱套了。
我日。这种人还真是不多见,既不要命,还不要脸。
他是不会懂,相形见绌,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
谈话结束了吗?
主要是和你说话,没什么意思,讲不到一起。就像在两个空间打太极。从正面看,让人觉得是在一条轴心线上,配合的很不错。可是一偏头,就发现,错位错的厉害。简直就两个SB。
的确。
他妈主要是你混蛋不上路子。跟我没什么关系。
的确。
我多有灵气的一个人啊。跟你在一起怎么就像行尸走肉一样。我暗地一惊,幸好他说的是灵气,而不是说自己水灵。
的确。
你再说一个的确,我就埋了你。
的确。
雷扬顺手就抄起床边的棍子。我顺手就抄起了旁边的扫把。虽然只是扫把,但是我觉得,不顾一切的抄起一样东西的感觉还真是爽。
再虽然,我抄的是扫把,这无论如何也让提不起豪气。终究有一样东西紧握在我的手上。
有永远比没有好。
很没有什么意外。我扫把被雷扬一下就拦中间折断。电光火石之间他就又一棍子扫了过来。这下被打到,不残废也他妈破伤风。下手是狠。
我双手按住床,一凌空翻越,到了床的对面,也到了房门口。
倒是没看出来,真要给你鼓掌了。
他一闪身。追。我一闪身。逃。
留着下次一起吧,先存你那了。我一边跑,一边回头笑。史传,回头一笑百媚生,但我觉得从古到今,就这个是他妈最SB的动作。
你嚣张,是不……
在雷扬说话的间隙。一出悲剧就上演了。
它先是砰的一声巨响,然后是哐当,接着就是哗啦,再接下去,就是我躺在了地上。
这下跑不了……,怎么了,怎么了。
谁SB把椅子放路中间。
这个SB就是我。呵呵,我看看,摔到了没,别破相就好了。他就转过我痛苦的脸。
啊,我听到一声惨叫。
我瞟了一眼旁边的落地镜,血水已经分为几个支流,在我的脸上蜿蜒了很久。经纬纵横。让人联想到九莲罩玉峰的壮观景象。
我笑着问雷扬,美不美?
雷扬有些惊恐的想看我是不发烧了,我用手挡开了他的手。
美,真的很美,美不可言。难道这就是最近江湖上风闻的,血色,浪漫。
真的?
是真的,可哥不喜欢,美丽总要用残忍来见证。
呵呵,哥你太天真了。没有血,哪里来的浪漫。要看仔细,这个可不是随时,经常可以上演的。
好了,好了。他就把我抱起来。不费任何力气。为什么,我在别人的眼中总是那么轻,那么的轻。
世界,生活,已经给了我生存的重量,难道这个,还不够沉重?还显的很轻。
在雷扬的走动中,我模糊了一下。我把头后仰。倒着打量了一下这个世界。或者说把这个世界颠倒了一下,我想,这才是,看清这个世界的,有效途径之一。
还有哪里疼。雷扬问我。
小腿。我咬着牙说。
他就撩我的裤子。我得承认,他的思维很特别。我告诉他,是小腿。他在解我的皮带,不是从下把裤子卷起,而是从上做起,脱了我的整个裤子。
这个世界,实在是没法让人觉得高尚。行为的本身就是委琐的。
破了一块皮,袜子也被血染红了。
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你有什么感觉?
疼。
除了疼就没有别的感觉了?
难道我还会有快感。
雷扬一巴掌就过来了,只是他看着我的样子,就没打下来。
怎么了,我在外面,听见动静不小啊,雷哥有事情吗?顺子,进来说。
哦,他不小心摔了一交,有点严重。
呵呵,这么大了,还很顽皮啊!
