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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情,那就都交给他吧。
秦小宝怕裴子安冲出来,便看了看裴子安,只见他淡定地朝着自己摇摇头,看来子安哥还担心自己会冲动呢,不由地会心一笑。
“不管怎么说,白纸黑字在这里,你若是不想签当初就可以拒绝,现在在赖账是不是有点晚了。”裴成德拿着秦小宝那张字据晃动着。
裴耀泽还想继续抵赖,裴成德一拍桌子,怒道“看在同族的份上,我好意劝你,你若是再冥顽不灵,不肯还钱,就休怪我要开祠堂了。”
开祠堂是裴家遇上非常重大的事件才会做的一件事情,由现任族长牵头,请上德高望重的长辈,在裴家祠堂中联合处置事情,一旦开了祠堂,有过错的一方将要面临着极为严厉的处置,轻则赶出裴家村,重则将会受到沉塘的处罚。
没想到,为了此事,族长要想开祠堂。
“别,别,族长,不要开祠堂,我还就是了。”裴耀泽一听,大吃一惊,今天是躲不过去了,便赶紧吩咐罗氏把银子拿过来。
还好请了族长出面,若是自己过来要钱,裴耀泽是不会给的。
“二伯父,请二伯母把我的玉坠子也一并拿出来吧,毕竟是我亲娘留给我的遗物,我想赎回去。另外,晚稻每亩田可以卖二两四,五亩一共十二两,对半一分就是六两银子,再减去我娘去年问二伯母借的二两银子,二伯母应该拿四两银子出来才对。”秦小宝对着进屋拿银子的罗氏说道。
罗氏停住了脚步,看了看裴耀泽,看见裴耀泽咬着牙点了点头,便一跺脚心不甘情不愿地进了屋子。
见识了裴耀泽夫妇的赖品,秦小宝知道如果不趁这个机会把玉坠赎回来,估计下次自己再来赎的时候就未必能拿回来了,毕竟这块玉坠子比借的二两银子贵了好几倍的价钱。
罗氏拿着四两银子和玉坠子走了出来,交到了裴成德的手中。
裴成德稍微验了一下确实没错,便将东西交给了秦小宝。
秦小宝摸了摸离开了半年的玉坠子,便想挂到脖子上,却被裴子安一把拿了过去。
秦小宝刚想问他怎么了,就见裴子安掏出一块帕子,细心地擦拭着玉坠子,擦了好一阵子才小心地给秦小宝戴到脖子上。
裴耀泽夫妇的脸色尴尬至极,谁都看出来裴子安这是嫌弃他们的手摸过这个玉坠子。
秦小宝不禁在心里暗叫,子安哥做得好,没想到你还挺腹黑的,想着心中一阵暗爽。
裴成德看事情了结了,语气也缓和起来了,开口说道“身为裴家的子孙,可以穷可以苦,但是绝对不能赖,礼义廉耻这四个字是裴家祖先留给我们的祖训,千万不要在你们的手上毁了。”
“是,是,谨尊族长的教诲。”裴耀泽和罗氏在一旁唯唯诺诺地应着。
“以后每年收成的时候,你们主动一点给子安家这笔银子,早稻5两,晚稻六两,就这么定了,如让小宝再找上我管这件事情,那祠堂是一定要开了,你们好自为之吧。”裴成德教训了一番,便又立下规矩,省的到时候又要赖账,先将他们吓唬住。
裴耀泽和罗氏一听此话,这脸就像霜打了的茄子,蔫了。
族长这话说了下来,收成好的时候还可以有这些收益,还好说,收成不好的时候,自己可不是要亏大了嘛,但尽管如此,两人还是不敢反驳,以免惹来更大的教训。
秦小宝揣着热乎的银子,和裴子安开心地回到了家中。
“娘,你看,我的玉坠子赎回来了,银子也讨回来了。”秦小宝一回到家,便向文氏献宝,她知道文氏一直对于把她玉坠抵押出去的事情耿耿于怀,所以赶紧跟她讲了,好让她放心。
“哎哟,我家小宝真能干,居然把债要回来了,坠子也赎回来了。”文氏闻言非常高兴,总算把小宝的玉坠子赎回来了,一块石头落地。
秦小宝把要回来的四两银子放到钱袋子中,现在钱袋子有十九两七的银子了,去京都跟商队买木棉种子应该够了,虽然木棉在中原很少见,但是在西域非常常见,所以理应不会太贵,估计贵就贵在商队的跑腿费上了,不过他们也只是顺便,并不是专程为了这事跑一趟,看来得跟商队好好谈谈才是。
秦小宝放好银子,对裴子安说道“咱们跟娘商量一下种木棉的事情吧。”
虽然文氏把家里的事都交给了裴子安和秦小宝处理,但毕竟事长辈,这么大的事情必须得跟她报备,人是需要互相尊重的。
裴子安点点头,把文氏请到了房中,秦小宝朝裴子安使了使眼色,示意他开口,上次稻田养鱼是自己的主意,已经让文氏吃惊不已了,所以这次秦小宝让裴子安跟文氏说。
裴子安精准地领会了秦小宝的意图,开口说道“娘,是这样的,我们今天去镇上给族长买礼物,跟布庄老板聊起来咱们这里不是麻布就是丝绸的,可以选择的品种太少了,然后布庄老板告诉我们,其实还有一种西域的棉布,但比较稀少非常贵只有京都才有。”
