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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笑着看着我,很开心的样子。
只是你实在不该给我吃那么多药,也许药用多了,药效竟会减弱。
看到那只蛐蛐,我竟然全想起来了。
还有爹娘的怒骂,好像还在耳旁:“孽子,小王八蛋!”
我冷冷看了你一眼。你惊疑不定的看我,好像防我会突然咬你一口。
你的表情变化了几个,最后只是冷冷笑了:“青儿,你最好乖乖的留在我身边,即使我放走你,你也活不下去,你生来智力就有些残缺,更别提你现在的声名,即使行乞也会饿死。”
我不言不动的看着你,你又笑了,笑得好看极了:“好好跟着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我只是安祥的闭上了眼睛,你觉得不对,突然把我手抽出来,大惊:“青儿!”
偷偷拿了块瓷片,在后面割手腕,还是被你发现了。
你惶急的拿出手链扣住我双手,才总算舒一口气,面色又和蔼下来:“青儿,你神智清楚了,就应该好好想想,在这世上,你只剩我一个亲人了。”
你叹了口气:“有些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你就忘了吧。”
我连句话也懒的回答,翻身背对着你,你说再多话我都充耳不闻。
你仍在说:“我对你不好?青儿,我从未这样照顾过人。”你的声音转低:“我也只有你一个。我府中至今一个小妾都没有。”
我忍不住冷哼一声:“你忘了你的公主夫人了?”
说话之后又后悔,我原不该理你的。
你的声音变的又绵又软:“青儿,你吃醋?”你的声音好开心,我愤恨的捂住耳朵,我不要再听这嘲笑的声音,可你笑着分开了我的手:“她只是皇上指给我的,用来联姻用,我又不喜欢她,以后,我们俩还是在一起。”
你笑着亲了亲我,我瞪大了眼睛,接着开始使劲挣扎,没想到用力过猛,你又扯着我双手,一下把肩头的衣服拉了下来,露出一片蜜色的皮肤。
你的眼神变的深沉,沙哑的想要亲上去,手也滑下去抚摸着我的腰。
我恐惧的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是泪流了满脸,你轻轻的把我放倒,看着我的泪水:“哭什么。”
我的身体都变的僵硬,只是颤抖的发出声音:“不要,求求你,不要。”
你轻笑,想要解开我的衣服,可我剧烈的颤抖起来,你才觉的有些不对,等你起身看我时,我已经晕了过去。
从此你就没碰过我,看我的眼神多了一层冷酷,有一次你在外面喝醉了酒,进屋抱着我乱摸,又一把把我推开,大笑着:“你竟会怕的晕过去,不,你不是我的青儿,青儿怎么会这样,我从小时候就知道,他就是被我杀了也会爱我。”
我开始是害怕,可听了这些,忍不住回答:“我早不是青儿了,我也早就不喜欢你了,你让我上不去,下不来,爱不了,恨不成,我只希望生场大病死了,不用受你的折磨。”
开始只是想讥讽一下,没想到说到后来,我浑身颤抖,泪流满面,一脸愤恨的看着你。
你愣愣的看着我,伸手接住我的眼泪,很细微的说:“我只是,太想要你了。”你苦笑:“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看着你沉睡在我怀里,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我看向窗外黑沉的天幕,只是想知道,什么时候才有结局,我已经不期待幸福,只希望临死时可以安心一点。
抱着你睡去,别再让恶梦纠缠我,求你。
最后一次求你。
劲哥哥。
21
那夜你有点凄凉的语气,一直留在耳边,竟让我有些可怜你,这几天你落寂的很,不是叹气就是发愣,没有半点平时神采飞扬的样子。
你就是批阅公文也在房里,我已经很少说话了,只是每日病怏怏的在房里躺着,可每次偶尔看看窗外,总会看见你直盯着我,看到我又马上闪开。我只好再也不睁开眼睛,只是睡了吃吃了睡,有时感觉你就站在身后,却不走近,呼吸吹起我的头发,我睁开眼睛,想喊你一声:“劲哥哥,你来。”就像我们以前那样。
话未出口,泪已经流了满脸。
听到你的叹息更沉重,你像在自言自语:“青儿,我让你幸福,可好?”
听到你的话,我的泪马上收了回去,我安祥的回答:“我的幸福,只有在死的那天才能得到。”
心里却暗暗答到,或者,还有一条出路,你突然从狼变成人,肯陪我承担罪孽,前尘旧恨我们尽皆忘怀,快快乐乐的度过一生。
只要你肯说,只要你肯怜我半分,只要你有一丝心地善良。
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尽可不理。
我尽可以一生一世爱你,与你相守。
可叹,可怜,可惜。
可惜我的心事,你半点也不懂。
你的叹息声悠悠不绝。
我却在心里想着,这是真情还是假意,可笑我一片痴心错付,可怜我油尽灯枯之时仍对你痴心爱恋。
心里如同五火同焚一般,面容却越来越安祥,我像睡了一般。
只听的你跳起来:“青儿。”声音颤抖,我疑惑的睁开眼睛,看到你脸色苍白,试我的呼吸,原来是担心我死了。
一时我有些愣住,只看着你,你抓起我的手按在你的胸口上,清楚的感觉到衣衫下起伏不断的心跳和喘息,你在着急,你真的会为我伤心?