这句话没的叫人恶心。
哦,让小刀进来看看吧,他本事不错的。
哦,他不只刀玩的好吗?关键是现在是止血,不是放血。雷扬说到。
这雷哥你就不知道了吧,只要懂怎么放血的人,基本都知道怎么止血。
哦,是吗……
他们拉起了家常。这让我想到了八大胡同的妓女。
顺子出去了。
小刀进来了。
雷扬顺手就把床单盖在我的下身,只留出小腿的一节。我不只到他这是什么心理。怕我春光乍泻吗?不至于。
不要紧。没有伤到骨头。小刀说。
你确定吗?雷扬追问。
雷哥,你要是实在不放心,那还是是送他去医院检查一下好了。
哦,我相信你。兽医又不在,医院人多手杂的,要是他再和什么检查的医生好上,我直接就开医院了。他说话的时候看着我。
小刀出去了。毕竟这不是他的事情。
雷扬拿来的碘酒。
腿上的还不要紧,只是这个额头上的。终究是会是个遗憾。
他轻轻的吻我的额头。
我对他说,脏。
他说我的血是甜的。
我说,还是先洗干净比较好。
他说回味无穷。
我就再不说话。
他对我说,你知道杨玉环,眉心的火焰的印记,是怎么一回事情。
知道,是因为,他的额头磕破了,唐玄宗亲手给她画上的。
对,她额头磕破的时候,唐玄宗以为会破相,从此不再美丽,当他给她画上那团火焰的印记的时候,才发现什么是惊为天人。这个就叫,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天地本就是残缺不全的。这样更显得弥足珍贵。
呵呵,只是,杨贵妃是体态盈润。看我,像吗?
环肥燕瘦。赵飞燕,知道吗?
你知道不少,知道是知道。可你听人有诗的描写吗?
什么诗?
貌比桃花,命绝梨花。
哎,说这些干什么,想不想我帮你画那团火焰。如果你画上去,会更有阳刚的美。
就用我的血。
对。
这个让我想到桃花扇,李香君,血溅桃花扇。有点意思。
就这个意思。
那你用什么画具。
这个东西,是世间最美丽的东西,也是世间最丑陋的东西。
舌头吗?
做为对你猜对的奖赏,那就是他了。
呵呵。你倒是有风情。
你的笑就像云间泄下的春光。
是啊,想上我。都捡好听的说。可你看我……
我会疼你的。
一个衣扣,
两个衣扣,
三个衣扣,
下次穿拉链的衣服。
东边我的美人,西边黄河流。
我是不是该,爱一回了。
虽然说,多做多错,少做少错。
不做,连错的机会都没有。
我,又一次,想到陈峰。
我,不能让雷扬知道,他把我的身体拥入怀中。而我把对另一个人的思念拥入了骨髓和心里。
都是身不由己。
如果说有些东西是可以控制的。
显然不能。
我具备了一种能力,那就是将生活截成一段一段的能力。我只是想这样会便于收藏。虽然这样显得没有什么连贯性,也谈不上什么美感,只能让人想到高深武学永远会是残障短句。很激动,终究没什么意义。
陈峰,还是没有出现,我不说没有回来,这样听起来会让人觉得他离开了很久,或到了很远的地方。无论如何,在我心里不是,他在与不在对于我都一样。
这样,他的房子空出来了。我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主人。还是很顺理成章的。就像,入主东宫一样,也可能是冷宫,这个比喻很蹩脚。
我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听着钟嘀嗒的声音,由近到远,又由远到近。却怎么也听不真实。似乎哪里都又他的影子,待我凝神时,又什么都没有了。
恐怕这个就叫落寞,也不得而知。
带上情感,来观察,这个世界是模糊一片。
我习惯的走向床边,向里的那个位置,无论是枕头,还是,那片床,都还保留着他睡卧过的痕迹。一闪眼,仿佛,他就在那里。
我和衣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很长的时间,发现被子还是凉的,而且,凉的很。一个人的温度果然是有限的。
心如果凉了。恐怕,连火焰的颜色也是寒光闪闪的吧。
他的离开,不是逃避,是消失。我依然清楚,他是个矛盾的焦点,带着一身的问题的突然消失,难道他是在和现实开玩笑吗?那还真是不小的胆量。
产生漩涡的时候,所有的生命的紧张,而奋力拼搏,无论怎么样残酷,却还给人以存在的慰藉。当这个,众人赖以生存的漩涡突然间消失掉的时候,事情似乎变化的无法收拾。不,是不知道应该收拾什么。
这更残酷。这个不是绝望,是没有了希望。
看村上春树的小说,是不能深究的,因为那样会让人郁闷很久,我不知道别人这样,至少我是看了一遍,就会压抑很久。
一开始,我认为日本人,至少是日本的作家,都是又自闭症的。他们总是把自己封闭在一个他们看不见别人,可能也包括自己的世界里。却让外面的人看的清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