秦小宝点点头,是得给文氏从头讲起,不然她连什么是木棉都不知道。
“据说那个棉布非常舒适,我和小宝就在商量,看是不是咱家那十五亩旱田就可以种上棉布的原材料木棉。”
“可是,都没有人种过,而且也没有种子啊,怎么解决?”文氏担忧地问道。
“所以,我和小宝打算过两天去一趟京都,那里有商队会去西域,看能否跟商队谈好,请他们下次去西域走商的时候,把种子和相关种植的书籍带过来。”
“哎,这些事情娘不懂,所以这事就你俩看着办吧,只要你们平平安安的,做什么都可以。”文氏说道。
“放心吧,娘,我们会一切小心的。”秦小宝忙说道。
等文氏转身离开房间,秦小宝对着裴子安比划了个二的手势,裴子安像模像样地也比划了一下。
“yes!”秦小宝教裴子安“比划这个手势的时候,要配合着说这个词。”
“噎死!”裴子安一教就会。
秦小宝开心大笑,太好了,又可以挣钱了。
本来秦小宝想看裴子安红着俊脸答应下来的样子,却没想到裴子安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扔给她一句“我怕马累着,毕竟你太重了。”
秦小宝差点没被这句话吓了个趔趄,心想,我哪里重了,瞧着都没四两肉的身体。
不过,秦小宝心里也明白,裴子安是担心她的安全,所以坚决不肯让她骑马。
算了,反正也不赶时间,正好坐着马车也可以舒服点,还可以看看沿途风景。
订好了马车,马车夫却临时有事情不能去了,马车老板说,要么自己驾车,要么换别家的车。
裴子安叹了一口气,这都要出发了,谁家马车会这么巧有空等着自己去租呢,算了自己驾车吧,他坐在车把式上,试了几把,感觉能对付得了,便付了银子驾上马车,一路晃晃悠悠往京都方向走去。
“子安哥,你是不是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做个马车夫啊?”秦小宝坐在马车里,掀开碍事的车帘,吃着苹果,看着裴子安挺直的后背口齿不清地说道。
“是啊,我还没想到居然做了一只猪的马车夫。”裴子安头也不回地回敬道。
“猪说谁呢?”秦小宝气道。
“猪说你啊!”裴子安笑道。
哈哈哈,毫不例外地,裴子安着了秦小宝的道,在现代风靡一时的段子,在古代可是没人知道呢。
裴子安被秦小宝笑的莫名其妙,傻傻地问道“你笑什么?”
“因为你自己承认是猪啦!哈哈哈,笑死我了。”
裴子安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被秦小宝套了进去。
士可杀不可辱,居然设套让状元钻,裴子安“吁”了一声,将马车停下,就要钻进车厢找秦小宝算账。
“对不起,子安哥,我错了,是我不对,我是猪,你不是。”秦小宝赶紧求饶。
裴子安笑着哼了一声,说道“好吧,既然你知错了,那我就饶了你这次。”
说罢,重新拿起了缰绳赶起马车来。
相比刚刚清醒过来的时候,现在的裴子安活泼开朗了不少,其实裴子安也只是个十八岁的孩子而已,由于亲情的缺失让他变得性格有点高冷,但裴家的氛围慢慢在影响着他,特别是秦小宝,经常跟她这个乐天派在一起,想不开朗也挺难。
秦小宝很满意现在裴子安的表现,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裴子安是个古代人,但是却与自己有着一种默契,有时候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吧,秦小宝的脸有点热,忙打住自己的想法,专心地吃着苹果。
如果骑马的话两天就能到,但是驾着马车速度就明显慢下来,再加上秦小宝沿路不时停下来看看风景吃吃饭,他俩的马车晃晃悠悠地第五天才到京都的城门口。
还好,现在这个时候是农闲季,文氏一个人在家里打理打理菜园子也就够了,所以并不赶时间,而且出发前,文氏也交待,让他俩趁这个机会去京都好好玩几天。
这种悠闲的时光真的很珍贵,虽然天气已入冬,但是感觉京都和青州城都属于江南,并不是那么寒冷,再加上太阳高照,晒在身上暖暖的。
越临近京都,裴子安显得越沉默,秦小宝理解他的心情,也就不再叽叽喳喳地打扰他,有些事情得让他自己想明白才行。
裴子安按照秦小宝的要求,在偏僻的巷子找了一家客栈,这里环境比较安静,客栈也干干净净的,关键是价格不贵。
虽然挣了点钱,但是能省则省,现在还不是花钱的时候。
秦小宝很满意这家名叫忘尘的客栈,名字也起的很文艺,只是这店老板却是个矮胖子,只能说人不可貌相了。
为了省钱,俩人要了一间房,秦小宝睡床上,裴子安打地铺