我轻轻抽回手,你是武功高手,又是国之重臣,欺骗我,简直太容易了。
“青儿,你答应我,永远不要离我而去。”
你看我不理,凑上前来,在我耳边说。
我不答,突然又睁开眼睛:“如果我死了,请把我的骨灰洒在路边,任人践踏,算是报答爹娘的养育之恩吧。”
你握住我的手,剧烈的颤抖起来,我只是闭上眼睛不理。
你颤抖的说:“你舍的,你忍心?”
我一声不答,只听的你声音中似有哭意:“青儿,如果当日再有半点别的办法,我绝不会如此待你,我实是,情非得已。”
你抓住我的手,神情激动:“青儿,往日我欺负你,只是因为我不知我心意,你伤到一根头发我恨不得全天下来陪葬,你听着,你若死了,我只有随你而去,否则便是心死。”
你的言辞恳切动听,只是我已经再没力气听了。
微微睁开眼,眼睛里有泪光,你神色一喜,我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冲你微微一笑:“若我死了,你真肯陪我去死,我可算报了家仇了。”
你神色突然转为怨毒,眼睛里精光闪动,狠狠说到:“为你,为你这个什么都不懂的白痴,笑话。老实告诉你,我这个月就要迎娶公主,你少痴心妄想。”
我痴心妄想?正想大笑,你却已离开。
口舌之争,你也不做输家。
自小便想,你这样事事争先夺利,有何意义,我只要心爱之人长伴身侧,千山万水,粗茶淡饭,便胜过你的金马玉堂千倍万倍,可惜你不如我。
你要娶妻,听说当今三公主活泼讨喜,极惹人怜爱,皇上最疼,从此有人可以代我陪你玩耍,我也算放心了。
苦笑两声,吐两口血,继续笑,可笑无数伤心苦痛,抹不去悠悠爱恋,我对你仍向昨日与明日一样,此生此世,再难有改变。
撑着一口气未死也是为你,你自小便愁苦烦闷,心机狡诈,无人可以近身,除了毫无心机,全心全意的白痴,你是万不肯接近的,我一直扮演这个角色,若以后我死了,你无人照看,或者真有一点两点悲伤,我如何忍心。
现在好了,你我的事,本来就是秘闻,不登大雅之堂,或许这种事是有报应的,看我今日就是这种下场。我们本就该娶妻生子,在床上终老,才算一生无憾。
只是在二十岁吐血而死,未免也太平淡了些。
笑着睡去,仍去没有烦恼苦痛的梦中,我唯一可以栖身之所。
我几乎日日吐血,常人吐血不过几滴,我几乎吐出了一盆,半粒饭也难以下咽,你用五百年以上的人参给我顶着,找太医来查看。
五宫俱废,心碎神伤,一心求死,心比身先死,太医居然给了这样的答案。这样可笑的论断,怪不得你一脚踢开了他。
我若一心求死,此时早已死了,说不清道不明,仍有一口气撑着,大约是在等着你的婚礼吧。
近日来觉的越来越热闹,人如穿花蝴蝶一样,每人脸上都傲慢非常,本来已华丽至极的摆设又填了许多,什么金碗银碗玲珑碗,翡翠珍珠玉如意,莫不看花了人的眼。唉,当初只该去做小偷,一顿都偷了去游山玩水,咳咳,岂不美,才笑着,你的脚步声传来,我闭着眼睛也能数出,比寻常人快,比寻常人轻,丝绸衫子划过一丝风声。
一双手掀开帘子,极为俊俏雪白的面容,不像我晒多了太阳的一身蜜色,神清气朗,气度不凡,仿佛要乘风归去。真正仙人之姿,笑起来便是满室生辉,只是双眼闪烁不定,像有无数星辉,薄唇轻抿,只要日色一暗,你就会有惊人的阴险狠毒之气。
我竟会爱上你这样的人。我捂住眼睛,瞎眼看错了人,也罢也罢。
你似悠闲的很:“今天吐血了没,如果这药再不好,我就把那太医剐了。”
我本想不理,想想又问你:“你不是今日大喜,怎么你不在大堂招呼客人?”
你面色沉静,慢慢坐在我身边:“我说身体不适,拖到了明天。”
我叹一声:“可惜今儿倒是个好天气。”
你突然紧紧抱住我,抱的我透不过气来:“青儿,只要你一句话,我就不娶她。”
我默然无声。你焦急的看着我的面孔:“青儿,你说过的,咱们俩谁也不娶丫头,就这么过一生,我对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